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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亿美元的神秘家族-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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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穷人分在一组,每天轮着到区里的犹太富人家吃饭。为了节省储备粮,这种救济饭每天只能吃上一顿。
这一年的冬天特别冷,滴水成冰。平时隔离区街上总能闻得到的臭气都消失了,因为路旁的垃圾堆与阴沟都被一层严严实实的黑冰冻上了,气味散不出来。在凛冽的寒风中,老罗斯柴尔德穿着一件领口绒毛几乎被磨平的破大衣,脖子上围着一条用一只秋裤的裤管改的褐色围巾,与其他三个同伴来到施拉普那家。一天中午吃的那顿救济饭,经过24个小时后,早就被消化得干干净净。施拉普那夫妇热情地招呼四位同胞在饭桌旁坐下;不一会儿,面包和汤便被端了上来,负责分汤的是一位健壮的姑娘。饥肠辘辘的老罗斯柴尔德在向主人表达了谢意后,迫不及待地将面包掰开,在汤盆里一拖,送进了嘴里。他只觉得一股香浓的牛肉味在舌尖的味蕾上爆开——“真好吃啊!”老罗斯柴尔德不禁大声赞叹道。“这是我女儿做的,”施拉普那得意地说,“这是古特最拿手的菜——清炖牛肉!”“她今年才13岁!”施拉普那又不无自豪地向客人们补充了一句。
当希望被一再剥夺的时候(24)
西方姑娘发育得早;13岁的古特这时候身条已经长开,在一身俭朴的粗毛衣裙下,少女玲珑的曲线已经若隐若现。思春是不分穷富的;那天中午,老罗斯柴尔德将自己的那份牛肉汤吃得一滴不剩。在暖洋洋的炉火旁,吃得饱饱的老罗斯柴尔德一边与施拉普那夫妇聊着天,目光却不时在收拾餐桌的古特身上瞄来瞄去。从那个严寒的冬日中午起,这个贫苦的青年注意到了主人家那位身材健壮的女儿,记住了那双恬静的、淡蓝色的眼睛。对一个为最基本的生存而奔波的穷人,食物就是天堂。从那天起,每当夜深人静的时候,古特所做的牛肉汤的滋味总是在老罗斯柴尔德胸中盘绕。“要是将来能把她娶到手,让她天天给我做牛肉汤,该有多好!”老罗斯柴尔德时不时地想着。
在二手衣生意稳定发展起来后,为了给旧衣服配上掉落的扣子,老罗斯柴尔德要不时地往杂货店里跑。但留在舌尖上久散不去的牛肉汤味,驱使着他情不自禁地去施拉普那杂货店进原料,好使自己能借着购买针头线脑与古特接近。这一爱情长跑,一跑就跑了14年。
施拉普那也是从一无所有起家的,他当年从事的职业与老罗斯柴尔德的父辈相同,都是挑货郎担的游贩。发达起来的施拉普那没有忘本,对处于奋斗期的老罗斯柴尔德抱有好感,对老罗斯柴尔德与自己女儿的接触并不排斥。犹太民族为了长久生存,在婚姻方面有一些独特的习俗,特别注重财富与知识的结合,主张“即便拿出所有的家产做嫁妆,也要把自己的女儿嫁给一位拉比”。因此,犹太富家嫁女儿的首选都考虑有知识的学者,其次再选择有钱的夫婿。此外,犹太教特别鼓励独立思考,父母一般对孩子交异性朋友没有太多的干涉。
在与老罗斯柴尔德的接触中,古特发现他与自己的其他追求者有很多不同。老罗斯柴尔德高个子,红头发,溜肩膀,背微微有点驼,不但其貌不扬,还家境奇差。但他在追求古特的时候没有丝毫的自卑与怯懦,言谈间反而显露出一股坚定的志气,同时也兼具一种淡然的、脚踏实地的生活态度,让女人很有安全感。
当希望被一再剥夺的时候(25)
有一件事对古特触动很深。在老罗斯柴尔德转入古董业后,一天,古特出了犹太隔离区,到城里办事。在她走近市政厅广场的时候,发现前面的街道上闹哄哄的。出于好奇,古特挤进了人群,赫然发现老罗斯柴尔德被三个基督徒小流氓缠上了。这三个小流氓将老罗斯柴尔德当做了消遣的对象,他们拦在老罗斯柴尔德的面前,不停地对老罗斯柴尔德吼道:
“犹太猪,你知不知道规矩!犹太猪,你知不知道规矩!犹太猪,你知不知道规矩!……”
按照法兰克福的反犹陋习,犹太人在听到这句话后,必须对发话者摘下帽子鞠躬致敬,然后才能离开。这三个无赖采取了车轮战术,轮流出马,一遍一遍地对老罗斯柴尔德吼那句话,迫使老罗斯柴尔德像个提线木偶一样,一次又一次地摘下帽子,向这几个无赖鞠躬致敬。
围观的基督徒市民们不仅对此无动于衷,还不时为那三个小流氓大声喝彩:
“小伙子们,干得棒!干得真棒!”
