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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醋王爷-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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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状告到太后那里,差点累得驸马全家满门抄斩,过后她才知道,原来那倒霉驸马他爹,金素国的鸿文大学士,是国丈的夙敌……
她自然也被压在天牢里,只是说什么也想不明白明明与那驸马只是两面之缘,连话都未说上一句,怎么就开罪了公主娘娘。国丈虽被迁怒,奈何人家女儿正如日中天,大事是不会有的,把她推出来也就撇个一干二净了,还依旧是他高高在上、满面威严的国丈大人。
她这才知道,皇家果然威风得紧,夫妻吵架这种小事也能闹得这么惊天动地……上天何曾公道?生与死皆是偶然……
亏得那倒霉驸马聪明,一条三寸不烂之舌,硬是给自己钻出条活路!他辩解自己与那舞姬并没什么暧昧不明,他盯着她瞧只是因为他镇日里都在想着去晋室朝觐的时候快到了,而那舞姬,实在是个难得的宝贝啊!
明真就奇怪了,她本也跟他没什么,他是如何能郑重其事地当作确有其事般正儿八经地辩解的呢?他不是该力图否认的吗?果然能当驸马的人都不是一般人啊,脑子里的想法都跟正常人是相左的。
那驸马成功了,因为长公主看着满朝的青年俊彦,失望了……原来她家驸马还是暂时能用的……于是,明真被打包随着那旌盖相属的一车车宝物一起送到了天朝上国……
到了晋廷,她东瞅瞅、西看看,发觉这里果然比金素国好,至少她的新主人——那金殿上端坐的年轻君王,就比金素国的皇帝好看威严许多,也似乎正派许多。或许,这就是所谓的天朝气象,她如是认为,那么这里一定没有金素国的那些阴谋和荒唐。
她从不掩饰她对金素国的厌恶,因为她本不是金素国的人,那时她虽然还小,但她就是记得,她是被人丢在一处江边的,她在那里站了一天一夜,终于挨不住,哭哭啼啼地沿着江岸走起来,走两步倒一步,小手和膝盖上都是和着泥的鲜血……后来,她遇见了她干娘,那个长眉大嘴的半老徐娘,她一点也不喜欢她,甚至觉得金素国的人都与她一样令人厌恶——这个想法随着她渐渐长大而渐渐根深蒂固。似乎她唯一剩下的,只有自己的那个名字,那个不知是她爹还是她娘给她取的名字。那年的夏天,夏天的江边,小明真六岁。
可就是这个好看又威严的年轻君王,这整个天朝的主人,在看了她半晌后,将她交给了一个皱巴巴的矮胖老头儿……
老头儿倒也没亏待她,转眼就带她来到了这座府邸,听说这府邸的主人年轻有为、仪表堂堂。一见之下,果然名不虚传。虽然这一夜,这偌大府邸上方的夜空,阴风阵阵。但大家都在这热闹的堂上,任何凄风苦雨都是飘不进来的。
她使出了毕生所学,她都能感受到今晚的自己,从所未有的漂亮。可是,就在她欣喜若狂觉得掳获了那人的心意之时,他将她送给了别人!?
而那叶莱,仍垂首站在那儿,让明真怀疑他是不是长得很对不起众位看官,所以才不敢抬头?她倒是有些好奇。
晋蘅也发现了这个问题,“怎么,叶莱,你不满意明真姑娘吗?”
叶莱感觉自己被利用了,大庭广众,现在怎一个丢人了得,他向来低调得很,恒王爷又不是不知道,他分明是为给自己脱难,才将他拖出来当挡箭牌!他颇想很有骨气地激晋蘅一句,“若是您将明真姑娘自个儿留着,把你怀里那个送我我会更满意。”但他终是没这个胆儿……他说出来的两个字,仍旧是——“满意……”
苏辛颇怀疑晋蘅只是在做戏给自己看,许配给贴身侍卫?谁知道是真是假?奈何她不能说也不能动,只能干瞪眼。
晋蘅低头瞟了她一眼,道:“饿了吧?”说着抬头吩咐道:“排筵。”
叶莱这才抬头直直走向明真,一把将她拉过,走回自己的位置。明真初时一惊,便欲向后躲,叶莱眉一皱,好像颇有些不耐,终是将她拉定,大步踏回。
明真紧皱着眉,心里倒是稍定,还好他没长成个凶神恶煞,虽不及上面坐的那个小白脸儿,倒是看上去更踏实。瞧,她很容易知足的,只要他对她好些就好了,她不想再提心吊胆地被送来送去了。
丞相父子仍旧面面相觑,表情十分滑稽,“老朽”不禁心里就合计,这任务算完成还是没完成呢?
