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猎头局中局-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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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对不起,您拨的是空号!”当这声音挥之不去地再次萦绕在我耳边时,心如刀割。

  我的朋友,天堂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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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出机场的接机口,我就看到几个人西装革履地站在出口处,举着一个巨大的横幅,上面写着“远大咨询 萧东楼”,下面落款“天一集团”,引人侧目。

  我主动挥手向他们走去,他们齐齐迎了上来,一路把我引上一辆银灰色的宝马760,其中一位中年人跟我一起上了车,其余几位上了后面的一辆奔驰商务车后,迅速上了高速。

  车一启动,跟我同座的那位中年人就主动跟我握手,并递上名片,原来是天一集团的董事副总裁黄克凡,他首先表示了真实的惊讶:“萧总真是年轻有为。”

  我笑道:“黄总怕是觉得我太年轻了靠不住吧?”

  俩人哈哈大笑,隔膜感一笑而过。黄克凡跟他的老板一样是军人出身,所以性格爽朗,十分容易打交道。言谈之中我才得知,祖贺贤真是给足了我这个后辈面子,他派出接我的人马是第一副总黄克凡和总办的核心成员,我现在坐着的车就是祖贺贤本人的私人座驾,并且黄克凡还不厌其烦地代表祖贺贤为了其不能亲自前来向我表示歉意。这一切都让我深深地感到了祖贺贤的真诚以及其笼络人的手段。

  车直接开到了他们事先为我安排好下榻的酒店,杭州凯越酒店。这家酒店坐拥西湖这一天然优势,显得优雅高贵。它们的豪华湖景房每晚的价格均在3000元人民币以上,而我现在所处的这间房是祖贺贤常年包下的贵宾房。

  我还无暇赏景,黄克凡就拉着我向楼下的宴会厅走去,原来,他们的祖董已经到了。

  一进包房,里面大且不说,其金碧辉煌令我颇不适应。一个肤色微黑、国字脸、中等身材的男子大步迎了上来,我知道,他就是鼎鼎大名的祖贺贤了。他比媒体的照片上看起来稍瘦一点,显得要更精神一些。他与我热情地握手,他的双手干燥、坚定而有力。握手寒暄后,他搂着我肩膀引我入座,好像我们是多年的好友甚至兄弟一般。

  落座后,他的第一句话也是“萧总看起来真的是很年轻啊。”

  这句话我倒是从不安到尴尬到习惯到麻木了。我的实际年龄已超过三十岁,但是面相多数会让人以为不过二十五六,所以每次电话沟通后的客户见面之后都不免惊讶。事实上我从几年前就开始一直到现在,倒也处变不惊了。

  刚坐下不久,梁书就急匆匆地走了进来,一边向我走来一边大声喊着我的名字,走近之后我们俩很自然地拥抱了一下,这一下拥抱都令我们想起了不少往事,坐下之后脸上都还残留唏嘘感慨之色。

  整顿饭的菜式极尽奢华之能事,再次显示了主人的热情好客以及重视。

  酒过三巡后,还是梁书把事情引入了正题。由于电话里我们曾经做过深谈,所以对于要谈及的话题虽是初次见面却毫无生涩之感,很快就切入到实质问题。我们的共识很快锁定在人的问题上,天一集团虽然处在国内饮料市场的竞争漩涡处,但是其优越性和前期奠定的基础毋庸置疑,资金问题由于外资的介入也有了雄浑的背景,当务之急是深化市场,换言之就是巩固自己的桥头堡和根据地,几条战线拉开后需要有不同层面的业内高手加盟进来执行董事会的战略思路。

  祖贺贤毫不讳言地说出前期接触的上海几家猎头公司,一一列举后我心里也颇有些惴惴不安,那都是业界赫赫有名的跨国公司,包括XPower和MMI中国,我也极为客观地陈述了这几家的优势所在,祖贺贤微笑着看了梁书一眼,梁书会心一笑,转头对我说:“我跟祖董说过,我了解东楼,说你绝不会踩乎竞争对手来抬高自己。”祖贺贤也看着我点了点头。

