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傲视群雄之冰冷王爷-第4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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约莫过了一个时辰,冰烈抚着额起身,看着四周,不禁疑惑,她睡了多久了?看见浴池里的人仍然没有要醒的迹象,冰烈皱了皱眉。“快点起来,不然就是——”她蓦地住音,没有考虑就跳入了浴池。果然是被闷的晕过去了。绝美的脸仍是妖娆,不过脸上的红晕显得有些异常诡异。冰烈弯腰抱起了非无,身形一顿,有些异样。

把正在昏迷中的非无放置床上,冰烈的目光有些炽热,这个还是少年的人,果然是祸水。冰烈拾起裕巾,匆匆替他拭擦身上的水迹,在想帮他套衣服的时候,睫毛毫无预兆的眨了眨,冰烈的身形呆滞,嘴角僵硬扯了扯。

“爷,非无睡了很久了吗?”非无像是刚醒过来,再次揉了揉眼睛,睁大了水样的眸子好奇的看着冰烈,冰烈沉默。“非无不是在浴池里吗?”他的一句句都问的她哑口无言,特别是他那无辜如像小白兔的表情更是叫她咬牙切齿。“把衣服穿上。”冰烈冷冷的说完,就把蓝色的衣服和里衣扔在非无的面前。

她不想和他说话,因为最后动怒火的总是他。

“本王要沐浴,你不要跟来。”末了,她觉得还是要提醒一下。“我知道,爷,您尽情享受吧。”非无冲她露齿一笑,明明是一句放心的话语,但却使冰烈更加不安,隐约觉得要有什么事情要发生,冰烈拣起裕巾打开帘子。

这有两个浴池,还以帘子吊着着界限。冰烈皱着眉,身上衣服的血迹因几次入水而变的有些淡了。冰烈冷眼一瞥,希望那个家伙不会有所行动。

冰烈担心的事情还是发生了,她简直快要抓狂。“爷,需要小无给您擦背吗?”魅惑人心的声音再次传来,冰烈满头黑线,她想都没想就拒绝,“不用了。”话才刚落音,就传来一声幽幽的叹息。“是吗?爷就那样的讨厌非无么?”似乎是失落般的呢喃,冰烈皱了皱眉。

蹊跷,这事情绝对是蹊跷,缠着要服侍她,现在居然放弃了这个大好时机?冰烈疑惑着。

清洗干净的冰烈才刚起身,就被什么东西给缠住,冰烈的脸部微微抽搐,果然会这样。“你在干什么?”冰烈居高临下的看着非无。“来帮爷穿衣呀!”他答的理所当然。“如果你想死的话,你就尽管试试。”冰烈的声音很骇人。威胁吗?她承认这是威胁!只要这个人再敢乱摸,她会让他今生不用筷子吃饭。

“爷——”非无哀怨的看着冰烈,好象一个妒夫看着她,而后者回给他一个阴冷的眼神,恨不得将他给吃了。吃了?非无不禁觉得好笑,要是真的能把他给吃了就好,因为眼前的这个女人,似乎对他很迟钝耶!即使是偶尔出现炽热的眼神,也能很快的收敛,说真的,他的魅力就这样被她无视吗?非无很忿忿不平,盯着那惹人的身材,嘴角勾出一个魅笑,他就不信今晚制服不了她,或者是让她对自己迷恋。

“你想在什么?”冰烈看见他的神游觉得很不满,至少先把他的手给松开再出神游。“把你的手给松开。”她冷盯着那双手。“爷——”非无再次不满爆发,只能看不能吃,这很折磨人的耶!非无搂住她的手劲更加紧了,而惹来了冰烈的冷眼。“看来你真的是很想死啊!”冰烈转而捏住了非无的下巴,威胁的意味很明显,并且是十足的威胁。“爷,你可以满足我想死的愿望么?”非无眨了眨眼睛。

“说,你想什么死法?”冰烈眼眸闪过一丝寒光嗜血。“真的可以吗?”非无的脸上闪过狡诈之色,和他满脸的清纯无辜不符合。“当然,只要你想。”冰烈的眼眸底更加森冷,逼近着非无,不知道是不是这浴房里的温气太高,他的脸上仍挂着红晕,看起来很美味可口,冰烈皱了皱眉,把心中的异样给驱除。“非无想死在爷的chuang上。”他的微笑不减,反而更加有扩大的趋势。

