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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之大帝无双-第6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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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人昔日与其往来之亲笔信笺。杨大人果然是奇才,可惜未用在正道。至于太尉大人的信笺,居然就是亲笔的原封手令,真是枉费了陛下的万般信任啊。”
皇甫嵩和杨彪面如死灰。张温却起身哈哈笑道:“既然如此,跟张某似乎没什么关系,张某告辞了。”
刘备冷冷笑道:“你与他两人暗中经常往来,岂无嫌疑?”
杨彪呆了半响,突然仰头哈哈大笑道:“你等这是何苦来着,如今只有一个圣上了。我等还有什么可争的,不如和和气气侍奉新皇陛下,携手辅佐汉室,共掌乾坤。”
王允发出一声讥嘲的笑声,冷冷的说道:“可惜你不能如愿了,叛主之贼,人人得而诛之。当日北氓山之乱,老夫夜观天象,察得陛下帝星闪耀,后果安然回归。此次老夫再观天象,发现陛下的帝星虽然稍稍黯淡,但是依然闪亮,故陛下吉人自有天象,必然再次回归。”
杨彪哼了一声怒道:“星象之学,原本就是子虚乌有之说,数万大军在嘉陵江边找了一个月都没踪影,还能回归。你妖言惑众,其心当诛!”
刘备不再和他废话,一声冷喝:“给我将此三人拿下,不必再费口舌。”
身后的羽林郎一拥而上,将大呼小叫的三人牢牢的抓住五花大绑起来。
第一百零七章 三年之期
连续两年死气沉沉的永安宫突然增添几分生气。
刘辩全身盛装、好整以暇的坐在一架古琴之前,欢快的音符从他手指下如流水般淙淙流出。
今天是个好日子,大喜至喜的好日子。所以琴声是欢快的,心情更是欢快的,连身后的几个妃子也是满脸喜色,显得格外妩媚。
如今已经十七岁的刘辩,当年柔美的面相已经显露出几分成熟男性的阳刚之美,嘴唇上也留了两撇浅浅的小胡须,几年来的磨练和挫折,使他眉宇之间多了几分凝重。
一曲终了,他抚着琴弦,若有所思
轻轻的叹了一口气:“三年了,一千多个日日夜夜,实在太久了,孤终于熬过来了。”
身旁传来一声柔柔的声音道:“王驾受苦了!”
刘辩轻轻的抓住身旁唐妃那只温软的小手,柔声道:“爱妃,你跟着朕受苦了。”
唐妃眼圈一红,流泪道:“能够侍奉王驾,那是奴家的福分。”
刘辩心头一热,一只手摩挲着她的小手,一只手揽住她细嫩的脖颈,在她白皙的脸上亲了一口,轻轻的说道:“能得爱妃相伴,此生足矣。”
唐妃委屈的抽泣道:“只怕王驾看到了那个天下第一美人,又要贬了奴家了。”
刘辩脸色一愣,脑海中又浮现出那个千娇百媚的身影,不禁神色变得尴尬起来。
这时门口传来一阵喧哗声,刘协精神一振,微微笑道:“他们来了。”
他轻轻的推开唐妃,整了整衣裳,肃然端坐起来,又开始抚琴。
此番琴音与刚才又大不相同,充满磅礴的气势,如惊涛拍岸、乱石穿空,显示出弹奏者的大气和高远志向。
琴声越来越高昂激越,抚琴者全神贯注,连身边已经站满了人也不自知。
终于,一曲再次终了,一阵掌声响起:“好曲,王驾果然好曲。”
刘辩脸色大变,抬起头来望着面前的三人和四周密密麻麻的士兵,不禁全身凉透至脚底,惊道:“为何是你们?”
刘备微微笑道:“对不起王驾,杨彪、皇甫嵩和张温来不了,他等谋害圣上,已然被末将擒下,打入天牢。”
刘辩脸色变得煞白,仿佛刹那之间回到冰寒地狱,惊问道:“你等欲将孤何为?孤乃大汉皇室嫡子,只有陛下亲自下令才能治孤的罪。”
刘备微微笑道:“不,没有人能治您的罪,陛下。”
“陛下”这两个字一出,犹如晴天霹雳一般,惊得刘辩弹身而起,满脸惊疑和不信的看着他。
身后的王允和卢植也是大惊失色,呆立当场。
王允大怒道:“刘备,你想造反?”
