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烽火涅槃-第6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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伯爵在书房接见了陈甦鸿,很明显他记得这个胡仁的学生,因为在陈甦鸿没有解下蒙面的黑布,伯爵就高叫:“嘿,鸿,你不会去学习你那疯狂的老师,尝试在众多炮火中练习马术吧?上帝啊,快叫医生来给他包扎。”
“你们也许搞错了。”伯爵皱起了眉头,望着连咖啡也拒绝品尝的陈甦鸿,伯爵说:“你说的这个钢琴教师,玛雅芙。凯勒,我知道她,她的父亲是我以前一位老战友,是出色的剑术高手,玛雅芙从小就接受她父亲的剑术训练,同时也接受出身破落贵族的母亲的钢琴练习,据说她的母亲曾在家族没有败落以前,向意大利的多门尼科。斯卡拉蒂学习过,这不太可能是英国人的间谍……”
“伯爵,请愿谅我打断您。”陈甦鸿急急地说:“难道说,我身上的伤也是搞错了?”
“噢,孩子,那是另外一个问题了。”伯爵笑了起来:“不要担心,在你进门以后,我就派出跟随我多年的侍从,去通知我一位当主教的挚友,由他召集人手去保护密斯雷路的大厦了,要知道,在巴黎,僧侣有着特权。我为什么知道你来的目的?孩子,除此以外,你混身浴血来到这里又为了什么?这不过是一个老军人的直觉而已。”
当伯爵的待从带着五十名骑在马上的勇士到达密斯雷路那大厦的门口时,战斗已经进入白热化了。镀金的大门似乎被赫菲斯托斯的铁锤砸过一样,丑陋地扭曲着躺在地上,还有十几具尸体被这大门压在下面,很可能当时他们正在攀爬,围墙有几个缺口,其中两个还有着硝烟的味道,以及一些人体的残肢。
“她就是雅典娜!我发誓!”这是侍从回去向伯爵报告时的第一句话。
鲜血在招娣的光头和迷彩短袖、长裤上涂抹出一层暗红,她把夹克式的迷彩外套卷在左手小臂上,但鲜血和一些人体的碎肉已经让这件夹克不可辨认,伯爵的侍从在事后一再认为,招娣的左手是持着一个变形的筝形盾。
她的作战靴踏在过踝的粘滞的血污上,不时地从刁钻的角度收割对手,没有华丽的挥舞,只有直线、短促、迅速的出击。当侍从带着援军到达大门门口时,她正闪过一把英国式宽刃马刀的劈砍,作战靴低铲在对手的胫骨上,在那名英国人发出惨叫之前,她用前额把对方高高的鼻子砸进脸里。
而这时伯爵的侍卫听到了招娣的右手捏碎了另一个对手喉结的声音,并且用左手包裹着的上衣,噢,侍从发誓那是一个变形的筝形盾,挥出一串不知是谁的血花,准确打击在一把狂奔而来的刺剑剑脊上,使得它偏离了前进的轨迹,然后,招娣在左手已经没有发力距离的情况下,接触对方的胸膛,而那英国人狞笑着正准备用在三分位处的手握着剑柄给招娣致命一击时。
伯爵的侍卫,以他母亲的坟发誓,那个英国人的持剑柄的手还没的递出,胸口就发出清脆无比的骨折声,这无疑是一记重击,以至所有来支援的人都见到这名英国佬的背上凸起一块,这些经历过战火的人们很清楚,这是脊梁被击断而导致的。
招娣一记高鞭腿踢在身前最后一个对手的颈椎上,那人的头猛然一歪,就瘫倒在地了,然后招娣踢起一把马刀握在手中,指着伯爵的侍卫。
按侍卫那被大多数在场者事后认同的回忆:
招娣平静地用那美妙得可以让百灵鸟羞愧至死的声音说:“你要战,便作战。十四州从不害怕战斗。”