作者有话要说:掉收是因为虐吗……我真的虐了吗……
☆、第二十三章 逃宴
晋蘅拥着怀中苏姓恶女一名,觉得摆弄来摆弄去倒也有趣。他喂她她便张嘴含住,一拍她背,就囫囵吞枣地咽下去。尤其是喂她大肉丸子时,喂一个,她眼里的泪花就涌出来一回,看得他甚是开心。虽说她全身僵着、动弹不得,但她身上的肉还是软的,很好戳。
“这个吃不吃?”晋蘅的声调甚是悦耳体贴,让人一听就知道他心情不错。
苏辛被咽得直反胃,喉咙也甚不舒服,想摇头又摇不起来,只能略带畏惧地瞅向晋蘅,希望他如以前一般聪明善良、善解人意一些。
“吃?嗯。”晋蘅笑得欢畅,欢畅又漂亮。
苏辛瞪大了眼睛,却如何也阻止不了,一阵刺痛划过喉咙,晋蘅那厮拿鱼喂她!
苏辛的眼泪顿时劈哩啪啦地掉下来,闭了眼睛,哭得好不伤心。
晋蘅一怔,心下有些着慌,“怎么了?”一皱眉,“你莫再装!”
“我装你丫的!”苏辛睁开眼炯炯有神地瞪向他,心里咆哮啊咆哮。
晋蘅发觉不对,手上重重一拍,苏辛顿时咳嗽出声,怒瞪向他,吼道:“你吃鱼时不摘刺啊!存心想卡死姑奶奶!”吼罢又委屈开了,她想自己果然是半吊子,就知道不应该胡来,现在好了吧?好好一个温柔纯良的王爷,忽然换成了这副恶毒心肠……
下面的宾客眼中,可不是那么回事,他们只见到恒王爷紧拥着怀里的女子,时不时笑语温言,自己顾不及吃东西,尽给那女子布菜,那女子也不动不笑,冷冰冰像个木偶似的,仿佛一切天经地义。那恒王爷也不以为怪,她不动,他就喂她,当真是温存体贴,羡煞旁人。
老丞相以为苏辛还在为他进献美女的事生气,心道她竟敢在王爷的生辰宴上摆脸色,看来在那晋蘅心中的地位一定不低——那他就有脱罪的藉口了……
但众人皆不想,这不识好歹的女子,不领情也就罢了,竟还敢埋怨王爷,斥得那么大声,王爷雄威何在?
晋蘅扫了眼下头诸人,眼见着众人皆愣愣地瞧着自己,甚至有好事者手上的筷子都停在半空里了。晋蘅微一皱眉,脸色也有些难看,又瞧了一眼泪汪汪扶着自己喉咙干呕的苏辛,轻抚上她背,“我本见着是没刺的。”文人
堂下众人不知谁轻咳了声,又恢复一片喧嚣。喧嚣的下面,却是众人不约而同的想法——恒王爷惧内……
老丞相点点头,乐呵呵地也夹了块鱼,吧哒吧哒嘴,觉得这实在当得此次宴席上最美味的佳肴,心里却道,说那恒王爷惧内没敢收,总比说自己办事不力、没送出去强吧?
晋蘅见苏辛着实被卡得痛苦,心里一急,扳过她的身子,在她胸口上按了几下,再将她转身,又重重朝她背上一敲,苏辛刹时猛咳一声,涕泗横流。
一枚又粗又长的鱼刺横在当地,苏辛顿时感觉如释重负、无与伦比的轻松,心中却是更觉委屈,几时如此狼狈地任人摆弄过?一个不争气,就欲嚎出来,哪管什么大庭广众,下面观者如堵?
晋蘅眼疾手快,将她圈牢,就用一块手帕堵住她嘴,“莫出声!”顺便拧了把她的鼻子,“我错了便是。”
苏辛呜呜了两声,皱起眉示意他将手帕拿开。晋蘅也怕她呼吸不畅,略一迟疑,撤了手帕,随手交给侍立一边的婢女,又道:“取杯热茶来。”
苏辛鼻头被拧得红红的,轻轻抽了两下,却道:“你腿不觉得累吗?压着多难受。”
晋蘅一愣,“哼”道:“这么快就厌了?那你为何又要来?”
