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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完美姐夫-第6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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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始我们正式闹矛盾!”
楚南刚刚满腹的温情又被杨琳一盆冷水浇灭,唉声叹气道:“琳儿,你又在搞什么?刚才不还好好的么?怎么又有矛盾了?”
杨琳抓抓头发,有些不好意思的解释道:“书上的恋人好多都是合了再分,分了再和,书上还说,合合分分最后感情才能真挚如金。但是你一直都让着我,不和我吵架,这样不好。你就配合一下嘛,就装作不喜欢我了就行了。”
楚南:……
楚南气冲冲的跑了出去,看的杨琳既是高兴又是忐忑,然后捡起被楚南撕成两半的书,有些开心的想着,看来姐夫真的生气了呢,这样以后他就会更喜欢我了。
楚南当然有些生气,却不是生杨琳的气,而是在恨写那书的人,写什么不好非得写那东西,不知道会教坏小女孩么?
关荷看着一脸冷色的楚南,小心翼翼的将茶水放在桌上,问道:“这是怎么了?谁又惹你生气了?”
楚南这才反应过来,看着关荷小心翼翼的模样,有些后悔将情绪带到了关荷这里,笑着说道:“没什么,是琳儿又胡闹,不是给你脸色看的。”
关荷这才放心,神色才舒缓了一些,走到楚南身后轻轻的给楚南捏着肩膀,轻声道:“我也知道你最近压力大。今天早晨发生的事整个杭州都传遍了,都说都察院和张家要翻脸大打出手了呢,连馨月楼的许管事都准备提前回京城呢。”
花魁比斗的事情因为发起人张明覃的身亡而不了了之,只是顾忌着张家的颜面,馨月楼才没有提前回去,如今眼看着张家就要和都察院打擂台,张家怕是也不会再管这些小事,为了免受池鱼之灾,提前回京也是个好主意。
楚南点点头又摇摇头,说道:“安心的在这里呆着就行,西湖离杭州府衙和城防司都相距不远,没有人会犯忌讳在这里动手的。只是我也算得罪了张家,你在船上呆着就好,不要随处乱跑。”
关荷乖巧的嗯了一声,芊芊玉手上力道拿捏的恰到好处,楚南舒服的靠在美人身上,感觉这一会满身的疲惫就消失了许多。
楚南今日起得早,在渡口上又耗费了大量心思和精力,回去之后又急着和梁让、王德福通气,此刻即便靠在温香软玉之上也没了别的心思,反而有些昏昏欲睡。
关荷红着脸将楚南的头放在双峰之间,小心的在楚南头上的穴道上揉捏着,看着楚南昏昏沉沉的模样,有些心疼道:“累的这么厉害就好好休息,还跑出来做什么?”
楚南迷迷糊糊道:“担心你啊,不过来看看总是不放心。”
关荷满心的甜蜜,扶着楚南躺床榻上,轻声道:“既然来了我这里,就别去管那些公事了,先好好睡一觉再说。”
楚南笑着拉过温柔体贴的关荷,轻声道:“过来,让我抱着睡。”
关荷听话的褪了鞋袜,爬上床去凑到楚南怀里,有些忐忑的想着,若是楚南趁机要做坏事该不该拒绝他。
虽然有如花美眷在怀,楚南这次却真的没了做坏事的心思,不一会儿就抱着关荷沉沉睡去。关荷轻轻的伸手抚平楚南皱起的眉头,看着自己心中最不寻常的人,一时有些意乱情迷,不一会儿竟也睡着了。
楚南醒来时已经是傍晚,经过来江南之后睡的最舒服的一觉,楚南感觉神清气爽,只不过毕竟不是以前京城那个浪荡公子哥,也只能挥手告别了依依不舍的美人。
回到住处,得知梁让已经去了杭州府衙,在那里张家的家主张雍正等在和梁让摊牌。或许是暴风雨前的宁静,局势反而没有了半点波澜,楚南一时也找不到事情做。
看到杨琳正坐在自己屋里,楚南没来由的有些心虚,生怕杨琳追问自己下午的行踪,索性先打一耙,皱眉道:“来这里做什么?你不是在和我闹矛盾么?”