“不!我们是你的援军!”五十多名援军里许多人不约而同的呼喝起来,为自己辨白,按其中一位巴黎有名的花花公子事后说:“她的美丽让我拜倒,你不能相信,在那种血腥之中,她如同一朵玫瑰般让人着迷。上帝作证,我们之中,没有一个人可以确定她就是伯爵要我们去支援的人!但在那一刻,哪怕她是伯爵让我们去对付的人,我想许多人会和我一样,毫不迟疑成为她的援军。”
两门四英寸炮只发射了三炮就没有炮弹了,因为大厦并不是军火库,也不是一座城堡,所以不可能储藏太多的武备,而英国人的长弓手,也在大厦的守卫者打光火药之后不久,就射光了他们携带的长箭,他们害怕在巴黎弄出大响声,这里是他们的交战国,所以他们用了弓箭。但他们没想到偷袭成了对垒,也更没想到,大厦的守卫者非但用火枪,甚至用火炮。
为了在警察到来之前解决目标,他们决定了冲锋。
而考虑到目前在大厦内的都几乎是非战斗人员,在冷兵器拼刺上绝对不可能有优势,招娣马上用绳子从屋顶滑下来去。解决了二十余冲锋的对手,援军到达时,已经是这场战斗的尾声。
“很好,你们把这两门炮拖出门口,作为攻击者的武器,然后帮我守卫大厦,我去接应我的人,不必派人协助我,你们记住,在我回来以前,不能让任何人踏上二楼的楼板,就可以了。任何人,包括你们自己。能做到吗?很好,给我一匹马吧。”招娣没有认蹬,飞身跃上马鞍,策马狂奔而去。
很快就要到达她的目的地,另一条街上隐隐约约有喧哗的声音向密斯雷路涌去,应该是巴黎的警察吧,招娣踢了一下胯下骏马,转过过街角就跃了下来,一幢小楼门口两个身着黑色制服的实习学员向招娣行礼:“长官好!”
“你们出发到现在三个小时了。怎么回事?”招娣撸了一把脸上的血水,任何人都不会对脸上沾污着粘滞的血感到舒适。两个学员战战兢兢地说:“带队的护士班中尉和我们学兵分队的分队长意见有分岐……长官,这是什么?”他指的是一块刚从招娣裸露的臂膊上跌落的东西。
“噢,应该是肝的一部分吧,英国佬的。”招娣微笑拍了拍学兵的肩头,向门里走了进去。两个学兵在她离开后,不约而同的吐了起来,尽管他们早就过了晚餐时间并且还没用上晚餐。
女教师提着裙裾,单手执着一把花剑站在楼梯尽头,居高临下骄傲地对着招娣派出的士兵。“长官好!”“长官好!”招娣点头对向她敬礼的士兵示意,然后问那名带队的中尉:“猫仔中尉,告诉我,怎么回事?”
“学兵分队上尉队长坚持作为骑士,不应以众凌寡,犹其对于一位女士,”猫仔中尉不太敢望着招娣:“但我们这里没有人可以在剑术上击败她……”
招娣点点头,微笑着说:“很好,我理解你的苦衷,一年内没有休假,扣薪三月,禁闭两周。要不要上诉?”
“不,谢谢长官。”猫仔马上立正回答,这是她意料之中最好的结果了,但她开始为那位英俊而浪漫的意大利籍上尉担心了,因为招娣没有宣布对他的处分,也许自己没有和他争执是害了他。
“不,长官,要处分就处分我吧!这不关安娜的事!”学兵分队的分队长,那名英俊的上尉急急地对招娣说,安娜是猫仔的英文名。
招娣笑了起来:“我命令谁带队?”
“安娜中尉。”
“很好,上尉,我很高兴你记得这一点,你真的是一位绅士。”招娣对猫仔说:“战时抗命,由你执行!”
“所有士兵听口令,成三列队形,第一列,举枪。”招娣没有理会和意大利籍上尉出去的猫仔,对士兵们下决口令:“目标,女士脚下第一级阶梯,预备,发射!”
“轰!”