“再鞠个躬,犹太佬!再鞠一个!”
“犹太猪,给那个小伙子好好行礼!不然大爷就揍扁你!”
看到心上人被人欺负,古特的泪水在眼眶里打转,但她敢怒不敢言。最后,那三个无赖吼累了,其中一个叫穆勒的地痞在喘息了一会儿后走到老罗斯柴尔德面前,说道:
“你这只犹太猪,倒挺皮实!好了,今天大爷高兴,就放你一马。不过,我的鞋脏了,你现在就帮我擦干净吧!”
老罗斯柴尔德二话不说,就蹲下身,掏出手帕为穆勒擦起了鞋。周围的人群发出了一阵讥讽的哄笑,老罗斯柴尔德就像是没听见似的,一下一下地认真地为穆勒擦鞋。
穆勒受到人群的鼓舞,更加猖狂,他一脚把老罗斯柴尔德踹倒在地,对老罗斯柴尔德吼道:
“臭犹太猪!你居然敢蹲着给我擦鞋,你给我跪着擦!”
“好!好!好!您别生气,我就给您跪着!”老罗斯柴尔德忍着伤痛,一下子从地上爬起来,双膝一屈,跪在穆勒面前,替他擦起了鞋。
他认认真真地擦完了左脚,又开始擦穆勒右脚的鞋。穆勒得意洋洋地对围观的人群夸口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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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希望被一再剥夺的时候(26)
“唉!当个基督徒就是好啊!”然后,他又转头对跪在自己面前的老罗斯柴尔德说:
“犹太佬,我看你还是改宗吧!人活着干吗要受那个罪!”
老罗斯柴尔德沉默不答,只是他擦鞋的动作又加快了几分。人群顿时陷入一片沉默。终于,围观人群中的一位路德教牧师再也看不下去了,他对穆勒说:
“得了,穆勒!够了!你们今天也闹够了!我看就到此为止吧!”
穆勒悻悻然地将脚从老罗斯柴尔德的手里抽开,冲老罗斯柴尔德脸上吐了一口浓痰,气哼哼地说:
“滚吧!犹太猪!今天算你运气!”
老罗斯柴尔德闻言,从容地站起身,用衣袖抹了抹脸上的痰迹,又一次摘下帽子,面带着恭敬的微笑,向那三个无赖各鞠一个躬,然后拍了拍裤子膝盖处粘上的泥土,就像什么事都没发生一样,继续赶自己的路。
等人群散去后,古特三步并做两步赶上了老罗斯柴尔德,关切地对他说:“阿姆谢尔,你伤着没有?”
