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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儿知为谁红1-绝恋大清-第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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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原来是九阿哥,他咧着嘴戏笑道:“真有你的,也不怕别人看见。”
见他嬉皮笑脸,也懒得跟他请安,理了理裤角,微笑道:“九爷怎一个人?”
他顺口道:“爷为何不能一个人?”
我从他手里拿过小伞,高深莫测地答道:“不告诉你!”
我施了礼,往自己帐篷走,他竟乐呵呵地紧随而至,叫我好生郁闷,康熙怎生了这些个没皮没脸的儿子。到了帐篷入口处,我笑道:“谢谢九爷送我回来,九爷慢走。”
他笑脸一僵,不快地朝我道:“就不请爷,进去坐坐?”
我左右为难,低头吞吞吐吐地道:“奴婢住的地方,有何好看的?”
他索性推开我,自顾自往里走,如入无人之地,我只好跺脚跟进。我的帐篷里虽无特别之处,但被我从外面搬进了好些花草,有现代温室花铺的感觉。九阿哥一进来,就欣喜地看了我一眼,既是客,自然要泡茶给他。
“果然没来错地方,与众不同。”他喝了口茶,环顾一周,凑上脸来。
我忙用手帕了挡挡他的视线道:“九爷,注意距离,主仆有别!”
他更来劲了,微蹲下来与我平视,死盯着我看,看得我一脸尴尬,想着越退指不定这位爷还以为我像她女人佯装矜持,跟他调情呢?索性抬起头直视他道:“距离产生美感,连这个都不懂。”
他一愣,随即哈哈大笑道:“说得有理。”全不把自己当外人,毫无要走的意思。
又不能直截了当地赶他走,一时没辙,拾抖起花来。想着他无趣了总会走的,不想他反而手枕着头,躺了下来。见他眯起了眼,我心里一阵慌乱,万一别人闯进来,算怎么回事啊?
上前轻推他催道:“九爷,你回自己屋睡吧!”
他猛地睁开眼,柔声道:“爷就喜欢你这里,怎么想赶我?”
都他妈是大爷,心里气极脸上还得挂着笑。帐篷里本来就随地而坐,我这会儿倒像跪在他面前。最后无耐只好找了个借口道:“福晋找我有事,那我先走了。”
他还是纹丝不动,我抿着嘴,忍着气立了起来,手被他用力一拉,重心不稳倒在他的胸口,还不及思索,被他挟制住,脸涨地通红,也顾不得其他,怒道:“你放开我。”
他美目风情万种,让我有点恍惚,好似自己是被女人揉在怀里。细长而反翘的睫毛,多之一根则多,少之一根竟少。他轻声道:“爷……爷真的喜欢你,你就不能对爷好点!”
厚重的男音才让我醒过神来,惊得大脑一片空白,我与他没多大接触,反而是被他痛打了一顿,有没有搞错啊,怎就成这样了?脑中一片混乱。心里把自己大骂了一通:“傻瓜,还想个屁,还不快起来。”
苦着脸求饶道:“九爷,你先把我放开,我们好好谈!”
他见我态度好转,扶正我欣喜道:“你说,只要你喜欢,爷都给你办到。”
我尴尬地苦笑了一下,顺势离开了他,认真地道:“奴婢谢九爷看得起奴婢,不过奴婢只当九爷是朋友,不敢有任何想法。”
他的脸越来越暗,怒道:“老十三就值你这样死守,爷哪点比不了他。”
我忙反驳道:“不是的,跟十三爷没有关系。”
结果我的话越描越黑,他怒不可竭地立起来愤愤然道:“老十三……。”
看着被他摔得前后恍动的布帘,我颓废地愣在当场,心里直觉地惊恐,这个九阿哥不会找十三打架吧,十三也太冤了。
一定要告诉十三真像,不然被别人暗算了,还蒙在鼓里。颠撞着起来,心里想着事,不顾一切往外冲,结果在出口与人撞了个满怀,额头撞得生疼。
正想破口大骂,看见四阿哥也揉着下额走了进来,大声责备道:“你这是去哪儿啊?多大的人了,还横冲直撞。”
本来心里本就窝着火,被他一埋怨,眼泪没来由得挂了下来。他一惊,上前抬起我脸,端详了片刻,柔声道:“撞疼了?”
