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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小誉-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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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没三回合就停战。原因不明。
事后阿夏严肃地开导我:常誉,不要跟那种人打,吃亏的还是你。我说是啊,他力大如牛。可是值,换来阿夏的一丝关怀。她的手机突然响了,影响我们进一步谈话。是赵齐打来的,听出来了阿夏很开心,两人互道中秋快乐。阿夏大笑,说,你睡天桥?我不信!那边:是啊,很惨!我……好厂……声音时大时小,听不真切。
我心酸胃苦因为他们甜言蜜语。我认真想了半天,我和阿夏以后终归是朋友,而且在这里什么都摸透了,再没什么可留恋的。
中午回店里吃饭,桌上的菜和菜单上的相去万里。主打菜是番茄蛋花汤,美味!然后是些什么菜忘了。一桌六人,其中两个是老家镇上的一对兄弟。他们和堂哥是六合彩专家三剑客。人不错,送了一盒月饼给叔婶。
下午,和阿燕商量辞工的事情。她说,辞工要看老头对你的印象,印象好的如阿夏,两年还不放人;印象差如赵齐,没两个月就赶人。我明白了。我印象肯定差,几次摸鱼和上班买东西吃零食都给他撞见。有了信心便走进办公室,老头闲暇地喝茶。我开门见山林厂长,我想辞工。老头看我一眼,点头说,行!我高兴了,想明天就可以告别这个难以言说的破厂。可是阿菊说你现在写辞工书吧?我说现在啊,她说是呀,写好下个月的今天就可以走。我没想到会是这样,其实我应该知道的辞工走人须提前一个月。既然如此,我多考虑一天,于是借口手疼,明天写。
出来阿燕问怎样,我说通过了,就是还要做一个月。她说是啊,你不知道?我无力摇摇头。又说,阿雄刚才走了。我惊讶:自离?点头,是的。这几天你要小心。我隐约明白了,这小子不甘心想报复。之后阿夏阿芬齐心劝我留下,说干完这几月,明年再说。我说不好说,辞了工也还有一个月,你们暂时不会寂寞的。对面的老巫婆飞来一句话:你少臭美了。我们笑了。
晚上休息。下班之后我去贺华商场,在大门口遇见阿弟。她热情地招呼我,我说几天不见,又胖了。她说你又说笑,像个傻B。我保持微笑,她也常开笑口,问:慕容恩来了没有?人声鼎沸,说话困难。我想厂里并没来这么个人,于是摇头。阿弟好像减了分笑容,说再见了,傻BB。消失于人群中。我低着头,想着一个问题,我已经多次听到慕容恩这个名字,她到底是何许人也? txt小说上传分享
第五章(1)
从爸妈那里回来,我发觉一些东西有了变化。比如叔婶的小店,桌柜床变了方位,显得干净整洁。夫妻俩的关系和睦了好多,大概是堂哥搬走了的缘故。堂哥是中秋第二天走的,住在批发部。我才刚知道,婶婶很有精神地告诉我。
我则忧虑一件事,不知道堂哥帮我请了假没有。中秋晚上我回南海了,走之前千叮万嘱,堂哥,你一定帮我请假!堂哥答应了,非常乐意,说我会的,两天是吧?明天还可以见到她。我想堂哥该不会食言堂哥,你一定帮我请假!堂哥答应了,非常乐意,说我会的,两天是吧?明天还可以见到她。我想堂哥该不会食言,他那么痴情念着阿菊,这么个好机会。
不多想了,已是黄昏,明天继续上班。辞工一事,写了辞工书还没上交。晚上出去随便逛了逛,到处是贱价的月饼。十元4个,甚至一元一个。其实这才是月饼的真正价格。
