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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醋王爷-第7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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恰金素屈居下位已久,不臣之心日昭,其太子偶来大晋私游,正遇见已身为明光宫左使的苏辛。二人一拍即合,情比莫逆,为着共同的目的前进、前进、前进……是以有当初国宴上那一幕幕……如今萧妃已死,萧子雅含恨入宫,晋莩对晋蘅猜忌日重,整个恒王府如秋风黄叶,转眼零落。除此大患,亦金素所乐,是以二人此时把酒言欢,共同畅想美好未来。所谓革命情谊比金坚,更何况男女搭配,有暧有昧;相公娘子,比翼齐飞——人生乐事也!

……

当然,以上故事,均属虚构。

事情的真实版本是这样的。

苏辛迎进了萧子雅,一个人在天井处发呆。忽地耳听得有风声袭来,心中一惊,冷哼了两声,被打了个正着——多日疏于练习,这货忘了怎么躲了……跟着俩小厮打扮的年轻人一边一个将她架了起来。苏辛只觉眼前一黑,被罩在了一个大布口袋里。

苏辛虽被人轻易便偷袭了,但人家也是高手来的——至少从内部构成来讲。她很快便恢复了力气和意识,觉出自己是在被人抬着走。她又冷哼了两声,欲待出去教训教训那起胆大包天的贼人,刚微抬起了身子,又倏地顿住,又复倒了下去。她想,何不顺藤摸瓜,瞧瞧究竟是谁欲对自己不利?目的又何在?这样想着,她反倒安心不动了,反正他们也不知她会武,到时见机行事,想来也极是方便。

她左思右想,提前并未收到分坛的消息,看来不是江湖中人来寻仇的。那会是谁?这京中能逃过明光宫分坛消息网的……让她属下无从下手的……莫非,是晋莩?!

如此一想,她又有些害怕了,眼珠转了好几圈儿,估摸着自己能从戒卫森严、高手环伺的大内逃出来的可能性有几分。她觉得还是先脱身为妙。但忽地一阵香气传来,透过那麻布袋子粗疏的空隙直钻到她鼻尖……

第二日,晋蘅便接到了明光宫得来的密报——晋莩已暗中与那金素太子达成了协议,金素贡献与大晋临境十二城,换苏辛和亲。那么,苏辛必是被大内高手掳去了!

晋蘅自然觉得事情蹊跷得很,他家那位虽然长得勉强周正些,近年来气度仪态也照先时更好了些,但还远没到“价值连城”那份儿上吧?金素太子究竟意欲何为?

石楚沉思良久,略带些谨慎,说那太子是想离间他们的君臣关系。毕竟晋蘅为大晋对战金素的首员大将,若是君臣有隙,对他们才有缓兵之机。不论结果如何,他们都会重创一位强敌,晋蘅也好,晋莩也好,伤其一便是金素大利。十二城又如何?君欲取之必先予之,与金素的狼子野心相比,十二城只是一个饵,即便这饵料昂贵了些。

晋蘅闻言不语。大晋皇帝手中将才济济,从不是大晋子民所想的那样,“朝中堪用,惟有蘅郎”……许是那金素确如石楚所言,有此心机。只是晋莩能够“中计”,绝不仅仅是贪那十二城的饵,他非庸碌之主,若是不想生出嫌隙,是绝不会中计,任人愚弄、玩于股掌之间的……大晋不是非晋蘅不可,何必顾忌?如此一来,若是他晋蘅出来反对,便是不顾家国利益,因私废公,大不忠大不敬了。金素给了他一个如此好的机会和藉口向他发难,那位陛下应是求之不得吧?

如此一番想法,使得他看到团团睡在萧子雅怀中时来不及思考便一把将他夺了来。也使得当萧氏死后,他任由众宫人将萧子雅连拖带拽抬回了宫中……

萧子雅早便与晋莩关系匪浅,如今又是贵妃,她心中对他不可能不怨,不论何种理由、何种立场,都有可能使她帮助晋莩,对自己不利。其实,她也必须如此……晋莩,从不是个好人……否则,如何解释她第一天回来,苏辛便被掳走的事实?定是她带来的人中,有高手潜藏。

晋蘅秘密部署,准备先探得苏辛所在,暗中将她救出,从此挂冠而去,与她漂泊江湖。便是被追缉又何妨,在一处的日子,有一天便是一天,若是晋莩将他逼急了,他想,或许金素还是欢迎他的……

殊不知,那日扑进苏辛鼻尖的,是一股包子香……

要说这包子,也来路不小,是京中一绝,那做包子的大厨还是自宫中退休的,听说特硬气,愣是拒绝了宫里的返聘,誓要单干!果然,一家包子铺给他经营得风生水起,由铺变间,由间变楼,由楼生分店,最终在北方遍地开花……听说过些时日还要一举南下,统一全国……可谓霸气恢宏,高山仰止啊!