卢植气得全身自打哆嗦,指着刘备骂道:“孽障,你意欲何为?”
刘备依旧脸上带着笑容,一字一字的说道:“先帝失踪在江边近一个月,必是已然驾崩。国不可一日无主,先帝尚未迎娶,并无子嗣,当立弘农王为帝。此举并无不妥,司徒和司空大人又意欲何为?备乃大汉皇叔,当可为大汉宗室做主。”
他说得很慢很轻,但是每一个字都如鼓槌一般敲在卢植和王允的心头,震得两人不能言语。
他说完,立即下跪拜倒:“臣刘备拜见陛下!”
身后的羽林郎也跟着轰然跪倒在地,高呼万岁。
刘协终于从震惊中醒悟了过来,哈哈大笑,扶起刘备,紧紧的抓着他的手激动的说道:“皇叔真乃大汉股肱之臣也!”
王允和卢植脸色铁青,一甩衣袖转身就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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嘉陵江边,四万士兵将嘉陵道江段绵延百里的河段都寻了个遍。虽然一无所获,但是他们依然锲而不舍的在寻找。
水无尘的遗体被裹着一面汉旗,在一百多将士一路上唱着那曲《无衣》送回了陈仓县林家镇。
身负重伤的李逸飞只是做了简单的包扎,坚持要找到陛下之后才离开。在诸将士百般劝阻无效的情况下,王越令几个飞龙卫强行架着他回了郿坞。
数万大军粮草将耗尽,终于决定放弃,在当初刘协失踪的地点集结。
张飞、王越、胡车儿、徐晃和杨奉当先跪在河滩上,后面整整齐齐的跪着四万大军。
张飞的脸色变得更黑了,胡子老长,一双环眼显得更大了,仰望着苍天,流出不轻弹的男儿泪。
胡车儿的圆圆的下巴变得尖削了,双眼无神而呆滞,悲痛已经使他失去了生气。
王越脸色苍白,形容憔悴,似乎一月之间老了十岁,静静的望着白茫茫的江水发呆。
风声呜咽,河水凝滞,数万将士静静的跪在波涛滚滚的江水面前,有的士兵开始小声哭泣起来。
不知是谁开始唱了第一句,数万大军逐渐跟着一起唱起了大汉军曲。
“披铁甲兮,挎长刀。与子征战兮,路漫长。
同敌忾兮,共死生。与子征战兮,心不怠。
跨潼关兮,逐逆贼。与子征战兮,歌无畏。”
歌声唱了一遍又一遍,充满无尽的凄凉和哀悼,河滩上哭声一片。
白茫茫的水面上突然升起一阵水雾,雾气越来越浓,整个一截江面都是水雾迷蒙。
正在哀悼的将士们逐渐停了下来,呆呆的望着江面,惊诧不已。
水雾慢慢的蔓延到整个江面,然后又慢慢凝缩,最后化成一个人形,人形越来越清晰,越来越轮廓分明,最后明显可以看出是一个俊美的少年,骑着一匹大马,持着一把长戟,腰佩宝剑,在江面上驰骋。
“陛下!”很多将士惊叫了起来。
那白雾凝聚的人形又发生了变化,马匹逐渐消失,人形逐渐变得颤颤巍巍,然后变成一个跛足的老头,拄着一根拐杖,最后完全显现为一个真人。
一个瞽目老头,瘸着一只腿,拄着一根青竹拐杖,身子颤颤巍巍,轻飘飘的站在河面的水汽之上,这次不是人形的雾气,而是一个活生生的人。
王越腾的立了起来,惊喜的大声喊道:“仙翁别来无恙!”
左慈飘立在水面上,桀桀怪笑道:“老头子很好。”
王越迫不及待的大声问道:“陛下在何处?”
左慈哈哈笑道:“天机不可泄露!”
王越又大声问道:“陛下何时会出现?”
左慈道:“一春一春又一春,一帝一帝还一帝。”
王越思索了一阵,神色大喜,忍不住哈哈大笑,又高声问道:“王越将何以处之?”
