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烽火涅槃-第9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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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第一排也保证了一人两马的配置,并且有十数匹是从水路运来的阿拉伯马,其余的也是缴获的清军战马,这些自小就被作为战马饲养的马匹,和其他半路出家的同伴们,反应速度还是大有不同的。柳富春跃身上马对一排长说:“通知一排全体上马,跟我来!”
何传文急道:“老班长,还是我……”
“不要废话,尽快跟上!”柳富春对列队过来的一排大声吆喝:“一班派出尖兵,动作快点!”
骑兵风驰电掣地把樟林口抛到身后,如刃般撕裂夜幕,奔腾向前。潮州府的师部很快就要到了,第一排已经奔到一处名为六亩的村落,突然尖兵见到路边田头一间独立无依的茅草屋外,闪烁着三四支火把,连忙向后面发出信号,勒住马问:“谁!口令!”
柳富春这时策马赶到,他再次大喝一声:“口令!”却见三十步外的火把马上熄了三根,柳富春抽出骑枪马上扣响扳机,只听一声惨叫,那根没熄的火把马上掉在地上,柳富春冲尖兵一摆手,不一会就捉回四个村民打扮的俘虏,其中一个腹部中枪不停溢出血,他们一见柳富春就哭诉道:“大军啊,我们是看鱼塘的。我们不知道什么口令啊!”
柳富春 “呛”一声抽出马刀,狞笑着道:“你们刚刚潜入潮州地带吧?不妨让你死得暝眼,各村现在都建立村委会,没有守鱼塘不知口令的!”抬手“唰唰”几刀,立时把这四个人砍翻在地,对一排喝道:“动作快,跟上!”
这时何传文也带了一连大部奔过樟林口,但还没到六亩,就突然见到绿色烟花信箭,冲天而起,从前方官道两侧,无数涂黑了箭簇的羽箭如雨洒落,一连的六名尖兵,来不及惨叫一声,已有五人被羽箭扎成了刺猬。只有一名骑术过人的,硬把战马调转马头,又一个蹬底藏身吹响了哨子,但也没往回奔上几步,二三十把鸟嘴铳近距离把这一人一马射成了蜂窝。
连长何传文带二排已经听到哨声,急道:“二排下马,战马由三排携管,副连长率三排及其他人员成预备队!”只因二排都是步兵班排的优秀老兵转过来,此时骑术不佳,敌情不知,与其上马成为靶子,不如脚踏实地一施所长。
很快二排成战术队形疏散到田间,以田埂为依托向对方开火,但骑兵部队所装备的都后装线膛遂发骑枪,也就是说没有弹仓也不是弹药合一的,四把装好弹药的骑枪又在下马时只抽出一把,所以在火力的密集上也并不占优势。
幸好二排这些久经战火的老兵,都临危不乱,所以对射中,以射程、准确性优势仍冷静地撩倒了七八个敌人,但这时右边一处高地突然传来呼啸的炮弹出膛声,有老兵愤懑的高呼:“他妈的,自己人打自己人!”
因为这种炮弹的声音和射程,无疑是大明陆军的迷你炮,几十名老兵快速转移,那枚炮弹落在田里溅起无数泥巴,何传文抹上脸上沾着的泥土怒道:“他娘的,实心弹,不是自己人!自己人那会这么慢?给老子狠狠的干!七班长,你带七班把对方炮兵拔掉!”