索性抱着他哭了起来,也不知怎的,心里觉得异常委屈与惭愧。他被我哭得一筹莫展,只好由着我的性子。我发泄了一通,才擦擦眼泪离开了他。他拉我一起坐下,轻问道:“这几天没理你,生气了?”
我摇摇头,他扶我坐正,追问道:“那是何事,快告诉我,你说呀,你要急死我不成?”
我欲言又止,这叫我怎么说啊?若是说了倒是有无事生非、离间他们兄弟的嫌疑,说不定康熙知道了,无法容我。思忖再三还是不能说,带着泪花笑道:“刚才看见一条大青虫吓得。”
他舒展眉头,哭笑不得地摇摇头,戏谑道:“还以为什么大不了事,羞不羞,多大的人了。”
他的眼里竟一丝父亲般的慈爱,我抱着在他耳际轻叫了声:“阿玛。”
他一把推开我,瞪着我道:“你这丫头,胡叫什么?”
我撅着嘴反驳道:“谁让你把我当小孩似的戏耍。”
他宠溺地看着我,与我依偎而坐,过了片刻起身笑道:“今儿才空些,带你去骑马如何?”
我拉过他伸来的手,兴奋地立了起来,欢笑道:“我要自己骑!”
他笑着点头,又朝我无可奈何的摇头,我似他宠坏的孩子。想着此地耳目众多,思虑道:“别人会不会说闲话啊?不如叫上十三爷与喜薇吧!”
他爽快地答应了下来,于是让他去找十三,我则换了身骑马装,粉色镶白边的,袖口衣襟处绣着白梅,袖口用伸缩绳,可松可紧,骑马时自然要利落些,所以系紧了线。下身是裤子,把裤角塞进了靴子里,头上带了顶草帽,那是秦叔给编的,只是又被我用绸布镶了一圈,系上了蝴蝶结,带上了薄丝绸做得手套。
十三与喜薇他们早等在不远处的树荫下,一见我出来,眼前都似一亮,索性摆了个自以为是的美姿,四阿哥朝我呶呶了嘴,阻止我的怪异。
喜薇盯着我的帽子移不开眼,十三笑道:“打扮倒是像回事,不知骑术如何?”
我这才发觉他们一人一匹马,四阿哥手中牵着一匹小白马。我快速跑了过去,笑问道:“这是给我的?”
四阿哥淡淡地点点头,我抱着小马的脑袋,跃雀地笑嚷道:“从今儿起,你就叫小白了,只听我一人的,懂了吗?”
喜薇他们都盯着我傻笑,四阿哥帮我拉着缰绳,不管姿势丑到什么程度,总算爬上去了。四阿哥认真的道:“身体坐直了,略向前倾,抓住绳子。”
他坐在另一匹马上,慢慢地带动我,我咿咿啊啊地吓了几次,也能坐住了。心里还是如临大敌,只把十三他们乐得哈哈大笑,十三终于憋不住了,笑道:“四哥,我们先行一步了,你把这个傻丫头牵过来。”
喜薇也朝我笑笑,跟着十三奔驰而去,看着他们潇洒如风,心里痒痒地。回头询问道:“咱们也跑吧!”
四阿哥怒瞪了我一眼:“走得不会,就想跑,活腻味了?”
