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碧桃花开-第6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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兮若不喜欢颜色太过花哨的,她现又在被囚在地牢中,穿红挂绿的也不太适合,最后小丫头拿出压在几件华服后的那件素白罗裙,薄透软垂,上好的料子,简单大方的样式,颇合衬兮若心意,沐浴更衣,梳妆绾发,吃了个饱食,小丫头退下了,没多久兮若又开始瞌睡,不惦着春儿,没有墨羽,即便是地牢,她也能安之若素,想通了一些事情后,她放松了不少。

迷糊间听见牢门开启的声音,兮若知道她睡得够久,又到了吃晌饭的时候了,懒洋洋的不想睁眼,可随着一阵极轻的脚步声,鼻间突然扑入一股好闻的味道,这味道她是有些熟悉的,猛地睁开了眼,瞬间跌入那一双总也盛着万种风情的水眸中。

愣怔了片刻,霍的坐起身子,立在床畔的藕荷色身影并未消失,缎子似的墨发随意拢着,额前垂着两三缕刘海,前襟和袖摆绣着紫色槐花,一脸怜惜的将她望着。

兮若心头一抽,脑子里闪过一个画面,幔帐轻扬,也有个这样装扮的男子立在她眼前,对着她魅惑的笑,可她却想不起是在哪里见过那个画面,待到要回忆个清楚,脑子却痛了起来,不过隐约知道那个男子和眼前的人并不是同一人,微微蹙眉,不确定的开口,“锦槐?”

锦槐柔媚的笑,微微上前一步,“公主。”

听见他阴柔的声音,兮若从床上起身下地,有些急切的将他上上下下打量了一番,紧张的追问着:“你的身子怎么样了,这些日子你过得好不好,我去问过柳柳,可她总不告诉我你的情况,我很担心……”

看着兮若焦急的表情,听着她说她担心他,锦槐觉得自己很幸福,笑得灿烂多情,安抚道:“公主莫要挂怀,锦槐的身子已无大碍,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公主腹内的胎儿不能打掉,强行堕胎恐将危及公主性命,每过两刻钟,侍卫会过来巡视一圈,我们没有多少时间,出去再细说,跟我走。”

边说边拉上兮若的手就往外走去。

兮若愣了愣,听他说她的孩子不能打掉,内心一阵悸动,突然感觉他的手是那么的温暖,让她生出了前所未有的眷恋,墨羽说喜欢她,却不相信她,她为之情动的雪歌,却想杀了她,唯有锦槐,即便知道她怀着别的男人的孩子,却一门心思的望着她好。

感觉到兮若的停滞,锦槐侧过身子看向兮若,有些不确定的试探道:“公主不想走么?”

兮若突然绽开笑脸,那盛着真心实意的笑让锦槐的心跟着飞扬了起来,在锦槐心中,兮若的笑是他见过最美的景致,特别是她发自内心的笑容,就算是雪歌的笑也不及她的好看。

她的手很软,攥在手中很舒服,让他舍不得放手,迟疑间,兮若笑着伸出另外一只手覆住他攥着她的手,用柔柔糯糯的声音道:“锦槐,我跟你走,谢谢你!”

锦槐复又笑了,“公主好好的生活下去,这是锦槐最大的愿望,锦槐不要感谢,只要公主可以一直这般的笑着。”

兮若笑容故我,心中有了个决定,如果出去后,锦槐不嫌弃她,或许她会和他在一起一辈子,这世上,难得有人对她这般的好,不是么?兮若率先迈开步子,匆匆道:“我们出去说。”

锦槐不再啰嗦,攥紧兮若的手,迈步走在她前头,那两个送饭的丫头被锦槐敲昏躺在地牢出口,兮若无暇顾及,随着锦槐的步伐冲出了地牢,也才刚出了石门,眼前剑光一闪,锦槐闷哼一声,兮若惶恐的瞪大了眼……

第一百二十一章 杀了锦槐

先前,她知有了他的骨肉,下了决心要与他好好的,望着同他说些体己话,他却不知身在何处;而今,她最不想见到的人便是他,可他却形如鬼魅,森森然的立在地牢外,挡了他们的去路。

头上的艳阳盖不住他手中握着的长剑散出的幽森寒光,那剑尖已毫不留情的没入锦槐的胸口,锦槐身子本就单薄,经了幻竹山庄的寒潭侵浸后,愈发孱弱,如何受得住这一剑?