第三卷 殪夷满 第十八章 自许封侯在万里
天漆黑着不见五指,只有双方对射的火枪枪口焰不时的闪起,右侧高地上的炮弹,隔了大半天才打出第二发,落在空无一人的所在,而二排这边,一时间不再有枪声响起。这时七班已经摸到右侧山腰那块高地,却见火把光下,十来个清兵正在拉着一门迷你炮,不知在忙着何等事干。
七班长率先开火,十二把骑枪立时撩倒四五名清军,当清军反应过来哇哇乱叫时,七班已在班长带领下,抽出马刀杀到跟前,三人一组立时把余下的八九名清军一古脑砍翻了,除了一个清军极为机灵,刚被踢翻在地就喊:“饶命!”,其余都被补上一刀捅死。
此刻七班长走近那门迷你炮,却不禁哑然失笑,这门炮起码是迷你炮两倍大小,由生铁铸成,管壁厚重并且不知何故没有底座,发射了两发炮弹以后,已经深陷在南方水稻田里,刚才那一众清军就是在用力把它拔出来。
绑了俘虏,七班长原来在步兵班排就是当炮手的,当下指挥战士们取下工兵铲,一人几下就把那铁疙瘩边上的稻田挖开,七班长蹲下马步,用力一扛,却听“啊哟”一声,以前在步兵班排以大力著称,一人能扛两根迷你炮管的七班长,硬没把这铁家伙扛上来,还差点闪了腰。
这时下边道路间对射已然停止,清兵摸索着突前,却听何传文一声大喝:“打!”二三十把骑枪立时撩倒十来人,清军那领头的也是硬朗,大喝道:“兄弟们,不剿清这股赤匪,回去横竖也是个死!上啊!”
一时久攻不下,清军已开始准备包抄了。但一直在后面警戒充当预备队的三排,只听副连长一声令下,留下战马让炊事班和文书看着,人手两把骑枪冲到跟前连接开发,马上又撩倒三十几名清兵,可惜这股清兵起码有五百来人,虽士气被一再打击有所低落,但实力上并没有太大的损耗。
何传文急道:“三排后退!后退!”只因二排和前队清兵交错对射,是以清军黑暗中唯恐误伤,此时进行火力支援的三排,因枪口焰暴露了与清军前队仍有较远距离的位置,并且副连长错误地用了密集队形,着实是十分危险。只听何传文话音未落,清兵后队已有无数黑色箭簇破空覆盖,三排顿时倒下七八人。
但这时右侧高地一颗炮弹准确地落在清军后队,引起一阵骚乱,又听到清兵后队的方向,传来轰隆的马蹄声,传来柳富春的大喝:“汉群成员点名!”
副连长咬牙把红色领巾往颈上一系,大喝道:“三排,全体上马,汉群成员点名!”何传文痛苦皱起眉头,仗不是这么打的,仗也根本不用打成这样,他借着一个端鸟铳的清兵发射的火光,一枪撩倒了对方,对二排下达命令:“立即上马,跟着三排后面上!”
黑暗中被前后夹击,高处的炮火又冲自己开火,这股清军在闪着寒光的雪枫式马刀之下,不停地发出惨叫。一排的骑兵在柳富春的带领下,快速地从边沿切开一小股敌人,刀劈马撞立时解决了这些敌人,然后又回身再圈下一小股敌人。
但三排和二排就没有这么高明的战术了,他们直直地冲开敌人的防线,然后调转马头又冲人声喧嚣处直直地扎了过去,于是二排三排渐渐出现伤亡,在第三次准备冲锋之前,已经有马吐着白沫倒下了。
不过清军这时给这么冲来突去,也已溃不成军,不一刻就纷纷跪地投降。但黑暗之中,哪里分得清是不是跪地投降?直到战场间,耳边只有此起彼落呼应的铁哨声,入眼只有系着红巾的骑兵,才结束了这场厮杀。
何传文大喝道:“副连长!你带十二班和七班、连部其他人员收押俘虏,其他人跟我来!”
王国栋在潮州府的师部,脸色苍白地望着来向他报告柳富春和何传文。他削瘦的脸颊有一道浅浅的刀痕,但这没有让他显得如陈甦鸿般狰狞,反而在潇洒中添了些刚毅,倒真有些雄姿英发的味道。
他轻轻地活动了一下刚刚伤愈的臂膊,对柳富春道:“没有时间给你们整休了,漳州府有一个县,我们汉群的地下工作者把知县策反了,准备于十天后起事,但我们机要科于昨日有一名由鞑子投诚过来的中尉失踪,怀疑可能是鞑子的卧底。按你们刚才接敌的情况,应该就是鞑子派过来接应他,留下断后的部队。
“步兵是动不了的,我们向来奉行精兵策略,部队都有防务,所以只能从战略预备队里抽你们出来。我可以告诉你们,你们可能要面对超过两千人的敌人,并且他们还可能装备有你们缴获的那种小炮。任务很重啊!”