冰烈在某人的狼眼下裹了裕巾,看见了他的不满,冰烈只是瞥出一个冷眼。然后冰烈横抱起非无,“我会满足你的愿望。”抱着他放在床上,非无只是看着她,只是好奇的看着她,似乎等待着她的进一步动作。

冰烈的表情很平淡,但她的眼神却是森冷的。她的{;文;}手里握着{;人;}不知道从{;书;}什么地方{;屋;}找出来的红玄。“你要干嘛?”非无眨着眼睛,还是一脸的懵懂之色,像是一个青涩的美少年。“杀你。”她干净利落的说道,没有丝毫的隐瞒,而非无也不像有惊慌的样子,反而快活的问道:“你会陪我一起吗?”冰烈忍不住瞪他,“不会。”她一针见血的说道。

“下面很冷哦!”不知道在扯什么就扯到了这个问题。“那就多穿点衣服。”冰烈冷然瞪着他,随后脸部微微抽搐,她为什么要回答这个蠢问题?“可是,那不及爷的怀里温暖。”非无是一脸的眷恋之色,冰烈收敛起自己的情绪。“我要杀你。”她把红玄对着在他的右肩膀。“我知道。”非无无所谓的耸了耸肩膀。

“你不怕?”冰烈忍不住问他,而且这人看起来真的很怪,她要杀他,他反而是满脸的快活。“只要能死在爷的手里,非无感到很幸福。”也不知道是不是他的瞎掰,冰烈觉得很不舒服,但那妖媚却也清纯的眼瞳里却是盛满了相信和真诚,冰烈不禁脑大,这个人还真是难缠。

冰烈眼光一闪,果然有人,纸窗外闪过一个黑影,冰烈急忙把非无扑倒,犀利的眼神扫视着四周。“爷,发生了什么事情了么?”非无不解的问,冰烈没有回答他,确定黑影渐渐远离,冰烈才起身,“没什么。”她敷衍的答道。“爷,非无的肩膀好疼哦!”依旧是那种能使人软化的声音,冰烈才转头,便发现他的肩膀上多了一把刀,红玄。鲜血如泉的喷洒出来。

冰烈急忙点了他的穴道,幸好止住了血,但留了这么多血一定要去包扎一下,冰烈看了非无一眼,他似乎没有任何的慌乱,该说他是冷静过头还是被吓过头了?冰烈胡乱套上了衣服,抱起非无就飞到了卧室。

轻柔把非无放到床上,冰烈从黑檀木雕的抽屉中拿出个锦盒,里面镶着两瓶药,一个是白瓷一个是黑瓶。冰烈拿起了白瓷快步走到非无的面前。拿出塞住瓶口的红布,把有些粘粘又似清水的药膏倒在手心上,冰烈看着非无,皱着眉头,“把衣服解下。”非无很乖乖的就把衣服脱了,然后又瞪了那双水眸看着她,还是不懂看着她。

确实是伤的很深,冰烈把药膏涂抹在被红玄插入的周围皮肤,很小心,似乎觉得差不多了,冰烈把红布塞住瓶口,再次把白瓷放回了锦盒。冰烈看了看,把黑瓶拿了出来,再次蹲在非无的面前,观察着他的伤口,随后站了起来,摁按非无躺着,而非无却是什么异议也没有,只是瞪大了眼睛看着她。

“怕疼吗?”冰烈抿着唇,尽管她用凝花露已经消除了少量的疼痛,但剩下的,可能会更加痛苦,这要靠他的毅力来坚持,或生或死只是决定在他的毅力有多强大而已。冰烈不禁神色懊恼,她怎么那么糊涂,居然把匕首插在人的肩膀上。

“非无怕疼。”他怯怯的说,眼神竟也慌乱起来,就是不敢去看那插在他肩膀上的匕首。冰烈感觉头很大,这样真的有可能活不上去。眼眶上漫着雾气,随后随着眼角滑落。他竟然怕痛哭了?冰烈的头更加痛,无措的拭去他的眼泪,果然是被吓过头了,她还以为他是坚强的过头。

“非无可不可以不拔?”他慌乱中抓住冰烈手,似乎在述说着他的不安和慌乱,冰烈皱着眉,把她的手都抓伤了,隐约有红痕。冰烈不禁眼一翻,她可没有安慰人的技巧,因为她从来不知道要如何的去安慰人,冰烈现在觉得有时候安慰也是一门学问,自己也许需要学习?可是现在没时间去学习。

