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第三电子书 返回本书目录 加入书签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烽火涅槃-第47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但当时大陆军里没有几个年轻人读完高中课程。所以只有两个人在规定的时间里答了出来,当询问起他们解题的方法时,其中那位原来是贵族出身的大陆军士兵,明显有着很好的数学底子;而那一个出身贫民的士兵,他的回答倒简单很直接,他说:“蒙的。我只是给一位富有的教士当仆役时读过书,当然,我当过小学教师,但对于解答这种问题,按我的水平是不足的。”

胡仁惊奇地问:“那么,你知道伽利略吗?不知道?很好,我再问你一个问题,能蒙中就收下你。”于是胡仁先和他讲了亚里士多德的关于重量大的物体下落速度会比重量轻的快的定律。然后问他对不对。

谁知他想也不想就说这是错的,胡仁问他为什么,他说:“葡萄弹,葡萄弹里的一粒小弹一定没母弹重,如果按这么说,它们有两种可能,一是整个炮弹会因为加装了小弹而下落得快些,因为加装了小弹之后。电子书,比空腔弹重了;二是加装了小弹之后会下落得慢些,因为许多轻的小弹,把原来较重的空腔弹的下落速度拖慢了。这明显是矛盾的。”

“你叫什么?为什么参加大陆军?”

“约翰。道尔顿。我需要一些钱去购买书籍,不过如果来到您这里情况还没有改善,我想我还是去当教师好一点。”

听了他的姓名以后,胡仁就失望了,他以为找到了爱因斯坦呢,等道尔顿一说完,马上转过头问那位贵族出身的士兵:“那么这位先生,你呢?”

这名出身贵族的士兵口齿不清的咕嘟了一句,胡仁要很仔细才听清楚,他说:“托马斯。马尔萨斯。但我想去剑桥读书,我想确定,您这里的军饷足以让我去上大学吗?”

“上大学的费用?年轻的先生,如果我没有听错,你刚不是提起过你是贵族吗?”

“是的阁下,但我因为一些问题和家里起了争执,否则我不可能参加叛军的,但我失望了,叛军几乎就没有军饷,如果您这里也不能弄到学费,我想我必须想法子回家才行。”马尔萨斯含糊不清的说。

如果不是胡仁制止,在他第一次说到叛军时,边上的丹尼尔已经要挥动老拳揍这位马尔萨斯了。

“好吧,你们两个一起到警调连去,你们连长会教给你们一些知识,如果通过我的考核,并且你们没有在战斗中死掉,我担保你们上剑桥,由十四州负责费用,是的,说话算数,放心吧。”

胡仁让陈甦鸿领走这两个活宝,但他突然叫住马尔萨斯:“如果你不介意,说说为什么事离开家里吧。”

“我?因为我谴责施舍衣食、早婚和教区补助这些行为!所以……”马尔萨斯仰起头,提高了声音,口齿不清的地诉说自己的主张。他的脸红了起来,显然不是因为羞赧,而是一种激动的亢奋。

胡仁苦笑着打断他准备进行的演讲,挥手让他们跟陈甦鸿离去,他想历史并没有改变什么,他不可能找到爱迪生或是爱因斯坦来工作,对了,爱因斯坦造了原子弹,现在还没出生,那么,爱迪生该出世了吧?胡仁甩了甩头,他觉得自己有点痴心妄想,就算连牛顿也出生了吧,又凭什么会为自己效力?他对丹尼尔说:“那位结结巴巴的先生,不管他怎么称呼我们,毕竟他拿起枪向英国佬射击,这就行了丹尼尔。”

丹尼尔不以为然地点了点头,从胡仁出的题到这两个士兵,丹尼尔都觉得不怎么样,现在又不是大学考试,反正警调连不归他管,让陈甦鸿去头痛吧。

胡仁显然还没从苏京逝去的悲痛中脱出,他的情绪很低落,粗鲁的拒绝了丹尼尔为他派出警卫的好意,独自坐在营区里的草地上沉思,他突然间明白,自己手上的力量,其实并不足道,犹其是他视为杀手锏的警调连,还远远未到可以依赖的程度。

