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娶妻当娶阴丽华的帝王-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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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命人到处去找寻他。

可是底下奴才不争气,整个南阳寻三五遍也不见他踪影,却不想那日里,他一路跑马到集市,隔着几箭距离便看到刘秀那饱满的额头,煞是英气逼人,当真是活脱脱一股帝王之相。

但是他毕恭毕敬,处处谦逊礼让,倒是让他怀疑起那谶语的正确与否来。

在次元的心中,一个对人礼让三分的书呆子如何能与豪强枭雄争夺天下呢?

他不禁有些许失望,可是方才听他这么一说,自己的哥哥就是南阳刘伯升!

伯升是谁啊,整个南阳地区有名的侠客,人人钦佩的英雄豪杰,可谓是六十青年里面有胆识、有魄力的人!如今他正预谋着起事反莽。

刘秀与刘演是一奶同胞的关系,这不是恰好说明,刘秀有可能因此被扶上帝位。

再者,自古帝王,又有哪一个在自己实力未就之时便暴露出帝王的倨傲,那样岂不是摆明了要成为众矢之的?

他这样反复一想,自然对刘秀恢复了信心。

再说朱佑、刘忠、刘孝、刘稷、邓晨等人,原本被李家下人安排在厢房等候,之后便被晾在一边。

整整三两个时辰,刘稷、朱佑多次想要去找寻刘秀,均被下人拦下,言:李公子的府苑其实你们能够随意走动的?

听到这些,朱佑心中有些窝火,顿时被激怒,生出莫名的恨意来。他死咬银牙便要打人,辛亏管家及时赶到,喝退了狗仗人势的下人,场面才略微缓和下来。

“今天是我们李公子的寿辰,你们主事的在前边喝醉了,今天恐怕是走不了了,如果各位不嫌弃,就由我摆酒宴请大家喝几杯!”

这在朱佑、刘稷看来又是过于客气,几人都是直性子——别人待自己不好便要生气动刀子,待自己好便不知道怎么客套。

朱佑、刘稷、邓晨、刘忠、刘孝等人面面相觑,不知何以为计。那管家的询问倒不像是询问而是告知。没等几人开口,一挥手,顿时端着盘子、碟子的下人就摆好酒席。

这饭菜好不丰盛,粗略看看竟有二三十种菜式,有清炖马蹄鳖、腌鲜鳜鱼、微洲毛豆腐、生熏仔鸡、蟹黄虾盅、冰糖湘莲还有虾爆鳝背等等。

管家生怕不过瘾,又接着点了虎跑素火腿、杭州煨鸡,还有好酒醉三秋。

一行人见着关机诚心诚意,面善,料想刘秀也不会有什么大碍。

一行人据了整张桌子。

等到李次元表明他造反的心迹,刘秀也便宽下心来。

谈着谈着,看李次元已经被自己激起来,于是摊牌道:“我与大哥早已经商量好起事之期。等反莽复汉的大旗真正树起来之后,我们就领兵抄掠蔡阳、湖阳、新野三县,然后领兵投奔大洪山,大洪山你总知道吧?”

“早先听过,不过大洪山不是早已经被一个叫做圣公的占据,据说也是蔡阳人!”

“没错,领兵占领大洪山的正是蔡阳刘玄,唤作圣公,与我同宗同族。若是论起辈分亲旧关系来,此人还是我的族兄呢。”

李通:“只是——”李通有些难为情,“族兄不比亲兄弟,到时候刘玄能答应接纳我们?毕竟伯升大哥威望太高,我们一去,大洪山谁是主帅?刘玄他能甘心退居其次?依我看不如不去大洪山,直接攻占宛城与长安王莽分庭抗礼,死拼到底。王莽再怎么强大,现在也不过是强弩之末。我军一出,定能以摧枯拉朽之势占据整个南阳!”

刘秀:“次元兄切记不可好高骛远,你难道忘记了刘快的教训了吗?哥哥当年有恩于刘玄,此次上山,刘玄不会有异议。我只听次元兄一句话,愿不愿意随我兄弟起事?”