我只好嘟嘟嘴,按他的口令慢慢地学着。他可真是难得地耐性,我时不时乐地朝他笑,他却直当没瞧见。学了几个时辰,总算有点了眉目,能自己牵着马儿走了,怎么说掌握平衡的能力还是有的。
小白马被我当宠物养,每天给它洗澡,理毛,喂嫩草,马儿也通人性,一见我就摇头蹭上来。过了十来天,小白长大了不少,别的马总有一股子骚味,唯独我的小白,还有淡淡的花香,本小姐给它洗得是花浴。我也能慢慢骑着他,小跑几步了。
小白被我系在门口,马棚太脏了,我舍不得,四阿哥也由着我。山庄的一边就是一个盆地,地势很平,太阳西落的时候,我总喜欢领着小白,到平地溜上一圈,走着去,骑着回来。
照常牵着小马出门,沿着小路往前走,边走边唱道:“你挑着担,我牵着马,迎来日出,送走晚霞,踏平坎坷,成大道……”
身后传来一阵马啼声,急着把小白往边上拉,想着等他们过去了再走。几匹马在我跟前停了下来,原来是四大王子,八阿哥笑问道:“你为何不骑?”
九阿哥阴着脸,眼光凛冽像是隆冬的北方,让我发冷。十阿哥与十四坐在马上,还不安份,伸腿来踢小马。我挡在小马前面,笑道:“回八爷的话,奴婢想跟马儿一起走走。”
十阿哥哈哈大笑道:“跟小公马对上眼了?”
十四忍不住笑出了声,九阿哥好似十分的解恨,似乎在他眼里,小马成了十三,被人牵着走,定是没骨气的。
八阿哥斜倪了十阿哥一眼道:“十弟,别口无遮拦。”
电视里的大侠、英雄飒飒英姿,几乎十有八九是在骑马,大概这马就像女人的高跟鞋,能增加高度吧!可是我却极不喜欢,因为马骚味太浓了,这男人天天骑着马,不骚才怪呢?
我如今正被一股马骚味包围,忙转了个身,淡淡地道:“若是几位爷没事,奴婢走了!”
小白也似不喜,顺从地跟着我走,十四赶马上来轻问道:“生气了?”
我无所谓地耸耸肩,回头朝八阿哥微微一笑,失口否认,:“没有。”
十四跃下了马,突问道:“容月,你的马怎弄得像娘们似的,一股花香啊?”
十阿哥听十四一说,也好奇地跳了下来,用鼻子嗅了嗅,我拉起小白加快了脚步。小白也似有不快,快步跟上,几个爷莫名其妙地跟着我走。
十四追问道:“你快告诉我,怎么弄的,回头我试试。”
我无奈地边走边道:“十四爷,很简单,奴婢只不过给马儿洗了花瓣浴而已。”
十阿哥哈哈大笑道:“十四弟回头跟弟妹要洗澡水就行了!”
这个十阿哥害得我差点大笑出声,十四瞪了十阿哥一眼道:“十哥,你少无说八道。”
一向持重的八阿哥也大笑出声,十阿哥还满面光荣,好似自己都比别人聪明。还不依不饶地道:“容月,你说爷说得对不对?”
“对,十四爷你真傻,十爷比你大好几岁,自然知道的多,怎么也比您经验丰富。”
十四刚开始眉头微皱,似有不快,听到最后乐哈哈出声。十阿哥正好相反,开始洋洋得意,后来瞪着我道:“死丫头,你这是夸爷还是损爷啊?”
我跨上了马,笑嚷道:“各位爷,我先走了!”
小马快步往回走,十四紧跟了上来道:“前儿,额娘还问起你呢,不如今儿去一趟。”
我心里嘀咕着,找我能有什么好事,笑道:“娘娘身体可好?”
十四脸上一脸惆然,淡淡地道:“一到夏天就说身子骨酸痛,要不烦劳你去一趟。”
有了前车之鉴,我再跟他一起去,真成棒棰了,再让他那个疯哥哥瞅见了,我还有活路?忙回道:“奴婢明儿去看娘娘,今儿天色已晚,先回去了,十四爷再见!”
对身后的他挥挥手,头也不回的,扬长而去。
第二天午后,我给小白净身,自己也洗了个澡,往那拉氏行帐而去。那拉氏近段时间倒是对我慈眉善目,拉着我的手道:“妹妹真是稀客,怎就不来找我?”
