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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危渗透-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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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资产净值沦为负值。这种企业的失败属于无可救药,因为它的产品已经被市场淘汰。

  而技术性破产的企业还能挽救。通常来说,这类企业的产品开发与营销及技术这两大核心部门运转正常,盈利状况良好,企业仍然在不断地创造利润。但是,即便如此,许多这样的企业照样因为国内资产价格暴跌,导致它们的负超出资产,身陷净负资产的困境。而技术性破产所直接导致的社会效应就是企业裁员,同时致力于偿债。所得利润都拿去还给银行,借以填平它们的净负债窟窿。并且,这类企业在修复这个窟窿之前,不会再有任务贷款。而人们又热衷于把钱存进银行,这些企业的偿款与个人存款就成了不再流动的死钱。”江南雪看了看周扬,停住了谈话。

  “恐怕此时,半数中小企业都已经技术性破产。”周扬说,“但银行死不承认自己不敢轻易放贷,企业家还在鼓吹自己的业绩。”

  “你说得没错,大家都知道自己是没有穿衣服的,但是接受朝拜的时候说自己穿了衣服。享受了这种荣耀后就改不了口,没有回头路可走,接下来只能努力用故事逻辑向别人证明,自己是穿衣服的。金融风暴已经引发了全球性经济危机,物价飞涨,人们消费信心低迷,货币供应量急剧萎缩,首脑们却都不敢承认。”

  “可这和股市进入连阳期有关吗?”周扬仍然不解。

  “当然有了,你想想。总的货币流通量减少会怎么样?”

  “通货紧缩!”这个问题周扬是知道的。

  “那就对了,长此以往,经济将陷入恶性通货紧缩的大衰退中,进而陷入大萧条。

  这时,政府肯定不会袖手旁观。股市下跌,证监会下调印花税刺激交易。同理,通货紧缩,银监会也会下调存贷款利率刺激消费增加内需。大盘在跌势中振荡了一年多,国民消费信心低落,政府会有接二连三的货币政策和财政政策来刺激内需,相信这次,政府的动作不会小。只要银行下调存贷款利率,一般人肯定会被政府再次增强信心,这里的一般人是纯指二级市场的人。企业本身才不会吃政府给的这泡标本都不治的药。”

  “江总,你是说下调存贷款利率对企业没有作用,它们不会增加借贷?”周扬迷糊了,“企业不是以追求利润最大化为目标吗?资金获取成本降低后,反而不贷款了,这不合常理呀。”

  “呵呵,目前信贷紧缩,企业想要贷款非常之难,很多企业不得不借钱还贷。倘若这家企业已经无法从银行拆借,便只能选择借高利贷渡过危机了。要知道,贷款到期不还,企业便自动进入企业征信系统黑名单,这可是经营者的催命符。他们归还欠款都来不及,更别说再从银行借贷了。”

  “是啊,所谓的信贷紧缩不过是资产负债表严重失衡的连锁反应。那些庄家也是知道底细的。但庄家懂得玩信息操纵术。这是个炒作的机会,他们自然不会放过。散户不清楚底细,只会一味跟庄。融资融券业务细则日渐明朗,银行下调存贷款利率,可谓多重利好刺激,A股离连阳期不远了。”江南雪极有信心地分析道。

5.小小
“小小……我不行了。你快来公司一趟……一切按原计划进行,记住,一定要把东西送到张院士手里……”电话那头的声音越来越沉滞缓慢。原本以为,一切总还可以挽回,我们到底逃不过这天,走上了不归路。

  “小小,一定要小心行事。不要惊动任何人!我不希望明明有任何危险,他是我唯一的骨血!”

