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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儿知为谁红1-绝恋大清-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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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方香客,香火供品不断,于是就有歹人来偷,见菩萨还是笑着,胆就更大了,把庙里的东西偷得精光。而韦驮菩萨呢,一脸严肃,百姓不敢前来,所以后来佛祖取两人之所长,让弥勒菩萨迎客,韦驮菩萨送客。”
走到四阿哥跟前,在他耳边低声笑道:“四爷您就是那韦驮菩萨。”
四阿哥先是一疑,迅速狠狠地敲了一下我的脑门,我又痛又好笑,“呵呵,再来看两边是四大天王,拿伞的代表雨,拿剑代表风,拿金龙代表顺,拿琵琶的代表调,连起来就代表风调雨顺。天王两脚着地,可见这寺院是明以前所建。”
四阿哥一脸疑惑道:“这你也知道?”
我骄傲地抬头道:“当然,因为明太祖原是庙里的一个小沙弥,专门打扫庙宇,总被方丈指责打扫未净,他一生气半夜就起来打扫,扫到此看着四大天王的脚,大喊一声:把脚抬起来。他本就是天子,所以四大天王无奈只好抬脚,没想到这个未来的天子没有发话,把脚放下,所以明以前的寺院里都是两脚着地,明以后建得都一脚上抬了。”
“这位姑娘真是见多识广,阿弥陀佛!”披着架裟的老和尚跨进了殿。
四阿哥宠溺地瞄了我一眼,还礼道:“大师夸奖了!”
边说边跟老和尚往里走去,看来这个老四与老和尚还挺熟的,我也只好紧跟在后面,其他的香客也散开了。
刚才一番卖弄就更饿了,走到他身侧,朝他挤眉弄眼的,这家伙就是不理我。我伸手狠狠地掐了一下他的手臂,他皱了皱眉,斜瞄了我一眼,跟老和尚道:“烦劳方丈送点素斋到房里。”
方丈笑道:“四爷客气,这就让人送来。”旁边的小沙弥匆匆离去,我心里一乐喜形于色。四阿哥苦笑着扫了我一眼,笑着与方丈进了屋。
寺分五进,最后一进就是厢房。里边摆设略显简单,想来到寺里也不是为了享受而来。
方丈客气地道:“寺中简朴,四爷略做休息,午后再来与四爷论经!”老和尚毕恭毕敬地退了出去,我不解地道:“四爷常来?”
四阿哥盘坐坑头,按了按太阳穴,闭目道:“这香山寺,原是行宫的一部分。初建于金大定二十六年,又有名甘露寺。”
门外传来了敲门声,小沙弥送来食物,我忙接了过来,四阿哥却盘做在坑上不动,我急问道:“四爷不用?”
他摇摇头,我就自管自的吃了起来,把馒头挖个洞,把咸菜一点点塞进去,大口的吃了起来,饿得两眼晕花了,还管他什么吃相。
足足吃了两个馒头,又撑得不行了。看着四阿哥一脸虔诚的样子,心觉可笑,于是也装模作样的念道:“南无阿弥陀佛,南无阿弥陀佛……”
他轻笑出声,终于睁开眼道:“你这是小和尚念经,有口无心。”
我盘坐在他的身侧,顺口道:“四爷是老和尚打坐,有口有心,还不如我呢?佛语上不是说色不易空,空不易色,色即是空,空即是色,反正都是空的,我有口无心才到达境界了呢。”
他也来了兴致,侧头笑道:“歪理还一套一套的,你也懂佛理?”
我滑了下来,踱步摇头晃脑地道:“菩提本非树,明镜亦非台,本来无一物,何处惹尘埃。这是人人口中常说的一句话,可这境界太高,世上又有几人能及,大概只有佛祖菩萨才能达到如此境界。奴婢以为时时勤擦示,不叫惹尘埃,就够凡人努力的了。”
四阿哥点头赞道:“有点见解,你从何得知?”
这下把我给愣住了,忙顺口道:“从一小和尚那里听来的,四爷都觉得有理,看来那小和尚离方丈之位不远矣。”
赶紧闭嘴不语,四阿哥在坑上闭目养神,我索性趴在桌上睡觉。正犯迷糊,听得小福子进来道:“爷,素餐送来了,该用午膳了!”
我起身帮着把菜放在了桌上,上了六个素菜,四阿哥朝我道:“坐下一起用吧!”
我看着饭菜就来气,坐在边上生闷气。四阿哥还以为我客气,边吃边道:“没那多规矩,还要上来拉你不成?”
我没好气道:“气死我了,马上午膳了也没人告诉我一声,害得我吃了那么多馒头!”
