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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上海之红色特工-第8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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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一副大铁镣铐走进了牢房,就开始往沈醉的手腕、脚腕上铐。
“你他妈的这是干什么?当老子是牲口一样来锁吗?”沈醉明显的感觉到这副镣铐的重量,沉得他已经抬不起步子,更可气的是,在手铐与脚镣之间还有一根铁链连接,却又长度极短,使的沈醉站立时根本直不起腰,只能半哈着腰,姿势非常难受。
“沈先生,这是我在洛阳最好的铁匠铺,专门为你打造的,你不是功夫好吗,我看你这次可还怎么逃?!”施良得意的大笑着,然后冲着祝国安吩咐着:“押他出去!”
两名士兵推搡着沈醉往外走,沈醉一边走,一边心里暗骂:你个施良,演戏也用不着这样折磨老子吧?给我戴这么重的镣铐,奶奶的,不就是上次在重庆真打了你几下吗,公报私仇!
一辆完全封闭的囚车停在了牢房门口,士兵将沈醉推上后排,车上已经有四名便衣在等待他,看到沈醉上来,立刻将他一边的椅子上坐下,然后两个便衣坐在他对面,另外两个便衣坐在他的身体两边,将他夹在中间,仔细的看着。施良则是上了前排,坐在了司机副座。施良与祝国安打了招呼道别后,吩咐开车,囚车离开牢房,开上了洛阳的街道。
沈醉也不知道坐在自己身边的便衣到底是哪部分的,使得他也不敢开口跟施良说话,只能忍气吞声的承受着镣铐的折磨,低头不语。
囚车穿过洛阳的街道,一路向着火车站而去,直接开上了站台,一辆货车已经停在了站台上。施良率先下车,在一节闷罐车厢前停下,然后转头吩咐:“把他押上车!”
几名便衣将沈醉从车上推搡下来,送上了闷罐车,施良也随后上了车,闷罐车箱的仓门也随后慢慢关闭,只留下了很小的缝隙,供里面的人呼吸用,但两扇门之间的把手已经被铁链锁住,任何人想要从门之间的缝隙逃出去,都是不太可能的。
车厢里堆放了一些货物,沈醉被推到货物的箱子边,他一屁股坐了下来。没想到,施良却走过来,用手一拽手铐与脚镣之间的那条铁链,沈醉就被他拽得不得不站起来。施良从一边找过一条绳子,将那铁链用绳子的一头拴住。
沈醉看着施良,不明白他到底要搞什么把戏,只能是诧异地看着他。直到施良爬到一个货箱的顶上,将绳子的一头甩到车厢顶的横梁上又垂了下来的时候,沈醉才明白了他的用意,忍不住骂了起来:“施良,你个狗日的,你敢这么折磨你爷爷是不?!”
施良却不理会沈醉的咒骂,用力一拽那绳子,使那条连接沈醉手腕脚腕的铁链被提得吊起来一些,沈醉就不得不用力将手抬起一些,双脚也努力的惦起,这样才能勉强保持站立的姿势,而不至于被那沉重的镣铐拽着,那样会更加难受。
施良将绳子拴在车箱旁边的一个笨重的大箱子上固定好,然后回头看着沈醉哈哈大笑。其他的几个便衣也跟着一起大笑。沈醉被气的七窍生烟,不停地破口大骂,施良却不再搭理他,拉着几个部下走到一边,借着车厢里微弱的灯光一起玩起了扑克牌,沈醉使劲地骂了好一会儿,口干舌燥,而双手双脚也感到异常疼痛,只能是住了口,极力地忍耐着,心里却在盘算着:这到底是要押我去哪里,施良葫芦里到底卖的是什么药?
列车离开洛阳大概两小时后,放慢了速度,准备要在前面一个小站停下休整。施良这时才对身边的便衣吩咐道:“行了,把沈先生放下来,让他歇会吧。”便衣上前将镣铐给沈醉解开,把他放了下来,这时候,他已经是累得连话都说不上来了。
施良故意地逗着他:“怎么样,这滋味不错吧?”沈醉歪头瞪着施良,却是一句话也不再说。
“行了,这两个小时,也算是让你长点教训,把他的镣铐解开,咱们准备下车了,同志们!”施良似乎也看出沈醉是真的累得不行了,不再逗他,吩咐便衣将他彻底放松下来。
他这一声“同志”,已经表明了他跟几个便衣的关系,沈醉怒视着他,等到镣铐解开,突然跳了起来,向着施良猛扑过来:“施良,你个混球,你敢这么折磨我!?”
