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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醋王爷-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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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辛惊疑,正要说什么,那羽漠笙已转身跃身而去,遥遥道:“若有差池,我便将你送到铁网山上压寨,也算替蘅兄出气!”
苏辛气得直哼哼,思前想后,决定不理他。她直直走出来,没走两步,忽地平地爆起一阵尘土烟壁,但听羽漠笙的声音在空中冷嗤道:“苏姑娘今日便想上铁网山?”
苏辛憋屈,原来上天果然精明得很,这世上不只好人有好报,恶人也有恶人磨……王母娘娘的,天皇老子怎么记得这么清楚!!
☆、第六十五章 紫曲
苏辛不得已来到里间,见地上横七竖八撂倒着五七条好汉;俱是面目狰狞;刀痕贯胸。苏辛狠是哆嗦了一下,知是羽漠笙所为;战战栗栗地拱起手;拜四方似的拜了几拜,颤声道:“各位英雄好汉、人杰鬼雄;那害了你们的恶贼就在外头,我也是被那厮逼将进来;冲撞之处莫怪莫怪。冤有头债有主;各位日后有灵;拿了那厮;也大快小女子之心……”
她再仔细扫了一圈儿屋内众;呃,死人,果见一侧靠着矮墙处,有紫衫佩剑之人横陈在地。苏辛心知是他,跳上去轻拨开他障面的青丝,倒是心里一跳,但见那人浓眉长睫,鼻挺唇方,颜清色秀,面相霸道。苏辛微探了探他的鼻息,虽微弱,倒还平顺。
苏辛寻了些水来,试着喂到他嘴边儿,也不管他饮是不饮,径直俱灌了下去,那水便顺着他两侧嘴角流出了大半。苏辛见他还毫无起色,干脆掰开他的嘴猛灌。那人许是不胜其扰,实在禁不住呛,竟醒转过来。
苏辛只觉一股大力将她掀翻,那人涕泗横流地朝她咳嗽,惹得她哼哼唧唧死命挣着,却是手足俱被他制得紧紧的,只好努力别过脸去。
待那人呛咳了一阵彻底清醒后,苏辛方道:“你就是这样待你的救命恩人的?”
紫衫人缓了几口气,这才看看手中的女子,盯了半日,坐起身去,甩了甩脑袋,方定睛看屋内惨状。
苏辛也坐起身来,抹了把汗,理了理身上的衣服,道:“你叫什么名字?”
紫衫人忽地瞪向她,“谁做的?”
苏辛没来由一阵紧张,只觉此人显然不是什么好脾气的主儿,立马狗腿欲言,忽地又想到外间羽漠笙的嘱咐,一时迟疑。
紫曲眯了眯眼睛,倏地便将长剑架上苏辛脖子,“说。”
苏辛瞠大了眼睛,眼泪“唰”地一下子掉下来,“我,我就是过路的。”
紫曲“哼”地一声冷笑,“谁?”
“什么、什么‘谁’?”
紫曲不耐,又瞥了一眼地上众人身上刀痕,笑道:“羽漠笙?”
苏辛见他笑得漂亮,猜不透他是怒是喜,战兢兢道:“谁是羽漠笙?怪好听。”
紫曲见她蠢,也不屑再拿剑逼她,撤了剑还入鞘中,又看向她道:“他何时走的?”
“是我救了你,你怎么不信?我赶路口渴,见了外头斜挑出去的招子,便赶了来,却左右叫不出人来,一进来,却发现这般场景。只有你一个是还剩一口气儿的,我才赶紧拿了水喂醒你。”
苏辛意识到这是一个高手,可能比羽漠笙更厉害的高手。正好有用。
紫曲轻笑,“装的倒是挺像。羽漠笙那厮给了你多少好处?让你这般为他保命?”
苏辛一怔,“保、保命?”
紫曲撇嘴一笑,双手枕在脑后朝墙一靠,“装什么装?你是哪里来的江湖女混混?三脚猫的把戏都没有,敢在爷爷面前装蒜?”
苏辛闻言顿时歪抬起脑袋看他,“江湖女混混?”倏地眼睛放光,一把拽住人家,“我像吗?”