苏辛也一怔,不知此话从何说起。
她哪里知道,自那日之后,晋蘅就隐隐觉得不对,一想到苏辛,心里总有种别扭的感觉,不知为何,他总记着苏辛对他的嫌弃,说什么也不肯嫁给他,巴不得将他推给别人,还对那个不知从哪里冒出来的石楚青眼有加……
他因此便愈渐生出许多不满来,甚至觉得这几日没去找她、她竟也不来问个究竟,也是一桩十足大罪——她摆明了拿他不当干粮!
也对,苏辛不是暗示他要讨厌她吗?讨厌也总得要有个理由啊,他由“厌恶”那两个字直接就联想到了她诸多让他郁积于心的“恶行”。苏辛,果然是自作孽不可活。
而今日方才苏辛那没心没肺的对着小十五的笑,更是火上浇油,直接成了导火索。晋蘅觉得他真是太有自知之明了,就看出她不待见他得紧!连他这边厢抱了个美人她都无动于衷,还有什么能比这个更好地说明问题呢?
其实,嫉妒和猜忌,有时能摧毁一个人,有时却也能寻回一个人。
苏辛眨眨眼睛,“是啊,怎么就我一个人来了?你娘和你表妹还有你那一桌子的小妾呢?”
晋蘅有种从里到外的挫败感,他相信她绝对不是故意在避重就轻……于是,她更加可恨!
苏辛也傻,她那时不时冒出来的“绝顶聪明”这回不知溜达到哪里了。这里虽然礼制不严,但有谁家的女眷会大大咧咧地出席这外宴、让一众陌生男宾给恣意瞧了去?
此其一,萧妃叫她出来的另一目的在于,她今早才得知老丞相今天不安好心……
晋蘅不去纠结她那“一桌子”是怎么个说法儿,也懒得去理会她极不上道的驴唇不对马嘴,只是微现狰狞地凑上去,“你既来了,怎可不备厚礼?”
“我、我没钱,你知道的。”苏辛感到一种极深的压迫感,结巴道,见晋蘅不理,又道:“我也不会女红,绣不出什么东西的。”
“我不会画画,画不来你。”
“我不会写字,写不出个‘寿’字。”
“我……”
“闭嘴!我又不是七老八十,写哪门子的‘寿’字?”晋蘅越听越烦,“你从未想过为我备下什么,这时候又作何狡辩?”
苏辛被他盯得一种愧疚感油然而生,刚皱着脸儿想说点儿软话,蓦地反应过来,她服什么软?差点被他绕进去,“你有毛病啊?你几时说过你今天生辰!”明明道理在她这边。
“这还要我说?”晋蘅不以为愧,反倒又将声音降了几度,好像苏辛非但没占着理,倒是更加地不可饶恕了。
苏辛的聪明劲儿又回来了,马上道:“那你又岂知我的生辰?”
晋蘅一怔,干脆不理她,自说自的,“你既未备贺礼,便把你自己送给本王便是。”他刚刚抱美人抱出感觉了,抱木偶更有感觉,他蓦地想到了萧子雅小时候极喜欢抱着个大布娃娃到处走,他此时深以为然。
苏辛眼睛再度瞪大,脸上腾地就红了,半天,挤出个“你……”
“本王自将你带回来,便以礼相待,你偏偏不知好歹,这般对本王,本王生来岂是给你嫌弃的?”晋蘅只觉心中多般委屈,不吐不快,堂下丝竹盈耳、宾客喧嚣,听在他耳里,却丝毫未觉喜庆,只觉自出生以来,从不似此时心中凉苦。
他蓦地咬上她耳朵,下口极重,端了热茶上来的婢女一时愣住,羞怔在当地。堂下众人或叹或笑,皆识相地转眼别处,继续谈笑风生。
苏辛闷哼一声,含着泪使劲推他,却哪里推得动,半晌,晋蘅才似反应过来,略抬头看看她通红带血的耳垂,心中一凛,竟不觉做出如此荒唐放诞之举,心里叹了口气,转念一想,反正也当着众人失态至此了,悔亦不及,此时再作出个别扭形容,徒更为人所笑,当下又俯身低头舔舐了下苏辛伤口,轻喃道:“若是痛,你再咬回来便是。”
苏辛气结,又使劲推了推,晋蘅方抬起身来。苏辛怔怔地当真想咬回去,刚一动念,却听内堂有些响动,好似凌乱的脚步声响夹杂着丫头婆子的阻劝声,到了门边又返了回去。
苏辛正纳闷,一个小丫头快步从里而出,奔到晋蘅耳边,急急地嘀咕了两句,晋蘅一皱眉,点点头,那丫头又快步朝里奔去,煞是神秘急切。
晋蘅瞧瞧苏辛,道:“我进去一下,你是留在这里还是随我进去?”