杨琳白了楚南一眼,低声道:“秦姑娘给你留了一封信,自己走了。”
楚南接过那封信,面无表情的看完,只能长叹一声,一时默然无语。
第一百一十九章 粗口
秦家在清河县虽然算不上望族,但在当地也称得上是一时之选。秦家老爷好武,为人又豪爽大方,乐善好施,在清河县的名声本是大大的好。
但是,清河号称江南第一县,有背景有来历的人不知有多少,秦家靠海盗起家的底细自然也终究是瞒不过众人,到后来已经是尽人皆知。
然后,有一天,秦家被炒家,几世积攒下来的财产让许多自诩富足的人瞪大了眼睛。秦家老爷被枭首,秦家小姐也流落的青楼,世人也只能唏嘘感叹,骂一声恶有恶报,再叹一句红颜薄命。
秦凤也这么觉得自己命薄。儿时丧母,成年之时又家道沦落,其中的苦楚难对人言。但是为了秦家最后一丝香火,为了让那不争气的弟弟还能有个出人头地的机会,秦凤咽下泪水到了明月楼,无视那些或鄙夷或不屑的眼神,依然骄傲如旧,就如在自己的父亲,那个粗豪的汉子,在刑场之上依旧高昂着头颅,放声大骂“这狗日的命运,这狗日的老天爷,老子不该死!”。
所幸,始终有一个人在关心着自己,带人去炒秦家之时他无奈而悲伤,看到自己沦落青楼时,他痛苦和满是怜惜。自始至终,都没有不屑和鄙夷,这或许也是自己能在明月楼那样污秽的环境下苦苦坚持一份清白的原因。
这个人,叫王不悔。
这个叫王不悔的人,要死了。
秦凤摊开一页纸,默默的想着,是的,他要死了。
秦家老爷虽然大字不识,却对子女的教育从不放松,早早的就为一儿一女请了西席,秦凤聪明好学,当初也是少有的能识文断字的女子。
秦凤研好磨,提起笔来感觉有些陌生,歪头看着笔尖,开始写留给楚南的信。
“楚大人”
秦凤写完这三个字突然有些怒气,什么楚大人,不过是生了个好出身才有了今天的地位,与王不悔那种靠自己的本事爬上来的人相比算得了什么?平日里与不悔称兄道弟,到了关键时候却见死不救,明明有能力救不悔却袖手旁观。
秦凤狠狠的那页纸撕碎,猛烈的喘息着,慢慢的平复了激动的情绪,换张纸重新开始写道:
“我走了”
秦凤看着写的有些歪歪扭扭的三个字,愣愣的想,是的,要走了,离开这个让人伤心的地方。最想见的人已经要死去了,只剩下些面目可憎的人,留下来又有什么意义?
秦凤叹口气,缓缓写道:
“多谢楚大人的照顾,但无亲无故,不敢再接受楚大人的帮助。秦凤此次虽是不辞而别,但楚大人不用挂牵,不悔家中尚有老迈的母亲,秦凤是前去侍奉终老。”
终于有了些感觉,字也写的好看了许多。秦凤满意的点点头,继续写道:
“不悔从未给过秦凤承诺,但就当秦凤不知羞耻,愿意做不悔的未亡人,替他为父母养老送终。”
秦凤心里有些甜蜜,接着又是黯然神伤。
“不悔要被斩首了,只是自从一年多前秦凤亲眼目睹了父亲被斩首的场景之后,秦凤已经没有勇气再去刑场看哪怕一眼,我想不悔也不愿意我去看的。”
秦凤擦擦眼睛,神情有些发冷,喃喃道:“秦凤和不悔都是小人物,没有楚大人,琳姑娘那样的家世背景,张家的少爷能对着不悔百般凌辱,甚至到了牢里不悔也要受莫大的苦楚,临死都不能安生。”
嘴上说着,秦凤的手上也不停。看着纸上有些自艾自怜的话,秦凤笑着摇摇头,看到最后一个死字心中一痛,想起王不悔在牢里的凄惨模样,心中自有一股浓浓的怨气翻腾。
“有时候秦凤就在想,若是换了琳姑娘,张明覃敢不敢去调戏,或者若是楚大人杀了张明覃,楚家会不会救楚大人一命?秦凤想,楚家会的,因为楚家有和张家讲条件的实力,至少能给楚大人一个活命的机会。但是不悔没有机会,因为他和秦凤一样,只是个小人物。”
秦凤在写最后“小人物”三个字的时候手都在颤抖,将三个字写的含糊不清,甚至不小心滴落了一滴墨汁,在白色的宣纸上分外刺眼。
“不悔时常对我提起楚大人,说您的各种不凡之处,说与您的交情如何好。在牢里不悔还在说您是懂他的人。但是秦凤不懂,我一直认为,男人之间的友情即便不能同生共死,为了义气抛头颅洒热血,至少能在危急之时义无反顾的出手相救。”
秦凤有些激动,哆嗦着手飞快写道:
“但是楚大人没有!楚大人明明有能力救不悔一命却选择袖手旁观,眼睁睁的看着不悔去死!秦凤只是个弱女子,从不知道义薄云天是何物,但也知道楚大人此等作为绝不能配上这四个字!”