并且逻辑渐渐清晰起来的胡仁,更加认识到,就算再过五六年,警调连的小孩长大了,也不足以把所有的东西寄托在他们肩上,因为一个好的进攻者,并不一定是一个好的防守者。而作为指挥者绝不能要求两者都在同一支部队上兼备。

那么随着战况的进行,胡仁在想,也许该训练一些警卫人员了,但怎么训练,他的心里完全没有谱,因为他本身就不是一个防守者。

但陈甦鸿在第二天,已经和丹尼尔选项出八个身材高大的士兵,训练他们随时准备为胡仁挡子弹,而被选中的人,更多的是看中两倍于他人的周薪。至于生死关头,是否可以挺身而出,也许只有上帝知道,陈甦鸿和丹尼尔很为此苦恼,倒是胡仁很看得开,他说:“谁的生命也不比谁高贵,随便吧。”

这时有哨兵过来向坐在草地上的胡仁报告,华盛顿来访。

胡仁坐在帐蓬里,一言不发地听着华盛顿描述他的雄图大计,华盛顿主张要进攻纽约。他坚持纽约从他手中失去,就要从他手中收回来,并且当时他率领近二万人在纽约防守,被击溃后退到特拉华河畔只余四千人更被华盛顿视为自己的耻辱。

“我的朋友,你理解我的意思吗?”华盛顿激动地望着胡仁,他在罗尚博伯爵那里遇到了反对,罗尚博伯爵拒绝了他进攻纽约的计划。胡仁当然理解他的心情,不过胡仁还是决定保持沉默,不作评论为好。作为军人,胡仁觉得自己只需要是服从。理解的必须服从,不理解的也要服从。所以他在华盛顿的眼光的逼视下,只说了一句话:“你是总司令,你的命令我只需要服从,不需要理解。”

“狗屎!”华盛顿愤怒的一拍桌子,对胡仁大叫:“我来这里不是要听你不咸不淡的话,好吧,那么,作为朋友,你能理解我的心情吗?那个法国佬据说很欣赏你,我希望你能和我一起去见法国佬,劝说他听从我的计划!”

“那就很好说了。”胡仁划着火柴点着烟,用力的吸了一下烟斗,对华盛顿说:“你为什么一定要坚持你的计划?我相信不单是纽约是从你手中失去的原因吧?”

华盛顿昂着头,他是一个骄傲的人,如非不得已,他宁可以沉默来抗争,而不是抛出更多的筹码来说服对方,但很显然,这个方法对胡仁无效。于是华盛顿叹了口气,向胡仁说出了一个由他直接控制的,称为“考帕尔”的间谍组织。

而英军向纽约派兵,也是因为“考帕尔”的情报人员故意泄露要攻击纽约的计划。华盛顿狠狠的捏紧拳头:“把他们赶到一起,我们的内应会配合,然后一举歼灭他们!”但胡仁心里却在发笑,他从华盛顿的言谈里,发觉了他对约克河小舰队舰炮的恐惧。

“那么这样说,你确信约克敦的兵力并不多?”胡仁笑着问:“为什么不打约克敦呢?你可以让罗尚博伯爵联系圣多明戈的法国海军,让他们引开约克河小舰队,然后我们先把康华利干掉,我相信这是个很美妙的事。只要这个计划是你提出的,胜利就归于你,你难道不这么认为吗?只要在你的领导下,把英国人从北美弄走,谁理会纽约是谁收复的?我只知道,不论是大陆议会,还是北美人民,都需要一个胜仗,那么,你就给他们一个胜仗,就这么简单!”

“但你怎么能肯定约克河小舰队会被引开?就算被引开,你又怎么能肯定法国海军能战胜英国人?你要知道英国人的速射是闻名欧洲的!”华盛顿有点被说动,但他还是提出心中的死结。

胡仁倒被他问住了,总不能和他讲,我来自几百年后,约克敦大捷几乎是任一个军迷都知道的事。至于法国海军怎么战胜英国海军,胡仁并不太清楚,他对海战向来没什么兴趣。甚至最后法国海军是否战胜英国海军,他也不能确定,但可以确定是存在约克敦大捷,攻击约克敦绝对没错。

于是他对华盛顿说:“那么就不要和英国人比速射啊!阁下,我相信攻击约克敦绝对能胜利,如果战况胶着,我向你保证,和把奥哈拉弄出来一样,我再进去一次,把康华利也弄出来给你好了。”