  “小小,不要泄漏任何信息。为了明明,为了你的家人,也为了江东市一千六百万人民的生命安全……”

  心如落花,红尽香消。

  拦了辆车,我说:“江南大道,江南生化大厦。”

  接着,点了根烟。

  司机讶异地望着我,我明白,那是*的眼神,我习惯了这种眼神。因为,我在男人眼里,就没见过第二种眼神。

  和平时一样,我刷卡开了大厦的玻璃门。

  “hi,娜娜,又回来加班啊?”田志勇道。

  田志勇是江南生化保安队队长,曾经当过武警,据说枪法还很好。他有一双闪着精光的绿豆眼,见着女人,便会把那双绿豆眼瞪得老大。当然,瞪得再大,也只是绿豆和黄豆的区别。

  我抱之一笑,说:“我上去拿点东西。江总明天开会要用的材料我得整理下。”我随意找了个借口说。撒谎,应该是女性的强项吧?丰哥常说,我总是一脸认真地说谎,根本没人分得清我说的是真话还是假话。虽然我总以为,那些故意夸张的假话,白痴都听得出来。

  走上八楼,我的心开始发抖。我该怎么面对这个,我深爱的男人?

  我亲密的爱人——郑长丰此时,已经断气了。一把*式手枪,结果了他的性命。我捧起他的脸,捧起这个在刚才还叫我小小的男人的脸,无语凝噎。

  “你是我的小小,我的小*……我一个人的小*……”丰哥喜欢这样说我。是的,至今,你是我唯一的嫖客。我不介意如此恶毒地形容我和他的关系,相反,我认为这让我和他之间更亲密。

  收拾好枪,我离开了江南生化。

  接下来,我要去兰州。丰哥告诉我,先去兰州,他的表弟家取出他寄存的一份研究资料,移交给中科院张春江院士。

  我一定会被警方追捕的吧?但这已经不重要了。警方能查出真相吧?似乎也不重要了。丰哥经常劝我:无法控制的结果,不要被它困扰。是的,我只要做我认为正确的事,正如我只需听丰哥的吩咐,取出东西,交给张院士。

  “小小,只要你把东西交给张院士,他就一定能救你。”几天前,丰哥一再重复这个话题。我不是很感兴趣,假在我活着的时候能常常看到他,活多久有什么关系。

  走的时候,我按下了报警器。

  匆匆飞到兰州,取到东西,连夜订了回程的机票。至少,在龙应天等怀疑我之前,把东西交出去。

  等待的时间最难熬,入夜三点多了,想借酒醉在机场睡上一觉,却始终睡不着。原本以为酒精能麻醉那份痛的纠缠,却不料酒一入愁肠,便化成了相思的泪。吾本情深,奈何缘浅。好不容易得到他的心了,他却撒手归去。难道,注定只能是我一个人的单相思么?

  一个朋友说:懂得爱的人,一定是执著的人。就那么一点念头,便被主宰了生死。不是太执迷不悟,而是太刻骨铭心。我竭尽全力挣扎,却仍然摆脱不了被爱情奴役的命运。偏偏这爱恋,只能是隐忍的、暧昧的、中立的,完全不能爱憎分明。身处其境才明白,无论多深情的歌唱,都未免过于轻薄。

  才得君心,便遇死离。丰哥啊丰哥,你叫我,放又如何放,怨又如何怨?

  正在我失声痛哭的时候,一个工作人员走了过来,说:“小姐,你的包裹中有违禁物品,不能登机。”

  我好不着急地说:“怎么可能?!”

  “不好意思,我们怀疑你用化妆品盒运送毒品!”

  刹那间,我只觉天旋地转。我带的化妆品,全是妹妹从广州给我订的,怎么可能有毒品?然而我百口莫辩,两名警察将我带入了看守所。一个小时后,我出来了。工作人员再三道歉说,误把面膜当白粉了。我对这个理由深表怀疑,却又无可奈何。再订机票,工作人员说又得等到第三日深夜了。我只好打了个车,重新回到酒店住下。

  回到酒店不久,一个电话打了进来。手机早是不用了,竟然有人知道我房间的电话!

  “荆小姐,麻烦你把郑长丰的东西交出来。”看来,老板已经知道我的行踪了。我已经习惯了他们对我的无所不知。

  “什么东西?”我怒不可遏,“人都已经死了,你们还不放过他吗?”

  “最近,口渴的次数是不是增加了。我在酒店左边!”