冰烈绞尽脑汁的想着,别人安慰人是什么样的?该死,她想的头都痛了,她实在是想不起。“爷,非无好疼。”痛苦的神色让冰烈居然也有些自责,该死!不想了,不想了!冰烈宁愿受伤的是他,尽管他是一个很让人发火的人,但她却不会喊疼,因为她有足够的毅力,连生死也不放在心上,她还怕什么?可是他不同。

非无怕疼

“爷,非无好疼……”冰烈真的是后悔极了,谁说她冷酷无情?她的心根本就不够硬,若是够硬的话,那么她就可以视而不见,也不必给自己增添烦恼,直接把这小子丢下外面不闻不问,管他是死是活。

“你到底想怎么样?”烦躁的冰烈一下把怒气给爆发了,该死的,真的是受够了,为什么她非得要拔刀,他死了也就算了,自己在乎干嘛?捏紧着手指关节,冰烈咬着牙,而且这个家伙似乎很怕疼,事情很糟糕。

“爷……是凶小无无能么?”害怯的声音传到她的耳边,冰烈的火气勉强被浇灭了,可是她仍然板着冷面孔,因为她根本就不懂的如何去安慰人,冰烈烦躁抓了抓头发,这等麻烦的事情怎么会摊上自己?

“爷,其实……其实……”非无吞吞吐吐的说,“其实什么?”冰烈不禁眼神一冷,但却更令非无害怕,蜷缩了一角,冰烈只好控制自己的眼神不要太过冷了,其实却是很难可以做到,她已经习惯用冰冷的面具来面对人,虽然对她亲爱的人例外,但冰烈可不认为他是她亲爱的人,而她也不承认。

“爷,其实没看见,非无就不会害怕。”非无吸了吸鼻子,如做出了重大的决定一样。“你的意思是?”冰烈的眼神明亮起来,捂住他的眼睛不就好了吗?“还有一样……”非无仍是很害怕,似害怕冰烈露出厌恶的神色,眼神有点闪避。“什么?”冰烈的声量不禁提高,而非无似乎要哭了出来,不知道是不是被冰烈那副冷面孔和冷冷的声音给吓的。

“你说。”冰烈尽量让自己的表情柔和了一点,却略显僵硬,她实在是没做过这些事情,无奈扯了扯嘴角,这样应该算得是和颜悦色,应该不会吓到人,非无却是着迷的看着她,“爷,其实你笑起来很好看。”他由衷的赞美着,让冰雪消释,万物得到了灵气。

“是么?”冰烈再次僵硬扯了扯嘴角,这个烂表情也会有人喜欢?从离开那家里开始,她就已经很久没有笑了,因为她不愿笑,所以她就不笑,发展到现在的这个模样。说实话,她不是很喜欢这个表情,因为有点不舒服,而且她自己感觉有点傻,不过为什么会这么多人喜欢?

“你说的还有一样是什么?”冰烈皱起了眉头,不知道什么时候把这个问题绕到她笑起来很好看的问题上。“就是……说一些好听的话。”冰烈的嘴角抽了抽,这是转移痛苦的方法还真是怪。“你想听什么话?”冰烈右手握在红玄上,左手捂住了非无的眼睛,准备一举拔出,希望鲜血不会太过汹涌,毕竟是伤到了大动脉上。

“说非无很漂亮——”冰烈的眉心再次皱到一起,为什么要听他的?而且,那些话她有点说不出,冰烈深吸口气,当这事在梦境就好了。冰烈刚想拔匕首时,忽然,她觉得她是烂好人。“还说你很爱我,要每辈子都要爱我,不管如何,非无都要陪在你的身边,不离不弃。”红唇在蠕动着,似害怯又期待,如告白一般。

而冰烈拔刀手却是僵住了。“这很轻率。”冰烈暂时没去动那把刀,只是捂着非无的眼睛,这件事情她没有办法答应他。“这对非无来说很重要。”因为冰烈捂住了他的眼睛,没见过他眼里的坚决,那是天地崩裂也不会动摇的决心。“我不答应。”冰烈拒绝了,她实在没办法对自己不爱的人说爱情,谈爱情,还许下每生的诺言,对他,不公平。