在锦槐支撑不住向后倾倒的刹那,兮若展开手臂,自他身后紧紧揽住他的腰,以自己绵软的力气扶撑住锦槐的身体。

墨羽脸上现出受伤的表情,沉郁道:“若儿,你果真要跟他走?”

兮若自锦槐身后偏过头,目光清淡的望着墨羽,冷笑道:“留下,一尸两命;离开,一线生机,换做是墨大将军,会如何选择?”

他由着她抠喉催吐,由着莫夫人无功而返,说到底,也未尝不是一种拖延时间的手段,他给她充足的时间做好准备,也给自己挤出时间,命暗卫尽可能以最快的速度集来天下最高明的郎中和医官,以应对万一到时候出现莫夫人担心的血崩之症。

不管她腹中的孩子是谁的,他只知道,自己舍不得她死,可是,她对锦槐的在意让他妒火中烧,她缠抱着锦槐腰身的画面,让他瞬间忆起在月华殿撞见的那幕情景——她从不曾主动抱他,可抱锦槐却是这么的自然,墨羽控制不住身子的颤抖,对着兮若厉声喊道:“若儿,你爱上他了?你如何对得起我?”

兮若依旧冷淡的笑:“我从不曾欠过你什么,又何谈对不起你?”

墨羽理所当然的说道:“你是我八抬大轿娶回府中的正室夫人,却和别的男人生出了私情……”

兮若打断了墨羽的话,略有些激动的反驳着:“在你心中,我原本就不是什么正室夫人,只不过是你复仇的一颗棋子罢了,你高兴的时候逗弄逗弄我,不高兴的时候,便极尽侮辱之能事,你的目的已经达到了,全天下的人都将我看做是一桩彻头彻尾的笑话了,为什么还不放过我?”

看着兮若的动容,听着她对他的恶语相向,墨羽幽深的眸子闪过一抹绝然,咬牙切齿道:“放过你,让你和他双宿双栖,你永远都别想,从我娶你进门的那天起,我就告诉过你,你是我的,只能是我的,即便我不喜欢你,也绝不可能让你跟别的男人走。”

说罢将手中的剑突地向前一送,更深的没入锦槐的胸口,锦槐身子晃了晃,再也支撑不住,将全部的重量倚靠在了兮若身上,兮若一时不防,被锦槐这么一靠,顺势跌跪在地。

墨羽眼神一黯,来不及上前扶她,却瞧见兮若不理会自己的身子可有跌坏,双臂由锦槐的腰身滑到腋下,拼尽力气的揽抱着他,让他不至于滑倒在地,头微微前倾,贴靠在了锦槐苍白的脸侧,声音焦急道:“锦槐,你有没有事,锦槐,不要吓我,锦槐……”

锦槐先前一直沉默着,咬着牙关支撑着倒是其次,最主要,他知道自己若是开口,怕更惹她担心,可这个时候听着她贴在他耳畔声声的唤,他终究无法再沉默下去,将口中的腥咸吞咽入腹,力求平静的开口安抚道:“公主,锦槐没事……”可话还没说完,复又涌出新的腥咸,未等他做出反应,那腥咸已脱口而出,落在兮若揽在他胸前的手背上。

兮若想要开口,可声音颤抖的说不出半个字来,锦槐吃力的抬手擦去落在兮若手背上的血迹,声音终究现出虚弱,“公主莫要担心,这些日子呕血是常有的事情,医着锦槐的能人说,只要把郁结在胸腹间的污血呕干净了,锦槐体内的寒毒就祛了。”

这些锦槐信口胡诌的话,兮若当然不会相信,脸色苍白的比锦槐这个受伤的人更难看,慌乱无助的不知如何是好,兮若心中想着的只是锦槐又一次因她而受伤,可在心中揣了怀疑的墨羽看来,他二人此时的表现就像一对苦命鸳鸯正面对着生离死别,脑子里一遍又一遍响起那个时候兮若躺在‘锦槐’身下时的软语轻求:“锦槐,我有了你的孩子,带我走……”

墨羽心中波涛汹涌,他怕给了贪心的女人名分,造成无穷后患,遂将锦槐迎进了门,却不想终究还是引狼入室,在他眼中,兮若的性子很淡,极不喜欢惹是生非,却和锦槐暗通款曲,定是锦槐勾引了她,他对兮若恨不起来,遂将被兮若背叛的怨恨全累加在了锦槐身上,脑子里只剩下一个念头——杀了他,除掉他们的孩子,囚住兮若,兮若是老天看他受了这么多年的苦,犒劳给他的,没有人可以从他身边夺走她,对,杀了锦槐,一切麻烦都解决了!

