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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代宫廷艳史-第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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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富察氏也被她唤醒了,便笑说道:“怎么俺两人说着话儿便睡熟了呢!”
那女人说道:“妹妹屋里敢有野猫来着?我正好睡着,只觉得一只猫儿跳上床来在俺脖子上嗅着。待俺惊醒过来,那野猫已跳下床去了。”
这几声说话,真是隔叶黄鹂,娇脆动人;宝亲王听了,忍不住了,忙从床背后跳出来,说笑道:“对不起!
那野猫便是俺!“说着,连连地向那女人作下揖去,慌得那女人还礼不迭。宝亲王转过脸来,对富察氏说道:”
那时俺把这位太太错认里你,正要凑近耳边去唤你起来,细细一看,才认出来;一时自己臊了,便急急躲到床后去。谁知这位太太说话也厉害,竟骂俺是野猫。俺原也是该骂的,只是俺很佩服老天爷,你也算是俊的了。怎么又生出这位太太来,比你长得还俊!
这位太太敢不是人,竟是天仙吗?“看官,从来天下的女人,一般的性情是你若当面赞她长得俊,她没有不欢喜的。这时这女人被宝亲王捧上天去,她心中如何不乐?只见她羞得粉腮儿十分红润,低着脖子坐在床沿上。只是两手儿弄着那围巾的排须,说不出话来,富察氏听了宝亲王的话,把小嘴儿一噘,笑说道:“你看俺这位王爷,真是不曾见过世面的馋嘴猫儿!怪不得俺嫂子骂你是野猫。你可在放尊重些,这位便是俺的嫂子;俺姑嫂俩在家里过得很好的,如今把我弄进园来,生生地把俺俩分散了。如今嫂子在家里想得我苦,悄悄地瞧我来,又吃你撞来。你既说她是天仙,快过去拜见天仙;拜过了,快出去!”
那宝亲王巴不得富察氏一句话,忙抢上前去行礼;嘴里也唤嫂子,又问嫂子贵姓。那女人站起身来,一手摸着鬓,笑吟吟地说道:“俺母家姓董额氏,俺丈夫名傅恒。”
宝亲王拍着手,笑说道:“俺这傅恒哥哥,几世修到嫂子这样天仙似的美人儿?”
一句话,说得董额氏粉腮儿上又红晕起来。富察氏见嫂子害羞,忙把宝亲王推出房去。
这里董额氏也告辞出园去了。
宝亲王自从见了董额氏以后,时时把她的名儿提在嘴里。
他从此私娃子也不玩了,终日痴痴地想着董额氏那副美丽的容貌。要知宝亲王将来和董额氏闹出什么风流案件来。且听下回分解。
第38回弓鞋到处天子被刺手帕传采郎君入彀
却说宝亲王,自从那日无意中领略了董额氏的香泽以后,时时把这美人儿搁在心里,眼前常常现出那副娇羞妩媚的面貌来,鼻管里常常好似有董额氏脖子上的粉花香味留着。因此他把眼前的一班庸脂俗粉丢在脑后,常常怂恿着自己福晋去把她舅嫂子接近园来。从来女人爱和自己娘家人亲近,如今得了王爷的允许,她姑嫂两人常常见面。那董额氏也乖觉,见宝亲王来了,她便立刻回避,把个宝亲王弄得心痒难搔。看看董额氏一举一动飘飘欲仙,越看越爱,恨不得把她一口吞下肚去,只是可惜没有下手的机会。后来富察氏也看出丈夫的心事来了,索兴把董额氏藏在密室里,姑嫂两人谈着心,不给宝亲王见面。
宝亲王许久不见董额氏了,心中好似势锅上的蚂蚁,在屋子里坐立不安,废寝忘餐起来。宝亲王有一个心腹太监,名叫小富子,却长得十分伶俐,见王爷有心事,便悄悄地献计,如此如此,一定可叫王爷了却心愿。宝亲王听了他的计策,连称:“好孩子!快照办去。”
那小富子奉了王爷的命令,先在园内竹林清响馆里预备下床帐镜台,一面打发两个小太监和两个侍女,押着一辆车儿,到常明家里去,把舅太太接了来。这董额氏见富察氏的帖身侍女前来迎接,也是常有的事,心中毫不疑惑,便略略梳妆,坐上车向圆明园来。照例车子到了藻园门外停住,便有八个小太监出来,抬着车子进园去,曲曲的折走了许多路。这时盛夏天气,在外面赤日当空,十分闷热;一进园来,树荫深密,清风吹拂,顿觉胸襟清爽起来。
董额氏坐在车子里,一路贪看景色,不觉到了一个清凉的所在。车子停下,两个侍女上来把董额氏扶下地来。抬头一看,只见四面竹林围着一座小院子,耳中只听得风吹竹叶,那竹梢上挂着金铃儿,一阵一阵叮铃的声音。走进院子去,小小一座客室,一面挂着一方匾额,写着“竹林清响馆”五个字;四壁挂着字画,满屋子都是紫竹几椅,十分清雅。侍女引导着走进侧室去,只见珠帘牙榻,纱帐水簟;镜台上放着梳具脂粉,黑漆的桌子上,琉璃盆中放着各色水果;窗前书桌上,一个水晶缸养着几尾金鱼。窗外面一丛翠竹映在窗纸上,成一片绿色,连屋子里的衣襟上也绿了。董额氏看了,不由得赞了一声:“好一个清凉所在!”