施良侧身闪过,一把握住他的手腕,继续调侃着沈醉:“哎呀,这么折腾,还挺有劲儿啊?行了,留点力气吧,咱们还有正事要干呢。要算帐,等完事再算。”
沈醉知道自己被捕的这段时间,施良肯定是做了很多工作,似乎也觉得这时候跟他翻脸闹气没有意思,反而显得自己小心眼儿,于是狠狠地瞪了施良一眼,把手收了起来:“有什么正事,你假公济私,这么折磨我,等我恢复了,看我怎么收拾你的。”
“你还好意思说收拾我?要不是你那么冲动,事情还不至于搞成现在这样呢?不让你吃点苦头,你能长记性吗?再说了,你以为我折磨你,是为了假公济私,你在赵理君那儿,一点伤都没有,也没受什么折磨,你要是去告他,谁信他曾经扣押过你?我这是帮你呢,你懂吗?”施良正色说道,一点也不再开玩笑。
“你让我去告他,他毕竟还是……”沈醉有些担心和迟疑的说道。
“他毕竟还是你大哥是不?我告诉你,这次要不是我来,你现在就真的被直接送到上海见土肥原去了,你还跟他讲兄弟情分,这种卖过求荣的东西,早该处理了!”施良厉声地呵斥着沈醉。
沈醉想起赵理君的行为,低头不语了,沉默片刻才说道:“我手里可是什么证据都没有,就算我想去告他,又怎么告?”
施良将赵理君亲笔所写的电文拿出,交给沈醉:“这就是赵理君私通叛敌的证据,至于韦孝儒之死,我也已经查明,是他指使部下左新顺所为,韦孝儒等人的尸体就被埋藏在一口枯井中。有了这些,你要是还担心告不倒赵理君吗?”
沈醉这才点了点头,将罪证一一收起:“那我现在就回重庆去,将这些罪证呈给戴局座,请他从重发落赵理君。”
施良气得骂道:“我说你是不是一到这种官场上的事,就变成榆木脑袋了,等你到重庆汇报此事,先不说戴笠是不是真能大义灭亲,处分赵理君。就这段时间,赵理君也早就已经跑了,还能再那儿等你带人来抓他?”
沈醉确实是已经乱了方寸,只能向施良求援:“那你说,我现在应该怎么办?”
施良说道:“你现在马上悄悄回转洛阳,找到军统河南调查室主任岳烛远,由他出面先暗中找到韦孝儒等人的尸体,然后用计逮捕赵理君,再上报等待发落不迟。”
沈醉这才冷静下来,连连点头,也不再计较施良之前对他的折磨,感激地看着施良,接受了他的建议……
第十三章 鸿门宴
“什么?你说韦孝儒是被赵理君杀的,而且尸体被抛在了一口枯井里?”听了沈醉的汇报,岳烛远惊讶地叫出声来,虽然对于赵理君与韦孝儒之间的矛盾他是早有耳闻,但是却没有想到,赵理君竟然如此胆大妄为,竟然真的敢杀害同僚。
“千真万确,卑职前两天就到达了洛阳,暗中调查韦案,拿到了赵理君做案的证据,本来我想去劝告他自首认罪。没想到他翻脸无情,反而将我关押起来,甚至要交给日本特务押送回上海请赏,是我沈某人命大,半路上趁着火车补给的时候逃走,这才回来求岳主任帮忙。”沈醉一边说,一边亮出自己手腕、脚腕被施良折磨出的伤痕,那血痕清晰,确实让观者触目。
岳烛远看着沈醉皱起了眉头,之前他曾接出戴笠的公文,要“严查”韦案,他已经明白戴笠是有意在虚张声势,所以并没有放在心上,但现在沈醉拿出了有力的证据,这该如何处理,却让他有些为难了。
沈醉见岳烛远沉默不语,还以为他不相信自己说的话,急切地说道:“岳主任,到底怎么处理,您倒是说话呀?”