紫曲看着她瞬时发光的脸,不由抽起嘴角,一把将她推开。
紫曲以为她知道。紫曲以为她是羽漠笙专门找来糗他的。于是,在稍后的时间,在他翻翻拣拣地上众“好汉”尸体时,苏辛知道,原来,他大名鼎鼎,他与晋蘅齐名,他是高手中的高手……他……差点被黑店给黑了……
没错,这里便是传说中的黑店……
紫曲这么个高手,差点命丧宵小之手……
究其原因,苏辛在经过了一番旁敲侧击后,原来,此人贪财,此人好色……
紫曲一番恼羞成怒后,想过杀她灭口。
她说:“我是晋蘅的相好,可以助你报复羽漠笙。他才是真正知道你这回糗事的人。而且,他嘴大,以此为荣。”
好吧,苏辛不要脸……
羽漠笙和紫曲的关系,在江湖中,人人皆知乃生死之交,而且貌似目今为止也只有羽漠笙这厮能受得了紫曲,哦不,是得紫曲青眼相待……事实,似乎也大抵如此……
但比不得晋蘅的温和,羽漠笙在紫曲处,拳头倒是挨了不少……他对外美其名曰:“切磋”!是以羽漠笙敢散布“桃花公子”的诨号,却不肯在好面子又霸气的紫曲处错着一步。
话说紫曲自被苏辛的疯狂语言攻势伺候了一番后,彻底找不着北,欲哭无泪。他看了看苏辛,看了又看,心中无限怀疑她话中的真实性。他仔细回想了一下晋蘅那形貌昳丽的风姿,他记得他很是潇洒讲究,却是哪里找来这么个稀缺之物?他虽有些不信,却也一瞬时自豪起来,他宁愿相信苏辛所言,这样使他第一回觉得胜了晋蘅。
苏辛听说那姻缘洞处在一处浓雾密林之中,瘴气很重,若无本事速速通过,必死于其间。她本打算到了那林子外头,再找遥遥看守的居民了解些情况,看他们常日所居,是否知道有何密途。但此时遇到紫曲,现成一直升飞机,如何让她不欢悦心动?
但是,问题是,紫曲饿了。黑店里除了尸首横在那里几具,没啥可吃的。当然,有吃的,这俩笨蛋也不会做!
紫曲最后看了一眼地上唯一的女子尸首,本欲回头便走,终是顿了脚步,回身一把将其抱起,来到一青山旁,用剑掘出一块简易墓穴,将其安葬。
苏辛连跑带颠儿地赶上他时,见他正削好了一块木板,用力往那新坟上一竖,刷刷刷几下,刺上了几个字。还未待苏辛看清,那紫曲已拎了她往回便走。
当苏辛重又坐在城中客栈的楼下大堂时,她不禁感慨,莫非这个城,她是出不去了?
酒足饭饱,苏辛道:“嗯,不错,结账吧。”
紫曲不动,只是看着她。
苏辛一怔,“你怎么了?”
紫曲抬了下下巴,用眼睛指了指苏辛腰间的钱袋儿。
苏辛大惊,“你想吃霸王餐!?”
一嗓子引来了店小二儿,后头站着一排的彪形大汉。
紫曲瞥了眼那小二儿和后头的“壮士”,脸红道:“你不是有钱吗?”
苏辛嘴角狂抽,一把将腰间绣袋拽下来抛在紫曲脸上。紫曲一掂量,彻底将眼前此女号称勾搭过晋蘅的事情认定为其自吹自擂……
苏辛实在不信眼前人能与晋蘅齐名,刚欲让他将身上那招摇的紫衫脱下抵债,却蓦地手腕一紧,紧接着腰间一疼,已是被紫曲掠了腾起朝外飞去。
说时迟那时快,还未待苏辛反应过来,已随紫曲立在了市间。她回头去瞧有没有人追上来,却蓦地见到街边一袭白衣,怔立了一下,转身而去。
苏辛一呆,引得紫曲朝彼处望去,却是叫道:“羽漠笙!”叫罢也不管苏辛仍怔立在当地,一个起身便窜将上去。苏辛这才回神,果见羽漠笙蓝衫羽扇,远远的笑得甚是奸黠,随即恍然,原来这便是他的目的,哪有什么害怕紫曲之说?不过是借着紫曲来引晋蘅伤心。
苏辛一时怔忪,若有所思,若无所思,只是心内钝痛,好似这几日来强压下去的什么东西再也禁不住,如一头磨人的兽,眼看就要从那已破败不堪的黑箱子里一跃而出,又如那一夜又一夜清晰而遥远的恶梦,怅怅然明明白白地摆在眼前,让她想骗自己那是幻象都不可得。
她生生地看着他走远,走进了巷陌,走进了夜色,那白色的一抹衣角生生被拽离了她的视线,以至于她竟一时不知该将视线寄托在何处。