“里头是谁?”
晋蘅给了她一个“笨蛋”的眼神,“母亲。”
苏辛一撇嘴,“在这里。”
晋蘅点头,这才松了她起身而去。苏辛瞄了眼他隐入门里的背影,又瞧了瞧堂下尽欢的宾客,心道:“在这里才怪!”起身便趁人不注意溜在堂中一侧,沿着烛火暗处利手利脚地向外逃去。
重端了热茶上来的丫头见苏辛已不在,又愣在当地,半天才左右瞧瞧,又不好声张,好不焦急。
☆、第二十四章 惊魂
苏辛一路猫腰小跑,做贼似的溜到了堂外,末了不放心,还倚着根廊柱朝里张了张,甚是贼眉鼠目,惹得远处恰好巡至此地的三五个侍卫一愣,两两相觑后,一耸肩、头也懒得回地离去。
苏辛却是不急着回自己的院子,她早就惦记上那忠厚可爱的田嬷嬷了,更何况还搭上一个水灵灵青葱儿似的蓝漪呢?她决意去寻访一番——反正她若是早早回去呆着了,也难保不再遭晋蘅“毒手”……
虽说被欺负不是一件乐事,但苏辛硬是没憋住心里的笑,她乐得嘴都快歪了……她蓦地想出一句话来,从奴隶的生活中寻出美来,是不折不扣的奴才!她打了个激灵,老天保佑……然后,掉转头继续美滋滋地乐其所乐……有个成语就是专门形容她的,她这种人,又陷于这种状态,那就是不折不扣的无可救药。
那她现下要往何处去寻呢?苏辛信步走着,走着走着,忽地一声踏枝轻响,正响在西首的一座园前的小径上。
苏辛迅速转头瞧去,只见星微昏光从三两盏灯笼中飘出来,飘洒在枝木掩映的小径上,非但没有照清路上的动静,倒更似是给整座园子蒙上了一层迷雾,昏黄,摇曳……
苏辛的眼睛不自禁就睁大,她有一丝隐隐的兴奋感,她的脑中闪过了无数电影片段,她觉得她现在就是等待命运的召唤、一步一步发现真相的女主角!——一个多么奢侈自恋的想法,至少人家发现了真相的女主角八成都是有惊无险、能够活下来的,她凭啥认为主角光环也会落到她的头上呢?
苏辛又不自觉猫了腰,高抬脚、轻落地地一步一步朝那小径行去。她先是蹭到一株枝条横伸、在路口处几乎掩住了大半条小径的茂树后,朝里一望,一个人也没有。
她仔细侧耳倾听,也再不闻任何声响。她疑惑是否刚刚听错了,但终是小心翼翼地从树后踏出,沿着那小径行去。
穿过整座园子,苏辛再未听到任何声响。这实在是段奇妙的经历,她一个人静悄悄地走在一座不大不小的园子里——园中林木参差,风吹花落,光摇影动;头上乌云压顶,墨潮汹涌。间或大灯笼上沉红的“恒”字被吹转来,正对着她,那红被灯笼里的烛火映得那般深沉,似是生生从那火光里渗出来的。
苏辛看着自己的发丝被风吹起,那风并不温柔,同样的发丝轻扬,比起阳光柔漾下的婉媚,苏辛的景况却是令人微微指尖发凉。十指连心,那凉意能直直逼进人心里。
相较于此时恒王府堂内的繁喧,这西边园子里的黑寂便直是另一番天地。世界之奇妙,莫过于此,本是近在咫尺,却偏能天涯望断。
苏辛倒是没多少恐惧,或说她的恐惧大半被这突如其来的新鲜感和兴奋感给挤没了。她觉得自己瞬间成了个遗世独立的女英雄……
那园子直通西池塘,仅一门之隔。那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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