岳烛远这才回过神来,说道:“这样吧,沈兄先不要着急,我先派人到你所说的地方秘密调查,先找到韦孝儒等人的尸体,如果确实如兄弟所说,我们再商量如何对付赵理君如何?”
沈醉知道岳烛远与赵理君私交也不错,而且手中又有戴笠暗中指示,没有十足把握,确实不敢去动赵理君,所以也不勉强,一口答应了下来。
岳烛远不敢怠慢,趁着夜色,亲自带了一队士兵来到了沈醉所说的地点,果然找到了那口枯井,只是现在已经被石头全部掩埋住。岳烛远领着手下士兵开始了挖掘工作。
土渐渐挖了出来,堆在一块,士兵们架起了木架,架好了辘轳,商量说谁下去探险。
“咱哥俩好,俩好,巧七。”士兵们都是河南人,一番划拳,决定出一个倒霉鬼,那人嘴里咒骂着被众人放下井去。
井里先传出一声惊叫,接着又传出一声“往上拉”的话,几个士兵齐摇辘轳,从井里拉上一个水淋淋的东西,“死人!”众人惊叫道,岳烛远捂住鼻子,上前观看:“放在一边,看看下边还有没有?”
一具二具……八具,李杏村认得韦孝儒,尸首虽有些腐烂变臭,但临死前的惊惧之色仍挂在脸上,“快,抬上车,马上回去!”
岳烛远指挥一干人等将尸体抬上车,刚要离开,却听得井底有人声传出:“长官,拉我上来!”岳烛远听得哭笑不得,原来他们只忙于收拾尸首而忘了拉井下士兵上来了。他赶忙命人将士兵拉上,又趁着夜色迅速离开……
回到驻地,岳烛远越想越害怕,知道沈醉所说都是实情,赵理君通敌卖国,又残害同僚,确实应该即使抓捕问罪。但是想到这里,他心中却是非常的难办,如果不请示戴笠直接拿人,事后戴笠肯定要怪他。可如果上报之后,等待命令再抓,赵理君也许就会逃走,无奈下,他只能将沈醉请出商量办法。
此时的沈醉已经非常冷静,他将事情与岳烛远仔细分析,都觉得宁可先斩后奏,也一定不能让赵理君逍遥法外。但是如何抓捕赵理君,却是两人非常头疼的问题,赵理君手里有人有枪,蛮干是肯定不行的。两人商议许久终于定下了一条计策……
次日清晨,岳蜡远召开洛阳城里军统头目,研究破案对策。
在会上,他故意做出一副苦瓜脸,对所有人说道:“各位兄弟,韦案影响太大,说明凶手之凶残,上峰严令我十天破案,可我从何处着手呢!”
赵理君故意地说道:“岳兄,韦专员失踪数日,看来已经是凶多吉少,这种手段也只有**才能做得出,外面早有传言了。”其实嫁祸共/产/党所为的谣言,是赵理君早就已经和祝国安等人商量好,并故意派人传播的。
岳烛远苦笑了一声,说道:“**所为,证据何在?况且就算是**所为,也不用隐藏尸体吧?”
赵理君与岳烛远在军统之中,私交甚厚,两人经常同饮同嫖同欢乐。赵理君此刻也明白上到重庆下到第一战区都对活埋韦孝儒一案十分关注,他虽然是天不怕地不怕,可没想到此事越闹越大,心里也越来越没底。
“赵兄,您原来是做特工的高手,这件事我还得多多仰仗于你,这样吧,今天的会咱们就开到这里,请赵兄到我家中一聚,咱们好好商量下如何?”岳烛远一副痛苦的样子,向赵理君哀求着。
赵理君以为岳烛远真的是已经被逼到了绝路,也没有多想,一口答应了下来:“好,我赵某人一定尽力为岳兄排忧解难。”
二人将与会众人遣散,赵理君跟随岳烛远一起回到他的住所,岳烛远让副官通知厨房,准备好酒菜,然后与赵理君一起对饮谈话。
“兄弟,你跟哥哥说句实话,这件事到底是不是你干的,外面可也有传言,你跟那韦孝儒早有矛盾。这件事现在可是非同小可,你再这样藏着掖着,可不是个事,【】哥哥我想帮你,可都困难了。”喝了几杯酒,岳烛远开门见山地对赵理君说道。
赵理君其实心里也早已经想好,施良带走沈醉的时候,已经带了土肥原的“回电”让他打点行装,做好去上海的准备,所以他也更加有恃无恐,借着酒劲儿对岳烛远说道:“行了,岳兄,咱们真人面前不说假话,没错,这事就是我老赵干的!”