刘演确实有恩于刘玄。彼时,刘玄尚幼。王莽加重税于蔡阳,县中韩虎前来缴税,见刘玄家徒四壁,欲将刘玄父亲抓去做苦役,父亲害怕刘玄孤苦无依,硬是不从。韩虎粗暴脾气上来竟然动了刀子。

事后,是刘演假意私约韩虎,召集亲旧,击杀之。

李通佯装恼怒:“文叔兄弟这是那里的话,我李通自然有反莽之意。只是无奈鄙人不是天生将才,无力统兵,只能屈居在宛城聚敛财富,等待中兴之主。半生兢兢业业,将所得钱财全部分发,赈济灾民,为的就是在此地博得一个好名声。也好等哪天自己振臂一呼,受过自己小恩小惠的人会站出来和自己一同反莽。

说话间,已经是半晌,李通估计刘秀也已经是**难耐,招呼仆人备下酒菜,只是刘秀一再推辞,面露难色。

“我那些兄弟们见不到我估计该有些燥了,我得赶过去见他们才是!”

李通:“文叔的兄弟就是我李某人的兄弟,我岂能坐视不管,府上的管家早已为他们送去饭菜,你且放下心来,留下陪我吃酒便好。”

刘秀只得点头应允。

第七章 次元季文释前嫌

只等刘秀、次元二人用饭完毕,李次元道:“不如随我去库房中看看。”刘秀点头应允。

于是二人来到密室中,且说这密室造的十分坚固、隐秘。整个而由青色的**石砌成,密不透风,密不见光,谁又能透过那厚实的壁垒窥探这方寸黑暗中的一丝光明呢?

长约五十丈、宽三十丈有余,阴暗的室内空无一物,唯有一张方桌置落于中央,桌上尚有一盏油灯,豆大的火苗不时跳跃着,散发出微弱的光亮。

位置很是隐蔽,如果不是李通的仆使引导,根本就是难以发觉。

李公子为何要带我到密室?

刘秀心中不禁生出疑问,且这疑问从心中升到嘴边,便使得刘秀呐呐自语。

李通不像是没听见,但并没有计较。

进入一间暗室,仆使点燃蜡烛,只见周遭纵横着杀气。

室内只要些短兵器诸如大砍刀、连环刀、七星剑之类,刀剑斧钺虽说武器种类繁多,但总也不过二三十件:难道李通带我来看着几件兵器来?

就在刘秀揣摩之际,李通将手中的纸扇连拍三下,只听“轰隆隆”一声,房间里面的地砖突然陷落一块,一条地道平白出现在自己打的眼前。

这地道端口四四方方,合上盖子与其他处并无异样,一看就是经过了细心雕琢。

底下有突然冒出一团火光。刘秀的瞳孔原本已经适应了昏暗,猛地一记火光出现在自己面前,竟有些许吃不消。

他赶紧定睛一看,竟是一人举着火把,怨不得这东门如此灵异——凭借李通的折扇就能打开,原来这地下竟有专人轮值把守。

他越发觉得李通头脑灵光,是个足堪大任、善弄权术的好手。

那人从洞口出来之后,引出一队人马,为首的金盔金甲向李通作揖:“我等在此把守,请公子放心进去便是!”

李通没有答话,他只是点点头,不置可否。

他先于刘秀一步跨进去,这个举动使刘秀的好奇心瞬间胜过恐惧。

进了洞,方才知道着洞内的宽敞敞亮,从头到尾连缀着竟有足足十几间库房,房中的刀剑斧钺堆得像小山一般,种类繁多,直教刘秀仁中穴发紧,光是刀便有凤嘴刀、偃月刀、三尖两刃刀、春秋大刀、乾坤日月刀,长枪也是丝毫不输短刀,古矛枪、单牙月、九曲戟等一字排开,煞是神气!

借着看,更有囤积整整四个府库的米粮,在最末的一间房子里,尽是长宽各为两臂长的木箱。各个箱子都落了锁,贴了封条。说话间,李次元端起一把一人之高的火龙刀用刀背猛地一劈。登时火光一闪,“咣当一声”铜锁落了地。他借着长刀挑开封条,打开了箱盖。

刘秀清楚看到成堆的金银细软溢出箱子,哗啦啦蔓延一地!