没劲回来睡觉,醒来精神抖擞,居然对镜梳妆。目的是让阿夏对我有一种三日不见当刮目相看的感觉。堂哥爽快的把车留给了我,我骑着它光荣地进了厂。
很快,七分钟而已。所以来得很早,就阿燕一个人,她们文员还要像门卫负责关开门。阿燕看着我,吃惊的样子。我说怎么了?她说你又旷工,而且是两天。我知道了,堂哥食言了。我说那怎么办?阿燕一脸无奈,看林厂长的意思吧。我问,这两天有没有来新人?没有啊。那有没有人走呢?也没有。怎么了?我说我也不知道,才离开两天,觉得挺感伤,对这里对你们有一种微妙的感情。阿燕笑一笑忙她的事去了。
我也忙我的。人有三急,我要上厕所,可是厂里的厕所看着就不舒服。那些污水呀,墙壁的剥落,不堪目睹。进厂到现在整整一个月了,总工光临一次,那是进厂的第一天,不明情况。因此以后我总是不辞辛劳地去50米之遥我们公共饭堂附近的公共厕所。那厕所我老家的房子装修得还好。在大富及临村这样的厕所像公交靠站点一般隔个几百米就有一个。
路上陆续和厂里人招呼,以至于50米的路程走了五分钟,尤其和阿夏的交谈,花了60秒离上班还有二十几分钟,我可以很安心很舒服地享受这美好时光。方便完毕,漫步而行,沐浴晨光。
走进大门,又推开办公室的门,老头不在。却有一个瘦小的身影晃入我眼,摄人心魄。她着一件红色针织上衣,穿一件深蓝色牛仔裤,坐沙发上正弯腰低头系鞋带。还有说有笑。一头亮得刺眼的乌丝,倒垂下来盖住了她的头脸。三秒后,直腰起身跺脚,干净利落。我忽然觉得眼前这位美少女似曾相识。瘦削的脸庞,精致有度;玲珑的身材,苗条无限。看见她的一刹那就有个念头一直阴魂不散,我猜她就是慕容恩。现在更加可以肯定。便大着胆子问,你就是慕容恩她终于看我一眼,依然笑着,你怎么知道我的名字?
我大喜过望,惊异于自己的直觉和推断能力。那么说,你真是喽!她微微点头。刚签完名的阿夏凑过来继续她的问题,毒蛇,你怎么知道她的名字?我卖个关子,说这是秘密。剩下的是大家的笑容和狐疑的眼神。
我走出来,心想没错了,她就是当初我和堂哥一起来问厂时我看到的那个。可以说,我进这厂多半是为了她。老头正好来了,一进门慕容恩就亲切地叫他林厂长。老头和颜悦色,说了很多话我又进去,说,厂长,我旷了两天工,你看……老头一句话,继续上班。我欣喜点头,签了名高兴地进了车间。阿夏说,你真是命大,旷了两次工,还能留下。我说你想我被炒吗?老巫婆说炒你还算客气,无薪开除你都没办法。我说难道没劳动局嘛!阿芬经验之谈,没用的,劳动局才不管你。我始终不信,无奈她们人多力量大。
开工了。阿夏在分布,她让我帮忙。我觉得精力充沛,干活也不马虎了。阿夏奇怪,怎么了,今天?很卖力呀!我不客气,说还可以了。她又问,你怎么会认识她的?我装傻,谁呀?她瞪眼,慕容恩啊。我说你们什么关系?好朋友。什么时候认识的?有一年了。我说怎么从没听你和我说过?她倒机灵,气势压我一截,你和我说过你的朋友吗?我无言以对。
分好布我去发布。阿燕阿菊跟着我,来要辞工书。我猜她们大概知道我又不想辞工了,所以存心整我。阿菊聪明了,说你是不是又不想走了,啊?我死撑到底,说不会的,不信,你看--我拿出昨天写的辞工书出来。阿燕突然抢去,轻声朗读:
林厂长:
祝好!本人是贵厂的差劲员工,自九月九进厂以来,一直得到大家无私的帮住和无限的关怀,我感动得涕泪横流。可是我其心不善、其德不正,我的所作所为所言所语严重触犯了厂规,比如我迟到旷工出口成脏,却能得到您的包容和谅解,此是我终身莫大的荣幸。我佛慈悲,保佑可亲可敬的您聪明绝顶,体壮如牛,万古长存!因为这样,我万分惭愧,所以引咎辞职。不再成为贵厂的害群之马。
敬请批准!
