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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芦花美-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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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起石凳上一脸无辜的胡图,带上大门,芦米跟着胡圆在村子里找周尘。

胡圆一路上也不说话,就拉着芦米到处找。芦米手里抱着胡图跟着她小跑,没一会就气喘吁吁。

“胡圆,停下停下,我问你个事。”

胡圆停下看着她,芦米将胡图换只手抱,“你家少爷是不是有病?呃,他刚才说他脑子有病,呃……”崩乱,怎么好像怎么说都感觉在骂人一样!

面对胡圆不太好的脸色,芦米重新斟酌用词,“你家少爷平时会不会这样?”

胡圆带着哭腔道:“我听说少爷以前身体是不太好,经常会突然冷着脸不爱搭理人,老太太和太太请了大夫也没见好,后来说是请了神,说是在家里中邪,要送到庄子上散散心。”

去年周尘不就是去庄子时路过湖塘口的么!

芦米猜想,周尘会不会是非常抵触别人说他好看,以他的家世和长相,可能从小就被很多人真心假意的夸奖,在这样的情况下,厌恶夸奖的周尘久而久之就产生了阴郁的一面,造成了现在的人格分裂?

越想芦米越觉得这个可能性很大。

同样是阴郁状态,周尘会不会做同样的事情呢?

“胡圆,跟我来。”

初春大塘里的水还是很凉的,只有鸭子在水面上。从大塘分流出来的小溪,更多是被大人拿来洗衣服,这里还没有成为孩子们的乐园。

远远的,芦米和胡圆就看见一个人影站在溪里。

胡圆眯着眼睛看着,脚下步伐顿时快了起来,“芦花姐,那是我们家少爷吗?”

“嗯。”芦米的视力一直很好,这个距离看清楚一个人完全没问题,而且周尘的装扮和村里人不一样,一眼就能认出来。只不过她抱着胡图,已经跑不动了。

胡圆听到她的肯定,立马跑了上去。

到了溪边,胡圆急道:“少爷,你在水里干嘛?快上来啊,水里凉啊!”

喊了两声没反应,胡圆也顾不得水凉了,趟着水下去,拉着周尘的胳膊往岸上拽。

芦米走近时,胡圆都开始满口胡言乱语的求爹爹告奶奶了。

“少爷,我求求你了,你上岸吧!我错了,我再也不乱说话了!你快上岸吧!”

周尘的模样和当初芦米发现他时一模一样,冷着一张萌正太的脸。

水里有多凉芦米当然知道,看着他们两个拉拉扯扯的,心里不落忍,“周尘,周尘?”

周尘木然地转过头看她,胡圆一看少爷有反应了,连声道:“芦花姐,求求你了,你快叫他上岸吧!这水凉到骨头里了,再这样下去要生病的。”

芦米对胡圆嘘了一声让她安静,“周尘,上来,我带你去找水根,我们带你去瞧瞧新鲜玩意。”

周尘看着她没有反应,就像去年夏天对待那些围着他的孩子们一样。

芦米想了想,觉得可能是自己的用词不太正确,周尘在家来应该有不少人会带新鲜玩意给他看,得换个新鲜的措辞……

“咳咳,周尘,你知道啥叫地丁菜吗?”

地丁菜就是荠菜,初春时最常见的一种菜。芦米最初也不知道乡亲们说的地丁菜是什么,还是看见实物之后才反应过来,地丁菜就是荠菜在这里的另一个别名。

周尘是大户人家的少爷,想来应该是不知道田间野菜的名字吧!

果不其然,周尘开口问道:“那是什么?”

“吃的!你上来,我带你去找水根哥玩,我们俩带你去摘野菜,我做地丁菜给你吃。”

周尘就像当初看见田螺一样,对新鲜事物的好奇驱使他听从了芦米的话,慢悠悠的上了岸。

一上岸,胡圆就蹲下给他裤子上的水拧干,芦米看见周尘眉头深皱,便劝阻胡圆,“胡圆,别拧了,他不太喜欢你这样对他。”

芦米说完才反应过来,周尘这病说的专业一点是精神分裂,说的难听一点是少爷当久了,有些皮痒……周尘明显不太喜欢别人对他过多的照顾,看他在胡圆拧水时越皱越深的眉头就知道了。

胡圆抬头看着周尘的表情,不得不承认芦米的正确性,她看向芦米,询问道:“那现在怎么办?总不能让他就这么湿着吧?”