  我微笑道:“踩别人那是没信心的表现。我只能说,我们在本土人才的挖掘上有极强优势,如果贵集团希望聘请的是业内跨国公司的掌舵者,恐怕那几家优势还更强一些。但是我感觉国内的市场恐怕要本土的高手会了解里面的阵痛所在。”

  祖贺贤托着脸颊沉吟着:“其实董事会的外方股东更倾向寻找跨国公司的营销人才,我们中方的想法倒是跟东楼你的思路比较一致,尤其我们目前如果要深化市场,面对的恐怕是更多的二级甚至三级市场,这些农村包围城市的仗我们担心喝洋墨水的人未必懂得怎么打。”

  我接过黄总递过来的一根烟,点上后,斟词酌句地说:“我们远大咨询的定位是服务行业内最优秀的企业和最具成长潜力的企业,成为企业的战略合作伙伴,而我的理想则是关注国内精英成长,促进中国职业经理人的职业化。所以,我们更愿意与企业共同成长。”

  顿了一下,我接着说:“另外,珠江三角洲在八十年代中后期到九十年代成为中国经济发展的桥头堡跟其思想解放,与外部接触频繁,不拘一格吸纳人才有着不可或缺的关系。近些年长江三角洲的经济发展开始有后来居上的苗头,而这个阶段所需的人才在珠江三角洲却是有着现成的基础和储备,我感觉,未来的人才流向可能会在这两个三角洲之间形成巨大的漏斗,我想,这也是我接下来希望去努力的一个方向,那就是:健康而顺畅地保证这种流动的平衡与价值。”

  我一口气说了这么多,祖贺贤和他的几个副手都很认真地在听,并且脸上流露的兴趣也越来越浓厚,当我停下来将手里的烟头摁灭在烟灰缸里的时候,祖贺贤和几个副总眼神交换了一下,率先举起了杯子站了起来朗声说道:“我想我已经想清楚了,在座的各位想必也有同感。那么,下午我们就进入实质性的谈判吧,希望我们能找到一个令人振奋的合作模式!我提议,我们干一杯!”

  酒杯相碰的时候,叮咚作响,我一时间竟有些恍惚,感觉一切都是那么的突然和不真实。

  

08
当天下午在祖贺贤的办公室里,祖贺贤代表董事会拿出了一份拟定好的战略合作书,指定“远大咨询”作为杭州天一集团的独家高级人才供应商,并在祖贺贤本人的执意坚持下,聘任我为天一集团的人力资源高级顾问,并签署了一纸附加协议,申明主协议必须在萧东楼担任该项目的负责人的前提下方可生效,我一再表明这样会让我很尴尬,因为快速消费品不是我所负责的领域,这种做法显然有“踩过界”的嫌疑。但是祖贺贤不为所动,最后无奈之下我打电话给马胖子告诉他客户的要求,我知道他不会相信,但是还不得不向他请示。

  果然,马胖子在电话的那头表现得十分狐疑,我相信他的脑子里一定在想我在玩花招和客户联合起来架空他,抢别的组的生意。我皱着眉头听马胖子絮絮叨叨提出一个又一个问题,偶尔抬眼看看在座的众人,感觉十分尴尬。

  此时此刻,如果我避开客户,又显得我在找拒绝祖贺贤要求的托词,但是当面的这个电话因为马胖子的不信任令我们在客户面前颇丢了些颜面。

  祖贺贤站起来走到我面前,微笑但是坚定地示意我将手机递给他:“我可以跟你们马总说几句吗?”我自然不好拒绝,就简单地跟马胖子说明了一下就将手机交给祖贺贤。他接过来直接按下免提键,对着话筒沉声表明了身份。

  电话那头的马胖子受宠若惊,表现的让我相当为之汗颜。一番简单寒暄后,祖贺贤直截了当地重复了他关于要我直接负责项目的要求。马胖子装模作样地表示为难,啰嗦了几分钟后,祖贺贤客客气气但是语气坚决地说,如果马总做不了主,可以让远大集团的负责人直接跟他联系。