见两个特女跟在她后面不住地打扇,一个侍女送上凉茶来。董额氏便问:“怎么不见你家福晋?”
一个侍女回道:“福晋在荷静轩洗澡。吩咐请舅太太在屋里略坐一坐。”
董额氏便也不说话。停了一会,两个年纪略大的侍女捧着衣巾盆镜等物进来,说道:“请舅太太也洗个澡儿。”
董额氏天性怕热,在家里又常洗澡惯的,听得请她洗澡,她也欢喜。
侍女们忙服侍她卸妆脱衣,披上浴衣,趿着睡鞋,两个侍女领着到后面一间密室里洗澡去。待她洗毕出来,自有侍女替她重行梳妆,再匀脂粉。便有一个人伸过手来,替她的鬓边插上一朵兰花。董额氏在镜中望去,见站在她身后替她戴花的,不是什么侍女,竟是那宝亲王。董额氏这一羞,直羞得她低着脖子,靠在妆台上,抬不起头来;溜过眼去看宝亲王时,只见了直挺挺地跪在地上,嘴里不住地“天仙”“美人”地唤着,又说:“俺自从见了嫂子以后,顿觉得俺这人活在世上毫无趣味;那天在嫂子脖子上偷偷地嗅了一下,这香味直留到现在。可怜把我想得饭也不想吃,觉也不想睡,天下的女人也不在俺眼中。
求嫂子可怜俺,看俺近来的形容消瘦,便知道俺想得嫂子苦;嫂子倘再不救俺,眼见得俺这条命保不住了。“说着,这宝亲王真的鸣呜咽咽地哭起来,哭得十分凄楚。他一边哭着,一边拿出手帕来抹眼泪。董额氏认识这手帕是自己的。停了一会,又听宝亲王说道:”
嫂子放心,今天的事,俺俱已安排停当。
这里在园的极西面,离着福晋的屋子又远,那班侍女内监们都是俺的心腹。嫂子倘然顺了俺,决不使外边人知道;嫂子倘然不顺我,声张起来,一来嫂子和俺的脸面从此丢了,二来便是声张,这地方十分冷僻,也没人听得,把俺们好好的交情反闹翻了。嫂子倘然依从了俺,俺便到死也忘不了嫂子的恩德;嫂子倘然不依从了俺,俺横竖是个死,便死在嫂子跟前,也做个风流鬼。“宝亲王说到这里,从腰里飕地拔出一柄宝剑来,向脖子抹去。
任你是铁石心肠的女人,见人在她跟前寻死,她心肠便不由得软下来。况且天下美人,大都是风流性格,见宝亲王又是一表人材,又明知道他将来要继承大位做皇帝的,又动了几分羡慕的心肠。如今听他一声声唤着好嫂子,又见他要自刎,便又动了几分怜惜的心肠。她自己看看浴罢出来只外面披着一件薄纱的浴衣,玉雪也似的肌肤映在纱衫外面,早已被宝亲王看一个饱。看看自己的衣服,一齐脱在床上,眼见被宝亲王拦住了,不能拿来。便是拿来,当着宝亲王的面也不能穿。董额氏想到这种种地方,不觉叹了一口气,转过身来,夺去宝亲王的手中的宝剑,伸着一个手指,在他额上一戳,说道:“你真是我前世的冤家!”
宝亲王趁此机会,便过去把董额氏顺手一拖,一个半推半就,一个轻怜轻爱,成就了好事。事过以后,宝亲王亲自服侍她穿戴。两人一时舍不得走开,又调笑了一会,直到傍晚,才送她出房。那董额氏临去的时候转过秋波来,向宝亲王溜了一眼,低低地骂了一声:“鬼灵精!”
