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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醋王爷-第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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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素一撇嘴,斜斜地乐了乐,心说:“谁是你娘?”不知使出个什么暗器,趁着紫曲回剑来挡忽地一猫身,竟划断了紫曲的腰带。紫曲一惊,却只觉脸上一股滑腻,耳边温热风起,一句低语,言道是:“好滑……”

紫曲羞得面红耳赤,不想今日竟被个妖女调戏了去,着实有辱他声名,不知以后在江湖上可怎么混?素来听说红素厉害,今日一见,果然名不虚传。但这件事实在给可怜的紫曲留下了心理阴影,他突然间好似对女子再无兴趣,悻悻然竟掉头走了。

红素那边早就抽身离了紫曲,明知打不过,焉有不赶紧跑的道理?她回身一转便拎了金衣姑娘腾空跃起,哪容叶莱等人出手相拦?叶莱本是听闻紫曲闯入来探明情况的,不想却赔了夫人又折兵。被那紫曲撂倒几个弟兄,横冲直撞地闯将出去,他拦不得;回头看看就快成了天边一点儿的美人儿,也追不得;偏那美人儿还愤愤地嚷着:“叶莱!你个狠心的,我有了你的骨肉,你这辈子休想见到他!”

那美人儿,正是晋蘅所赐的明真。

若不是恒王府中的精锐都被派出去四处查访探勘春寒等余孽的下落,焉能如此狼狈,谁说进来兜一圈儿就能兜一圈儿?当然,虽然进来的这几个也都不是一般人儿……

你道那紫曲是为何而来?只因上回来京城,在羽漠笙的引荐下,去相府里学了一遭琴。若说他为何学琴,据他想来,似乎是因一个渔家女子。那女子骄傲得很,竟嫌他一介武夫,粗俗鄙陋!这太使他受伤了,于是,他决定奋发图强。不想,相府中的小姐生得天仙儿一般,更兼品性温柔,谦虚体贴,紫曲方始开了眼界……那小姐送了他腰带一封,上有他的名字,为其亲手所绣。

这次来京的路上因着那被他埋了的黄裳女子,险些便命丧宵小之手,已是令他灰心颓气,那羽漠笙毫无怜香惜玉之心竟杀了那女子,更是让他大为震怒,紫曲甚至送走了苏辛之后特意找羽漠笙打了一架。他觉得自己有理得很,如彼美人,便是个土匪,也不能打杀!他虽独来独往,为人怪异,但自有一段“痴情”,令人琢磨不得。

再见到相府小姐,他只好又回去姻缘洞去寻……没想到,竟未见着那腰带,便只好来恒王府详问苏辛。只没成想,遇到这么档子事儿,他一气之下,也不愿管那什么腰带,什么小姐,直接打道回府,且云游天下是正经。

紫曲既来对了,也来错了。

晋蘅听得人回报,直接认为他是为苏辛而来,于是,将本就所剩不多的精锐绕一念斋围了三层。而那一切罪恶的源头——文绣腰带,早已被晋蘅揉成了粉末……所以紫曲压根儿寻不回去,来了也是白来。

苏辛很久也未醒来,等得晋蘅有些急。他不记得自己下手过重啊,怎的这人还是不醒?他一心急,便欲上前将她摇醒,摇了两摇,捏了两捏,他差点儿就想着人打了凉水来泼。边上丫头实在看不过,小声陪着小心道:“王……王爷,您看是不是该唤个大夫来?”

一语惊醒梦中人,晋蘅看着那赔小心的姑娘,直把人看得心头惴惴,他道:“去。”

再说那金衣美人儿明真。前头说过她六岁上走失了,并不记得父母是谁,家住何方,一路十好几岁的长过来,着实不容易。自稀里糊涂地跟了叶莱,那叶莱也没客气,天上掉下来的大美人儿,不用白不用……可她还是觉得没人儿疼没人儿爱,自己像个可有可无的摆设儿,往哪儿一放,都是等着蒙尘变旧的无用之物。

叶莱虽不及晋蘅,但实在也是个难得的美男子,功夫还成,保护明真不成问题。他觉得如此日子,一过便是一辈子了。他没太多时间陪着她,也不觉得应该如此。所幸明真本来甚是听话,乖巧可爱。他有时成宿成宿地看着她的睡颜,觉得得妻如此,不虚此生——每当此时,他自要揽紧了她,感念上天待自己实在是不薄,这份运气乃是他偏得。可偏偏这一切明真都不知晓,她只记得他平时不苟言笑,对她与对别人无甚特别。

女子总是爱多心,再兼明真自小的经历,便认为自己于他,不过是个可有可无的货物,他收了她也只是因为一个命令,一道“赏赐”。男子总爱怪女子胡思乱想,殊不知,若他们稍稍用些心,又岂会有那么多的“胡思乱想”?