  马胖子自然不敢把弓拉断,忙不迭地表示没问题,我接回电话后,问他是不是可以签了,他相当不快但是又无可奈何,我能想象他的脸现在一定象一块隔夜未洗的尿布,又皱又骚。

  “他们到底能给我们明确多大数额的单子,另外还有定金能付多少?”其实马胖子应该知道这一单的无形价值在圈子里到底有多高,也应该知道如果签下来单子的数目自然不在小数。此刻问出这个如此现实的问题无非还是要在我面前找回面子,当然,他并不知道电话一直处于免提状态。

  我有些无奈也有些歉意地抬眼看祖贺贤,他倒是没有怎样,而是微笑着在一张纸上写下了几个数字然后递给我,尽管有心理准备,但是这个数字和支付条件还是令我颇吃了一惊,当我一字一句念给电话那头的马胖子听的时候,我知道他一定是张大了嘴,口水流了下来而不自知。

  “预计全年人才引进总薪酬为两千万人民币,猎头费用约五百万,天一集团愿在协议生效后一次性支付定金一百万元。”

  毫无疑问,毫无悬念。我顺利地签下了这个合同,比我预想的周期要短得多,项目金额要大得多。祖贺贤在接下来的两天反复跟我探讨关于人才缺口补充的步骤问题,最后得出的一致结论是:寻找一个集团营销总监和一个专职的集团人力资源总监实为当务之急。而这两个职位原先是分别由两位副总裁兼任,着实已经不能满足目前专业分工的需要。

  梁书大概受了祖贺贤的委托,拿眼睛看着我:“其实,人力资源总监都有现成人选。”我呵呵笑着并不接话,祖贺贤出来打圆场:“萧总哪肯到我们这里屈就。”于是大家此话就此带过,没有再提。

  剩下的日子我在几个副总的分别陪同下,对天一集团及其下属分公司和工厂作了详细的了解和深入的参观,收获颇丰。

  最后一晚,祖贺贤给我饯行。这位老大哥什么都没说,只是一味劝我喝酒。一时间搞得我也伤感起来,竟有些舍不得。筵席接近尾声的时候,祖贺贤对我说:“我要求增加一项合同条款!”我吓了一跳,看着他不知道该如何接话。借着酒意,他要助理拨通马胖子电话,然后大声地嚷起来。

  “作为这个项目的首席负责人,萧东楼萧总要每月至少过来一次,每次不低于三天,不!三个工作日!放心,机票、食宿我另外付!”

  马胖子自然是拍着胸脯答应了祖贺贤的要求,不管他心里有多么的不舒服。

09
毫无疑问,毫无悬念。我顺利地签下了这个合同,比我预想的周期要短得多,项目金额要大得多。祖贺贤在接下来的两天反复跟我探讨关于人才缺口补充的步骤问题,最后得出的一致结论是:寻找一个集团营销总监和一个专职的集团人力资源总监实为当务之急。而这两个职位原先是分别由两位副总裁兼任,着实已经不能满足目前专业分工的需要。

  梁书大概受了祖贺贤的委托,拿眼睛看着我:“其实,人力资源总监都有现成人选。”我呵呵笑着并不接话,祖贺贤出来打圆场:“萧总哪肯到我们这里屈就。”于是大家此话就此带过,没有再提。

  剩下的日子我在几个副总的分别陪同下,对天一集团及其下属分公司和工厂作了详细的了解和深入的参观,收获颇丰。

  最后一晚,祖贺贤给我饯行。这位老大哥什么都没说,只是一味劝我喝酒。一时间搞得我也伤感起来,竟有些舍不得。筵席接近尾声的时候,祖贺贤对我说:“我要求增加一项合同条款!”我吓了一跳,看着他不知道该如何接话。借着酒意,他要助理拨通马胖子电话,然后大声地嚷起来。

  “作为这个项目的首席负责人,萧东楼萧总要每月至少过来一次,每次不低于三天,不!三个工作日!放心,机票、食宿我另外付!”