上车去了。宝亲王心中十分得意。
从此以后,他俩一遇机会,便偷偷地在园中冷僻的地方寻欢作乐。看看天气渐冷,宝亲王和董额氏在露香斋一间密室里私会。正快乐的时候,只听得隔院碧桐书院里发一声喊,顿时人声大乱起来。宝亲王忙丢下董额氏赶到隔院去。一走进院子,只见大小太监慌慌张张地说道:“皇上脑袋不见了!”
这座碧桐书院,正是雍正皇帝平日办公的地方。雍正皇帝因住在宫里十分拘束,又常常记念着宝亲王,便移到园中来住宿。在大宫门后面,依旧设立宗人府、内阁、吏部、礼部、兵部、都察院、理藩院、翰林院、詹事府、国子监、銮仪卫、东四旗各衙门的直庐。又在大宫门西面设立户部、刑部、工部、钦天监、内务府、光禄寺、通政司、大理寺、鸿胪寺、太常寺、太仆寺、御书处、上驷院、武备院、西四旗各衙门的直庐。每天在正大光明殿坐朝,已有一年,十分安静。不料到忽然出了这件大乱子。
皇帝每到秋天,总在碧桐书院批阅奏章。院子里和书案前都有太监和宫女伺候着。这一天伺候到黄昏月上的时候,内监们点上宫灯,皇帝在灯下翻阅奏章。忽然院子里梧桐树上飞过两道白光来,飞进屋子去,盘旋一会便不见了。那班宫女太监眼见着两道白光,顿觉昏迷过去,开不得口。待到醒来,见皇帝已倒在地下;急上去扶时,脖子上的脑袋已不知到什么地方去了。内监们发一声喊,那班侍卫、大臣们都一齐跑进来,见了这个情形,个个吓得两条腿发颤,没了主意。停了一会,一班妃嫔和宝亲王都从人丛里抢进来,围着雍正皇帝的尸首嚎啕大哭。后来还是宝亲王有主意,吩咐几监:快请鄂尔泰和史贻直两人来商议大事。那太监们走出园来,跳上马,分头赶去。
鄂尔泰这时已经安睡,忽然外面大门打得震天价响,家仆去开着门,一个太监飞也似地抢步进来,满头淌着汗,气喘嘘嘘地说道:“快请大人!快请大人!皇上脑袋丢了!”
这句话传到鄂尔泰耳朵里,慌得他从床上直跳起来,连爬带跌地出去;也不及备马,便骑了太监骑来的马,没命地跑到圆明园。跳下马,抢进园去,那史贻直已先到了。
这时,别的且不去管它,找皇帝的脑袋要紧。大家拿着灯火四处找寻,后来还是惠妃在尸首的裤裆里找到了。那惠妃捧着雍正皇帝的脑袋,呜呜咽咽地哭得十分凄凉。你知道这惠妃是什么人?便是那弘皙的妻子、胤礽的儿媳、雍正皇帝嫡亲的侄儿媳妇'。 '。被雍正皇帝硬取进宫来,待她十分有恩情,封她做惠妃。惠妃这时早已忘了她的故夫,见雍正皇帝死得凄惨,便哭得十分悲哀。
当时,鄂尔泰忙把皇上的头装在脖子上,吩咐宫人给尸体淋浴穿戴起来;一面和史贻直两人赶到正大光明殿里,从匾额后面取出那金盒来,打开盒子,抓出遗诏来一读,见上面写着“皇四子弘历即皇帝位”便去拉了宝亲王,带着五百名勇健军赶进京城,到了太和殿,打起钟鼓来,满朝文武齐集朝房。
鄂尔泰满面淌着泪,诉说皇上被刺时的情形,众大臣围着他静听。正听到伤心的时候,忽然一个内监指着鄂尔泰说道:“鄂中堂,你还穿着短衣呢。停一会怎么上朝?”
