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汉雄-第50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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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这家伙的双腿开始无意识的抽搐。接着眼睛一瞪,脖子一挺便歪向一边。

巴林被喷得满身是血,见这家伙死了。恼怒的站起来踹了几脚,觉得不解恨旋即抽出马刀。对着尸体大劈大砍,一具相对完好的尸体,不一会儿便血肉模糊。

云啸看着被剁成十八块的尸体无语。这货生得人高马大颇有乃父遗风。但这粗线条儿,似乎比巴图还要粗一些。

以尸寻人。这是常用的手段。如今这哥们被你祸害成这个样子,怕是他妈都不认得他。若不是云啸对巴图一家知之甚深,甚至要怀疑就是他们导演的这场刺杀。

铁卫们将云啸围得好像铁桶一般,以云啸为圆心盾牌好像墙一样的林立。有了小熊那次暗杀,铁卫们充分吸取了教训。现在他们的盾牌也比别人的大上许多。

“所有人停止操演,原地待命。各部检查人员。齐铁带着人给我搜。这家伙绝对有同伙,挖地三尺也给老子搜出来。”云啸冷着脸下令,只是埋伏一个弓箭手。这不科学,既然敌人想刺杀自己。断然不会只安排一个人。

齐铁领命,立刻带着铁卫沿着这片谷地搜寻。可来来回回搜到天黑。连个兔子都没搜出来。

云啸聊错了,这是锁尔罕赤剌安排的一次刺杀。使用的便是自己手下五十人中,箭术最好的射雕手。得知云啸将要检校东胡禁军的消息,锁尔罕赤剌第一时间托人打听到了检校地点。

数万人的队伍,这是没办法保密的事情。锁尔罕赤剌连夜来到了检校的这片谷地,一番观察之后选定了这颗大树。没想到还真让他蒙着了,若不是巴图多年养成的反应。说不定还真让他得了手去。

锁尔罕赤剌早已经带着手下远遁,他知道无论此次成功与否。张掖城都会大索全城,作为外来人。手下又有许多人只会说匈奴语,若是被发现只有死路一条。至于那位射雕手,那只是一名死士。成功了,他将是匈奴族的英雄。若失败了,也是意料之中。他就好像一枚棋子一样,是个可以随时牺牲的角色。

“立刻给本宫查,查不出个所以然来。你就不用回来了。”茵茵声音急切的有些发颤。心上人差一点儿在自己地头挂了,茵茵的脸色异常难看。更加难看的是云敖,老爹好不容易来看自己。结果这刚两天,就差一点被射死。

脸色最难看的便是禁军大统领,此时此刻已然在心里将那刺客全家女性问候个千百遍。

“诺!末将这便去查。”禁军大统领连滚带爬的跑了出去,看起来今天晚上张掖城注定要鸡飞狗跳。

看着禁军大统领走出去,云啸喝了口茶道:“他查不出什么来。”

“为什么?”云敖诧异的问道。

“袭击为父的是匈奴人。”云啸呡了口茶,淡淡的道。

“匈奴人?父亲怎知道?”云敖更加诧异,那尸体已然被狂暴的巴林看得狗都不吃。父亲是怎么知道的?莫非真像巴图说的,父亲是神仙会算不成?

“马镫这东西,传到东胡已然近十年。而匈奴人是近两年才学会制造这东西,这个人双腿内侧有老茧。显然是个经常骑马的,可是腿却又不罗圈儿。证明他骑马的时候,脚上没有马镫。

从小骑马,又不用马镫。再说他的头发不是西域人的头发,种种迹象证明。他是匈奴人,估计是匈奴奸细。知道我来了,打着碰碰运气的心思。他们差一点就成功了,若不是巴图。我现在怕是要躺在床上,交代后事喽!”