申请人:常誉。
阿燕以为看笑话,和不拢嘴。阿菊说,你还真是有趣。我说哪里,这是我的初稿,你们宽限几天,我修改修改。齐人其声说好。她们不知道我是写着好玩的。
第五章(2)
阿夏开始招唤我,毒蛇叫个不停。我跑过去,说鬼哭狼嚎的干嘛?她说你把慕容恩叫来。我说不必了,你瞧!慕容恩正轻松得走过来,天真无邪地笑着。这是她的招牌笑容。阿夏等她靠近了,说阿恩,你量一下,看怎么样?阿夏在画一张单的网盖线,慕容恩是文员,这方面要负责。她对照样板,上下左右比划了几下,说很好。 现在不是很忙,我可以安心地看着她们。我不禁把她们相比一下,果然绝色双娇:一个丰满,一个苗条;一个可敬;一个可亲;……原凉我词穷,总之各有千秋。
又有人唤我,是后整的老巫婆。她让我帮她把刚过热的几大捆布抱到办公室。我是杂工,不管台面后整都要做,粗活细活一起干。每天奔东跑西、闯南走北的,累得我腰酸背疼腿抽筋。算了,归根结底是我找罪受,没脸诉苦。我忙完了,老巫婆歹笑对我说,你是不是喜欢上了慕容恩?我惊喜交加,奇怪有人居然能看出我的心思,一时不知如何回答,笑而不答。巫婆神秘一笑,看你的样子是真的了,有眼光。不如我帮你牵红线?我急了,怕她弄巧成拙,轻声说,乌大姐,不要了。我有想法的。巫婆点头,说好吧,到时候喝喜酒。
我忐忑不安,经巫婆的话,只站在阿夏的旁边,拿她当我和慕容恩的隔离墙。她们愉快地聊着,我一直插不上嘴,晾在那儿无所适从。刚想走,阿夏拍我一下,说,阿恩,这小子你认识吗?慕容恩摇头,怪异地看着我,说他是不是毒蛇常誉?我大惊,她也知道我。阿夏说就是他了。慕容恩说,幸会,听阿菊说过你。原来阿菊暗地里宣扬我的名声,回头好好谢她。我说哪里,我有什么好说的,不能文不能武。慕容恩莞尔一笑,恩她说你是个怪人。你的确有点怪,怎么就知道我的名字呢?看来我要真相大白天下,于是说,其实没什么,有一天我偶尔听到有人说到慕容恩三个字,前些日子见到阿弟,她问我说慕容恩来了没有?我想厂里并没这个人就说没有。今天进门突然看见她,说说笑笑,好像和你们很熟悉。前两天我不在,又没有新员工来,所以我就想到是她了。
阿夏说我有点不明白,慕容恩拿着银白色的手机好象若有所思。我继续说,不过我好像见过她一次。慕容恩问什么时候,我说上个月八号,那天我来问厂刚好看见你的背影,很模糊。第二天我来上班没见到这个背影,以后也没有。直到今天,我看到你的背影就觉得曾经好像见过。没猜错的话,你应该请了一个月的假。慕容恩点头舒怀一笑。
阿夏说听起来很复杂的。我说其实很简单,是我表达不清。正说着,老鬼来了,依然色眯眯的笑。他说,恩恩,回老家好不好玩?慕容恩娇声说,老鬼,你老婆呢?老鬼自问自答,嗨,家里肯定很好,更靓了。慕容恩一样,你肯定让你老婆欺负了。你一语我一言,问东答西,有意思。
我退到一旁看他们舌战时的姿态。老狐狸也加入了,跟阿夏聊。他这人不正经四十几岁了还说自己做阿夏的男朋友过了会儿,板房的阿星也凑过去口水飞溅。阿星头发中分,戴着眼镜,眼神却深邃无偿,令人不寒而栗。阿夏的忠实跟班--阿喜也去说上几句话。慕容恩活泼地叫阿喜,然后手摸他的耳朵。阿喜大喜,尽情地享受耳福他们已经很乱了,阿燕阿菊真是乱世巾帼,围上去动手动脚又动口。
眼下七嘴八舌闹成一片,我已无心观赏,想着自己的事情。我想到了小妹,她也是那么爱玩爱闹,这么久了我也没去个电话问候。听妈说,小妹的成绩很好我当然高兴。如果她的身体好我会更加高兴。我闭着眼睛回忆那时的美好时光,我心都碎了!