苏辛识得此香,那还是晋蘅的功劳。回京的路上,夫妻二人难得带着自家粉嫩嫩、香软软的小团子避开了众人,一家人单独溜达溜达逛一逛。晋蘅抱着小团子跟在苏辛一步之外,时不时侧过头去逗逗小团子,父子俩有说有笑,小团子格外开心,过一会儿便要唤一声“娘亲”,小腿儿一踢一踢,十分欢悦。到得中午时分,三人皆饿了,正不知吃什么,忽地传来一阵香气,直勾引得人馋涎都要流出来。晋蘅一笑,说:“原来此处也有他家的分号,便去那里吧。”

带着小包子吃包子,嗯,是不错的选择。苏辛如是想。

原来那各类面点极是精致,馅料也新鲜奇特。苏辛将团团抱在膝上,夹着剔透晶莹的小小水晶包喂他。团团粉嫩嫩的小脸儿,水晶包剔透透的面皮儿,两相一映,看得人心花怒放。苏辛平生最是护短,更何况自个儿儿子?凡是那没见过没吃过的,都细细挑了往他嘴里送去,看着他吃,也生起一股莫大的欢喜。

正是这股让她记忆深刻的香气,安了她的心——这京中的总店,在恒王府西头,而那皇宫大内,却是在东侧。

他们正带她往西走,要走到哪里呢?过了那包子店好久,风中有了丝清甜的味道,那两人渐渐慢下脚步,似是停在一处什么地方,同人说着什么。她被晃悠得有些晕了,也辨不清他们确切说了什么,只知道停不一瞬,似乎抬她的换了人,她被转手了……另有两人抬着她进了一处院落,因为她清晰地闻到了一阵明兰花香,那是达官贵人家所喜好的,尚算名贵。

她被径直送到了一间房中,蓦地一束光冲入眼帘,她只觉背上一疼,原来是被抛在了地上,那麻布口袋已被揭了去。

“哟,醒了?”那声音颇为轻佻。

苏辛觉得好像是在哪里听过的。

可她努力去看他的脸,却又分明没见过。或说,她压根儿看不出他真正长成个什么样儿,那黑漆漆的脸上像是涂了各种颜料,十足诡异。

正在此时,进来一人,见此情景,怒斥了一声:“大胆!”

那两人顿时收了轻浮形状,恭敬地立在一边,垂头施礼,齐唤道:“太子。”

苏辛一怔,这才往来人处看去,眼睛也渐渐适应了室内的光亮,一个人的轮廓慢慢清晰起来,竟是那金素太子。

她不知他有何用意,但觉出他似乎颇怀善意。很奇怪,一个抓她来的人竟心怀善意?他动作轻柔地将她扶了起来,望着她满含疑惑警惕的眼睛,温和笑道:“对不住。”

晚些时候,只剩了她和他两个。他道:“你暂且是回不去的。我不难为你,只是不让你出了这屋子。待过一段时日,自会放了你。”

苏辛早便费尽脑汁猜了半天这太子的目的,却突然说了句:“你认识我吗?”

那太子一愣,唇角边的笑僵了一瞬,又温和道:“上次一别,于我仿佛不过几日,怎的姑娘这么健忘么?”

“哪个上次?什么上次?哪里的上次?”苏辛咄咄逼人。

“自是国宴那回,怎么,姑娘还在别处见过在下不成?”

“你当真是什么金素太子?”

“姑娘不信么?”

“不信!”

“为何?”

“没道理待我如此谦和!我不过你们抓来的阶下囚而已,怎么这样好吃好喝的供着?当菩萨拜了不成?”