那一级阶梯马上被打烂,楼梯发出难听的“吱吱”声,摇晃着似乎可以随时塌下,女教师不得不用本来优雅提着裙裾的手,去扶着墙壁以保持平衡。“第一列,后退装弹;第二列,举枪……”
“我投降!”女钢琴教师扔下了手中的剑。
“把裙子脱下,我可以考虑接受你的投降。”招娣如果不是脸上开始凝结的血污,此时的笑容一定很灿烂。但在女教师的眼里,如同美杜莎一样的恐怖,但她没有迟疑,马上开始脱裙子,因为招娣的口令在继续:“第二列,举枪,目标,女士的腰际,预备……”
而这时,女钢琴教师已经脱下裙子,露出里面的紧身褡和紧身长裤,还有系在大腿上的两把张开击锤的手枪。“双手抱头,动作慢点,不要让我误会。士兵,把她捆起来,带走。”
招娣上楼望了一眼缩在琴房的爱丽丝,笑着问她:“你还好吗?太精彩了,不是吗?我想聪明的你会老老实实跟我回去,而不是代我找到籍口吧?”
“你们这班强盗!”玛雅芙见到护士班的几个人在毫无顾虑的翻查她的物品,不禁愤怒起来,但她已经被很结实地捆绑着,并很快就因为嘴里被塞入一块破布而停止了叫骂。
当招娣回到密斯雷路时,陈甦鸿已经到了,但伯爵的侍卫带领的援军却坚持要等那位雅典娜——招娣回来才让他进去。招娣对援军表示感谢,并表示过几天举行一个舞会来感谢他们,于是这五十多名勇士自告奋勇去和警察交涉。
“教官,这个玛雅芙的父母亲死了,但她应该还有一些父执辈在关照着她,比如伯爵,我要去一趟皇宫。”招娣用毛巾匆匆抹了一把脸。甚至没有去洗个澡,就翻身上马了,的确这个样子去报告玛雅芙密谋刺杀王后,会有更好的效果。
一个月后的佛罗里达,在胡仁的房间里,G抱歉地说:“因为事出仓皇,我已来不及通知巴黎,取消对密斯雷路的行动,相信您不会因此而介意。”
“当然不会,不过作为补偿,我希望听听你在巴黎安排的对密斯雷路的攻击策划。”胡仁阴着脸说。
“嗯,我们的燕子,让爱丽丝去一位钢琴师那里,而那位钢琴师并不是我们的人,但她的技击水平更甚于她赖以为生的琴艺,并且,她仗着死去的父亲的关系网,一直是出名的仗侠行义,所以……”
“所以,你们告诉我,爱丽丝被她自私的恋人非人地折磨了七年,并且最后抛弃了她!然后等我愤怒的,对我以为是监视她的护卫发起挑畔时,你们就开始进攻密斯路!”玛雅芙穿着骑马裤,戴着小圆帽,手持短马鞭从外面走了进来,她的怒火比那头红发更炽烈。玛雅芙被安排到十四州行动部训练科工作,因为招娣谎报的谋杀王后的事,又在玛雅芙的住所找到英国人——从密斯雷路转移过去的,和十四州军官的尸体——被执行枪决的意大利籍上尉。没有人敢为玛雅芙说话,而玛雅芙又不愿去与她母国作战的英国避难,而最终招娣几乎把玛雅芙的资料弄得比她本人还清楚,也仍找不出她是英国人间谍的踪迹。于是胡仁决定,就让她到训练科,培养在欧洲工作的特工人员。
“好了,招娣,你让人陪玛雅芙去玩吧。你留下来。”胡仁淡淡地对随后进来的招娣说。
“我们的国王,在去给领占您故国的野蛮人皇帝祝寿时。”G缓缓地说出了此行的目的:“很客气地称呼他为‘我们由于各自的皇位而似兄弟。如果一种兄弟般的情谊永远建立在我们之间,我们会极为愉快’并且在信里介绍使节马戛尔尼时。电子书,说明了他是国王‘亲爱的表亲’,暗示了马戛尔尼是王的心腹,但那野蛮人回答激怒了我们国内的内阁和贵族!我们的内阁,一致认为文明的十四州——容我直言,我们很清楚那时候频繁的绑架是谁在幕后操纵,但哪怕绑架也仍保持了绅士风度,没有污辱妇女或折磨被绑架者的强盗,我们的内阁认为,远比那野蛮人更适合交往,我们可以成为朋友……”
胡仁笑了起来,他通过自己的渠道,早已知道乾隆的回信,而在他记忆中,原来的历史里,仿佛乾隆也有写过这么一封信:天朝物产丰盈,无所不有,原不藉外夷货物以通有无,特因天朝所产茶叶、瓷器、丝斤为西洋各国及尔国必需之物,是以加恩体恤,在澳门开设洋行,俾得日用有资,并沾余润。”