“见鬼!”华盛顿又不是没脑子,他当然知道胡仁在吹牛,这种事可一不可二,要是这么好弄,胡仁也不用带着伤赶来和他们会合了。不过他觉得胡仁所说的“需要一个胜仗,就给他们一个胜仗”这话有道理。所以他拿起帽子,准备去和罗尚博伯爵再交涉一下,如果不能达到目的,就按胡仁说的,提议圣多明戈的海军去对付约克河小舰队好了,毕竟华盛顿也知道,经历过十几次攻城战的罗尚博伯爵,拒绝攻击纽约有他足够的理由。

华盛顿离去以后,胡仁独自坐在帐蓬里,他知道北美战争很快就会胜利,如果历史没有改变的话,但十四州以后在美国的定位,以及将必然会遇到的和议会那班议员的应对,使他有些头痛。

不过很显然,在伦敦的蓝小铁现在比胡仁更加头痛,女男爵引领他和汉普斯勋在客厅坐下,然后仆人给他们端上一盘蓝小铁没有见过的、鲜红的果子。在女男爵的示范下,蓝小铁学着把那厚厚的皮剥去,吃下类似葡萄的果肉,然后把果核吐到一个纱网中。

咖啡很快就被端上来,女男爵笑着问:“这咖啡你觉得怎么样?我来自远东的客人。”

蓝小铁喝了一小口,摇头晃脑地说:“酸度不错,醇度并不太高,我想应该是拉丁美洲出产的,我想这种咖啡适合我,我讨厌喝糖浆。不过,我感兴趣的是,刚才那种果子叫什么名称?”

女男爵和汉普斯勋爵都愣了一下,蓝小铁从他们的表情上,知道自己问了个蠢问题,果然听汉普斯勋爵说:“蓝,你对咖啡这么了解,你不会告诉我,你没见过咖啡果吧?刚才吃的就是咖啡果啊。”

蓝小铁哈哈的笑起来,就算喝了上千杯咖啡,也不曾见过咖啡果的胡仁,在按自己所知的,教他们背下各种咖啡、红酒的品尝方法时,也曾教他们,如果在社交中,发觉有可能出丑,那么就笑吧。女男爵笑着对汉普斯说:“勋爵,我想你被耍了。”

于是就从这个令人开怀的茶会上开始,蓝小铁也遇到了一个大难题。

理论上;今天公众版还会再更新一次。

第二卷 去国 第十七章 银鞍上

十月的约克敦,在海洋气候的影响下,尽管温度并不是太低,但那种刺骨的寒意夹在的海风中,比冰雪更能让人哆嗦。但约克敦的英国皇家陆军士兵,在温暖的日光下,例行每日的勤务,没有什么可以打扰他们的快乐,在舰炮的射程以内,享受日光浴才是一个好主意。但太阳渐渐被乌云掩遮,莫名的冷峻让身为统帅的康华利中将也有些不自在起来。

约克河小舰队收起他们的锚链,因为了望手发现了法国佬的影踪。当然这一切康华利中将一清二楚,这不会有什么问题,但也许奥哈拉将军至今全无音信的事情,让他心理上有些压力吧,现在就是用餐,伯爵的侍卫长也要小心的布置好警戒线。

那个可怕的黄种人,在他逃脱以后,伯爵曾经派人试着从那个峭壁往下爬,结果没有一个人可以爬下十码的,尽管他们身上还绑着绳子。伯爵望着至今还摊在书桌上的那封信,那位州长给他的信,现在,伯爵在提起胡仁时,已经省略去“见鬼”之类的形容词。

只有妄人才漠视对手的实力,伯爵现在每次提起胡仁,不论是在什么场合,他都用尊敬的、对等的口吻,称呼“那位先生”或是“那位勇士”,因为博览群书的康华利伯爵知道,胡仁在约克敦所做的事情,不需要艺术加工和修饰,已绝对可以比拟任何一段传奇。

伯爵再次拿起胡仁留给他的信,尽管他绝对可以背下每一个单词,但不能否认,这封信至今为止,是伯爵的梦魇,是让他时常失眠的根源,这封在牢房里写的短信,透着一种从容不迫的气势:

感谢您的款待,我将回来,带着我邀请去的客人,毫发无伤地回来。为此,按中世纪的习惯,准备好给我的礼物吧。我并不想邀请阁下来赴宴,在我没有得到您的厨子以前,我很难保证能招待好您。但如果礼物没有让我满足,那么,我只能按我所能及的方式邀请阁下了。我们都是绅士,您知道,我信守说过的每一句话,并且,当我第二次邀请女士跳舞时,一定不会和第一次那么失礼地踩到脚。

如果在遇到胡仁之前,伯爵会毫不迟疑地把信撕烂,但在查尔斯中尉派人回报失去追踪的线索之后,伯爵就深信,这位罗宾汉的确有能力做到他说的话,犹其他说“第二次邀请女士跳舞时”,熟能生巧!伯爵绝不是个懦夫,但事实足以撼动他的神经,以至让他在约克河小舰队去围歼一队小小的法国舰队时,都感受到不安和烦躁。

安德鲁的伤早已经痊愈,也许是胡仁留下的那封信起的作用,在周围有囚犯得了天花的情况下,他和他的哥哥都安然无恙。罗伯特这么对安德鲁说:“我读过那封信,嘿,州长说,战争总会结束,不管哪一方胜利,他都会来接我们回去,如果到时发现我们受到哪怕一丁点儿折磨,你听着小子!咳咳,他会出五千英磅!五千英磅啊!去买那个婊子养的上尉的命,任何方法,只要弄死他就行。五千磅,这可以让很多剑术高手动心了!”

安德鲁尽管早已熟知下面的情节,但他仍喜悦地问哥哥:“就这样吗?如果找不到上尉呢?”

“一万!一万英磅买下上尉在伦敦的家人!一万磅啊!”罗伯特一个月前说时候,胡仁在信里提出的金额是一千和五千金路易。而安德鲁记得自己刚刚好起来时,他哥哥说的分别五百里弗尔和一千金路易。

不过这不重要,谁在乎?不是吗?这时分管牢房的那个上尉一瘸一拐地走过来,他的小腿被胡仁捅穿时,有一条筋被割裂,虽然没有断,但走起路来已经没有以前那种威武的气势,他用连鞘的马刀敲着牢房的铁栏杆,怪模怪样地笑着对两个小孩说:“行了,行了,狗娘养的,我的命都他妈的值五千磅了!真他妈的可笑!你们给我闭嘴,五千磅是吗?再吵我杀了你们,然后自杀,瞧瞧你们那州长怎么把五千磅给我!”

等上尉走远了,安德鲁低声对他哥哥说:“嘿,我说他就是自杀,州长也会在上尉下地狱之前把五千磅给他,你说呢?”

“那当然!”罗伯特说完,两兄弟吃吃地笑起来,如果不是他们不时还打量着上尉消失的方向,和下意识压低笑声,单从那愉快的表情,很难让人相信,他们是囚犯。

在法国舰队旗舰甲板上的陈宣,他今天没有穿上那对于巴黎人来说充满异国情调的长袍,也没有穿上那花了五十个金路易定做的西服,他穿着一套蓝白迷彩的帆布作战服,裤脚收在作战靴里,衣服上有许多口袋,他的腰带上、H带上也挂着不少配件,加上背后的牛皮作战包,绝不会有人将他当成水兵的一员,甚至海军上将德格拉塞伯爵的侍从长打趣他,比舰上的陆战队更象陆战队。

有水兵来告诉陈宣,德格拉塞伯爵让他上去,于是陈宣小心地不让身上的东西刮到帆索缆绳之类的东西,花了不少时间,才来到指挥室。他的形象惹得伯爵大笑起来:“你要做什么?随着陆战队第一波攻击冲上去?嘿,这封信里,提到了你的老师,你老师主张的,不以速射对速射,很有道理啊。你要不要看看?”

“这合适吗伯爵?”陈宣望着伯爵拿在手中、压根没有递给他的意思的信,笑着说:“我的老师教导我,不该看的,不应看。”

伯爵点头把信收起来,举起望远镜一边眺望一边说:“陈,你上了舰以后,特别是今天,我发现你完全不象个商人,不似是个银行家,反而感觉你和经历过战争的军人一样。”上将放下望远镜,饶有兴趣的打量着把短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