“没有!没有!我没事儿!你不要担心。”看到心爱的姑娘来安慰自己,老罗斯柴尔德心头一热。
两个年轻人默不作声地并肩走了一段,久久没有说话。古特只能用自己的手加在老罗斯柴尔德臂膀上的力量,向心上人传达自己心中的千言万语。过了很久,老罗斯柴尔德轻轻地拍了拍古特搭在自己胳膊上的手,直视着恋人的那双淡蓝色的眼睛,平静地说:“我蹲下、跪下,是为了能跳得更高。”
这句话就像惊雷一样在古特的耳中炸响,她感到喉咙里有一股既酸楚又敬佩的滋味涌了上来,姑娘的蓝眼睛顿时带上了一层水色。她停顿了一会儿,用手指撸平了老罗斯柴尔德那头乱蓬蓬的、火红色的卷发,挽起他的胳膊,深情地说:“阿姆谢尔,我们回家去,今天你一定要尝尝我的手艺。”
两个年轻人的感情在平静如水的日子里向前流淌。由于犹太人的婚龄被法兰克福市政厅限制在25岁,两人迟迟未能谈及婚嫁。在此期间,古特也交过别的男友,有朋友介绍的,也有父母介绍的。她与老罗斯柴尔德有过几次分合,但两人始终保持着联系。老罗斯柴尔德与古特的交往,有近十年是淡然的、宁静的,没有山盟海誓,更没有年轻恋人中常见的寻死觅活。
当希望被一再剥夺的时候(27)
转眼间,古特到了25岁的婚龄,施拉普那开始催女儿下决心。当古特说出“罗斯柴尔德”这五个字时,施拉普那心里咯噔了一下。他对古特说:“女儿,罗斯柴尔德是个好小伙子,但女人结婚,是要往高处找。罗斯柴尔德只是个小商贩,没上过几年学,你是不是应该慎重考虑一下?”
“爸爸!”古特用自己的那双宁静的、淡蓝色的眼睛直视着父亲,“我这几年反复考虑过、比较过了。我的心上人是罗斯柴尔德,我要跟他,不管是穷是富,我都不后悔。”
“罗斯柴尔德既不是学者,也不是富翁,你到底看上了他什么?!”眼看女儿要嫁给一个穷鬼,施拉普那气咻咻地质问道。
“我没看上他什么,我也不指望他将来能荣华富贵,但我觉得他是一个我可以信任、依靠的男人,我想跟他一起生活,为他做饭,为他生儿育女,照顾他的生活,和他一起变老。”古特说。
“我已经下了决心。”看着父亲一副不甘心的、欲言又止的样子,古特又斩钉截铁地补充了一句。
烦恼的施拉普那只好去找拉比诉苦。“不要逼你女儿”,拉比开导了施拉普那几句,“这样吧,你先把婚事拖一拖,看看她会有什么变化,这种事要顺其自然,让时间来解决一切!”
就这样,两年岁月悄悄地滑过去了,古特的心意从未变过。在老罗斯柴尔德被任命为黑森的王室供应商的那天晚上,古特为父亲做了他最爱吃的清炖牛肉,然后平静地对父亲说:“爸爸,今天阿姆谢尔的商号重新挂牌,您也在场。我现在27岁了,您该同意我与阿姆谢尔的婚事了吧!”
“我同意!我同意!”施拉普那此时已不会有任何其他的回答了。
第二天一早,施拉普那便找到了老罗斯柴尔德,迫不及待地安排了这门亲事。为了讨好女婿,殷实的施家还给了古特一大笔嫁妆,为女婿扩大生意助一臂之力。
在度过了新婚之夜的第二天,古特便将自己的一头栗色的齐腰秀发截到脖跟处,戴上了一顶黑色的大沿女帽。在犹太教习俗里,这样的装扮代表着一个女人决定对丈夫从一而终,即便丈夫去世也不再嫁,这个打扮从此伴随了她的一生。
当希望被一再剥夺的时候(28)
有情人终成眷属。古特与老罗斯柴尔德的婚姻果然持续了一生一世,老罗斯柴尔德在68岁时先于妻子作古,之后古特终生未再嫁,活到96岁去世。在婚后不久,她找工匠做了一个精致的玻璃盒,将自己结婚那天戴的新娘花环放在里面,永久地保存了起来。在她的晚年,高龄的古特时常带着来访的客人到这个玻璃盒前,骄傲地指着那个已经变得枯黑的花环,讲述她与老罗斯柴尔德的那段生死不渝的爱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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通往财富的无间道(1)
“只要为犹太人效劳过一次的政客,就永远是犹太人口袋里的政客”。
——老罗斯柴尔德
第二个地下室——永远做最坏的打算
“钥匙人物”和“生活规则”
身为犹太人,却最敌视犹太人的解放者