次日,许是紫曲知晓了她与晋蘅的事,必是那叫羽漠笙的恶人所告知的,他问她确定要回到姻缘洞,那里可是有什么要紧之物需要找寻的。
苏辛琢磨着大概是紫曲觉得自己可怜,欲帮她去走一遭。她道:“或许有,不过是些回忆。”
在她的坚持下,紫曲答应带她到姻缘洞,立刻。
可在二人正要动身之时,苏辛忽然颇想看一眼那常听晋蘅提起的景湖,他曾说以后大婚后要去那里的别庄住些时候,景色秀丽得很。她也不知她为何会无端想起了此节,或许那里,曾是她计划中“逃生”的地方……
紫曲虽是孤僻霸道,但却也是率性之人,既是羽漠笙利用了他来报复苏辛,他多少有些过意不去,更何况,苏辛毕竟也算于他有半个救助之义。他虽不知其中曲折到底如何,但觉着反正也不是什么难事,偶尔来个济弱扶危也算行善积德。
于是,二人先来至景湖边,当真风光秀丽,轻烟碧涛,令人心旌曳曳。湖中只一巨舫,雕梁绘彩,上有婢女数行,整整齐齐,裙裾微飏,如从仙降。
☆、第六十六章 二入姻缘洞
紫曲目光一凝,面露赞叹;旋即哂笑;瞥向苏辛。
苏辛问道:“那是谁家出游,倒是好排场。只是将别人尽皆赶走;整个湖上仅留他一家;太过霸道。”
紫曲道:“你当真不知?”
苏辛看向他,摇了摇头;心中一动,有丝紧张;急急再向那巨舫瞧去;但见侍女阵中;隐隐立着一双璧人;男的正背着她;身姿俊挺,女的微露了侧颜,言笑晏晏,玉指如葱,正指着斜侧里的一座孤山说着什么,模样甚是娇俏。
苏辛心中一痛,但见那男子体贴地将娇俏女子不小心垂下来的鬓发掖在耳后,不知怎的,又忽地略顿住,徐徐轻转过脸来,却又似什么也没瞧见似的转了回去。
苏辛不知心中如何,常听人言,缘起缘散,六道无常,但当一切真正尘埃落定,残留在人心中的,或许不总是那潇洒淡然的解脱。这里的确是个好地方,令人看上一眼便会心系神驰,难怪她会听到一次便深记至今。在如此令她心心念念的佳境断了念想,也许是上天的厚赐,既美艳又决绝。
萧子雅看到苏辛时,苏辛正扯了紫曲的衣袖回身远去。萧子雅道:“是她。”
晋蘅未言,只是将目光随岸上二人去远,心中沉沉,像是装了一个无底的深渊。人生处处有相逢,据说,这便叫“缘分”。
真正的离别从不是轻松愉快的,不管你嘴上说的是“天涯若比邻”,还是“西出阳关无故人”。苏辛不知手里拽的是什么,只是有个东西在手心里供她蹂躏着,她的心里才好像不会那么空。
紫曲强忍到离了景湖,才将袖子从苏辛手中拽出,觉得自己颇为大度。他道:“现下便送你去姻缘洞吧,望姑娘早日再觅得佳缘。”
苏辛似是没有听到,半天也没发个半声儿回应。紫曲不知她是什么意思,有些不耐,忍不住“咳”了一声,略扬声道:“苏姑娘,在下送了你去还有要事在身……”
苏辛这才瞧向他,点了点头,“走吧。”
行至向日的黑店边,苏辛方道:“不知那几人的尸身如何了。”
紫曲一笑,“自然有官家料理,这等为非作歹之辈,也是将先时好好的店家给害了,不值得同情。”
苏辛一寻思,“昨日你新葬的那女子又是何人?是原来店家的女儿?”
紫曲面上一僵,有些讪讪,又有些不愉,含糊道:“不过是个女强盗罢了。”
苏辛颇好奇紫曲在那新坟上竖的“碑”上刻了些什么字,又明知他定不会说,便故意借着观赏山光为名,一路往那厢靠。
其实紫曲也不记得昨日到底将那女子葬在了何处,是以没留心苏辛的小滑头。待得那新坟遥遥在望,他方一怔,知晓着了苏辛的道儿。而苏辛已快步跑上去,往那木板儿上一看,当时绝倒——只见那上面八个字,奇丑无比,道是:“此乃美女喜着黄裳”……
一路上,苏辛大赞紫曲怜香惜玉,有诗人之怀,赞得紫曲面色绯红,双拳紧握,险些便要背信弃义、违诺而去。苏辛只好将些别的话题胡乱混过。她道:“那姻缘洞,是怎生个所在?为何外围会有林障?”