兮若抬起头来,她想求墨羽赶快找人来给锦槐医治,却看见了墨羽眼中的杀意,心一揪,想也不想就攥住了锋利的剑身,痛心道:“墨羽,你这个疯子。”

墨羽错愕的看着兮若攥着剑身的手淌出鲜红的血,眼底的受伤瞬间深刻,难以置信的追问着:“若儿,你真的这么爱他?”

兮若凄绝的笑,“墨羽,我不曾欺骗过你,纵然你做过那么多伤害我的事情,可怀上这个孩子后,我却决定要将以前的一切都忘了,一心一意跟你过日子,一起等着他出生,守着他长大,可是,你不信我,锦槐和我之间一直都是清白的,你凭什么怀疑我们?”

看着兮若的表情,墨羽觉得自己已经要信了她的话,可月华殿的事情他是亲眼所见,她却能在他面前眼睛都不眨一下的质问他凭什么怀疑她,果真是凤家走出来的女人,诡计多端的狠,墨羽冷笑一声,森然道:“凭什么怀疑你们?我为了赶着回来见你,两天两夜不曾合眼,谁知道回来后,却目睹你和他在月华殿私通,你说那个孩子是他的,要他带你走,这是我的亲眼所见,你还敢口口声声说那个孩子是我的?”

锦槐大口大口的喘着气,试图将兮若的手从墨羽的剑上掰下来,听见墨羽对兮若的质问之后,吃力的开口道:“将军大人,锦槐从未到过月华殿。”

震惊的兮若听见锦槐的声音,终究回过神来,目光透出绝望,盯着墨羽一字一顿道:“墨羽,你为了打掉我腹中的胎儿,连这样的荒谬的事情都想得出,现在又没有外人在场,抹黑了我对你有什么好处?你明知我不喜欢十四皇姐,还说我和锦槐在她的月华殿私会,你怎么不说我和锦槐在父皇的甘露殿苟且,那样不是更新奇!”

妒红了眼的墨羽已无法冷静的思考,也不想再去回忆那天令他揪心的细节,笑得如地狱中索命的恶鬼,“你既然这么肯定肚子里的孩子是我的,那好,我讨厌拥有凤氏血统的子女,这天下任何一个女人都可以诞下我的血脉,唯独你们凤家的女人不能,即便你将他生出来,我也会当着你的面杀了他,你打掉这个孽种,保证从今往后不再见锦槐,我就相信你和他是清白的。”

兮若目光空洞的望着墨羽,喃喃道:“我流掉这个孩子,你就放过锦槐?”

墨羽看着兮若,心一阵阵的抽痛,不过他选择忽略那不适感,冷觉道:“对。”

锦槐伸手捏住兮若细瘦的手腕,连连摇头,眼角渐渐湿润,含糊道:“公主,不能流。”

那厢墨羽已不再看他们,松了手中的剑,回头对跟在身后端着托盘的莫桑吩咐道:“将药端给她。”

莫桑表情凝重的上前,走到兮若和锦槐身侧,小声道:“公主,药。”

半个时辰前,也不知是谁告之墨羽,说好像看见了锦槐,墨羽对府中有多少下人从未在意过,而莫桑想找到那个给墨羽消息的人问个清楚,可寻了一圈后又问过莫提,才发现墨羽描述的那个人并不是府中的下人,今天府中又没特别的外人来,这实在蹊跷,随后墨羽在书房发了好大一通火,沉寂后,问过侯在府外的郎中和医官情况后,便命莫桑将药准备好,莫桑只得遵从。

