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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风拂栏(致村官,麦田里的守望者)-第8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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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建说，好，我给你上一课。清洁能源是指太阳能、风能、沼气能等，生物燃料是指用植物及其秸秆制造燃料。尤其是，用植物的秸秆制造的纤维素燃料应该列为贵公司的主攻方向。因为用玉米等植物制造燃料乙醇，有与人类争夺口粮之虞，不足取。
王蓉说，可是，太阳能及纤维素燃料的技术还不够成熟。钟建说，你不是说不懂吗？懂得比我还多？王蓉说，跟你开个玩笑。钟建说，凡事不能等。等技术成熟了，还有你什么事？干什么事都要未雨绸缪，先行一步。王蓉说，我听你的。
于是，王蓉将太阳能光伏发电技术、风能、沼气能、生物质能及纤维素燃料的科研列入议事日程。为此，她专门建立了新能源实验室，招聘了一些大学毕业生，从事新能源开发工作。
王蓉刚想喘口气，南镇副镇长嘉鱼上门，动员王蓉从事农业产业化开发。嘉鱼说，有钱的老板都投资现代农业？你为何不顺势而为？你的菜馆需要新鲜的菜果肉蛋奶供应，何不建设一个种、养、加基地？
王蓉说，好主意。镇政府能给我拨付土地吗？嘉鱼说，只要你搞现代农业，镇政府就支持。至于土地，可以帮你协调解决。不过，丑话说在前头。你可不能在农用地上搞非农产业。
知道吗，就在今年２月份，国务院批转国家土地管理局、农业部‘关于在全国开展基本农田保护工作的请示’。王蓉说，我明白。诚实劳动、合法经营是我的做人原则。嘉鱼说，好，就听你的。
于是，在南镇政府的协调下，王蓉又在南镇郊外承包了一片100亩的沙丘，种植了一些沙生植物如沙枣、紫穗槐、沙棘等，防风固沙；又在沙丘中建起了种植、养殖基地，生产绿色无公害食品。
这一天，王蓉请客，要我一定参加。到了以后我才知道，王蓉要与名叫梅、兰、竹的三姐妹结拜。王蓉将我介绍给梅兰竹，又将梅兰竹介绍给我。接着，王蓉介绍了她与梅、兰、竹三姐妹相识的经过。
原来，盗窃惯犯梅、兰、竹到天成公司偷东西，被王蓉抓了个现行。听她们诉说完悲惨身世，王蓉流泪了。这三个姑娘自幼离家出走，以乞讨、盗窃为生。所到之处，遭遇了人们太多的白眼。
更令她们气愤的是，许多衣冠楚楚、道貌岸然的人经常对她们动手动脚。幸而她们意志坚定、坚决，守身如玉，否则，早委身于市井无赖了。王蓉听了，联想到了自己的不幸身世。王蓉可怜她们，没有将她们送到公安局，而是将她们收留下来。
88、公厕之制度设计
三个姑娘对王蓉感激涕零。她们发誓，一定唯王蓉的马首是从。结拜仪式结束后，梅、兰、竹说，查清两案真相的事，包在我们身上。王蓉连忙摆手说，此事很复杂，须从长计议，不可造次。梅、兰、竹说，我们明白。
不过，梅、兰、竹三姐妹说归说，做不做。不久，她们背着王蓉，开始了秘密行动。自此，她们昼伏夜出，多方寻访知情人。
久访无果后，三个姑娘合计，到办案民警家行窃。她们希望，通过曝光办案民警的隐私，迫使其说出真相。由于掌握了这些民警的秘密住处，她们收获不小。三姑娘在其他几个民警家都得了手。