四阿哥大概憋着笑,呛得直咳嗽,涨红了脸道:“活宝,没口福自找的。”
听着越来越不爽,又不能自认倒霉,于是冷笑道:“不就是素斋吗?我做得比这强多了,比如说孤云丝雨、金玉满堂、百合芹丝、翡翠茭白、四喜丸子、银芽芝麻卷、五谷丰登……”
四阿哥当我自吹自擂,吃不到葡萄说葡萄酸,神情淡泊,想着没趣,跑出了门。
满山红艳艳的枫叶,屋后山脚边还有一片黄色的野菊花,于是朝门口的小福子道:“小福子拿个器具来,帮我采野菊花去。”
小福子帮我拿来一个小篮子,先编了一个花环,带着头上,阵阵地芳香从头顶飘来,一朵一朵的小雏菊,娇小却不柔弱,在秋风中不该示弱,倒有跟我有几分相似。
“走过一地黄泥巴地上一朵野菊花,枝头花朵正开放旁边又在添新牙,前面一排竹篱笆农舍茅屋一人家,三分菜圃三分田又种菜来有种花,大雨大雨一直下地上有个大水洼,婷婷玉立轻摇曳菊花变成水中花,野菊花呀野菊花这里可是你的家,菊花轻轻摇摇头这里不是我的家……”
“你到是哪里也不会无趣,采菊花做什么?”四阿哥站在下面问道。
边采边道:“晒干了,夏天泡茶喝!”
“下来吧,改明给你拿点贡菊就是了。”
小菊花实在费神,也有点嫌烦了,于是就打住,伸开双臂对四阿哥大喊道:“胤禛我冲下来了,你拦住我,啊啊……”
见我像一阵风冲了下来,他赶紧也伸手接住我,与他撞了个满怀。他忙放开我,瞠目结舌,皱眉道:“这是佛门清静地,没个正形!”
“色戒色戒有色不戒,你懂不懂。”真扫兴,难得有此良机,还被他埋怨,整整衣服,转身回房。
他拉着我的手,淡淡地道:“陪我站会儿吧!”
蓝天白云,红枫黄花,如入人间仙境,只听他道:“虚檐流水息尘襟,静觉澄明妙悟深,山鸟自啼花自落,循环无已见天心。”
见他信手拈来,也起了好胜心,可本姑娘没这诗意,在脑海里搜了一下,想起一首词来:“人生易老天难老,岁岁重阳。今又重阳,战地黄花分外香。一年一度秋风劲,不似春光,胜似春光,寥廓江天万里霜。”
他赞赏道:“不错,只是战地两字不妥,改成坡地吧!”
管你改什么呢?你若要商量,跟毛主席说去。方丈前来说禅,本人无此佛心,就在外面闲等。
好不容易结束,告辞下山。心想无论以后与他是否有缘,既然他现在有心与我,我也不能便宜了他,于是让福子先行,挂在了他的后背,他抵不住我死缠烂打,免强背我下山。呵呵,反正没人瞧见,也不会记录历史,那又何妨。
重阳节一日游后,又觉得幸福回到了身边,心情愉悦,凡事都顺心起来,有爱的感觉真好。宁儿总打趣我,人也变漂亮了,喜薇与灵云也常对我的傻笑莫名其妙。只是不明白,那个老四为何在人前还是一副寒霜脸,想改变一个男人真是太难了。
一个月转眼而过,天也更加严寒,与喜薇、灵云坐在暖坑上打牌,她们两人竟联合起来出老千,被我抓个正着。还耍懒,三个女人一台戏,嚷嚷声、打闹声快把房顶都掀开了。
“你们都造反呢?”十三站在门口,笑着大吼道。喜薇与灵云立马起身,笑迎上去,我知趣地站在一边,十三打量了我一眼,笑道:“以后少跟容月瞎混,丢了爷的脸。”
喜薇与灵云在一旁抿着嘴笑,我脸一沉,走至十三跟前,故意用帕子一擦脸,一吸鼻子道:“十三爷够朋友,见色忘友也就罢了,还乱扣帽子,我就是大清第一冤女啊!”
十三哈哈大笑,捂了捂嘴,拍了拍桌子道:“今儿本阿哥就来个明镜高悬,禀公断案,先打二十大板,再来问话。”
“切,不玩了,十三爷怎么回来了?”这个十三也是玩兴未泯,我忙打住。
十三喝了口茶,笑意难掩地道:“刚至德州,太子生病了,皇阿玛就先行回来了。”
这回康熙仅带了十三与太子,因太子爷生病,令十三一个人前往泰山祭天,难怪十三如此兴奋。只可惜福兮祸所伏,生在皇家若不想坐那位子,还不如像十二阿哥那样一副风清云淡,与世无争,才能躲过明枪暗箭。
大概是我一时沉默,想事露了担忧之色,十三不解的问道:“好好的,怎不语了?”
“十三爷你要好好管管两位福晋,竟学混混出老千。”我忙转移话题。
灵云美目一转,娇羞地辩道:“哪有?”
十三瞄了她们一眼,她们羞红着脸低下了头,十三笑道:“你教的徒弟,自然由你负责。”
想着自已是百瓦的电灯,撅嘴道:“算了算了,你们一家人自然互相帮忙,奴婢告退了!”