兮若看向莫桑端来的药,碗沿返寒结着一层水珠子,瞧着就叫人感觉冷,将怀中的锦槐小心翼翼的安置好,不理会锦槐的拉拽,站起身子,伸手端起那碗药,冰冷的感觉沿着手指迅速钻入心底,让她不由自主的打了个冷战,看着漆黑的药液微微打着旋,仿如无敌黑洞,将她的心一并旋了进去,听不见周遭的一切声音,只想着她终究还是输了,耳畔似乎传来那个孩子稚声稚气的话语:“娘,你说过要保护我的,娘,我听话,求求娘不要丢掉我……”

缓缓闭起眼睛,不想不听不念,仰起头,猛得将那一大碗药汤尽数灌下,滴水不漏,砸了碗,睁了眼,望向墨羽决然道:“墨羽,我和你从今往后,再无瓜葛。”

墨羽身子一抖,随即看着兮若缓缓向后倾倒,墨羽身子快于脑子,上前两步揽住兮若,焦急道:“若儿,你……”

他说了什么,她已听不见。

第一百二十二章 忘忧之水

她好累,真想就这样睡下去,不再醒来,可耳畔一直有已熟悉的,抑或从未听过的嗓音聒噪个没完,叫她很是厌烦,想要吩咐春儿将他们赶走,可倦乏的连嘴都张不开,更别提出声了,只好忍受,隐约听见些断续的片段,似乎是和她有关的,可待到她想听个明白时,那些声音又渐至模糊了。

“这么久了,怎么还不见流出来?”

“回大人话,夫人已现小产征兆,总需有个过程,大人莫要担心。”

“那好,你说她现在是怎么回事?”

“回大人话,夫人她只是睡了。”

“睡了?八个时辰都没醒过来,你告诉本将军她只是睡了?”

“回大人话……”

“什么狗屁郎中,也敢给本将军冒充神医,来人,把这骗子给本将军拉出去剁了喂狗……”

“……”

坠入黑暗前,兮若混沌着想着,这个声音她不会认错,除了那个变态不做第二人想,他是在担心她,还是为那个孩子固执的不肯离开她的身体而恼怒?

先前,她梦见那个孩子央求着她的保护,如今,她反倒想央求那个孩子带她离开,离开这叫她绝望的浮世,她和她的孩子何其无辜,凭什么要他们承担别人的罪过?

“娘亲,莫怕,宝儿在这里,宝儿会保护娘亲的!”

不知又在黑暗中游荡了多久,前面突然响起叫她欣喜的稚嫩嗓音,想也不想就追着那声音而去,似一步踏空,瞬间滑落,思绪渐渐清明,内体涌动着莫名的燥热,兮若知道自己终究还是醒来了,这个认知叫她失望,为什么不一直睡下去呢,此生此世不再想来,那样该多好?

房间里有人,这是兮若醒来的第一个印象,可她还是睁不开眼,只是听着那人将声音压得低低的,透着浓浓的好奇追问道:“这个瓶子真好看,是玉雕的吧,小蝉,这么贵重的东西,你从哪里得来的啊?”

这是春儿的声音,兮若认出来了,莫夫人果真没骗她,只要她喝了药,他们就放春儿回来,看看她现在活在什么样的环境中,这里的人和人之间,除了利用和算计外,还有别的关系么?包括先前她念着的春儿,也不过是那个生她的父皇派到她身边来监视她的细作罢了。

小蝉很会故作神秘,声调抑扬顿挫道:“我家乡有个传说,人死了是有灵魂的。”

春儿很不屑的打断她,“整个南国都有这个传说。”

小蝉略有些愤愤,“你这人怎么这样啊,我都没说完呢,你插什么嘴啊?”

春儿啧啧道:“问你这玉瓶子,你扯得还真远,说罢说罢,我不插嘴就是了。”

见春儿默了声,小蝉才又神秘兮兮的讲了起来:“我们那里传说,冤死的人会变成厉鬼,回来找害死他们的人报仇,害死一个人容易,可被厉鬼缠上,多可怕啊,好些年以前,有一个害死了很多人的大官,害怕被厉鬼缠住,就集来了很多奇人异士,造出了一种药水,他们给这种药水取名叫无恨,说喝下这药水,会把前尘过往全忘掉,死了,也想不起活着的时候都遇见过什么,即便他们变成孤魂野鬼,也不会忆起是谁害死他们的,自然就不会回来缠着害死他们的人报仇,不过大家都没死过,也不知道这东西有没有那么好用,但是很多受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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