写完这些秦凤有些畅快的感觉,都要离开了,或许此生都不会相见了,还需要顾忌什么么?秦凤继续有些痴狂的设想着:
“若是不悔能活下来,秦凤会与他一起隐姓埋名,终生不再露面,去个谁也不认识的地方,去个张家找不到的地方,不求青山绿水,甚至穷山恶水秦凤都愿意!”
秦凤终于还是流下泪水,滴落在满是墨迹的宣纸上模糊了一片字迹,秦凤擦了擦泪水,神色冷漠的写道:
“秦凤知道不该怨,更不该恨,楚大人有楚大人的考虑,要注意影响,要顾全大局,虽然这些秦凤都不懂。”
看着一页纸还剩下些地方,秦凤想了想,继续写道:
“秦凤不懂的还有很多,不懂秦家为何被抄家而真正的幕后之人却毫发不损;不懂为何张家的人就能横行霸道欺压他人,别人还得忍气吞声;不懂既然天理昭昭,世上为何还有这么多不公!”
秦凤想起王不悔的境遇,提笔将刚写的这段话划了几道,叹息着写道:
“秦凤突然懂了,这些不怪任何人,怪只怪秦凤和不悔都是小人物。就和大鱼吃小鱼一般,大人物杀了小人物没什么,小人物杀了大人物就是犯忌讳,活该被折磨致死。不悔要死了,秦凤终究也会死,若是有来世再相见,秦凤只能祈祷我们不会再是小人物!”
秦凤长长的出口气,等墨迹干了小心的折叠好放在信封里,悄悄的放到楚南屋里的桌子上。
正是正午时分,晴空当头,秦凤却没有多少温暖的感觉。为了不让侍卫起疑,秦凤甚至没有都没有收拾最基本的行李。
秦凤如往常一般端着茶水送到杨琳屋里,看着正捧着书打盹的杨琳,放下茶水小心的退了出来。
侍卫显然对这个侍女一般的角色不甚关注,神色平静的秦凤顺利的走出了这处巨大的宅院的门,回头看看,不知怎么就想起那死了还不瞑目的父亲,脚步越发决绝,然后秦凤平生第一次爆了粗口:
“这狗日的命运!”
第一百二十章 菲樱的楚南
漠北的大战已经接近尾声,眼看着了最后坚守落马坡的胡人就要被消灭干净,一场近二十年来罕有的大胜已经算是握在了手中。
但是在江南,都察院和张家的战争才刚刚开始,张家在伺机而动,而梁让觉得张家的行为还没有触碰到都察院的底线,于是拒绝了楚南略显强硬的建议。
恰是暴风雨前的平静,所有人都在等在一方先发疯或者先妥协,这样关键和紧张的时候,楚南反而显得有些心不在焉。
杨琳小声安慰道:“秦姑娘钻了牛角尖,姐夫你不要太放在心上。”
楚南勉强挤出几丝笑容,示意自己没事。
杨琳有些丧气的垂下头,叹息一声默然无语。过了一会悄悄的扯着楚南的袖子,扭捏道:“要不,咱们回屋去锻炼吧,在这里晒太阳也没什么意思。”
楚南知道这是杨琳在变着法的讨自己欢心,好让自己能开心些,伸手摸摸杨琳的头,笑道:“别胡闹了,老实在这里呆着,一会儿我还要出去呢。”
杨琳嘿嘿的傻笑着,咬着嘴唇撒娇道:“姐夫,在这呆着好闷的,要不你带我一起出去玩吧!”