左慈的身影已飘然而去,声音远远传来:“江湖来,江湖去,静候真龙复出……”
说到最后,声已不可闻,江面上只留下一层淡淡的水雾。
数万将士全部呆若木鸡,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这可是神仙下凡,前来指点迷津啊。
王越转过身来大喝道:“三军将士听着,陛下尚在世间,将在三年之后复出,请诸位将士各回原位,等待三年之期。”
“哈哈……”首先是张飞醒悟过来,纵声大笑。然后所有的将士如梦初醒,挥舞着武器“嗬嗬”的欢呼起来,呼声响彻嘉陵江面,连江水都似乎震动了起来。
突然张飞爆出一声大喝:“他奶奶的,都是韩遂那鸟贼害的,都跟老子去郿坞集合,取了粮草就去打金城郡,攻破允吾城(金城郡治所),活捉韩遂和阎行,抄斩他们满门,为陛下报仇!”
三军将士轰然响应,纷纷叫好,一个个摩拳擦掌,恨不得立刻就飞到金城,斩杀韩遂和阎行。
一队红色的身影从河边纵马奔来,口中连声大呼“圣旨到!”。
王越提剑飘身向前,厉声喝道:“哪来的贼子,陛下尚未找到,何来的圣旨?”
当先一个红衣骑者停住马脚,后面的红衣骑也跟着停了下来。
领头的红衣骑者对着王越一拱手道:“王中郎将,先帝已驾崩,新皇已在朝中登基。我等乃御前护卫天龙卫,在下何献,乃天龙卫中郎将,特奉新皇圣意前来宣旨。”
说完不等王越答话,立即宣读圣旨,令御林军左统领张飞立即率大军进京面圣,同时将先帝遗物带回京城,以作祭奠和国葬。
张飞勃然大怒,大喝一声,飞身上前,一把将那何献提了过来,杀气腾腾的喝道:“陛下并未驾崩,是谁吃了豹子胆,竟敢立新帝?”
何献吓得屁滚尿流,颤抖着声音说道:“三爷息怒啊,立新帝的不是别人,是丞相啊。”
张飞怒骂道:“什么狗屁丞相,竟敢做此忤逆之事,待老子回京一枪刺死他。”
何献脸上露出哭一般的笑容说道:“三爷,丞相就是您大哥刘皇叔啊。”
张飞如遭电击,呆立当场。手上一抖,何献摔落在地。
第一百零八章 千里寻君
德阳殿,一群宫女手忙脚乱的收拾好行李,提着大包小包的走出宫门。这里已经不属于她们,永乐宫也不能去了,那里是何太后的居住的地方,她们要去的是永安宫。
刚刚走出宫门,秦雪突然惊叫一声:“陛下的君子椅,我们忘记拿了,琳儿快随我去拿。”
说完急忙跑回德阳殿。
当她提着那张“君子椅”往宫外走来时,一队红衣侍卫也气势汹汹的来到了宫门外。
当先的一个满脸横肉的红衣侍卫大声叱喝道:“为何耽搁了如此之久还未搬出?难道要让陛下在门外等你们?”
抬头一眼看见抬着秦雪和杨琳两人,更是气不打一处来,指着她们怒喝道:“连宫里的木具也搬出来了,你们是想把德阳殿搬空到永安宫去吗?”
秦雪放下手中的椅子,对着他展颜一笑道:“奴婢见过将军,这椅子是先帝亲手所制,如今先帝已驾崩,奴婢恐陛下睹物伤情,故予以搬出。”
那红衣侍卫头领被她甜美的笑容迷乱了双眼,呆了片刻才强自收敛心神,挥了挥手道:“也罢,此物是那短命皇帝的,留在宫中的确晦气。”
言语中充满对刘协的不敬和不屑。
秦雪双眉一挑,脸上怒气勃发,强忍下来,提起君子椅低头从他身旁经过。
另一名宫女杨琳气愤不过,一边提起地上的包袱一边小声的说道:“狗仗人势,不可一世。”
那侍卫头领听得真切,怒喝一声,转身飞起一脚朝杨琳当胸踢去。
在众宫女惊呼中,突然人影一闪,那侍卫头领一脚踢空。
秦雪拉着杨琳往边上一闪,恰恰躲开那凌厉的一脚。
那侍卫头领在众目睽睽之下踢了个空,只觉脸上无光,恼羞成怒之下,拔出腰中的佩剑就朝秦雪劈去。
秦雪飘身一闪,又躲了开去。
那侍卫头领手中长剑如毒蛇一般,接二连三的刺了过来,剑光闪闪,招招追命。秦雪虽然跟着刘协耳濡目染学了一点武艺,但是所学不精,又手无寸铁,几招下来就气喘吁吁,狼狈不堪。
终于她的步法越来越凌乱,被那侍卫头领一剑削去一缕长发,引得众宫女一片惊呼。
“住手!”一声怒喝传来。
那侍卫头目闻声急忙收住剑势。秦雪满头大汗,脸色苍白的倚靠在杨琳身上,大口的喘着粗气。
在一群红衣侍卫的簇拥下,刘辩大步而来,满脸的威严和怒色。
那侍卫头领急忙向前惶恐的叫了一声:“陛下!”