杜秋鹤和墨莲是被明光宫的异动吓跑的,这异动的原因却不是因为他们。那颇为古怪的老宫主突然派出了大半的宫中高手,是因为突然得到了个消息,一个牵绊了其半生的消息——宝贝女儿有下落了。

当年宫中内乱,墨莲父母被杀,而宫主的女儿也下落不明。所以,明光宫派人出来寻的女孩儿,正是人家宫主的女儿,而非墨莲姐妹。

红素在王府外蹲守了多时,明是帮石楚暗中保护苏辛,实则乃是探查她师父那走失的闺女的情况,一经确定,便是今日花园之事。

明真走了。直到她走,叶莱都不知道她竟这么恨他。

叶莱心中有些空,回去给晋蘅复命,他未提明真之事,只是在心里盘算着,她是何时有了他的骨肉的呢?正自出神,听晋蘅问道:“那妖洞可填了?”

叶莱一时回神,点头道:“已着人去办了,只是……只怕难以向百姓们交待啊。王爷现在还有罪在身,万一再被朝中那一干奸佞拿住话柄,陛下……”

晋蘅一摆手,“我自有计较。”

紫曲已去,外间侍卫暂撤。石楚与暮烟正好潜在苏辛卧房外头,心中纳闷,什么“妖洞”?怎的还与百姓有关?正自出神,听得里头一阵脚步声响,是众丫头跟随老太医急急向晋蘅走去。

那老太医步履健硕,笑容满面地便迎上晋蘅,拱手长揖道:“恭喜王爷,苏侧妃有喜了。”

晋蘅一怔。

石楚一怔。

☆、第七十一章  大荒

晋蘅一怔之后大喜奔入。

石楚一怔之后些微踉跄。他道:“我们先回府。”

可怜暮烟小哥连正主儿的面儿还没窥上一窥,竟要打道回府了。他虽颇不乐意;但素来伶俐;见石楚面色不好,也不细问;只是听得周遭安静无声料来无碍;才又带石楚出了恒王府。

石楚乘兴而来,不想竟得了这么个消息;心中颇有些自嘲。京中天气,景色正明;本就繁华;更兼明树香葩。美景无情;不顾人;自潇洒。

且说那晋蘅闻言奔至苏辛身边;只觉心中奇异,看苏辛的眼光也与往时不同。他手一挥,众人会意,尽皆退出,只那老太医捋了捋胡子,道:“苏侧妃脉象起伏,似受了什么刺激。近日有些暴饮暴食、饥一顿、饱一顿的迹象,须得好生调理为上。”

晋蘅一愣,反思老太医话中的意思,一晌,方点了点头,笑道:“多谢李太医。”着人好生送走了,方静静地待苏辛醒来。

他握着她的手,回思种种,小心将目光转至她小腹,心中一阵激动。他开始自责起自己昨日的暴行,若是有甚闪失,他如何是好?再思及早上,若是他当时便走了,只怕这辈子都不知道这个孩子。那她会留下它吗?想到此,只觉心中闷痛。

他将手盖在她小腹上,觉得这么副纤瘦的身躯,此刻正怀着他的骨肉,有丝不可思议,他甚至想时刻抱着她,以免她累着。她越发瘦了,是他的过错。

不知过了多久,苏辛只觉很累,本不愿醒来,奈何腹中已饥。她费力地睁开眼睛,一阵茫然,盯了半天,有些反应不过来。

晋蘅见她睁眼,上前扶她起来,问道:“觉着怎样?”