第五章(3)
中午去办公室聊天,以往我都是去书店看书看报。我能和她们聊什么,墨水少、口才差,说别的又不是对手。一阵细小索碎的声音吸引了我,寻声望去,慕容恩傍的桌下有个立体多边形笼子,笼子里有两只小白鼠,毛色鲜泽、形态可爱。我以前从没见过们。我问慕容恩,你养的?她点头,是啊,好看吗?我说当然,不过有点味道。慕容恩赧然一笑,我还没给它们打扫卫生。我说你也是怪人,她说为什么。我说人家的宠物都是猫呀狗呀,而你……
她欣然笑道,是我男朋友送的。我听着血液倒流,又一个名花有主。慕容恩提起笼子,纤细红润的手指触摸小白鼠。我说它们是一公一母吧?慕容恩看我,是啊,你怎么知道?我忍不住笑了,说是你告诉我的。慕容恩不明白,我说你老是逗这只小白鼠,它一定是公的。慕容恩羞色轻捶几下我的肩膀说我胡说八道。
阿夏也有兴致玩转小白鼠,胡乱地指指点点。我说小白鼠很怕你呀,都躲开你。阿夏不以为然,说它们是害羞,我又不是猫,怎么会呢?我说你就是猫,一只野蛮会咬人的肥猫。阿夏反扑过来,对着我的脑门拍一巴掌。很重。我说你真是狠心呀! 阿夏又破口而笑说谁让你欺负我。我终于安静,因为慕容恩。她精神高涨在玩手机游戏,稍后和阿菊出去了。
我坐那儿心思缥缈,无法定心。她们又进来了,慕容恩提着红色塑料袋。原来买了橘子。两人分发橘子,到我时,慕容恩让我自己拿,我不小心拿了连理枝双胞胎。阿菊对我说,哈,什么时候能吃你的?我说随时可以。其实我每天都有买零食的,阿夏享受最多,阿菊因为常待办公室吃我的就少了。她说那好,现在请客。我当即掏出十块钱说,喏,你决定吧。阿菊眼一亮,真的?我说答谢你的。她不明白,我就说有得吃就好。她果然去了。我自然不会后悔,尽管我窘困。进厂以来花去三百有余。
傍晚在长虹街偶遇赵齐,他依然是那副扮相,好像憔悴了点。我说你在哪个厂发财?他说在一个灯饰厂,还不错。他提起一件事,说他的影碟机回来了。我忙问小偷是那弱智高佬吗?赵齐得意道,就是他。我和阿雄在大拇指小吃店发现他,于是逮他出来。后来吓唬他把东原来他有同伙西拿来了。赵齐问我厂里的情况,我说你可以自己去看的。我上班去了。他点头说保重。
晚上加班一直心绪不宁,偏偏老鬼还烦我,拿厕所里的一句话“毒蛇到此一拉”笑话我。我已经解释多遍,说是那狗熊留下的破字,却是无济于事。老鬼也不想想我会自己写自己吗?多恶心!还是佩服狗熊,懂得人言可畏,临走前还来招阴的。我所担心的事终于发生了。
下班之后我在半路上看见一个熟悉的人影,马上躲起来。是阿雄,他左右视顾,夜很黑应该没发觉我。厂里人都走了。我要回去只有这一条路,却有狗熊挡道。我前两天请假就是为了避开他,希望时间可以淡化他的仇恨,看他心宽体阔的却心胸狭窄。怎么办,躲得了初一躲不了十五。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走过去,看他有什么花招。
嘿,毒蛇,等你三天了。阿雄阴险的笑容。我说我知道,你今天挑战我嘛!我故意装得镇定。他靠近来就是送一拳给我,我躲闪不及,打到侧腰。我还没还手的冲动,说我和你好像没什么深仇大恨。他气愤说知道我为什么离开厂吗?因为你!我说不明白。他揪我的衣领嚣张道,你以后少跟阿夏说话,最好不要说话!听见了没?!我大彻大悟,以前在厂里看出来了。他又说,你再这样,小心点,到时候我会问的。我不屑道,是阿喜吧。他说不管是谁,你还和阿夏说话,我就会知道。到时候……你知道的。
我笑,居然有人这么无耻无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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