一句话提醒了他,才想着出来得匆忙,不及穿外衣,便立刻打发人到家中去拿朝衣朝帽,穿戴齐全。正要上朝去,忽然史贻直想起一件事,对众大臣说道:“皇上被人割了脑袋,说出去太不好听,况且这件事,俺们做臣子的都有罪的。也得关起城门来,大大搜一下,一面行文各省文武衙门捉拿凶手。这一声张,若人人传说着岂不是笑话?如今依下官的思想,不如把这件事隐过了。一来保住先皇的面子,二来也省了多少骚扰,俺们须把遗招改成害急病的口气,才得妥当。”
当时鄂尔泰也连说不错,立刻动笔,在朝房改好了。文官由鄂尔泰率领,武官由史贻直率领,走上太和殿。那班亲王、贝勒、贝子和六部九卿文武百官一齐跪倒,由鄂尔泰走上殿去,宣读遗诏道:朕撄急病,自知不起;皇四子弘历,深肖朕躬,继朕即皇帝位。钦此。
当时宝亲王也一同跪在阶下,鄂尔泰读过遗诏,便有一队侍卫、宫女、太监们,各个手里捧着仪仗,下来把他迎上殿去,换了龙袍,戴上大帽,簇拥他上了宝座。阶下众大臣齐呼“万岁!”
爬下地去行过礼。新皇帝便下旨,改年号为乾隆元年,大赦天下。一面为大行皇帝发丧,一面却暗暗地下密旨给史贻直,叫他查拿凶手,秘密处死。这史贻直奉了密旨,四处派下侦探搜查行刺皇帝的凶手。那凶手见大仇已报,早已远飏在深山僻静地方逍遥自在去了,叫这史贻直到什么地去捉他。
如今又要说说吕四娘这边的事了。吕四娘跟着虬髯公住在京城里,和鱼娘做着伴,还有一个朱蓉镜,因舍不得丢下吕四娘,便离乡背井,也跟着吕四娘到京里来一块儿住着。四娘感念蓉镜的恩情,答应他待大仇报后,把终身许给他。从此以后,蓉镜便格外和四娘亲热,两人真是同坐同行,百般恩爱。便是鱼娘,蓉镜也用十分好心看待她;凡是鱼娘有什么事呼唤他,他便立刻做去。因此鱼娘也和蓉镜好。他们三人常常坐在一间屋子里有说有笑,在外人望去,好似虬髯公一子一女一媳一家人,却没有人去疑心他。虬髯公也因住在京城里闲着无事叫旁人惹眼,便把自己家里的古董搬些出来,开一爿古董铺子。他铺子里常常有大臣太监们进出,虬髯公在他们嘴里打听得宫里的道路。四娘和鱼娘两人,便在夜静更深的时候跳进宫墙去。
在月光下看去,见殿角森森,宫瓦鳞鳞,映着冷静的月光。一阵风来,夹着殿角的铜铃声。也不知道何处是皇帝的寝宫,他两人即到了里面,如何肯罢休?仗着她飞檐走壁的本领,东闯西闯。那宫里的侍卫太监们只见两条白光飞来飞去,那侍卫待要上去捉拿,那白光来去又很快,如何捉得住她。那时咸安宫有一个宫女,正在廓下走着,一道白光冲来,那宫女的脑袋便不见了。因此宫内的人便吵嚷起来。虬髯公怕四娘在宫里乱闯坏了大事,便劝她再耐守几时,打听得皇帝确实住宿的地方再动手也不迟。因此四娘和鱼娘暂时敛迹,那宫中也便安静了许多。
这时,雍正皇帝已迁居在圆明园内。那圆明园却不比得宫里,地方又旷野,侍卫又稀少,有几处庭院竟有科年不见人迹的。四娘和鱼娘两人带了干粮,去躲在园中的冷僻去处,打听皇帝的消息。有时也听得那班宫女太监们嘴里露一两句话来,知道皇帝每天在碧桐书院办公。到更深夜静的时候,她两人又悄悄地出来打探路径。后来她们把园中出入的门路看得十分熟了,便动起手来,一动手便成功。她们随身带着闷香,所以皇帝被杀的时候,那班左右侍卫都一时昏迷过去。四娘割下皇帝的头来,意欲带它回去,在她祖父、父亲的坟前祭祀。鱼娘说:“这反叫人看出痕迹来,不如不拿去的好。”
鱼娘便把雍正皇帝的头拿来塞在尸首的裤裆里,两个相视一笑,便一纵身出了圆明园。
虬髯公早已安排停当,悄悄地把古董铺子收了,雇了一只小船,泊在城外十里堡地方候着。连候了三天,只见四娘和鱼娘两人手拉着手儿笑嘻嘻地走来,跳上船头,吩咐立刻开船。
待到鄂尔泰进园去慌成一片的时候,四娘的船已和箭一般地摇过了杨村,向南去了。说也奇怪,这吕四娘不曾报得父仇以前,便终日愁眉泪眼,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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