苏辛见他贴得太近,本能地朝后动了动,尴尬道:“这儿是……”

晋蘅多少有些失落,笑道:“自己的屋子都不认得了?难为你还住了这么久。”

苏辛看着他,觉得他好像又要像从前那样避开问题,好似什么都未发生,如果这便是解决之道,倒也天下太平。

“送我回去。”

晋蘅噎住。

“我饿了。先让我吃饱,然后送我走。我欠你的,你欠我的,时日一久,便都无所谓了。”

晋蘅努力压制自己,“不要胡闹。”

“我胡闹?”苏辛火起。“我只是想亲口听你说出是不是在利用我,便被你赶了出去。你亲口所说今生不见,赶我走的日子里当真就不闻不问,我便是死了又与你何干?你开开心心地陪着你府里的美人儿游湖赏景,对我视若不见!又不知哪里吹了什么风,让你赶到那洞中欺辱于我,再随便栽赃个罪名倒好像全都是我的错!你现下带我回来做什么?因为发现了那洞中机密不肯让我如意?你就这般恨我?那我的恨又何处去诉?”

晋蘅见她忽然间激动起来——在旁观者看来,甚至有些歇斯底里——虽有些动气,仍旧柔声道:“想吃什么?我去吩咐。”

苏辛大怔,好似千钧之力全打在了棉花上,感觉果然很是不同凡响……她无力地软在被子里,半天,哼道:“粥。”

不一时,侍女将粥奉上,晋蘅喂一口,她吃一口,时不时望进他的眼睛,极为无力。

“那洞我已着人填了。”晋蘅见她咽下了最后一口,平平静静地开口道。“不日便派人再平了那诡异的林子,林之无存,或许那毒瘴便无所从附。好好一块地方,成个村落总好过荒废着。”的确,成个村落,千人踩,万畜踏,让你永远找不到那妖门所在!

苏辛大惊。

“我放过你一次,是你自己又撞了上来,须怨不得我。你口口声声说我冤枉你,却怎绝口不提你对我的猜疑?将你之心比之于我,你那般想我,我便须得忍着?不管你与紫曲发生过什么,只是从今若有谁再来找你,我见一个,杀一个。”

苏辛迸出泪花,大喊道:“我没有!”

晋蘅心里有丝病态的痛快,虽然这痛快中夹杂着太多的心疼。也许,正是因了这心疼,所以才痛快。他揽上去,轻,但牢固,好像是一种保护,又像是一种承诺,那无声却有力的誓言,自有一种奇谲的力量,令人难以抗拒。苏辛险些就要伸手回应他的拥抱,终是未动。晋蘅在她耳鬓轻磨,道:“我知道。”

苏辛怔愣,“嗯?”

晋蘅越发亲昵,“我觉得出来,你身边只有我的气息。”说着故意在苏辛颈边嗅了一下,惹得苏辛突然满脸通红,全身都不对起来。她想,他是怎么觉出来的呢?怎的她就觉不出呢?她又想,那日紫曲醒来时分明将她压住,险些掐死,那距离跟此刻差不多远近,那就不叫“身边”了吗?他定是在撒谎。忽地觉出他的手缓缓抚上她腹部,她一僵,听他细语道:“你有喜了。”

苏辛瞠大了眼睛。

晚间,晋蘅被萧氏派人来请去。苏辛闻说今日萧氏被太后请了入宫,整整一日,晚饭时方回。最近恒王府乃多事之秋,多少人盯着,萧氏此番入宫,便在平常,也非常有之事,怎能不让人起疑?

晋蘅去了多时也不见回来,苏辛不禁心中有些空荡,暗自抚着肚子,竟有些不可置信。

她仔细地坐在椅中,椅上放了厚厚的锦绣搭垫。她开始想,当真就这般糊里糊涂地要做个母亲了吗?她从未像此时这般真正觉得自己是个大人了。

她抬头望望,也不知望些什么,有迷茫,有兴奋,有害怕。这突如其来的消息竟让她几乎差点忘了那姻缘洞被毁的事。呆坐了不知几时,方想起还有此一节。

于是,她陷入了更“玄秘”的冥想,冥想中有个声音苍老而威严,向她语重心长地宣告:“你回不去了……”

苏辛感觉有丝冷,她又看了一圈周遭的物事,不知是不是该恨晋蘅。晋蘅的确狠辣,竟连条后路都不给她留。

正自出神,晋蘅已来到她身旁,道:“想什么,这般出神?”

苏辛抬头望去,觉得他似乎有些疲惫。

晋蘅忽地倾身将她横抱起来,微笑道:“不宜久坐。”

苏辛笑笑,“你是因为我腹中孩子才对我这般的?”

晋蘅皱眉,“这孩子是上天对你我二人的恩赐。有了他,你还想走么?”