“报告师长!”何传文立正道:“坚决完成任务!”
王国栋点了点头道:“很好,你们要马上机动到地图这个点,然后控制驻在那个县郊的绿营,师里只能给你们三名政工人员,没有多余的人手补充给你们了。”毕竟韶州府还没有光复,清军不时有数千人的部队进行试探攻击,王国栋现在也不可能抽调更多的部队。
柳富春在接受任务临出门时,喊了声报告,王国栋示意他说,只听柳富春道:“师长,我有一个要求,能不能给我们装备一个班的八五式弹仓步枪?”王国栋点了点头对布莱德雷说:“从警卫营抽一个排的八五式步枪,迷你炮两门,还有一个排基数的弹药,连同八六式手榴弹三十枚给他们。”
布莱德雷皱着眉头带了柳富春他们去领装备,要知道不单八五式和一体化子弹,就是八六式预制破片手榴弹,广东境内几个土法上马的兵工厂也根本没法生产,用一颗少一颗,而从佛罗里达运来的那么点军火,分配到陆战师、第一、二师,也只是车水杯薪。
不过柳富春可是眉开眼笑,接过八五式步枪,他马上用长满胡茬子的大嘴吻了枪护木一下。不过何传文可没有柳富春这么开心,他对带着七班和十二班刚刚来会合的副连长喝道:“副连长!”
这让副连长愣了一下,因为他是和柳富春一批,从佛罗里达过来的老兵,何传文这批火线提干,职位比他们高的革命兵——包括新编骑兵营营长在内,向来就是称他们为老班长而不称职务的。
不过出于一个军人服从的天性,副连长还是跑步到何传文跟前立正答:“到!”
“李开锡!我操你妈!你记不记得在二一一高地,你当时当班长,把两个兵埋在防炮洞里的事!你什么时候才能对士兵负责?”何传文黑着脸咆哮道:“一连一百二十四人!你现在给我弄得五分之一减员!你这副连长怎么当的?你在佛罗里达上军校,教员就教你们用密集队形在黑暗中接敌?哪个教员教你敌情不明,让人马合练一周的骑兵冲锋?你说啊!”
副连长李开锡胀红着脸,握紧拳头一言不发。他感觉到无比的屈辱,倒不是何传文的话太糙,而是革命兵们,不论何时都是给他们这些老兵拿来调戏玩弄的对象,想不到今天掉了个个。
但何传文显然不打算就此罢体,他仍在继续咆哮:“你妈拉个逼!我找只母猪当副连长,它都知道把预备队圈起来,离接敌位置远一点!下次再这鸟样,老子马上枪毙你!”骂完何传文黑着脸甩下副连长,去清点人数了。
柳富春叹了口气走过来,拍拍李开锡的肩膀道:“你当时的确欠缺考虑,对不对?这是事实,对事不对人,别往心里去。连里已接了任务了,关键时候不能闹情绪啊老李。”
李开锡无语地点了点头,转身去松开战马的肚带。
这时柳富春对何传文说:“革命兵,我想这样,伤员全留下,三排无伤亡的十二班补进二排,咱把新领到的八五式步枪、迷你炮全给二排配上,然后二排作为火力支援,也就于相当于外国龙骑兵的意思,你没听说过龙骑兵?那就简单的说,就是骑马的步兵吧,到达作战位置后,下马作战。你认为怎么样?”
“老班长!中!”何传文激动地握了握柳富春的手,除了一排是由大明陆军骑一营派来的教官训练过,其他两个排如果骑马作战,何传文真的不知应该项如何编订作战计划才好,柳富春简单的一个提议,倒解决了他这个问题。而三排余下的七八人,就当尖兵用。何传文对值星排长道:“集合,上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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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在佛罗里达的的牢房里,卓墨对看守说:“新兵蛋,给我搞支烟来。”
士兵用枪托在在铁栅栏上用力拍了一下,轻蔑地道:“你放老实点!”
