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第三电子书 返回本书目录 加入书签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美女总裁爱上我-第26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突然被上帝着了色,我那冰冷的心湖像一座沉寂多年的火山,表面平静,底下却早已岩浆汹涌。我无时无刻不在想她,想得柔情满腔肝肠寸断,但却害怕最后又是镜花水月一场空,患得患失之间,悲欣交集。

  早上,骡子过来把我叫醒让我收拾好行李准备去机场,他说我养的两只绿毛龟,刘泽民和张颍这哥儿俩最近有点悲观厌世,有严重的自杀倾向,我走的这几天它们可着劲儿地从玻璃缸里爬出来,直接从一米多高的柜子上往下跳,龟背都摔裂了,每次把他们捡回玻璃缸没过多久,他们一次又一次奋不顾身地爬出来玩高空坠落,你一回来它们就老实了,呆在缸里动都不动。

  我听了悚然一惊,心想,这两只小乌龟,我来公司的那年就买了,已经养了三年多,以前每当我想起和蓝蔚渝在一起那些花团锦簇的时光、心理难受的时候,我就会对他们说话,他们每次都很安静地听我讲完,有时还会像造物主一样怜悯地望着我或者是摇头叹气。听老人们说,乌龟王八这种东西,都是有灵性的,它们一定是知道了我和曲丽媛在贵州的遭遇,才会有这样的疯狂之举。我给他们洗了个澡,洗澡的时候刘泽民非常不老实,一个劲地拿头蹭我,还轻轻地咬我,陶达凯眯着两只小眼,一副很享受的样子。如果不是骡子和老胡催了,我还想给它们刷一下背。我赶紧给它们换了水喂了食,把玻璃缸里那个有斜坡的爬梯撤了,这样他们就爬不出来了。

第六十六章 机场偶遇
时值初夏,阳光明媚,气候温润,屎霸难得出差一次,脖子上不用再勒着那条黑曼巴似的领带,光脚穿了一双白皮鞋,身上一套夏威夷风情的沙滩服,头上戴一顶白纱帽,鼻子上还搁了一副金边的眼镜蛇墨镜,手里还拿着一个烟斗,龙骧虎步,顾盼生辉,像个卖咸鱼起家的暴发户,我和老胡骡子看了都忍不住哈哈大笑。

  上了飞机,我和老胡、骡子坐在前排,屎霸一个人坐在后排。屎霸不愧为*家族的成员,在飞机上一逮住机会就用他那条三寸不烂之舌对一名籍贯山东的空姐狂轰滥炸,一会要可乐,一会要咖啡,一会要椰汁,不到一个小时,除了山东空姐的安全期不便探听,把人家的电话住址都要到了。还好这是国内航班,时间短了点,要是国际航班,估计一下飞机屎霸就直接把空姐带去开房了。

  老胡一路上只是静望着窗外,眼中满是惆怅,犹如我身体正中那个多年仍未愈合的创口,完没有半点往昔那种纵横捭阖豪气干云的神采,我知道他一定是触景生情,想起了叶蓓。

  骡子想活跃一下气氛,用胳膊肘捅捅老胡,说,哎,有妞不泡,这不像你的风格啊,想什么呢?

  老胡转过头来,怅然地说,我想起了一首老歌,《那么远,这么近》里哥哥的一段独白:我由布鲁塞尔坐火车去阿姆斯特丹,望着窗外飞过的几十个小镇、几千里土地、几千万个人,我怀疑,我们人生里唯一可以相遇的机会,已经错过了。骡子,你明白什么叫爱无能吗?我可以跟很多女人上床,但是却没有办法再爱上她们中的任何一个,就像是身体里分泌爱情那种物质的机能已经彻底坏死。他忽然话锋一转,说,骡子,你觉不觉得瑞子从贵州回来之后变得跟从前有点不一样?

  我顿感大窘,结结巴巴地说别,啊?没有啊,有什么不一样?