云啸靠在椅子上苦笑,老巴图胳膊上的箭已然取下。云啸仔细闻了闻,还好没有腥臭味儿。看起来匈奴人准备太过仓促,连毒箭这种刺杀专用装备都没有备齐。不然在这个缺少抗生素的年代,老巴图受了这一箭估计也要玩完。

“今天是个幸运的日子,准备些酒宴咱们全家庆贺一下。”云啸对着茵茵微微一笑。

听说云啸被行刺,茵茵被吓得花容失色。得知云啸没事,赶忙派自己的侍卫统领。带着她最信得过的侍卫,前往张掖城外护送云啸回城。

云家侍卫已然将王宫围得里三层外三层,甚至因为这大殿的防卫权差一点儿与茵茵的侍卫头子拔刀相向。

张掖城,尤其是这王宫的气氛太过紧张。人一紧张,便容易神经过敏。需要一场欢宴,来缓解一下紧绷的神经。不然,云家侍卫与这些东胡侍卫之间互相不统属。加之语言不通,很容易闹出事情来。

张掖城看似平静,实际上因为下午的刺杀事件。已经变得空前紧张起来,若是有心人在底下偷偷挑拨。很容易便引起一场滔天大祸,云啸就是要用一场欢宴来冲淡这种紧张情绪,让大家的心态放得平和一些。

大殿上轻歌曼舞,杯斛交错。大殿外面,侍卫林立。一层云家侍卫,一层东胡侍卫。每一道菜,都经过反复检验。直接导致云啸发现,今天晚上的菜量明显见少。

“茵茵,让你的侍卫都撤回去睡觉。齐铁,让那帮小子也都撤了。今天晚上是歌舞欢宴,若是本侯猜得没错。匈奴人定然已经远遁,不必搞得这样风声鹤唳。”

见紧张气氛依旧,云啸便对着身旁的茵茵说道。

须更,门外响起哗啦啦的铁甲声。显然是侍卫们都在撤退,酒宴的气氛这才缓和了一些。

“巴图,你说说看。匈奴人这些年的战力究竟怎样,比起东胡来强弱如何?”云啸端着酒杯敬了老巴图一杯,闲聊似的问道。

“匈奴人,近些年来学习了咱们用马镫。甚至不知道从哪里,学来了汉家制作弩箭的技术。不过他们没有钢丝绳,铁胎弩与黄杨大弓这样的长程武器还造不出来。”

第二十五章考校

“哦,看起来匈奴人也善于学习。只不过咱家的烧炭炼钢拔丝,这都是技术含量很高的东西。他们学习一些汉军的制造方式,并不会对装备产生质的影响。

咱家的军队,撇去火器不算。从装备训练到后勤补给,都形成了系统。这个匈奴人学不来,”云啸喝了一口酒,故作轻松的说道。

云家在进步,匈奴人也在进步。光是一个马镫,便将骑兵的双手解放出来。由此带来的军事变革,绝对不可小觑。

“是啊!匈奴人现在出兵,仍然随队携带大批的牛羊作为补给。若是要有轻骑远离中军,便携带一些肉干奶酪等物。这些东西或许能维持十天半个月,如果没有劫掠绝对难以持久。

东胡不比汉境,到处是村庄。很容易便获得粮秣等补给,东胡地广人稀。他们再采用汉境的法子,根本不灵光。这次匈奴人来攻打东胡,别的也就罢了。单单这补给一途,就要了他们的命。冰天雪地,要吃没吃要烧没烧。不用打,他们自己就垮了。”

老巴图显然没拿手臂上的伤当回事儿,“咣”的一大口便干掉了一大碗酒。旁边的侍女很有眼色的再添了一碗。

酒宴很成功,虽然外面闹得鸡飞狗跳。但至少王宫里少了许多紧张空气,侍卫们轮流睡觉。云啸与茵茵洗漱之后,也安置了。

“哎!巴图老了,这里的事情我看交给巴震会好些。”云啸搂着茵茵滑腻腻的身子,有些忧心的道。

“巴图只是受了一些伤,不至于的吧。奴家看他的身子倒还强健,再支撑个十年八年也不是不可能。”茵茵有些吃惊,一骨碌爬起来。一双眸子在黑暗中闪着光。

“廉颇老矣。今天他特地在我面前大碗喝酒大块吃肉。就是要显示他筋骨强健,还可以担当大任。不过你想想,一个原本熊一样健壮的人。还用向别人表述自己筋骨强健?他这么做,证明他心里已然知道自己老了。

这人呐,最了解的人是自己。最不了解的人,也是自己。这次我去平定东胡叛降的部落。带着巴图的那些儿子去看看。鸡蛋不能放在一个篮子里,你要有所准备。

我不是说巴图的儿子们会造反,他们小时候都是在云家庄子度过的。对云家有这份情谊,只要没有大的动荡他们断然不会反。我担心的是下一代,他们没有受过父辈的那些苦楚。不知道自由与生命的可贵,这样的孩子生于富贵之家。往往眼高手低,变作一名纨绔。”