  “如果我不去呢?”丰哥已经死了,我一个人苟延残喘已经无意义。

  “你没有选择,如果老板生气了,你是知道后果的。你的家人……”罢了,我的家人。

  出得酒店,见一个穿风衣的男人。我想,是他等我吧?他拿着把枪。我有很多疑问,他们怎么知道丰哥留了东西?

  突然想起,我犯了一个致命错误:把枪放在了自己的家里。

  “东西交出来!我动起手来不好看。”他低沉地命令道。

  “自己动手吧!”我漠然道。

  “妈的,以为我不敢吗?老子又不是没有摸过女人。”男子说着走进我,伸了手便在我身上摸索着。他的手在我胸前逗留了好一阵,最终又伸向我的*。

  幻想着是丰哥的温存,竟不由自主呻吟起来。

  “你他妈真够骚的!走吧。”男人一无所获,我松了口气。不如此,如何引开他的注意力。

  “回来!”男人又沉声喝道。难不成,他真的发现了什么?

  我转身回头,男人道:“把房卡给我!”

  原来,他又打上了我行李的主意。而我,没有选择。

  丰哥到底没能救得了我,这一切,都是宿命吧?枪管加了消声器后,瞄准了我。只觉脖子上一阵儿火烧般地痛,无法呼吸……他褪下我厚厚的冬装,仅给我留了贴身穿的黄色保暖内衣,算是维护了我作为女人的起码尊严。

  那人正要向酒店大门走去,这时,另一个身着黑色马甲的年青小伙走来。面容十分俊秀。他一个扫蹚腿,就把那人打翻在地。

  “警察!不准动。你丫再动我崩了你!”俊秀警察说道,一字一句,掷地有声。

  那人身手亦十分了得,和俊秀警察厮打起来。到底是警察占了上风,那人敌不过,转身就跑。警察也不含糊,起身就追,不料这家伙抓到一个正在打扫*路的清洁工,用枪指着清洁工的太阳穴道:“转身,向前走。否则,我就打死她,死也拉个垫背的。”警察没有办法,只得依言转身。

  那人残忍地瞄准了警察的头部,我心一抖:这个警察恐怕会得横尸街头了,难为他连夜查案,如此称职的警察世间少有。

  说时迟,那时快,警察忽地一个华丽的蹲身,他的身子呼的一下转了180度。一个枪声响起,那的人子弹朝远方飞去。接着,又一个枪声响起,那人腕部中弹,手枪跌落。惊惶转身欲跑,警察哪肯放手,飞脚踢了一个垃圾桶过去。那人应声倒地被擒了。

  “小样儿,还没有人在我手下逃跑过。你瞎折腾啥呀?老老实实的,还不用吃枪子儿。”警察一边铐那人一边说,“竟然敢用人质威胁我,简直找死,还没有人能威胁得了我安奕歌。”

  安奕歌推着那人,走到我跟前。低头察看了一下我的伤口叹道:“又来晚了一步!”看着那张如春日丽阳的面庞,我笑了。

6.64式公安手枪
6.*式公安手枪

  荆小娜的尸体是在兰州发现的。据兰州110的工作人员说:早上六点多,一名青年男子打电话报警,声称他在*路的君华国际大酒店边发现一女子躺在路边,他上前一看,不由吓得魂飞魄散。只见女子身着保暖内衣侧仰躺于地,她舌头外露,气管处开着个桂圆般大小的黑洞。

  龙应天和马小春风风火火飞至兰州市刑侦队。马小春一见荆小娜的尸体就激动地说:“龙队,这个荆晓娜就是我说的金晓晓。我敢说,这肯定是个连环杀局。荆小娜受人指使,杀了郑长丰,然后被灭口。”

  龙应天听得马小春又在胡乱猜测,不由得批评马小春:“你总毛手毛脚的,知道不知道这样容易忽略一些最致命的细节?”马小春被批,心里有些不爽地把头别过一边去了。龙应天不加理会,转而对兰州刑侦队长罗明说:“辛苦罗队了。因为死者与我调查的要案有关,因此,尸体和遗物,我都得带回江东。”

  罗明面带难色,说:“恐怕不行,被害人死在城关区,属于兰州厅管辖范围。未经省厅批准,我不能擅自将尸体和证物移交。”

  见罗明有推托之意,龙应天不由有些窝火,他提高了声音道:“看来罗队是有意刁难了?”