  屎霸在后面扔了一句过来,老胡爱无能,他性无能了。

  我回头向屎霸怒目而视。

  骡子也回过头,呵呵笑道,下机之后屎霸你洗干净屁股,路兄会让你知道什么叫性超人。

  我皱着眉头摇了摇头,说,我又不是掏粪工人王进喜,我对他没兴趣。

  老胡笑了笑,没有再说话,望着机舱外的云山苍苍,江水泱泱,神色落寞。

  下机之前,屎霸已经和山东空姐约好今晚吃过晚饭后去衡山路泡吧。骡子不禁喟然长叹,只要脸皮厚,就是双栖动物泡起美眉来也有如探囊取物啊。

  天空纤尘不染,西南方向乱红纷飞,飞机像只披着五彩霞衣的大鸟降落在虹桥机场。

  取了行李之后,我们一行四人向机场出口走去。屎霸戴着墨镜,口中叼着烟斗,高视阔步器宇轩昂地走在前面,骡子嚼着口香糖,耳中塞着ipod播放器,边走边哼哼哈嘿双截棍,还手舞足蹈的,我和老胡一人拖着两个行李箱,尾随在后。

  我对老胡说,现在的年轻人怎么都喜欢那个发音含混、吐字不清的周杰伦啊,在我听来简直是活受罪,我们是不是落伍了,跟不上时代潮流了?我见没人应答,侧眼一斜,老胡不在身边。我停下来回头一望,只见老胡站在我身后七八米的地方,像个木雕般一动不动,怔怔地望着右前方贵宾厅的入口,双目红润,泫泪欲滴,令我十分意外。我顺着他目光的方向望去,只见贵宾厅门口一个穿着黑色机场管理制服的女子牵着一个小男孩的手正缓步朝我们这边走来。那女子身材颀长,面如璞玉,高贵美丽有若一朵初放的玉兰。突然,那女子停住了脚步,嘴巴微张,双眼放光,随即像被一口巨浪打过似的身子一颤,眼中顿时泪如泉涌。

  她旁边的那个小男孩剃了个西瓜太郎的锅盖头,小脸蛋红嘟嘟的,穿着西服扎着领结背着小书包,十分可爱。小男孩摇摇她的手仰头问,妈妈,你怎么了?妈妈你哭了,妈妈你为什么哭?

  小男孩见他妈妈没反应,看到站在他们面前的老胡,于是放开她手,径直朝老胡走去,撅着小嘴模仿大人的口吻对老胡说,喂,你怎么把我妈妈弄哭了?你快去给她道歉。

  老胡蹲了下来,温声说,好,你告诉叔叔你叫什么名字,叔叔就去给你妈妈道歉。

  小男孩说,我叫叶古月,妈妈叫我月月。忽然,小男孩朝老胡一瞪,说,我想起来了,你是个坏蛋,我家柜子有的你照片,妈妈每次看你的照片都会哭,我问妈妈照片里的人是谁,妈妈说是那一个骗子,一个坏蛋。

  老胡的泪水刷地流了出来,他双手紧紧抓住小男孩的手臂,声音嘶哑地说,你叫叶古月,你跟妈妈姓,古代的古,月亮的月,对不对?男儿有泪不轻弹,只因未到伤心处。

  小男孩被眼前这头涕泪直流、面目扭曲、高大魁梧如猩猩的男人给吓到了,哇的一声哭了出来,直嚷着要妈妈。老胡这才察觉到自己失态,松开了手,小男孩转身哭着向妈妈跑去。那女子一把抱起小男孩,抹了抹脸上的泪水,拍着他背说,月月乖,月月别怕,月月说过要做个勇敢的男子汉,保护妈妈的。

  老胡走过去泪眼汪汪地对那女子说,叶蓓,你,好吗?这孩子……

  那女子转过身去,紧咬着双唇,低低地说,对不起,先生,你认错人了。

  老胡说,叶蓓,我知道我没有资格要求你原谅我,我只想求你一件事,你告诉我,这孩子是不是我的?

  那女子转过头来哽咽着说,对不起,先生,我不认识你,我不知道你在说些什么,请让开。说完,抱着小孩要往大堂门口走去。

  老胡抓住那女子的胳膊,声泪俱下地说,这孩子叫古月,是因为我姓胡,对不对?

  那女子说,先生,你听错了,他叫黎霄云,不叫叶古月。

  老胡说,你骗不了我,这是月月刚才亲口对我说的,童言无忌,小孩是不会说谎的。月月,月月你再说一遍,你叫什么名字?