那金素太子只是笑,“你说什么,便是什么吧。”说罢起身出了房间。苏辛跟上去,却訇然一声被闭在了门里。

☆、第一二一章  被囚

苏辛觉得这金素太子太不对劲了。越来越不对劲。他何止是对她好,他简直处处顺着她——除了不让她出了这驿馆。

正像如今;她已在同他玩笑取乐了。“白面、白面;你是黑子不成?”他竟答:“娘子可真健忘。”……

苏辛拈起一块点心嚼了起来,一口下去;满嘴的红红绿绿;如那倏忽绽放的烟花,就那样盛开在她口中。那金素太子禁不住也拈了一块;心下疑惑这点心怎的今日看起来这般好吃?

“听说金素上元节时热闹非凡,你讲讲可好?”

那太子放下那块点心;从怔愣中抬眼望苏辛;半晌;道:“有何好讲?左不过就是些精致花灯、银树星桥罢了;你没见过不成?”

“可我听说金素有一别样风俗不与他地相同;奇怪得紧,有趣得紧!你讲讲嘛!”

那太子一愣,不耐烦道:“我岂是有闲给你说故事听的?若你当真有兴趣,来年我与你同观于金素城下,可好?”

苏辛忽然笑了,静静地笑,有丝高深莫测的味道。

不明其意的笑总是让人心生慌乱。那笑声越是畅快,你便越慌乱;相反,若那笑显得越沉静,你却,更加慌乱。

金素太子此刻便是如此。

苏辛与他对视了一晌,轻道:“金素并没有什么别样异俗,我随口胡说的。”

金素太子望了她半晌,一笑,“你真是让人难以提防。”

“我们必是相识。”

“哦?”

“你是谁?”

那太子又静了半晌,笑道:“待过得几日,自然一切大白。”

“既是故人,你又待我如此,必是善缘前结。你既不欲不利于我,我自然感念在心,不去坏你谋划,又何须待得几日?”

那太子浅浅一笑,“来人,送姑娘回房。”

苏辛敛了笑,看了他半日,起身而去。又待一晌,苏辛的背影已经隐去,他方缓缓地拈起刚刚那块点心,轻轻送入口中。

苏辛数次想传消息出去,却均不得其法。她又不甘心就此离去,非要将这金素太子的真实身份给揪出来不可,是以耽误得这数日的光景。她心怕晋蘅着急,但又执著于这近在咫尺的真相,如此一犹疑之下,晋蘅那边便出了大事。

苏辛被劫的第六日夜,晋蘅因夜探皇宫被大内数十高手围捕。

且说苏辛当日夜,待得人静时分,穿戴整齐,极是轻便利落,也不掌灯,只借了一抹幽幽月光照亮。她贴在门上听了听,外面看守之人刚换了班。她回眸瞧向屋中陈设,运起一阵掌风刮倒了一个圆凳,只听一声重重闷响。外间两人对视一眼,其中一人向里唤道:“姑娘?”

苏辛且不答言,又遥遥地摔碎了数只陈设架上的瓷瓶,叮翠翠响得清亮。那人又急唤道:“姑娘?”见仍是无人对答,二人猛地推门而入,恰一阵软香扑鼻,未及思索,已是智昏神迷。

苏辛出得房来,仍是将二人摆在门外,紧闭了房门。她蹑手蹑脚转过几道回廊,寻到金素太子住处,见房外无人,正是天助我也。便悄悄走上前,轻轻一推,发现其门已上闩,又走至窗前,且喜一扇只是虚掩。她利索地跃进窗来,刚一立定,却是一道声音幽戾戾言道:“何人放肆!”

苏辛一惊之下那人已是攻来,苏辛挡了一下,迅疾闪过一边,袖中迷香散出,那人本已又欺身而近,闻此香气不对,忙掩了口鼻向窗口遁去。苏辛一个翻身赶上,正落在窗前挡住那人去路,手狠狠一揭,便将那人脸上半截面具揭去。苏辛与那太子皆大怔,幽幽的月光映进窗来,窗外一丛明兰花色幽奇,清香之气随风而至,二人皆惊道:“是你!”