刘辩一言不发,上前对着他就是一个打耳光,打得他眼冒金星,然后怒喝道:“先帝的宫女,你也敢动?来人,给我拉下去砍了。”
那侍卫头领大惊,急忙跪倒在地连连求饶。
何献急忙从刘辩身后闪出,替他求情道:“杨横虽然莽撞,但是对陛下忠心耿耿,还望陛下饶他一命,扣除他薪俸一年,以示惩罚。”
刘辩脸上怒色稍缓,哼了一声道:“念你初犯,死罪就免了。你等须记住,朕是圣明之君,决不允许此等欺男霸女的事情再次发生,否则杀无赦。”
那叫杨横的侍卫头领忙不迭的磕头谢恩。秦雪惊魂甫定,提着君子椅与众宫女对刘辩施了一礼,急往永安宫走去。
刘辩望着她手中的君子椅,对何献道:“此坐具不错,令人给朕也做一把,要比此把更气派和舒适。”
是夜。永安宫外,灯火阑珊。
几个红衣侍卫急匆匆的奔向永安宫,领头的正是杨横。
一个侍卫担心的问道:“杨仆射,陛下已经吩咐不许再动永安宫中的小贱人,此举会不会令龙颜大怒?”
杨横恶狠狠的说道:“宫中死个宫女,就像死条狗一样。勒杀了那两个小贱人,就说是中了急症病死,我看谁敢上报到陛下那里去。即便有人胆大包天想上报,陛下日理万机,又岂有机会让他见到?再说何大人是我妹夫,又是太后的族侄,出了事也能保我无虞。”
几条黑影从黑暗中突然闪出,拦在前面。
领头一人,双眼如鹰,在月光下闪烁出慑人的光芒,声音寒气透骨:“不知你若人头落地,你的何大人是否还能保你无虞?”
杨横大惊,拔出佩剑指向那人喝问道:“你等乃何人?竟敢在宫中行凶?”
那人冷冷的吐出两个字:“隐龙。”
话音刚落,手中一扬,一道寒光闪过,射穿了杨横的喉咙。
与此同时,弩声四起,随着几声惨叫,几个天龙卫全部被射倒在地。
鹰眼人手一挥,几人立即消失在夜色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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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元193年6月,刘辩即位,追谥刘协为冲武皇帝。
幼而在位曰冲,幼而夭折曰冲;克定祸乱曰武,恤民除害曰武。
永安宫中的三年,使得他变得心思缜密起来,给了刘协很高的评价。逝者已矣,给个好的谥号也能给他自己在朝野之中得个好名声。
为了安抚刘协的旧部,他公布了杨彪、皇甫嵩和张温骗取连弩,勾结李儒谋害刘协的罪行,并将三人处以腰斩之刑。
同时他正式任命刘备为丞相,关羽和张飞为左、右将军,张辽为前将军。王允仍为司徒,卢植被改迁为太尉,任命清流派首领,当过灵帝老师的蔡邕为司空。同时接受了杨奉和徐晃的归顺,任命杨奉为京兆尹,驻守长安,任命徐晃为弘农太守,驻守弘农城。
张飞回到京城之后,和刘备大吵了一架,终究架不住兄弟情深,在关羽和刘备的劝说之下,对于左慈的话也变得半信半疑起来。
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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