非无似乎沉默了半晌,过后他才缓缓的说道:“那非无死不足惜。”他是在用自己的生命来威胁自己么?冰烈的眼神一寒,真的把她当成好人了吗?冰烈的嘴角流泻着讽刺,她可以随时撒手而去。

“得不到爷的爱,非无活在这世上也没有什么意义。”他说的很决绝,似乎都是他的心里话,没有半点谎言,那口吻是绝对的认真严肃。却使冰烈一怔,不是因为他说的很轻率,也不是在现在流行的骗爱谎言,而是,她被他的语气给怔住了,那几乎是令人不可抗拒的,她想起有很多人都是用这种语气跟她说话,可是那段记忆却像是被抹去了一眼,既熟悉又陌生。

“没有爷的爱,非无的疼比现在还疼。”雪白的贝齿咬着红艳艳的唇,似乎也要溢出血来。“我根本就不爱你,何必说谎?那只是对你的欺骗而已。”冰烈轻不可闻的叹息道,她忽然不想骗他,这个赖人的家伙,即使他真的很爱惹她生气。“即使爷想要非无的性命,非无也会献上,非无的一切都可以给爷。”非无毫不犹豫的说着,决心是无法动摇的。

但为什么要扯到这个问题?冰烈更加无力。

“为什么?”冰烈咬着牙问道,她和他认识到现在才没有一天,勉强还能算的上是刚熟悉的朋友,即使她不想认识他,她不明白为什么他能说出这种话,难道在他的眼里,爱就是这样就可以轻易说出口的吗?冰烈讽刺想着,或者他是想来夺取她的什么吗?所以来博取同情?

“因为,爷不知道,等待千年的滋味。”冰烈再次觉得手掌温湿的,他流泪了吗?但更大的问题却困惑着,千年?冰烈皱起了眉心,千年么?她和他千年就认识了么?冰烈不禁觉得好笑,但心底闪过的痛心蓦地一怔。

“从小,一个少年在自家院子里见过一个少女,她是很美丽的一个人,即使是说沉鱼落雁也不足为过,但她却也是一个天地的王者,但少年却依旧不为之所动,因为他见过美丽的女子心肠都是最歹毒的,所以少女的提亲被拒绝了。某一天,少年依旧在院子摆弄着花草,少女不知道是不是被人追杀,满身是伤,少年终究不忍,把她带到了屋里,为了让她的伤更好的恢复过来,少女就在少年的房间里居住下来。”非无说着,他的目光中不再是妖娆,不再是清纯,而是有着痴痴的眷恋,冰烈颦眉。

“少年经过相处,他渐渐爱上了这个霸气却不失温柔的女子,所以,他宁愿把第一次交给她,而少女也许诺,等她成为世上最高的王者的时候,她会迎娶他过门,少年不求什么,他只希望能陪在少女的身边。在无人打搅的院子里他们度过了一个最快乐的时光。直到某一天,少女要走了,她要去征战天下,少年虽然不忍,但终究答应了,他每天在门口等着她回来。可是等回来的不是她呵护备至的温暖,而是一道圣旨,因为少年的父亲是当朝的丞相,而因与外国通流被女王抓住满门抄斩。”他说的很平静,平静的几乎让她看不出什么异样,妖娆的眸子里蒙上了一层浓雾。

“后来,少女回来了——”故事还没讲完,非无自动开始消音,冰烈疑惑着看着他。“啊,爷……好痛……”非无忽然叫了一声,冰烈才回过神来。那痛苦的呢喃让冰烈的心一僵,随后大惊,该死,居然聊了这么久?怪不得会大出血!冰烈刚想拔刀的时候,“爷,非无好痛……”满头大汗的皱着眉头。冰烈的心到底那块坚固的土地到底有没有松软?在听他故事的时候,她的心态就已经发生了变化。

冰烈咬着牙,深吸一口气,“我爱你,很爱很爱,很爱非无……”她终究是不忍,连她自己也不知道这是怎么回事,难道千年以前就已经见过面了吗?她不知道,亦不知道他心里的想什么,那种心痛,和沐阡陌一样,沐阡陌,想到那个还在沉睡的人儿,冰烈的心如白纸被人蹂躏过。

“非无也爱爷……”他笑了,眉头也舒展开来,脸部放轻松下来。冰冽居然有莫明的喜悦,随即稳定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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