“夫君说得是。巴图家除了长孙之外,剩下的孩子都好像一头头野驴。除了对咱家的敖儿聪儿,还算惧怕之外。对待张掖城的官吏均是十分无礼。奴家管教了几次。这才有所收敛,现在都是十三四岁的毛头小子。待大了,真不知道怎样教导才是。”

茵茵有些忧心,巴图家的那些个孙子。现在已然是张掖城一大祸害,官吏不敢管民众有怨不敢发。老巴图想管也是有心无力,而偏偏巴图的几个儿子还十分护短。茵茵也犯难,处罚得轻了不管用。反而助长了他们的气焰,处罚得重了。还要顾忌巴图的脸面。对这些小子茵茵也是头疼。

“无妨,随便在军中给他们安置一个职位。回大王城的时候。我带走就是。任他是孙猴子又当如何,难道还能跑出我这如来佛的手掌心!”

“什么是孙猴子?什么又是如来佛?”茵茵的大眼睛眨呀眨,不明所以的问道。

张掖城足足闹腾了十几天这才算是逐渐平息下来。禁军大统领,用数百十颗人头换回了自己的乌纱。

尤其是张掖城外的一处农庄,管事的是以前东胡小贵族。居然被数千名禁军,一夜屠灭。罪名便是勾结匈奴人。如今的张掖城谁被安上这一罪名,都逃不过一刀的厄运。

至于那些匈奴商人,更加的凄惨。不知是出于图财害命的目的,还是出于完成使命的责任。一百三十余名匈奴商人,被尽数屠灭。听说就连襁褓中的幼儿。都被扔到地上踩死。

暴力机器被逼得急了就要吃人,云啸想起了后世的严打。那年月,有多少人便是因为一点小事被枪决。眼见事情要闹到巫蛊之乱的水平,云啸断然叫停。命令,禁军严守王宫。再不可以搜捕匈奴奸细为名,乱行杀戮之事。

在张掖城盘恒了十数日,云啸便带领着手下大军前往东胡与匈奴边境。队伍非常庞大,巴图的儿子和超过十岁的孙子们都随军征伐。自然云敖与云颜也在队伍之中。

五万东胡精骑还有一万云家侍卫,组成了浩浩荡荡的骑兵队伍。出乎意料之外,大院君被留在张掖协助防守张掖城。他们是步兵,这一次是骑兵的战斗。有他们在,只会拖后腿。

车辚辚马萧萧,大军好像旋风一般碾过深秋的草原。大片的野草都已枯黄,奔驰的骏马好似山崩海啸。

从来没有率领过如此庞大的军队,云啸不禁有些怅然。若是在后世,**儿早就发了无数遍。可如今,虽然风光但总有些锦衣夜行的感觉。

两个儿子随侍在左右,云敖好像出笼的豹子。精神头十足的前后奔驰,好像停下一会儿便浑身难受。胯下的枣红马已然跑出了满,这小子似乎满身的力气使不完。

云颜有些可怜,浑身的裘皮将全身包裹得好像一个家雀。胯下的马鞍上垫着厚厚的棉被,无奈棉被垫得越多。骑在马上越不稳当这小子在马背上左摇右晃,云啸很担心这小子一不小心会掉下马去。

颜纤把这孩子惯坏了,每天只知道念书。似乎身子还不如自己刚来大汉时的模样,羸弱得不像话。让他吃吃苦头也好,雏鹰不经过摔打是不会成为翱翔天际的雄鹰。

“巴林,去把二公子鞍子上的东西给我撤了。左摇右晃的像什么样子,骑马磨裤裆那是理所当然的事情。这样娇嫩不经风雨,日后怎能担当大事。”

“诺!”黑铁塔一般的巴林应承一声,便向云颜驰去。一把将云颜擒过来按在马背上,伸手便将那床锦被扯了下来。然后又将云颜布娃娃一般的放上去,整个过程行云流水。云啸相信,即便让他两军阵前擒拿敌将。也是一把好手。