芦米抬手一指,“走,咱们找水根哥去。”

这时候的水根还在胡大秀才的学堂里上课,芦米让胡圆去喊水根出来。没一会水根就满脸疑惑地跟在胡圆身后。

看到芦米身后的周尘,水根与芦米开始一样,吃惊得瞪着双眼。

芦米将胡图交给水根抱着,“水根哥,快给我接接手,我不行了。”

水根接过胡图,疑惑道:“芦花,这……怎么回事啊?”

芦米撇嘴道:“一句两句说不清楚,你先带他回家,给他换身衣服吧!”

2121地丁菜

周尘的身高和水根差不多,想来水根的衣服周尘穿着应该会合适,待周尘换好衣服出来,芦才发现自己错了。

水根生活在农村,每天都山上田里的跑着闹着,虽说家里吃的饭菜没周尘吃得那么好,但是至少每天都有饱,时不时水根自己也会去溪里捞鱼补一补。而生活在所谓大户人家的周尘,吃得好穿得好,因为身体一直不太好的缘故,没怎么运动。相比之下周尘的体型竟然比水根小一个号,水根的衣服穿在他身上的感觉,就像是弟弟偷穿哥哥的衣服一样。

生活果然在于运动!

水根看着周尘发笑,周尘对自己的形象被毁完全不关心,只是看着水根和芦米问道:“地丁菜呢?”

水根懵了,他问芦米,“他来找地丁菜?”

芦米点点头,“我路上跟你细说,我们先带他去摘地丁菜,摘回来我做好,你到时候端一碗回家。”

水根一听说有吃的就来劲,走家来拿了个篓子就带着大伙出门了。

路上芦米给他简单的说了下周尘的事,人格分裂什么的当然没说,就说周尘身体不好,受到刺激会变的不喜欢搭理人。

水根听后啧啧两声,想说点什么,看到胡圆哭丧的脸,咂巴咂巴把想说的咽了下去。没走两步,他还是忍不住凑到芦米耳边说道:“这样白嫩少爷就是矫情。”

噗……咳咳咳……

芦米笑呛着了。

荠菜是一种非常普遍的野菜,田野里经常能看见。水根带着他们没走多远,就指着地里的一种叶子羽状分裂的植物说道:“喏,这就是地丁菜。”

没见过野菜的周尘紧跟着水根,学着他怎么摘,渐渐的木然冷淡的脸色开始有了一点不一样的神情。

芦米抱着胡图站在边上看着他们采摘,突然间她就想起了严喻培。严喻培也不认识山上很多野菜,那时候自己也像现在一样,同水根一起带他认识野菜采摘野菜。可能就是因为这样相处久了,严喻培才敢稀里糊涂地跟着他们上山。如果那次没上山,没碰到蛇,说不定严家还在湖塘口住着呢。

想着想着手就不由自主得摸上了脖子,脖子上那个玉佩隔着衣服就能摸到。

唉,也不知道还有没有机会把这玉佩还给他。

周尘的情绪慢慢地好了起来,虽然比不上初见时那么热情开朗,但好歹能有问有答了。

胡圆看着心里也是松了一口气,她轻声地对芦米说道:“芦花姐,这次真是多亏了你,不然我都不知道怎么办才好。”

芦米道:“要谢谢我啊?那行,赶紧帮我抱抱胡图,我手都快断了。”

荠菜采摘的差不多,芦米提议大家回去,出来不少时间了,估计家来的大人们都回去了,这样咋咋呼呼的闹腾,一下午都过去了。

水根担心自己回去会因逃学被爹揍,硬是拉着芦米他们去他家。

二伯和二伯母都从地里回来了,胡梅也从相熟的姐妹家里回来了。芦米和胡圆乖巧地打了声招呼。

二伯母徐氏正在厨房灶前弄饭,看见芦米和胡圆,就要留她们下来吃饭。二伯胡木森看到穿自己儿子衣服的周尘,问道:“水根,这是谁家的孩子?不是咱们村的吧?”