欧洲各国君主之间的通信,称呼一般是“表亲,兄弟”。这在伦理上大致说得过去,因为欧洲王室之间彼此通婚,君主之间姑表姨甥的连带关系之错综复杂,两个君主之间的亲戚关系是免不了的,不同只在远近以及家族的贵贱有别。
而在政治上讲,各主权国家的君主彼此独立,虽然许多小国受几个强国影响,政治上为其操纵,然而礼仪上却讲究彼此平等。
作为一种贵族的头衔,“国王”这个称号永远不变,就是国土已经丧失了也是如此。
而作为乾隆,或者是他以前的统治中国的任何一位强势皇帝,都不可能接受这种观点。当然胡仁不会去解释这一点,他无比赞同G提出的乾隆是野蛮人的说法。
可惜胡仁记得不清楚,否则他就知道,这封信和英国人的这次祝寿,本来应该是在五六年后的事情。他只是笑起来,对G说:“当然,如果我让十四州的议员在国会中提案,英法战争中,北美不向法国提供帮助,应该更让你们的内阁高兴。”
在达成协议送G上船时,G突然笑了起来,对胡仁说:“歇克尔。福尔摩斯,曾经有一位年青有为的绅士在六七年前就承诺要把我介绍给你认识了,我不讳言,因为那位绅士的出色,让我对您,他很推荐的人很有兴趣;但在四年前我了解到您就是福尔摩斯先生时,我几乎以为不可能和您见面了,因为我知道你绝对是睿智的,否则不能得到那位绅士的推荐和信服。但没有想到……这太令我高兴了……”
“船要开了,G男爵,十四州情报部门从现在起一直给您留着位置,如果您有兴趣和我聊天,也许这是个很好的选择。”胡仁微笑着在心里咒骂某个学生。
“噢,亲爱的,你太决绝了!”G吻了胡仁,依依不舍地上了船。
“这是蓝小铁的信。”陈宣对刚刚回办公室坐定的胡仁说。
蓝小铁可不是和王鹏那样的孤身万里,由胡仁占百分之五十一股份,由汉密尔顿经营的两家银行,以及陈宣经营的数家银行组成的银行集团,法国王后玛丽。安托万内特都在其中占有不少于百分之十的股份;至于远东贸易,她更占有百分之二十五的股份。
而这些年间一直不间断的分红,已经让这位王后不能舍弃和十四州的合作。
所以这一次蓝小铁带领的三百余人,是和法国的十艘战舰以及两千多名士兵一起出发的。蓝小铁的信里提到,头发蓄留过肩了,很快就可以剃头编辫子了,而他们到达安南地界以后,分别提出各种籍口,其中包括:
蓝小铁他们提出的安南为大明属藩,居然不为宗主国向野蛮的辫虏复仇,作为大明子民,必须给安南人小小惩戒的籍口;法国人提出的传教士失踪的籍口等等。不费吹灰之力占领了岘港。
去年刚刚委托法国传教士阿德兰区主教同路易十六签订了军事援助协定的阮福映,面对舰炮和火枪,还有比他们更熟悉丛林的蓝小铁的部队,在小小的反抗以后,就屈服了,承认租借的合法性,而蓝小铁在和法国人的分赃中,岘港由法国人得到;一个叫柴棍的地方,归胡仁所有,现在蓝小铁和他带去的人,正在招募安南人建设那个地方。
而因为蓝小铁所部良好的军律,和胡仁出发前一再叮嘱的民族关系,明显,他们在越南人眼中,比法国人更受欢迎,在信使离开时,蓝小铁正在和阮福映的代表谈关于军事援助的合约,因为安南人发现这批汉人只要答应下的承诺,一定会尽快去实施,所以和蓝小铁他们能签下合同,这无疑比之前和法国人的合约更实际。
胡仁点了点头,蓝小铁的能力,还是很让胡仁放心的,他对招娣说:“卓墨那小子现在回到巴黎,你要注意他的安全,通常只要我们的条件足够好,这人可以信赖,但如果我们处于弱势,必须马上把他撤掉。我们回来以后,就为你和国栋举行婚礼吧,其实现在举行也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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