  马胖子自然是拍着胸脯答应了祖贺贤的要求,不管他心里有多么的不舒服。

  临别之际,祖贺贤握着我的手久久不放:“萧总,不,东楼兄弟,大哥我希望能时常见到你。咱俩认识时间不长,但,投缘!”临上车,他捶了一下我的肩膀:“我这人最怕离别,明天早上我就不送你了,但下个月你来,大哥我一定亲自接你!风雨无阻!”

  这句话如此耳熟,令我想起了华总,想起了老九。那一瞬间,我的眼眶一定红了。因为热热的,酸酸的。

  梁书陪我一起在西湖边散步,聊了很久。我们甚至聊起了我们共同的朋友谭剑铭。

  都说“晴西湖不如雨西湖,雨西湖不如夜西湖”。夜西湖的美,让晚上到过西湖的人都赞叹不已。长桥、城隍阁、白堤、宝石山、苏堤、三潭印月……当这些景点的灯一齐亮起时,整个夜西湖尽收眼底。

  坐下来喝上一杯龙井茶,静静享受习习湖风,十分惬意。梁书递了根烟给我:“东楼,其实祖董十分之欣赏你,他有一个计划,不知道你有没有兴趣听一下?”我示意他说下去。“祖董愿意拿出一千万来注册一家咨询公司,你只需要技术入股即可,你的占比可以达到40%。所作的业务你们就按照比例分红,如果是天一集团以外的客户,你们可以五五拆账。至于给了远大咨询的一百万定金,祖董说,就当是给远大一笔东楼的转会费好了。”

  祖贺贤的诚意不可谓不真,条件也不能说不好,甚至可以说很有诱惑力。但是我还是深吸了一口气后拒绝了。

  “老梁,你知道我为什么会进入猎头这个行业吗?一则为了疗伤,二则也是为了遗忘。目前来说我还是不想进入企业的实体运作,如果仅仅为了挣钱,我完全可以选择做回IT行业的管理或者销售。我还是想再自由一段时间。请转告祖董,对不起。是我个人的原因,无他。”

  梁书盯着我看了很久,然后长叹了一声,不复多言。

10
第二天我没有直接飞回广州,而是拐弯儿去了南京。好久没见石方,上次春节前的通话令我知道了他新的动向,却也让我颇为担忧他现在的心情和状态。

  梁书派人开车送我去了南京,在路上我拨通石方的电话。得知我们很快就要见面的消息,石方惊讶之余还是十分高兴,于是我们约在了“一茶一座”见面。

  挂上电话我闭目养神。车飞驰在高速路上,我这才得以将这两天的事情逐一消化。

  一切都来得太快太突然,回想起来仍觉得是如此的不真实。天一集团这样一家国内快速消费品行业首屈一指的集团企业,居然就一通电话,一天的谈判,就直接把如此大的单子独家指定给了我们,而且全程是由名震业界的祖贺贤亲自操刀。如果说这一切的一切要归功于梁书的引荐和我的个人魅力令到祖贺贤一见如故,我觉得我自己都不会相信。而且我入行时间还短,在猎头业界也谈不上什么名气,更重要的是快速消费品行业我甚至没有一单可以拿得出手的成功案例。

  但是,究竟是为了什么呢?更何况,过去从媒体和业界的侧面了解中,祖贺贤为人强势,果断有余显得有些武断,甚至令人感觉有些刚愎自用,在管理手段上属于铁腕型的,跟我这次见到的祖贺贤大相径庭,难道传言并不可信,还是他对我另眼相看?

  这些问题我埋在心里,既没有问梁书,更没有问祖贺贤。因为我知道,他们不会给我我想要的答案。但是我心里十分不踏实,因为就像我告诉小米她们的第一种武器“定海神针”一样,当我摸不透客户的真实想法时,即使是签了定单,收了定金,我心里一样不会安心。一切不在掌握,那是一种令人抓狂的忐忑。如果赢了不知道自己赢在哪里,在我看来,不算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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