芦米和胡圆两人解释了一番,推辞了二伯母徐氏的挽留,两人就带着周尘回到了芦米家。

从地里农作回来的胡木生和刘氏看到周尘颇为惊讶,尤其是胡木生,认出周尘就是周家的少爷后,更是有些不自然。

“芦花,周少爷怎么来我们家了?”

芦米解释道:“他跟着胡圆来的,让我被缝补一下披风。”

这个解释比较合理,不过……

刘氏拉过芦米,小声道:“他穿的这是谁的衣服啊?不像是他自己的啊!”

“他衣服脏了,我带他到二伯家找水根哥借衣服。”芦米随便编了个理由忽悠过去,反正周尘的事说出来他们也不能明白。

胡木生和刘氏虽心有疑惑,但当着周尘的面也不好说什么,只是周尘老跟着芦米的模样让他们心里泛起了嘀咕。

胡木生对刘氏使眼色,刘氏便再次拉住芦米,“他怎么老跟着你啊?”

芦米扬了扬手里的荠菜,“他没见过这个,想看看我是怎么弄的。”

总之芦米是忽悠到底,实在是这事没法解释。

吃过饭稍微歇了会,芦米看着也差不多该让胡圆带着周尘回去了。周尘这情况要是让周府的人知道了,不知道是不是还要让他去庄子上修养。

胡圆知道周尘迟早要回去,可是让她带着这种状态下的少爷回去,她怕老太太和太太会把她吃了。不得法,胡圆只好求助芦米,“芦花姐,你说我该怎么向老太太和太太解释啊?”

芦米也是一筹莫展,好好的少爷过来,回去就“病”了,这个是比较难解释。

谁知一旁周尘却开口了,“你们不用管我,我自己回去就是了。”

胡圆惊呼:“不行,太太知道你跟着我过来了,回去看到你这样……”

“娘不知道我来这。”周尘表情淡淡地看着她,“我回去不会说是来这里了,我自己的病我自己心里清楚,不用你多想。”

周尘只是变得不太搭理人,又不是变成弱智了,他一个人能来,那一个人自然也能回去。

芦米想了想,问道:“你出门怎么没人跟着?”

周尘闻言看过来,眼睛瞟着右下方,好像在想事情,半天才回应,“我支开他们了。”

芦米看看他,再看看胡圆,犹豫道:“要不就让他自己回去吧,不会走丢了就行。”

周尘冷着脸道:“我只是病了,不是傻了。”

芦米一愣,“额,好吧,我错了。”

胡圆实在想不出怎么样才能让她送少爷回去,而不用挨老太太和太太的责。最后只好同意让周尘一个人回去。送走周尘,芦米瘫在床上大呼累 死了。

冷漠化的周尘就像是任性的孩子,让人无法忍受的同时也无法拒绝。

“还好我当初没有想去周府当丫头。”

胡圆坐在床边上,愁容满面,“芦花姐,你说少爷不会出什么事吧?”

芦米翻个身,伸个大懒腰,“别胡思乱想了,没事的。”

周尘的病芦米帮不上忙,她对这个一点都不了解,是不是人格分裂还两说呢。人无完人,在享受富贵的同时,总得失去点什么。在这一点上,老天爷还是公平的。

院落里传来刘氏喊胜哥儿洗脸的声音,胡圆叹了口气,起身跟芦米告辞,芦米挥挥手就算知道了,她也懒得送胡圆送出门了。

胡圆在院落里跟胡木生和刘氏打了招呼,就回家去了。

胡圆没走多久,刘氏帮胜哥儿洗好脸,就急忙忙进来,“芦花,下午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啊?”