我笑着给她请安,推迟道:“福晋,妹妹两字实不敢当。”
那拉氏笑道:“别人不知情,我是知道的。你既不愿进府,就认我做姐姐吧,咱们以后也好常来常往。”
我羞愧难当,岂码也算抢了人家丈夫,却还受她抬爱,笑着:“那就谢姐姐了。”
两人说了会话,无非是些家常理短,真怕哪天跟她一样唠叨。我提议道:“姐姐陪我去看德妃娘娘吧,听说她老人家找我。”那拉氏笑着立了起来:“妹妹不早说,那就走吧!”
那拉氏竟拉着我的手进了额妃的寝宫,看来还是与人为善好,好歹少份麻烦。德妃现住的地方也只一进屋,自然不能跟宫里比,德妃见我们进来,好奇地问道:“你们何进碰到的?”
我跟着那拉氏给德妃请了安,那拉氏笑回道:“额娘,这是儿臣新认的干妹妹。”
德妃自然不明白其中的关系,笑道:“这丫头,本宫也喜欢,病可好些了?”
我受宠若惊地答道:“回娘娘的话,奴婢好全了,让娘娘记挂着,奴婢真该死。”
德妃笑笑,看来今儿状态不错,有点十四的味道。我施了礼问道:“听说娘娘腰酸,四爷与十四爷都让奴婢来瞧瞧,要不娘娘再让奴婢试试?”
德妃笑着对那拉氏道:“那就试试吧,也不能驳了两个儿子的孝心。”
那拉氏感激地朝我笑道:“今儿,儿臣也要跟容月学学,那天也好尽尽孝心。”
德妃笑着卧在榻上,我轻轻地给她按了个遍。被人这样轻按着自然舒服,太医是男的,又不能直接触碰这些娘娘,才有我这种蒙古大夫的生存空间吧。
德妃与那拉氏慢慢地说着话,一晃一个时辰都过去了。德妃已有四十多岁,又生了五六个子女,近几年明显的衰老,脸上的皱纹像水波连连,那是白粉盖不住的,且皮肤干得很。
心里有了个主意,朝她们道:“娘娘,不如今儿奴婢帮您洗个脸,您只要躺着就行。”德妃一听来了兴致:“行,今儿就随你弄吧!”
那拉氏好奇地看着,我笑道:“福晋,娘娘好了,给你也洗一下如何?”
那拉氏笑看向德妃,脸上却是无比的期望,德妃道:“好久没有这种趣事了,就听这丫头的吧,咱娘俩又不是外人。”
那拉氏欣喜地谢了恩,我让小太监找来了几根嫩黄瓜,又让碧玉打来了水,放在边上,德妃从坑沿往里躺。
先用温水洗去脂粉,随后用宫里自制的原始洗面奶,边洗边按摩,德妃一脸惬意的神色。其他人都好奇的围到我的身边,好似自己做了美容导师。
把黄瓜片贴在德妃脸上,轻说道:“娘娘,不要说话,不然会掉下来的。”德妃点点头,我接着给那拉氏做好,贴好黄瓜片,坐在一边休息。
刚刚完毕,四阿哥与十三乐呵呵地迈了进来,脸上皆是询问之色,好似我出现这里必是坏事。二人请安道:“儿臣给额娘请安,额娘吉祥。”
这两个大傻,德妃自然没搭理他们。我给他们一个惊恐的眼神,他们皱眉担忧地对眼互似,还以为德妃生气了,重又请了一次安。
碧玉终于忍不住,笑出了声,抿着嘴道:“两位爷,你们都着了容月的道了,娘娘这会儿不能说话。”
四阿哥与十三这才立了起来,不爽地斜了我一眼。走至坑前,四阿哥见那拉氏也躺着,满脸问号。
碧玉给两人上了茶,我怕四阿哥一出口,露了陷,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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