  这时,一个大腹便便、头发梳得油光贼亮的中年男人推开机场出口的玻璃门,快步向老胡他们走去。我和屎霸、骡子见状也赶紧走了过去。

  发福男来到他们跟前,见老胡和那女子在拉拉扯扯纠缠不清,对老胡吼了一句,喂,你干什么,放手。

  老胡对来人视若无睹,于他所说的充耳不闻,仍抓住那女子的手臂,不依不饶地说,叶蓓,我知道你恨我,我同样恨我自己,这四年来,我没有一天不在后悔,后悔自己所犯下的错,可是世界上没有后悔药可卖,这都是我自找的。我求求你,告诉我真相。

  发福男的见老胡把那女的搞得泪流满襟,小孩哇哇大哭,还像个疯子一样抓着女子的手臂不放,一怒之下抓住老胡衣领,一拳打在他脸上,老胡一个踉跄跌坐在地。

  我一个箭步冲上前挡住发福男,那家伙看样子不是个腰缠万贯的老板就是个脑满肠肥的贪官,没想到身受这么灵活,一脚朝我腹部直踹过来。总算我久经战阵,反应奇快,本能的一侧身,避开了他那只尖头皮鞋狠命的一踹,顺势抓住他的脚一拉,伸脚一绊,那人马上摔倒在地,我趁机揪住他的领带把他按在地上,挥拳作势要打。

  那女子惊呼一声,住手!

  几乎与此同时,老胡在我背后喊,瑞子,别打!

  我与那贱男互相对视,钉碰钉出火星,溅得一地都是。我缓缓松开那贱男的领带,他还不服气地望着我,似乎想真刀真枪地跟我再来一场。

  我和骡子去把老胡扶了起来,贱男从女子手中接过小孩,朝我们恶狠狠地瞪了一眼,和那女子快步走出了候机大厅,上了一辆奥迪A8。车子发动,很快消失在我们的视线里。

  西天凄艳,残阳如血。我们拉着行李走出虹桥机场,惨白的天空上挂着一道窄窄斜斜的红霞,仿佛一个正在汩汩流血的伤口。

第六十七章 美女空姐
我们在衡山路安亭别墅的花园酒店里住了下来,在酒店吃了一顿又甜又淡的上海菜,把我们几个弄得胃口直倒,骡子和屎霸没吃两口就溜到酒店的俱乐部打台球去了。

  我和老胡回到公寓,抽着闷烟,静望着窗外不断变幻的天色,两个人都意兴阑珊。这两天我给曲丽媛发了好几个信息都不见回,打电话总是处于关机状态,不知她那边到底出了什么事,弄得我焦虑异常、坐卧不安。对于老胡的际遇,我感同身受,知道他此刻心里定然十分难受,想安慰他,却不知该说些什么才好。没想到,山东空姐兴冲冲地杀了过来,把门敲得山响,在门外大声叫着屎霸的名字。我去开的门,她见到是我,显得十分失望。

  我给屎霸打了电话,屎霸一听空姐来了,撇下骡子飞奔而至。空姐说带我们去虹藩,她开了车来,赶紧去,要不好位置一下就被人占了。屎霸说,什么酒吧,怎么生意这么好。

  空姐说,上海的夜生活就是丰富,每到了晚上,上海人不在家里,就在酒吧,或者在去酒吧的路上。尤其虹藩这种有特色又上档次的酒吧,生意特火,去迟了只能坐二楼,不能近距离看演出了。

  这时骡子也上来了,对屎霸说,哎,你还没给我们介绍人家的名字呢。

  屎霸说,她叫吴亦诗,用我边们疍家话来说就是无意思,没意思的意思,话音未落,吴亦诗就冲过来在屎霸胸口上捶了两拳。屎霸装出要吐血身亡的样子,吴亦诗推了他一下,说快走,要不我就真下重手了。

  我叫屎霸和空姐先去占位,我们一会自己打车去,给他们创造独处的机会,好让屎霸尽快拿下。屎霸心领神会地朝我点点头,和吴奕诗推推搡搡地出了门。

  我和骡子硬把老胡拖了出来,不让他一个人在酒店里窝着。

  夜幕低垂,灯火渐亮,天空墨蓝,密云连绵。衡山路上遍布着众多巴洛克、维多利亚、哥特风格的别墅,鳞次栉比的酒吧、食肆,霓虹闪烁,外文弥眼,充满了浓郁的欧陆风情,两岸数百株高大茂盛的法国梧桐更是平添了不少异国情调,淡淡的林木清香四散流溢。一阵弱如鼻息的微风吹过,树影婆娑,草叶瑟瑟,有如灵魂归去。