在迁入绿盾新居后,老罗斯柴尔德生活十分稳定,他的生意已扩展到了服装、烟草和葡萄酒销售,每月有几千盾的净收入,过上了殷实的生活。18世纪中叶是欧洲相对平静的时代,至1789年法国大革命爆发。在这段短暂的和平年代里,老罗斯柴尔德夫妇兢兢业业地做生意,同时努力造人。古特是个像传种母马一样强壮的德国女孩。从1770年初为人妇开始,到1792年,在这22年里,她的肚子几乎年年不空,一口气为老罗斯柴尔德生了19个孩子,其中9个夭折,活下来五男五女,其中的男性是长子阿姆谢尔,二子萨洛蒙,三子内森、四子卡尔,五子詹姆斯。
绿盾的条件并不太好,但在环境恶劣的犹太隔离区里,已经算是“豪宅”了。包括顶部的小阁楼在内,它共三层高,只有三个房间。底层的一间被改建成古董店兼货币兑换店,二楼的两间房一间用来当起居室,另一间是老罗斯柴尔德与古特的卧室。10个孩子只能睡在三楼狭窄的小阁楼上。在法兰克福浓厚的反犹气氛下,即便当上了王室供应商,老罗斯柴尔德一家的生活也是艰难的。
作为一个随时受歧视、迫害的犹太人,老罗斯柴尔德终其一生,都有着根深蒂固的不安全感。在成家立业的安定中,他牢记着《塔木德》的教诲——“我们无法左右命运,但也不要被命运所左右”。为应对未来可能发生的最坏情况,他做了充足的准备。
绿盾屋有个小小的后院,这在隔离区里是很罕见的。庭院里有一个小小的花坛,院里盖了一间木棚,既充储藏室、杂物室,又是10个孩子的游戏屋。绿盾屋的另一个有利条件是有两个地下室。
第一个地下室设在一楼至二楼的楼梯间的地下,门口被伪装成一个碗柜,只要按一下碗柜右边墙上的一个按钮,碗柜就会自动旋转,露出通往地下的石梯,这种设计在欧洲家庭中比较普遍。地下室铺着油毡,里面有一个多宝格式的账台,整整齐齐地放着老罗斯柴尔德的生意账。另外还有一个笨重的、奇大无比的铁制保险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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通往财富的无间道(2)
但谁都想不到,这个地下室里的账本是假账,保险柜里也只存放了小部分钱财。这个地下室的存在,是为了掩护第二个室。第一个地下室是建筑本身附带的,第二个地下室是老罗斯柴尔德买下绿盾屋后,用了一年的时间自己偷偷挖的,挖出的渣土都在后半夜一小包一小包地填到后院的花坛里,故这个地下室的存在,除罗斯柴尔德家族成员外,没有任何外人知晓。
第一个地下室里的铁制保险柜,就是第二个地下室的大门。保险柜底下有特制的、带机关的滑轨。当滑轨处于锁定状态时,任何人都无法挪动保险柜,使人很容易认为保险柜是用水泥浇铸在地上的。精巧的脚踏解锁机关,设在油毡地毯下的小暗盒里。要打开机关,必须掀起大半块地毯,拉开暗盒的顶盖,用脚踩一下机关,解开被锁住的滑轨,再去推动保险柜沿滑轨左转90度,方能露出第二个地下室的出口。在这里,保藏着老罗斯柴尔德的真账本及大部的钱财。这个地下室设计狡猾,通气口不是像一般的欧洲地下室那样开向后院,而是反其道而行之,开在房子正面的台阶下面。那儿整天有人上上下下,反而不易被发现。这第二个地下室,对罗斯柴尔德家族的崛起发挥了至关重要的作用。
当王室供应商,远不是老罗斯柴尔德接近威廉的初衷。老罗又斯柴尔德看中的,是威廉庞大的家产。他不想亏本卖一辈子古钱币,他想成为银行家,替威廉理财。在那个年代,当银行家是很有赚头的。当时的银行业还处于原始状态,欧洲富人的理财费用相当高昂。向人贷款,就意味要将现金(通常是金砖或金、银币)运到借贷人处;贷款利息的收取也得用现金支付。贷款人每月派人从借贷人处收取金、银币,将之装在一个个半尺见方的鹿皮袋里,用马车运回。为了对付路上出没的劫匪,还要雇用全副武装的骑兵押车,保安费支出很高。异地的大笔金钱往来可以用汇票。但当时的汇票制度很不成熟,银行间票据交换手续繁杂、拖沓,汇兑莫不大费周折,银行家常向顾客收取10%之多的高额佣金。那时候,一个银行家一年只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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