  罗明没料到龙应天如此喜怒无常,碍于龙应天级别比自己高,他只得提出了个折衷的办法来道:“虽然我不能马上就将证物移交,但龙队可任意检查和拍照。等省厅文件下来,我马上就按龙队的要求移交一切涉案证物。”

  龙应天阴沉着脸道:“那请罗队行个方便,我要解剖尸体,不希望有外人在场。”罗明知道龙应天臭名远播,也不好阻止,只得依了龙应天。

  待罗明一走,马小春奇怪地问道:“龙队,你平时是严格按章程办事的,怎么今天?”

  龙应天知道马小春会有这么一问,他解释道:“这叫技巧,我当然知道他不会轻易把案子移交。”

  见马小春仍然不解的样子,肖玉雯解释道:“小春子,你看不出来么?龙队有意先提一个难的要求让罗*生退让,再由他自己满足我们真实的目的。假如一开始就提出解剖尸体,怕罗明要横加阻拦。”

  “行啊小子,你还当自己是龙队肚子里的蛔虫了?”马小春尖酸地讥讽肖玉雯,接着看了看荆小娜的枪伤道,“真够痛苦的,一枪打在气管上,半天死不了。”

  “对了,龙队,荆小娜的遗物中有一把手枪,看起来像是杀死郑长丰那把。”肖玉雯道。

  龙应天接过那把枪一看,是把*式手枪,确实是杀害郑长丰的凶器。

  “看起来,荆小娜是杀死郑长丰后,畏罪潜逃呀。”马小春说。

  没等马小春把话说完,龙应天已经工作开了。他拿着镊子,取出一张约五平方厘米的AC纸来浸泡在丙酮中。过了一阵,他估计泡着的AC纸已经软化,便取了出来覆盖在荆小娜的伤口上,接着又取了张AC纸直接覆盖上去。他还动手压了压,以使两张AC纸严实地覆盖在一起。

  马小春一边说着一边把枪悄悄藏进了自己的口袋,龙应天故意装着没有看见,令二人快快干活。

  肖玉雯和马小春却为解荆小娜的胸罩吵了起来。除去外衣的荆小娜,妸娜体态暴露无遗。

  “真是可惜了一代*!”马小春看着荆小娜那对珠圆玉润的乳房道,他恨不得把手变成眼睛,好自由地来回揉摸那两团软玉,想着想着,便不由自主地动了手。

  肖玉雯心里也是痒痒的,他挡开马小春:“喂,别乱动啊。你就急得连死人都不放过吗?”口里批着马小春,手却借挡马小春的机会抓了一把荆小娜的左乳。这一抓,却感觉胸罩的海绵垫硬得有点不正常。

  “龙队,胸罩里好像有东西,解下来检查一下?”

  “臭蚊子小春子,再不好好干活儿,待会儿小心我修理你们两个东西。”龙应天只当肖玉雯犯了色心,假装威胁道。

  挨了批,二人方收敛了些。但肖玉雯还是有些不放心,又趁龙马二人不注意时,偷捏了一把荆小娜的左胸。这一小动作被龙应天看在眼里,他恼怒地踹了肖玉雯一脚说:“你丫老实点。”语罢竟然动手取下胸罩,荆小娜那椒色的*便跳了出来,精巧地点缀在她那一元币般大的乳晕上。这使得她的乳房看上去更加丰挺诱人,仿佛在生一般。马小春看得直咽口水,肖玉雯拼命地压抑着原欲,但仍然可悲地看到自己裆部,帐篷撑得老高。

  龙应天捏了捏胸罩,果然感觉微微发硬。他拿剪刀剪开,取出一张图纸来。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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