此时,刘秀方才知道李通的所作所为——赈济灾民是假,充其量不过是为自己树立一个幌子招揽人心,背地里还不是为起事做准备。

他不仅感慨李通的未雨绸缪。

刘秀禁不住细细盘算,想至少抵得上蔡阳三年的府库收入,足够蔡阳豪杰们吃用上三两年。

恰在此时,次元神色有些紧张,眉头上不禁凝了疙瘩。

刘秀也细着耳朵听着,门外传来阵阵吵闹。

透过门缝,李通看到一个黑脸大汉正与众小厮推搡。

“原来是次元老弟。”

“次元老弟,原来是你啊!你怎么到宛城来了?”刘秀又惊又喜,看看李通,有看看李轶“原来你们认识?”

“实不相瞒,这是我堂弟!”

“谁是你老弟,我哪里会有一个胆小如鼠的哥哥?”李轶说着。

刘秀有些不解:“这是何故?”

“哎,我这个弟弟总是对我有些成见,以为我不反莽是因为贪生怕死呐!当日,我们兄弟还为这件事情大吵一架,他气不过便投奔蔡阳刘演去,直以为兄弟我是贪生怕死之辈!”李通这样说着,刘秀方才明白了什么。

怨不得那日李轶敢在蔡阳只身一人拦阻严尤的马队,原来正是在气头上。

刘秀把刚才自己与李通的谈话原原本本告知李轶,李轶看到李通真心反莽,对刘秀又并无恶意,方才放下心来。

“哥哥为甚不早告诉我?害得兄弟这样误会哥哥!”

“哼,若是早告诉你,依你的直率性子,准害得我丢了性命!”

原来李轶竟是李通的堂弟,李通兄弟三人,排行老大,下面还有李松、李泛,李松和李轶脾气相当,粗通文墨。李泛则是整天游手好闲,是典型的纨绔子弟。

原来李轶投奔刘演之后,伯升见弟弟迟迟不来,顾及到这个白净书生是第一次到宛城,身上又背着案子,放心不下要亲自去寻他。李轶岁毛遂自荐劝阻刘伯升,因为从小身居宛城之故,自己也的确脱不开身,只好同意。

一路上李轶水米未进,跨着一匹枣红战马带上军器,单枪匹马直逼宛城。

且说一路上未得到片刻歇息,抵达宛城之时,天色已经昏黑,集市早已散去,三三两两的商贾已经准备整装回家。

李轶是个粗暴脾气,平时遇事就特别性急,这会子在集市上来回巡视个遍,硬是没有看到刘秀的影子。

幸好有个素时酒桌上结识的兄弟认出他来:“可是李轶李季文兄弟?”

李轶迎头便道:“正是你李大爷!哎,我问你,可见到集市上有没有个买辆的年轻后生,生得一双好皮囊,眉清目秀的,大大的眉头!”那人见他出言不逊,虽然有些温怒,可总过不敢发作,只道:“不知道,不知道,不曾看到!”

李轶虽然是个粗心的汉子,但这会显然精明了许多:“奶奶的,你整日里盘踞在这里干些偷鸡摸狗的应声,集市上来了生人,你竟说不知道,当真觉得爷爷手上这把刀是糊弄三岁孩童的不成。”

此人马上变怒为喜:“让我想想。。。。。。是不是一个蔡阳口音!他被你哥哥次元带走了!”

李轶想到哥哥在反莽这件事上面犹犹豫豫不敢担当,唯恐他做出什么对刘秀不利的事情,于是赶紧到哥哥府上,这才发生了刚才的那一幕。

原来季文兄弟竟是次元大哥的堂弟,当真是巧合得很。

第八章 蔡阳举兵欲反莽

三人言谈欢笑,最后分别之时,李轶、刘秀告辞道:“哥哥先回吧!小弟跟着文叔兄弟回南阳伯升处,大哥就留在宛城静待时机,一有机会便可顺势而起!”

听罢,李次元愈发激愤::“那两位兄弟就暂且回去,替我向伯升兄弟捎话,就说停两天,这批军器、马匹就让小卒运到蔡阳,另外我新近在琅琊购置了宅院,兄弟家小若是无处安身尽管可以送哪里去,我府上管家一定尽力照看。务必不要害怕麻烦我次元,只有后方无忧才能安心啊!”

刘秀有些感动,只得随着李轶连连称是。

想到起事,刘秀便间接想到了某人的脸色:自己与大哥伯升二人从小相依为命,父母早早就亡故了,自是无牵无挂。只是自己的叔父尚在人世,虽然年岁不大暂时用不上刘秀等尽孝,可他总归是反对刘秀参与到起事中——刘演的性格从小就犟,刘良奈何不了他,但是刘秀平白的一个孝顺孩子,难道也要步刘演的后尘吗?