苏辛别过脸去,“便是没有他,我难道还走得了吗?你好狠。”

晋蘅一顿,定定地看着她,脸上似是要纠结出花来,“你为何总说这样话来欺负我,我也有心。”

一句话让苏辛有种隐隐的刺痛,“分明……”

第二日,晋蘅早早离去,因为天刚蒙蒙亮,一个丫头忽地不管不顾地闯进来,对帐中的晋蘅急急秉道:“王爷,子雅小姐不好了。”

苏辛记得,当时晋蘅一翻身便坐了起来,刚掀开帐子便听到关门之声,想是连衣衫都未及系好。她怔了怔,一阵失神。

这一日苏辛都过得浑浑噩噩,甚是不真实。她忽地害怕起来,若是以后每日如此,她的人生还剩下了什么?难道之前的从容只因知道那时空门好歹在等着自己?而此时呢?她只是个一无所有漂泊异乡的浮萍似的人物,像一束风,像一朵摇摇欲坠的蒲公英。

她心里忽然生出许多不确定感,甚至看什么都是模糊的,像是一个被忽然间挖掉了一切根基的幼苗,只剩下空虚和恐惧。

“您不能进去,您不能进去。”

外间传来丫头们的呼声,不一时,田嬷嬷卷帘而入。

苏辛立起身来,眼中还有些水气。

田嬷嬷立在当地,老眼通红。

“你们先出去吧。”苏辛如此对众丫鬟说道。

晋蘅临去时吩咐过不许人进来打扰苏辛,只是田嬷嬷身份不比旁人,她们也未敢着实相拦,如今得了苏辛的吩咐,自然唯唯称是,退了出去。

原来昨日晋蘅将苏辛有孕的消息告知萧氏后,萧氏大怔了些时候,夜间无人时方唤来田嬷嬷,却未动怒,只是哀哀地望着,半天没说出一句话。

田嬷嬷心中愧疚,她当初本是为着替萧氏积德,更兼苏辛当时处境,她是万料不到会有今日的。她缓缓跪了下去,甘愿受罚,却只听萧氏长叹了一回,十年来第一次哭出了声。

田嬷嬷看着苏辛道:“姑娘可还记得当日?”

苏辛看看她,点头。

“老奴不图姑娘有何回报,只是答应老奴一件事可好?”

苏辛瞧向她。

田嬷嬷忽地跪下,“请姑娘成全王爷和子雅小姐,老奴从此给姑娘当牛做马,虽死无怨。”

苏辛疑是自己未听清,“什么?”

田嬷嬷抬头时,已是老泪纵横,她道:“子雅小姐也怀了王爷的骨肉,已经拖不得了。”

☆、第七十二章  萧子雅

苏辛如逢雷击。

那边厢晋蘅急急赶到时,萧子雅绣帐低垂;外头丫头三三两两跪着;抽抽咽咽。

晋蘅吓了一跳,忙问人:“可去请大夫了?”

萧子雅素日最宠的大丫头上前;回道:“回王爷;小姐、小姐她不让。”边说边抽搭,好不可怜。

晋蘅动怒;“还不快去!”

外间一阵脚步喧哗,是萧妃带一干人进来了。进来便哭;直一句一个“心肝肉儿”地叫唤。晋蘅虽不似从前那般敬重萧氏;但毕竟十载母子之情;到底舍不下;上去劝了几句;却无济于事。萧氏满面泪痕,嗓子也极为沙哑,眼睛肿着,一望即知是昨夜哭了一宿的。晋蘅因昨日之事心中有些过意不去,也不好再说什么。

萧氏无子,娘家这唯一的侄女便知同亲生女儿一般,怎能不让她掏心掏肺,一心着想?她上前一把掀了床帐,萧子雅“啊”地一声坐了起来,身上仅着了肚兜和短裤,薄薄的被子倒像是给婴儿盖的,遮住了上面露了下面。

晋蘅一时窘住,慌忙转身。一屋子的婆子丫头倒是俱傻在当地了般没人想起来上前去给萧子雅遮羞。萧子雅就这样暴露在众人眼前,空气中遍是凉凉的味道,充斥在鼻间,让她有种快要窒息的感觉。实在羞愧难当,汩汩地涌出两行泪来,倒是滚热的,她方始觉得好些,越发委屈,抱着双膝蜷缩在床的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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