  我一时间恍徜迷离,仿佛回到了北京杨柳低垂、慵懒闲逸的后海,我和蓝蔚渝在那个凉风习习的夏夜里泛舟于波光粼粼的湖中,我问她,你的名字怎么这么好玩,喂什么不好,偏偏要喂鱼?她微微一笑,露出两个俏丽的小酒窝,说是啊,我爸起的,从小没少被人取笑,连你都来占我便宜。我听了立即手脚并用地从船的一侧爬过去,她说你干什么,把船弄得摇摇晃晃的。我说我来占便宜啊,上前对她飞禽大咬,几乎要把船给搞翻。

  此去经年,青春的大门早已轰然关闭,我孑然一身站在门外,望着飘渺黯黑的人生之路,心中彷徨。不远处的路上,一个曲线玲珑的身影驻足长立,笑靥如花,只是雾霭重重、山岚氤氲,只能看见一个模糊的轮廓,不知是否就是我心中所想。

  虹藩酒吧门口耸立着一个巨大的印第安人头像,肤色黧黑、目光峻严,像是在冷冷地俯视着满世的姹紫嫣红,告诉我们,灯红酒绿、纸醉金迷,只不过是过眼飞灰,人生原本苍凉。

  一走进去就感到喧嚣闹腾、热浪逼人。酒吧的主色调是北美大陆保存完好的原始森林苍苍莽莽的土褐色,粗犷的天花,厚实的原色木地板,墙壁上是气势磅礴的印第安人图像,四处可见的酿酒大桶,桶上插着怒放的野花,正如生命最绚烂的时刻。屎霸和吴亦诗招呼我们坐在转角的一个位子上,这儿视野开阔,又避开了人潮汹涌的出口和柜台,是个好地方。灯光橙黄柔和,音乐轻快抒情,酒香飘浮,使我原本紧绷的神经和焦虑之情渐渐松弛。我和骡子点了一份7成熟的牛扒,各一杯杰克丹尼,老胡只要了一瓶加冰的龙舌兰。我和骡子囫囵吃完了那份牛扒,也说不出是好吃还是不好吃,然后往杰克丹尼里加进柠檬和冰块,摇匀,浅浅地啜了几口。老胡的龙舌兰不兑雪碧也不加汽水,辛辣浓烈,他自斟自饮,一会儿就连喝了四杯。毒花最艳,烈酒最香,却也伤人最深。为了不让老胡醉成一滩烂泥,我和骡子赶紧喝完杰克丹尼,一人倒了一杯龙舌兰,瓶中所剩也就不多了。

  才八点多钟,酒吧里人还不多。吴亦诗生性奔放,说我们几个怎么都跟诗人一样,天一黑就开始忧郁,拉着屎霸到舞池跳舞去了。一曲终了,他俩回到位子上,吴亦诗和屎霸如糖似蜜地粘在一起,颇有几分“与君初相识,犹如故人归”的味道。

  舞台上的两盏大灯向台下轮番照射,一队乐手鱼贯上台,吉他、贝司和电子琴的伴奏缓缓响起,一个剃光头、打鼻钉的妙龄女子开始演唱,唱的是一首英文歌。唱腔圆润,旋律优美,歌声里有淡淡的哀愁,光头女歌手深情的演唱仿佛在向我们讲述一个美丽动人的爱情故事。

  骡子问这是什么歌,吴亦诗说这个乐队以前没见过,估计是新来的,她也不知道,但是觉得很好听。

  老胡说,这首歌的名字叫《A Perfect Indian》,一个完美的印第安人。这是叶蓓最喜欢的一个女歌手唱的,爱尔兰的欧康纳。这首歌里有一句歌词:你给的任何一个微笑,对我都是拯救。以前每当我不开心的时候,叶蓓就会对我说这句话,让我笑一笑。她还为这首歌写过一首中文歌词:

  莫道欢情少,浮生若梦,低回首,醉看雪纷扬,挽之黑髻,归之白头;

  曲中意难忘,情逝如水,凝眸处,悲叹烟云散,淡了红颜,老了妾身。

  没想到,她所写的,后来都变成了事实。我一直以为时间会冲淡一切,直到今天见到她的时候才发现,我错了,时间只是把那些不重要的东西过滤掉了,能够留存下来的记忆,已经成为我们身体里的一部分,已经不能割舍,无法抹去。

  说到最后,老胡竟忍不住动容落泪。我和骡子分别拍了拍老胡的肩膀,席间一片静默。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