这时陈宣的声音从通道的尽头传来:“士兵,按校级军官待遇配给他需要的东西,有问题让你们队长来找我。”士兵马上立正向陈宣行了持枪礼。陈宣走近了牢房,微皱着浓眉,望着卓墨没有说什么。。电子书卓墨笑道:“教官,这么大早的,来看我啊?怎么地?昨晚没睡好?放心睡吧。”
“很好,我相信,你会得到公正的判决。”陈宣脸上渐渐舒展,笑着对卓墨说罢,又转身对关在隔壁的江二说:“要相信组织,不会以言入罪,你们的问题,会查清楚的。”没有等江二反应过来,陈宣一行人已离开了牢房。
江二吐了口水骂道:“相信个鸡巴!又搞选举,完了老子投票了,又把我捉起来,那不如干脆不要选得了,这不忽悠人吗?”
卓墨扑哧一声,笑了起来,他接过卫兵递来的烟,掏了一根扔给江二道:“你啊,真是一头牛啊!”
江二捡起烟怒道:“我呸!你这小人!……”
“我是小人,你是混人。”卓墨悠然自得地抽着他的烟,慢吞吞地说:“你懂啥?我告诉你,这些主,不论是你那李之玠政委,还我们那俩教官,或是我的同学,没一个是善主儿!你去掺合在里面干啥?投票?你当时听说也是打不过李之玠,才加入革命队伍吧?那时你咋不投票就算了?”
“那你说,这是算嘛事?”江二皱着眉头抽着烟。
说着卓墨似乎来了精神,笑着撑起身子说:“陈宣教官要打压陈甦鸿教官的十四州警卫队派系,所以借这风波把原来跟在校长身边的十四州警卫队里的广州一期,清了个差不多;陈甦鸿教官表面上是无所谓,事实上,他和蓝小铁走得很近,也正因为如此,蓝小铁倒了,但伦敦派系并没有受到株连。
“当然,招娣也是一个因素,她算是比较忠心的了,不过一个女人,混成她这样也就到头了,还能咋样你说对不?”
江二点点头道:“那是,胡仁同志不可能把位子传给她,那不成武则天了?”
“难说啊江二!所以我说你是个混人,校长去安南,佛罗里达不就招娣说了算?招娣没什么盼头,是因为夫人,嘿嘿,就是嫂子,就算校长要把位子传给招娣,嫂子绝不会同意。”卓墨笑着说,但有一些事他还是没有说出来,比如说,陈宣为什么要发动清洗,为什么一定要蓝小铁捅出来。卓墨就很清楚:
因为陈宣这三年州长当得极不开心。几乎所有的东西都必须招娣点头,警察,法官,工厂企业学校,他什么也决定不了,据说胡仁还在安南时,陈宣回来当选州长之后,喝醉了就高叫:“我是师父的印钞机!叫印几张就几张,让印英磅不许印成花旗!”
所以卓墨很清楚,陈宣一早就蓄谋发动这次清洗,把团结的伦敦派系和十四州警卫队派系的广州一期,在领导岗位上清洗下来一批。所谓广州一期,原底子也不过是些流民小孩,能出蓝小铁、卓墨、王鹏、龚勇、秦剑等等这些人,成材率已经相当高了,其他的,也大多不过是一些资质平庸的人,靠资历占在高位。而这些人大多有劣迹的,所以陈宣只要有一个籍口,要清洗掉他们并不难。
而这要陈宣把这批人弄下来,提拔新的人上去,至少在佛罗里达州政府中,新提拔的人必定就是陈宣的亲信。起码陈宣这个州长,能名副其实一点。
卓墨叹了一口气,当然,陈宣是否真的这么计划,他不知道,但他相信自己的推测不会太远。但他很为蓝小铁的性命担心,因为蓝小铁和陈宣的联系,他直到胡仁去土伦才得知的,而明显,蓝小铁就这个计划,已经和陈宣谋划过很长时间,绝对不是陈宣说的,上周的事。
至事实上,卓墨比谁都清楚,他绝对没有汇出那么多钱给蓝小铁。
那么,蓝小铁会不会被灭口呢?
卓墨摇了摇头,这个可不是他能力所及的范围了,他所能做的,就是把自己在这场政治游戏中,打扮成一个小丑,然后自逐出决策核心,不论那一方胜利,卓墨相信自己都会是被拉拢的。
这时江二道:“唉,不去计算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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