待双方分别时候,李通居然还送给了刘秀一匹马,只见此此马通体红彤,流血为汗。

这就是大宛马!

大宛马“其先天马子也”,在疾跑后,肩膀位置慢慢鼓起,并流出像鲜血一样的汗水,因此得名“汗血宝马”。

一路上,李轶、刘秀奔波劳苦,都不敢多耽误,次日便抵达蔡阳,待刘秀赶回之时,恰恰刘伯升正领一帮人在村口巡视。姐夫邓晨眼见,一眼就瞅见刘秀所骑宝马。

只见此马身躯粗壮,头大额宽,胸廓深长,腿长,关节、肌腱较普通马更为强健,一看就知道是难得一见的千里良驹!邓晨手心赶紧贴上马脖子。翻身上马便要去骑汗血宝马。

他哪里骑得了这样的烈马。

众人不觉纳罕:刘秀一个刚出世的毛头小子,怎能获得这样的良马?众人啧啧称赞。

次马可是西域名马,中原地区难得一见的马种。汉代张骞出使西域,骑的就是此马!众人得知此马是宛城李通李次元所赠,便不像是刚才那般惊奇不定。

李通是谁,南阳宛城中富可敌国、只手遮天的一号人物!

起事准备工作已经秘密展开,悄无声息。刘秀托人缝制了“复兴汉室”的旗帜,各色的兵器也已磨砺至锋利无比,马匹全都重新上了掌。

此刻,刘演也在沉思,自己从小丧父,跟着叔父长大,他因此受尽了苦难。自己长大之后,刘氏宗亲但凡与自己有过一点交集的都道自己是个不务正业游手好闲的竖子。

其实自己何尝不想安安稳稳做一个“顺民”,可是做顺民自有做顺民的苦楚,就单说宛城的刘氏大族,王莽上台之后,哪一个得以保全?如果任其发展,自己必定会成为王莽口中的羔羊,正所谓“人为刀俎,我为鱼肉”!若不能彻底推翻王莽暴政,自己岂能浪子回头?

那些看不起我刘演,整日以“竖子”之名玷污我刘演的人,莫不是害怕我刘演举旗反莽王莽会因此迁怒于他们使得其性命不保,因此他们才会对自己如此心生忿恨!

但是那又能怎样,自己为的是汉家的天下以及众多的刘氏宗亲,又不是图谋私利。

再者说来,王莽虽然失尽民心,可是毕竟手中拥兵百万,凡此种种不可小觑。如此一来,推翻王莽,又怎能不付出代价呢?

第二天晚上,刘稷、朱佑、李轶、邓晨带领各位兄弟聚集到白水乡。

按照计划,他们已经提前分发好了兵器,万事都已妥帖,正等着听从刘演下一步安排。

他们准备攻打南阳蔡阳县南侧的湖阳县,湖阳县原本并不存在,只是岑彭当政的新野县年年交不清税银,宛城总兵严尤、太守甄阜虽然心生恨意,但是毕竟奈何不得他。

当初若不是岑彭,王莽的命早就没有了,如今岑彭虽在南阳为小吏,但冲着皇上和他的交情,两人只好另求他法。

偏偏就是这么巧,宛城总兵的老婆生出事来。

他的小舅子不学无术,生的痴傻,可是偏偏严夫人和严尤犟嘴,硬说他是大智若愚:“若是能够在宛城替他预谋个位置,准能够后来居上!

严尤搪塞:“现在宛城各处都安插了太守的亲旧,下级官吏纷纷效仿,若是我严尤也随了你的愿,那宛城岂不是。。。。。。唉。。。。。。还是算了吧!更何况,现在宛城收租都收不上,总不能白白养这群行尸走肉!”

颜夫人早就想好了应对之策:“宛城里官位人员饱和,不如下放到各县区做个县令也好!”起先夫人极力怂恿严尤用自己的老弟替换下岑彭——他知道严尤严重容不得岑彭,但是当严尤告诉她岑彭与王莽关系的时候,它就再也不提新野的事情——怨不得严尤多年来不敢动他!

须臾,严尤猛地一拍大腿,“有了”,我们大可以瞒着朝廷,另外新设置一个县,让新野县、蔡阳县各划出几个乡来,这样各县缴税的时候就能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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