紫曲见终于可免于难堪,方始正经道:“此洞具体起自何时,已是没人能说得清,据说前朝时便已在了。只是那时无几人知晓。本朝时,一对江湖上有门派宿怨的男女,不知为何打斗到彼处,那女子战败落入洞去,男子伸手欲救,不想竟双双坠入洞底。后来,不知怎的,二人意乱情迷,忽地生出许多情愫,许是天意,竟做了夫妻。事后二人均觉得愧对师门,假作什么事都没发生过,却不料各自情根深种,装作陌路,只是徒增伤恨,终是两厢郁郁,女子后来憔悴以终,男子闻之后自刎殉情。二人的师门后来得知此情,将二人合葬,此事也被越传越神,都道此洞为神仙所置,不论身份情仇,只捏合有缘之人,一时盛名远扬。”
苏辛皱眉,只觉其中颇有蹊跷,好端端的,怎就“意乱情迷”了呢?她不觉想到当日,脸上现了些微红晕,倒也无再细问的兴致。
紫曲倒是忍不住问道:“你一人为何执意要去那姻缘洞?”
苏辛摇了摇头,看了他一眼,张口欲言,又不知该如何说,终是叹道:“我自有道理。”
紫曲对其他人的事本也不十分关心,闻言一耸肩,也不再追问。
又走了好一阵,苏辛虽累,却从未开口。经了几户人家,终于看到那一大片林子。林外天朗气清,林中却似笼了一层黑蒙蒙的暗纱,令人望而却步。
“捂好口鼻。”紫曲递过来一块方巾。苏辛掂在手中,只觉甚是甸手,她又望了一眼那林子,依言将方巾围严。紫曲见她准备好了,也不搭话,直接自背后上前将她打横抱起,脚下一使力,二人便已腾空而起。
眼见着二人没入林子,旷野中方跃出一个人来,叹了一声,回身跃去。
苏辛似在梦里,不一时落了地,方觉头晕欲呕。
紫曲长出了一口气,也不管脏不脏,席地便坐,叹道:“没想到你还挺沉。”
苏辛面上一红,也觉站不住,坐了下来方道:“那是什么瘴气?怎的这么令人胸闷欲呕?”
紫曲摇头,“云莱山上那老头儿琢磨了一辈子也没说出个所以然来,我们何必枉操此心?”
又歇了一时,紫曲腹中已饥,起身道:“这便告辞了。”
苏辛抬头,见他说着便去,忙拽住他衣袖,“你好歹先送我下了这洞去,总不能让我这半点功夫不会之人干跳下去吧?”
紫曲大惊,“啥?”
苏辛被他吼得一愣,还未开言,那紫曲已挣命般欲甩脱了她赶紧逃去。
苏辛百思不得其解,死命拖住,就差往他腿上咬了,“将我送下去你再上来又不会费太多时间,你这么去了,若我出了什么事你一辈子都当不得好人。”
紫曲使劲掰她紧箍着他的手,“我本也没想过当什么好人,送你过来已是仁至义尽,欲我随你入那姻缘洞,万万不能。”
苏辛总算明白他在害怕什么了,不禁嘴角动动,由心底里鄙视道:“放心,姑娘我看不上你!”
紫曲哪里肯听,见挣不脱她,索性揪住她的领子便将她拎了起来。还未待苏辛惊呼,已是被他给抛了开去,正落入那姻缘洞口,苏辛大叫一声,恨道:“我若为鬼,定让你日后再遇不见一个美女,孤单终老!”
紫曲一顿,面上扭曲复扭曲,终是咬了咬牙,手往腰间一抽,抽下腰带,向那洞中抛去,正缠住苏辛一侧手臂,一拉一送间,苏辛只觉一股劲风推送着她,稳稳落地。
那紫曲也不管那腰带了,自认晦气地跃林而去。
苏辛瞪瞪落在地上的腰带,跳上去使劲踩了踩。
却说本是苦中作乐、忙里偷闲欲散散心的晋蘅,万料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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