“什么?真是你干的?”岳烛远刚喝进一口酒,还未咽下,听到赵理君一番叙述,酒从口中喷了出来,人也从椅子上蹦了起来。
赵理君一脸的毫不在乎,挟了一块肥肉,放在嘴里狠命地嚼了起来,“烛远兄,韦孝儒跟咱们军统过不去,我是替兄弟们出头,官司打到戴老板那里我也不怕!”戴笠对散布在各地的特务们是相当“照顾”的,只要在地方犯了事,戴笠一个电话一个批函事情便会了结,戴笠这么做主要是为了所谓的“义气”,他以家长地位笼络其成员为其尽忠效命,增强军统内部的凝聚力。赵理君屡受戴笠恩垂,自认为这次也可以得到戴笠的包庇。只要拖过几天,自己将一切安排好,就可以离开河南,所以也就毫不在意的讲了出来。
“这事极其棘手,早已惊动了全国,我可做不了你的主,你真是的,下手也太狠了!”岳烛远愈想愈是心惊,埋怨着赵理君。
“你也忒胆小怕事,谁不服气让他来找我好了,也见识见识我的手段。岳兄,一会吃喝完咱们就去牡丹社,兄弟们刚刚弄回个姑娘,等着你去梳笼呢!”赵理君喝了口酒,咂着嘴唇,色迷迷地对岳烛远说道。
岳烛远叹了口气,道:“你,你还有心思谈女人”
岳烛远越琢磨越是心惊。赵理君的嚣张气焰他是早已领略过了,可没成想竟如此毒辣,自己与他共事,说不定哪天不遂其意也会给他活埋掉。岳烛远越想越是可怕,只感到黑夜漫漫、杀气腾腾,一股血腥味直刺鼻息。想到此,岳烛远的手腕不由得颤抖起来,酒杯“啪”的一声掉在了地上……
“岳兄,你紧张什么呀?!我不过是……”赵理君以为岳烛远真的是被吓的把酒杯掉在了地上,笑着取笑着他,就要哈腰去帮他拣,就在这时,就听一阵脚步声,已经有数名持枪士兵冲进屋,将枪口一起对准了赵理君,厉声喝道:“不许动!”
赵理君诧异地直起身子看着岳烛远:“岳兄,你这是什么意思?”
岳烛远冷笑着看着赵理君:“好你个叛国通敌,残害同僚的赵理君,今天就是你伏法的日子,不用此计,你还不能自己招供你的犯罪事实,把他给我拿下!”
数名士兵上前,将赵理君直接按住,并给他戴上了手铐。赵理君此时才意识到事情严重,赶忙叫道:“岳兄,我刚才那是酒后玩笑,怎能当真?!快快把我放开!”
沈醉这时从人群中闪身走出,冷笑着说道:“赵理君,你这无耻小人,我好心劝你自首认罪,你竟然要把我送给日本人去邀功请赏。也是我沈醉命不该绝,才能逃出生天,回来揭露你这个无耻的叛贼,现在铁证如山,看你还怎么狡辩?!”
赵理君这时彻底地明白了过来,他跳着脚叫骂道:“好你个岳烛远,枉我把你当成兄弟,你居然设鸿门宴来害我,你这无耻小人!”
“你才是无耻小人!来啊,把他给我押下去!”岳烛远大怒,一挥手命令手下将赵理君推搡了下去。
第十四章 丢卒保帅
“沈兄,多亏你的秒计,这才抓住了这个无耻的叛贼,现在我们该怎么做?!”岳烛远现在对沈醉也是无比钦佩,所以恭敬地问道。
“这件事如果我们直接上报给戴局长,也许他念及旧情,还会赦免这个无赖,我看不如直接将此事详细说明,直接发到委员长那里,由他来决定如何处理这恶贼,您看如何?!”沈醉向岳烛远提议道。
“好,就依沈兄之计!”岳烛远马上吩咐手下再准备酒菜与沈醉庆贺,并连夜撰写文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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