楚南摇头道:“不行,这次我是去办差,不是去玩,你去了不合适。安心在屋里等着,多漱漱口,否则回来也不和你玩那游戏了。”
杨琳有些不满,张嘴凑到楚南面前哈着气,强调道:“你闻闻,我每天都刷牙的,一点味道都没有的。”
楚南看着满脸纯真的少女,嗅着清清淡淡的少女气息,心中的烦闷被一股温馨填满,或许,在这样一个午后,有这样一个少女,又是这样一种情景,这,也许就应该叫幸福。
楚南先前说的话倒是半真不假,出去办差自然是谎话,眼下梁让是打定主意以静制动,自然不允许楚南在出去惹麻烦;说杨琳去了不合适自然是真的,因为楚南此行是去见个女人。
说好了要去灵隐寺看菲樱,楚南自然不能食言。
虽然去灵隐寺要经过西湖,远远的就能看见关荷的画舫停在那里,但是楚南忍住没过去看一眼,万一被有些小心眼的菲樱看到了,天知道她会不会拿着长杀到画舫上去。
灵隐寺后山,石晓白拿着长剑在地上写写画画,继续着他伟大的艺术事业。菲樱正在一块空地上舞着剑,动作奇慢无比,但楚南却发现,菲樱方圆一丈之内似是已经陷入绝对的静止,不远处的树林落叶纷飞,菲樱身边的落叶和草屑却没有半分飘动的意思。
石小宝抬起头对着楚南憨憨的笑了笑,继续换块地方画着。楚南笑着点点头,走到不远处的云林禅师身边。
楚南虽不信佛,但是对这个老和尚还是有好感的,轻轻行个佛礼,问道:“大和尚好久不见。”
云林大和尚笑着点点头,又重新将目光看向正在舞剑的菲樱。
楚南也顺着他的目光看去,菲樱的动作越来越慢,手中的剑似是有千斤重,脸上也出了层薄汗,轻声问道:“大师觉得菲樱如何?”
云林大和尚神色淡然道:“此女天赋绝顶,悟性上佳,耐性却是差了些。”
楚南点头笑道:“大和尚果然有双慧眼,竟然能看透她的本质。别看她成天一副清清冷冷的模样,却是喜欢胡思乱想,我赌一两银子,照眼下的情况,她绝对坚持不了十招。”
云林瞟了楚南一眼,笑道:“我是说她的耐心比那边那个傻小子差。若是和你比,老衲就得说她耐性极好了。”
楚南尴尬的笑着,而菲樱果然如楚南所说,只是继续舞了三招就停下走了过来,指着楚南对云林解释道:“我要和他说话呢,不练了。”
云林意味深长的看了楚南一眼,点头道:“无妨,时间多的是,不过刚才你至少能坚持到七招,下次不要这样了。”
楚南打量着云林,笑着问道:“大师这是在教菲樱练剑么?原来大师也是位武道高人。”
云林大和尚唤过石晓白,回头朝山下走去,叹息道:“我佛也有明王法身,何况是老僧?老僧读了一辈子佛经,不懂杀伐之道,倒是可以在境界上说两句。”
楚南心中一动,似是想到什么,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云林笑着说道:“不急,一会儿再说也不迟。”
石晓白、菲樱、楚南三人都是年轻一辈数的着的高手,当然,楚南算是其中最弱的一个,既然石晓白和菲樱都对大和尚一脸的信服的模样,楚南也只得等着。
卖相不佳但真的有料的云林大和尚轻声评点着刚才菲樱舞剑时的表现,从起手式到收剑回鞘,几乎将菲樱批得一无是处,偏偏菲樱还一脸谦虚的听着。
云林说完,合掌笑道:“都是些小毛病而已,你且挑着听,老和尚我说的不一定适合你。”
菲樱嗯了一声,站到楚南身边轻轻的拉拉楚南的手,明亮的眼睛盯着楚南。
楚南知道这也是个机会,于是将自己的情况告诉了云林大和尚,希望这位看着有两把刷子的老和尚能有法子。
云林一脸的沉思,然后叹息道:“他的剑意霸道了些,一直到现在还在影响你的心境。但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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