从这些民警家里，搜出了许多贵重的物品。以他们的工资水平，不吃不喝，也不可能积攒下这些物品。然而，令梅、兰、竹失望的是，她们在江伟家及办公室竟然一无所获。
事后，梅、兰、竹将赃款赃物上交市纪委，投案自首。面对巨额存单及贵重物品，姚舜禹等办案民警无言以对。检察机关顺藤摸瓜，查出了一起窝案。
王蓉闻讯后，既高兴又不安。高兴的是，梅、兰、竹的所做作为，揭开了冰山一角。不安的是，她担心梅、兰、竹因此入狱。
陆嫚知道此事后，十分高兴。她以为，这下父亲*的事有戏了。她与王蓉联名要求公安机关重新调查此案。上访材料层层批转下来。省公安厅派人讯问姚舜禹等人办理两案的情况。
姚舜禹等人说，当年，办理两案确实有点糙。不过，迄今为止，还没有证据推翻原结案报告。而且，办理两案确实出于公心。当年之所以急着结案，因为还有许多大案、要案等着我们办。
接到公安机关的答复后，王蓉、陆嫚带着强烈的不满情绪找姚舜禹的继任者夏商周询问此事。王蓉、陆嫚说，专案组这么多人集体失语，说明这个案件有问题。
夏商周不爱听，指着两个人的鼻子说，你们到底想干什么？难道给你们父亲*，才算办案公正吗？
王蓉反驳说，不是我想怎么样，而是客观事实证明，我父亲没有作案动机、时间。陆嫚说，公安机关也没有证据证明我父亲有作案动机、时间。
夏商周说，现有证据足以证明结案报告的真实性。另外，你们的父亲到案后，自己可以证实这一点。王、陆二人说，我们的父亲失踪这么多年了，怎么到案证明？夏商周说，你们怎么证明他们不会到案证明？
王蓉、陆嫚这才明白，她们面对的是一个官官相护的集体。如果没有确凿证据，两人父亲的冤案不可能获得*。
梅、兰、竹因盗窃贼，被检察院提起公诉。王蓉聘请我为梅、兰、竹辩护。我说，因为利益冲突，只能担任一个人的辩护人。王蓉说，不就是因为钱的问题吗？
我说，不是钱的问题，而是原则问题。王蓉说，好吧，由你安排律师，一定把梅兰竹保出来。我说，你又错了。梅兰竹能否保释，是根据她们的犯行、悔意及受害人的谅解程度。王蓉说，既然如此，还请律师有什么用？我说，这是制度设计，为了为何当事人的合法权益。王蓉说，说那么多干吗，你去办吧。
89、公厕之螳螂蹬腿
我认为，三被告的犯罪动机是好的。她们犯案前，并没有将赃款赃物据为己有的目的。但是，法院坚持认为，从赃款赃物转移出姚舜禹等民警的家中，盗窃事实就已经成立。
鉴于三被告还有其它犯罪行为，她们被判处被告有期徒刑三年。法院这样做，已经属于对梅、兰、竹从轻发落了。王蓉到监狱探望梅、兰、竹。她说，自己对不起她们。
梅兰竹说，我们咎由自取，怨不得别人。王蓉鼓励她们说，在监狱里好好学习，出来后，还到天成公司工作。梅、兰、竹懂事地点点头。
随后，王蓉与我探讨黄金失窃案的真相。我说，欲查真凶，应该开展警民合作。王蓉说，这个世界，谁都指望不上。靠人不如靠己，求人不如求己。要想侦破案件真相，应该从犯罪动机入手。
我说，我想知道，你父亲的仇人是谁？王蓉说，那可多了去了。当年，多少人挨过我父亲的批斗呀。此外，他与另外两大造反派头子陆涛、陈豪有矛盾。南镇造反派内部之间为争权夺利也发生过激烈争吵。
南镇造反派与批斗对象也有矛盾。我说，应该筛选重点怀疑对象。王蓉说，当年，我父亲得罪最狠的，应该是郑蠡。我说，不妨从这里排除。王蓉说，我作过调查工作，可是，一无所获。
我说，有必要继续调查。王蓉说，对。于是，她马上安排人马，重点盯防郑蠡。王蓉说，下一步怎么办？我说，还是应该开展警民合作。你不相信警方还能相信谁？王蓉说，既然你这么坚持，我听你一次。