八卦可能是每个女人的天性,八卦程度分好几种,芦米简单的归了三大类。第一种是让人有些受不了的,那就是既喜欢打听又喜欢四处转播的。第二种是只打听不传播。第三种是不主动打听更不主动传播。

刘氏属于第二种,喜欢听,偶尔主动打听,但是绝对不对外讲。

鉴于这一点,关于周尘的事芦米便一五一十的给刘氏说了。

刘氏听后,咂舌道:“有钱人家也活得不自在,看着风光可内里孩子有这样的毛病,也够当爹娘的操心了。”

洗漱完毕卷着裤腿进来的胡木生接着话茬说道:“人还是要身体好,你看咱们村光旺,比我大不了几岁,年前看着身体都好得很,立春反倒病倒了。”

胡光旺是里正的弟弟,家里日子过得还行,他正值壮年身子骨按理来说应该不错,可不知怎么的,入春之后就头疼脑热,一直不得劲。前几天在地里翻天,翻着翻着人也跟着翻了个跟斗,要不是旁边的人家看到了,估摸着还要等到晚上家里看见人没回来才能发现。

“爹,春捂秋冻,这时候更要小心着身体,别贪凉。”

刘氏正哄着胡图睡觉,“芦花这话说的好,在地里我让你别脱衣服,你还不听,这回让闺女好好说说你。你看看,这就热上火了?裤腿卷那么高,寒从脚起,还不弄下来?”

春季是传染病的高发期,不用什么强大的病毒,在这个时代只需一个流感,就能让壮士的庄稼汉卧病在床。村子里这次生病的可不止胡光旺一人,有几家老人也是病怏怏的。

胡木生摸摸鼻子,媳妇闺女两双犀利的目光盯着,也只能认输,“行了行了,你俩快别说了,哪有那么虚,卷卷裤腿就能病倒啊?”

刘氏连呸几声,“你这么大的人,说话也没个把门的,这生病的事也能让你拿来显摆?”

在这种事情上,胡木生永远说不赢刘氏,他抬手在嘴上轻打了几巴掌,“我说错话了,这样总行了吧?”看见刘氏满意了,胡木生道:“是不是好些天没见着娘过来了?明天找个空,咱们去看看爹娘,怎么这几天都不见他们走动。”

刘氏一想,是好些天没见婆婆来家里了,转头问芦米,“芦花,你这些天到奶奶家吗?”

2222五婶子

都住在一个村,走动是最方便的。闲的没事出门遛一下,都能将七大姑八大姨都串上一回门。胡大娘不是苛刻的奶奶,她为人开明,对孙子孙女一视同仁,有这么好的长辈,小辈们都相当敬重相当喜欢。有事没事路过了就会进去坐坐,聊聊天吃点奶奶做的小点心。

芦米有时无事一天能去上两回,倒是这两天给凤飞阁赶工十幅帕子,没得闲去看。本想着今天去看看,却哪知会碰上周尘的事。

芦米看向刘氏,“我大前天去瞧过,这些天没怎么出门,今天本来打算去,又被胡圆叫住了。”

刘氏哄着胡图,轻声道:“行了,知道了。你带胜哥儿睡去吧,明天我去爷爷奶奶家看看。”

折腾了一下午芦米也觉得累了,喊上胜哥儿一起回到小屋睡觉。自从杏花离家出走后,胜哥儿就搬出大屋跟着芦米睡,大屋里胡木生和刘氏带着胡图睡。

胜哥儿脱了外衣爬上床,靠着床里边老实地躺着,眼睛忽闪忽闪地盯着芦米。芦米上前捏了一下他的鼻子,“今天怎么睡里边了?你不是一直要睡外边吗?”

胜哥儿把手从被窝里伸出来,捂着嘴小声说道:“童书哥说床下有吃人的妖怪,睡在外面会被拖走的。”

芦米一脸黑线,“你睡了这么些日子,你见过妖怪吗?尽听他瞎说。”

要不怎么说,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呢!胜哥儿说的童书哥是胡明旺的弟弟胡童书,今年十五,也是个能说会道的主。听说今年村子里几个准备参加童子试的,里面就有他。

童子试亦称童试,分为“县试”、“府试”及“院试”三个阶段。


 
    县试在各县进行,由知县主持。每年二月举行,连考五场。通过县试后进行由府的官员主持的府试,在四月举行,连考三场。通过县、府试的便可以称为“童生”,参加由各省学政或学道主持的院试。

院试每三年举行两次,由皇帝任命的学政到各地主考。辰、戌、丑、未年的称为岁试;寅、申、巳、亥年,称为科试。院试得到第一名的称为“案首”。通过院试的童生都被称为“生员”,俗称“秀才”。

湖塘口村子虽小,胜在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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