外间亲随闻声而至,一队冲进屋来,一队自窗外扑进。苏辛无心恋战,将手中半截面具一扔,挡得几合便欲高飞远走。但前来阻拦的侍卫越来越多,她又无甚对敌经验,渐渐便着了慌,袖中迷香散又已用完,只好硬拼着要闯出去。正自苦苦相持,手中夺了一名侍卫的剑,伤了十几人,却眼见着围上来的人愈渐多起来,忽地不知何人喊了声“有刺客——”,竟连外头晋莩指派的兵士也冲了进来,苏辛渐感不支,忽地灵光一闪,奋起内力直直往高处冲去,硬忍了几剑皮肉之伤,终是借一高树之力一弹,又飞高了数丈,脱离众人的包围。

她不敢耽搁,直直往恒王府奔去。待地下众人取来弓箭望空而射,苏辛已遥不可及。那金素太子早已理好了面具,望着她遥遥飞去的背影,蹙眉轻道:“不过三年……”

晋廷侍卫忙向金素太子问安,侍卫统领驰报宫中,早又有一队侍卫循苏辛所逃方向寻去,挨家挨户搜检刺客。

却说苏辛直直飞回恒王府,甫一到门前,却慌忙隐身巷中。只见府前侍卫逡巡,层层密密,列戟而立。苏辛心下惊疑,转至王府后门,依然如此。她纵身跃上一棵茂树,望府内张望,只见内里兵士愈多,将府中各房各院均把守得水泄不通。

苏辛此时身上负伤,虽不严重,却也不敢贸然前去刺探,只恨恨地巴望着那灯火通明的主院,惟见窗纸上映出一个人影,端坐在那里,高冠舒袖,不知在做什么,正是晋蘅。

苏辛望了一会儿,掉头往明光宫分坛而去。那分坛明面里是间兵器铺子,因皇都不比别处,只达官贵士方允配刀剑,是以这分坛还兼营武馆为业。到得近处,苏辛更惊,只见那颇为阔气的朱漆大门竟上了封条,虽无兵士把守,却也显见是出了事。

苏辛心下越发着慌,眼见四下无人,跃入门内。里面一人也无,只剩座空宅子。她寻到一处丹房,转入里间,转动机关,墙壁上现出一小暗格来,里面一只小木匣子,上镌一枝梅花。苏辛舒了口气,打开盒子,里面却是几盒香粉似的东西。她拿了其中一盒,又复将机关闭上,走出屋子寻一空地,挑出一点香粉在地上撒做一堆,运力于指,一道真气贯去,那幽蓝色的香粉忽地爆裂似的燃上天际,化作一朵花形,呆了一盏茶工夫方渐渐熄灭。苏辛又等了半晌,见无人前来接应,又燃了一回信弹,如此燃到第三回上,两名女子逾墙而来。

原来晋蘅被抓,晋莩大怒,查得同晋蘅近来联系密切之人,可疑的通通拘禁,这分坛便被封了。所幸明光宫众人到底机敏些,只留了几个无关紧要的洒扫仆役在武馆中,其余皆在官兵来前撤走了。那仆役并不知晓什么要紧的事,被训诫一顿、收押几日便各自放还回家。而现时明光宫众人则是躲在城郊一处当初秘密置办的农庄中。

苏辛细问这几日情形,从萧氏自杀、萧子雅入宫到晋莩发狂收肃朝廷,再到晋蘅眼见晋莩手段狠辣,终是坐不住夜探皇宫为晋莩所擒,俱有人一一向她告知。晋蘅知道值此非常时刻触怒晋莩后果堪忧,早便嘱托石楚带着团团远避。前日收到石楚传书,言已在无量门中,圆圆也被带去了,以宽叶莱之心。

苏辛深悔当初在大殿上胡乱说出团团的事,以晋莩的心机歹毒,若是执意要对晋蘅下手,团团也定难免祸事。那晋莩近日动作太大,先是剪除了镇国公一应党羽,若再动晋蘅,只怕适得其反。为安稳民心,晋莩暂不打算对晋蘅下手,只是将他囚禁在自己府中,派人看守。

此时苏辛已明白了金素的目的,明光宫人当初所得她被晋莩劫走的消息定是他们放出来的,用意自然还是离间晋蘅与晋莩君臣关系。难怪他说要待得几日,待得几日,晋蘅、晋莩两败俱伤最是紧妙!事到如今,却当如何是好?

此事是由她失踪引发,晋蘅夜探皇宫自是为了她,只是她现在安然无恙,难保那多疑贪狠的晋莩不会怀疑是他二人设的一计,以寻人为藉口刺探他虚实,甚至刺杀他谋夺皇位。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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