兰、杜说，警民合作没问题。为了争取一单大生意，王蓉带领梅兰竹亲自上阵。然而，客户明示，他想看四小天鹅舞，而且是*的。王蓉十分生气，说，即使生意不做，也不能出卖自己的灵魂。
梅兰竹说，不如羞辱一下这个大色狼。王蓉说，怎么个羞辱法？梅兰竹向王蓉耳语了一番，王蓉连声说好。
于是，四个人出去准备。不一会，王蓉与梅兰竹鱼贯而入。她们一个个手脚朝天的躺在地上，四肢在空中乱颤，如同吃了灭蟑药、正在做垂死挣扎的蟑螂。
不过，我惊异地发现，除王蓉外，梅兰竹穿着肉色的*和蕾丝边*，*的隐秘部位一抹黑，恰似晴朗的天空中飘着的三朵乌云，客人大呼过瘾。
随后，四个人一个鲤鱼打挺站起来，又齐刷刷蹲在地上，飞速地打开双腿，又飞速地合上。由于速度极快，我看见三朵乌云迅速变成了三只蜂、蝶、蜓。
随后，梅兰竹不见了，三股喷泉从天而降，在空中划了个漂亮的弧线，落点正好是客户的嘴。正在张嘴哈哈大笑的客户见水柱飞来，一时不知所措，连续吞咽了数口，脸色顿时变得惨白。
客户想躲避水柱。谁知，水柱象长了眼睛一样追踪着客户，始终不离客户的嘴巴，目标之精准、力道之强大，令客人无处躲避。
须臾间，水柱停止，大幕拉开，梅兰竹推出三个正在从嘴中喷水的铜人。客户这才恍然大悟。原来，飞入客户口中的水是从铜人的嘴中流出的。客户哈哈大笑，当即决定，不但与天成公司签约，而且建立长期的战略合作关系。
90、公厕之强势主导
这天夜里，一个黑影悄悄接近王蓉的天成公司。螳螂捕蝉黄雀在后。当“螳螂”发现身后有“黄雀”跟踪时仓皇逃窜。据目击者说，此人的身影，疑似王蓉失踪多年的父亲王兵。
接报后，民警夏商周找王蓉调查此事，王蓉矢口否认。夏商周警告王蓉，如果再上访，就是成心闹事。另外，发现王兵后一定要报告。王蓉恶狠狠地盯着夏商周。
这一天，王蓉再次请我商议公事。到了她的办公室，王蓉亲自给我开门。我发现，她今天穿着一件超短裙，身体玲珑剔透的曲线暴露无遗。当她转回身，走向自己的座椅时，婀娜的步态，如细柳摇摆。待她坐定后，我问，你的上身高与*长之比，腰围与臀围之比，是吧？
王蓉说，不相上下。这个重要吗？我说，怪不得看着那么舒服，这是标准的黄金分割比例呀。王蓉说，可惜，你我无缘。你也只能看看而已。我说，看看就足够了。对于美好的事物，只能远观、不可亵玩。
王蓉说，你知道今天是什么日子吗？我说，不知道。王蓉说，今天是你抛弃我8周年暨天成公司成立三周年纪念日。首先我要感谢你。没有你当年抛弃我，我可能至今被禁锢在爱情的巢穴里，一事无成。
我听了，感到汗颜说，这件事也不能全怪我。你的女强人形象令我感到害怕，所以离你而去。当时我就知道，没有我，你可以生活得很好。王蓉说，算你猜对了。我之所以没有想不开，是因为觉得为你这样的人殉职不值。
经过三年发展，天成公司已经发展成为白露市大型民营企业，业务范围范围涉及许多领域，年营业额数百万元，利润几十万。我一听，大吃一惊。真是士别三日，当刮目相待。
王蓉继续说，我的钱，都是通过诚实劳动、合法经营挣来的，是我心血的结晶。每个硬币我都能说清它的来历。我不象有的人，为了挣大钱不择手段，坑害国家和集体，肥了自己。我恭维说，我早就看出，你是干大事的人。
王蓉摆手说，公司做大了，有钱了，该聘请法律顾问了。我说，感谢王总关心。不过，还是先把借我的钱还我。别旧债未还，又添新债。王蓉说，你这个人真没劲。三句话不离就谈钱，多伤感情呀。钱我不是不还你，怕你乱花。我给你攒着，等你娶媳妇时候好用。
我说，不用，钱还是放在自己的腰包比较放心。另外，欠债不还更伤感情。王蓉说，你是大律师，还在乎这点钱？我苦笑着说，我是平民律师，每分钱都来之不易。