“爹爹,二弟在大王城都不骑马么?”云敖很好奇云颜的羸弱,他四岁的时候巴图便将他放在马背上。就连云聪,现在已然能够骑乘小马。怎的云颜好像不会骑马一般。

“这些年爹爹东征西讨,忽略了你二弟的教育。不过你二弟的书读了很多,你在草原上跟着巴图锻炼了强健的体魄。但你的知识远不及你二弟。一个拥有强健体魄的人,顶多只能称之为强者。拥有强健体魄又拥有无华头脑的人,走到哪里都会是王。为父的话你记得了,日后你要统治这片山山水水。多读写书还是有必要的。”

“可是父亲,我不愿意读那些方块字。巴图说草原上称雄,靠弓箭和马刀就可以。您说的那个叫做智慧的东西又是什么呢?我应该怎样去获得?”

“想要获得智慧,便要多读些书。弓箭与马刀只是工具,这两样东西武装了你的双手。那什么东西又能武装你的头脑,临阵对敌你只会猛冲猛杀。你的兵比别人多还可以,若是你的兵少于对方怎么办?你的兵打不过对方,又怎么办?”

“打不过我就跑,巴图说草原上明知不敌。先行退却并不丢人。”

“可你总有丢不掉的东西,例如你的娘亲。你的弟弟,还有你的子民。”

“那孩儿便拿起马刀和他们拼了。”云敖小脸气鼓鼓,一副与敌军拼死对决的样子。

“云颜,如果你遇到如此情形。你该如何?”云啸转过头,询问云颜。

家将们都明白过来,这是云侯在考校两位公子的课业。连忙竖起耳朵听着,他们想知道两位公子第一次较量谁更能得到云啸的宠爱。

“如果我的实力弱于对手,便会布下陷阱。将敌人引诱到死地而后歼之。”云颜思考了一下,嘟着小嘴说道。

“哦,那什么又是死地呢?”云啸含笑问着云颜。

“孙子兵法曰:疾战则存,不疾战则亡者,为死地。苍虎说过,父亲最喜欢射陷阱打埋伏。儿子认为,这是父亲的军队经常弱于敌军的缘故。”

很不错小家伙还知道举一反三,这让云啸颇为高兴。

“哼!草原上的勇士,靠得是真刀真枪的功夫。岂能靠那些诡术诈力,对敌要堂堂正正的杀死你的对手。怎么能用这些手段?”小云敖似乎忘记了他刚才说的话,对云颜的回答颇为不屑。

“呵呵!你小子倒是光棍,殊不知如果像你所言,为父不知道死了多久。这个世界上怎么会有你?兵者诡道也!云敖记住这句话,永远记住。不然有一天你会败得很惨。”

第二十六章兄弟将兵

居延海这座塞外着名的内陆湖就在不远处,迟来的北风呼啸着在草原上扫过。齐膝深的野草已然变得枯黄,放眼望去这破败的黄直达天边看不到尽头。

云啸使人扎下营盘,一路上绕过巴丹吉林沙漠。循着齐林河行军倒也没遭什么罪,碰见过小股的部落正在搬迁。云啸也不去骚扰,毕竟正主也正在搬家。若是没有人带着,怕很难找到他们过冬的冬窝子。

一张巨大的地图铺在帅帐的地面上,云家的将领以及云敖和云颜都站在云啸身旁。

“居延海,乃是塞外有名的水草丰美之地。根据巴彦所讲,叛逃的部落大多在夏季会在此放牧。现在已然是初冬,今年的冬天来得晚。到现在还没下过一回雪,天气也不算太冷。想必,他们此时此刻正在搬迁的途中。

记住,此役的目的并不是击溃敌军。要完全将叛逃的部落抓住,不管是老人孩子还是牛羊马匹。全部都押回张掖为奴,这一仗要显示我们的强大力量。对分离的势力以震慑,让他们再也不敢跟匈奴人勾结。

同时我们要注意的是,匈奴人也正可能在漠北集结。如果不出意外,他们的行军路线应该跟我们是一条。各部要妥善派出斥候,严加侦察切莫在吴准备的情况下与匈奴人交战。”

云啸非常严肃的向将领们交代着。毕竟这些东胡的骑士,比云家侍卫更加头脑简单。虽然他们被良好的训练,但终究没有云家侍卫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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