王蓉说，我看，你别干律师了，干脆加盟天成公司。我说，我觉得，当律师是一个挺好的职业。我热爱这个职业。通过我的努力，为老百姓排忧解难，伸张正义是一件挺伟大的事。我挺有成就感的。
王蓉说，法律顾问的事，就这样说定了。下面，我给你通报一下公司的远景发展目标。我想把天成公司发展成上市公司。我还要在南镇建设一座标志性的大厦。大厦的名字就叫天成大厦。大厦的一部分公司自用，一部分用于出租。我祝愿王蓉早日梦想成真。不过，我说，建大厦不是一件容易的事。资金是个大问题。建好后的运营，也是个大问题。
王蓉说，对于别人是问题，对于我不是问题。无非是时间早晚的问题。这个世界上什么事难得住我呀。另外，你也别想躲清闲。天成公司的事也是你的事。你这个法律顾问的担子，不轻哪。我说，没问题。王蓉说，你将与我一起为天成公司的发展添砖加瓦。 。 想看书来
91、公力之魔鬼训练
合同签完后，王蓉对我说，从现在起，你就是天成公司的人了。天成公司对每一个入场的新人，都要进行魔鬼式训练，你也不能例外。我说，没问题。咱什么样的苦没吃过，什么样的累没受过。王蓉说，这就好。我最欣赏你这种性格的人。
于是，王蓉把我领到一座天成公司的煤场。在一座如山的煤堆前，几个工人正在挥锹装车。他们的脸上、头发上、身上，都是煤灰。王蓉对我说，为了贯彻南镇党委钟书记的指示，将南镇变成绿色生态环保城，位于镇中心的这家煤炭经营场必须迁出，煤炭必须运走。这块场地腾退干净后，将作为天成公司的清洁能源产业基地，发展太阳能及生物燃料生产。
说话间，一阵大风刮来，煤尘飞扬。我马上背过身去。王蓉对我说，你还愣着干什么？考验你的时候到了。还不动手帮他们装煤，尽快把这座煤山搬走？我说，装煤就是你所说的魔鬼训练？王蓉说，对。装煤工人干一天活下来，身上全是黑，比鬼还难看。不叫魔鬼培训叫什么？
我说，笨重的体力活是粗人干的，我哪能干这个活？王蓉说，你不要误会。我只是让你体验生活，你必须体会我的良苦用心。我这样做，有三重考虑。第一，为了让你尽快熟悉我们的工作流程；第二，密切你与工人的关系；第三，锻炼身体。
我说，你什么都别说了，我明白了。你这样做，纯粹是为了惩罚我。王蓉拉长了脸，说，合同一签，你就是天成公司的人了。我让你干什么，你就得干什么？别不识抬举。
我说，你别把话说得这么绝情。我不是不能干。我是说，现在是机械时代。租个机械，这点活一会就会完成。王蓉说，这个还要你来教我吗？问题是，用设备费钱，用人工省钱。
我发愁地说，就靠我们几个人，什么时候把这座煤山搬走呀。王蓉说，只要有愚公移山的精神，这点活，不在话下。我说，自从上高中后，我不干粗活久矣。恐怕难以胜任。
王蓉眉毛一扬说，假如你连这点活都不能拿下，我还怎么指望你给我办大事？我说，你言重了，我试试看吧。于是，我脱下衬衫，干了起来。由于长期不干重体力活，我才装了几铁锨，就气喘吁吁，汗流满面。王蓉在旁边看着我，一言不发。我只好硬着头皮干下去。
渐渐地，我感到身体发虚、热汗淋漓、体力不支，就对王蓉说，你看，我实在干不下去了。王蓉眉毛一挑说，这难道不是人干的活吗？你难道有七老八十了吗？既然都不是，你怎么干不了？想当年，我就是这么干起，一锹一锹才积累起今天的财富。一个女人能干的事，你一个青壮年小伙子，有什么干不了的？
王蓉的话使我无地自容、热血上涌。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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