十三起身淡淡地道:“我去四哥府上一趟。”
说着与我一起迈出了大厅,本以为小别胜新婚,十三会与两位福晋话话家常,没想到又出门去了。我送他至门口,他突转身从怀中掏出一对翡翠耳环来,递给我道:“补你的生辰寿礼。”
说完出门而去,看着十三洒脱地背影,傻愣在了门口。直到马车消失在视线里,才回过神来,心里一丝淡淡地酸楚。
马上又是四阿哥生辰了,学着绣了一个荷苞,一面绣雪中红梅,一面绣远山红枫,只是针脚还有点杂乱。想着十三送的礼物,做了一个蓝色葫芦状的小香袋,再续上蓝色丝线坠子,袖珍型的倒可以挂在玉上。
现如今四贝勒府是没太多理由跟去的,所以提前把礼物送给了他,他倒没嫌绣得不好,高兴的收下。十三的寿礼被我放在信封里,偷偷放在书房里,第二天就看见十三真的挂在玉佩上,朝我揖了揖手。
康熙一回来,四阿哥就不常来了,十三也早出晚归,我又回复到独对门前三枝竹的状况。
雪也如期而至,又忙着办年货。生生死死,轮回不断,上个月还传来李氏的儿子夭折的消息,灵云竟然怀孕二个月了,一个十六岁的小丫头居然要做额娘了,发生在自己身边,让我不得不信。初听宁儿说,惊得我眼睛像铜铃,十三倒是神色淡淡地一笑而过。
喜薇忙地受了伤寒,可能心里也是苦闷万分,这年头子嗣才是重头戏。我只好又当起了管家,算好帐目,正要出门,发现库间的门开着,只见小顺子站在凳上,踮着脚尖在找东西,我问道:“你找什么?”
他埋头其中随口道:“爷让我找一副董香光的字给四爷做贺礼!”
心想难不成老四家也添人口了?谁又怀孕了呢?不解地道:“四爷家有什么喜事?”
小顺子回道:“四爷今儿娶了一房伺妾,十三爷忙着朝中的事,忘了备贺礼,这不临阵忙吗?你快来帮我找找吧!”
我脑袋嗡嗡作响,像似一个手雷在我头顶炸开,心怦怦乱跳,全身没有了一丝力气。忙扶住门框,只听得宁儿道:“小姐你这是怎么了?好好的,脸白的像纸一样,小顺子快去传大夫来。”
我欲哭无泪,只是觉着心被人掏走了,无力的摆摆手道:“宁儿,不用了,快扶我回房!”
小顺子惊慌地跑到我跟前,结结巴巴地道:“姐……姐……对不起,我……该死,爷让我不要说,我却泄了底。”
我苦笑着道:“不关你的事,你忙去吧。”
像喝醉了似的一脚深一脚浅地被宁儿扶回了房,心似门前荷池里的冰,连眼泪都不会流了,傻傻地靠在床沿上。还真信他再不娶,还是知晓历史的人,二次跌倒在一个水坑里,我是个不折不扣的痴人。还竟然瞒着我,我恨,我恨……
宁儿哽咽道:“小姐,你想开点,哪个阿哥没娶他七个八个的,小姐……”
喝了口宁儿喂的热茶,人才稍稍有了点神智,心里似有人对我说:“你这是在干什么?不就是又失恋一回吗?有何大不了的,也太没志气了,亏你是从好聚则聚,不好则散的现代来的。”
我紧握拳头,愤愤地道:“你说的对,没什么大不了的,我是谁啊,我是花容月。”
接过宁儿的茶,一饮而尽,宁儿以为我是回答她的话,看我恢复了神精,喜极而泣。话虽如此,心还似被啄了的疼,挤出笑容道:“宁儿你去喜福晋那里给我要一碗药来,我怕是也受伤寒了。”
“小姐,我这就去,你能笑我就放心了!”宁儿一出门,挣扎着穿上鞋子,顶着寒风从边门出了府,那一瞬间强忍的泪倾刻而出。也不知那来的力气,一口气跑到了清雅居。江子俊惊惶失措地把我扶进了内屋,我抱着他失声痛苦,我还是没逃脱女人脆弱的举指。
江子俊不知发生了何事,手足无措,只是低声安慰道:“再难的坎也会过去的,没什么大不了的,没什么大不了……。”
哭是我减压的办法,人又缓过神来,擦了擦眼泪道:“我不该心,我为什么哭?我为什么难受?我一定要过了这关。”
江子俊叹气道:“你呀,都不了解自己。在外人面前坚强乐观,其实却爱在一个地方认死理,柔弱地不堪一击。佛语上说凡事不可太过执著,想开点吧。人生不如意事八九十,试着笑开一二三!”
子俊一脸担忧,我又觉着不妥,仰着泪脸笑道:“子俊哥都快成和尚了!”
江子俊见我又能打趣,才松口气道:“我这就放心了,马上就是晚餐其间了,你要在这里用餐吗?”
我点头道:“今儿我要登台唱上一曲,你去忙吧,我没事了!”江子俊一转身,我的泪又挂了下来,直到芳儿给我打来洗脸水,我才强忍住泪。
酒楼开始营业了,我上台抚着琴,竟无意间唱起了悲伤的曲:山也迢迢水也迢迢,山水迢迢路遥遥,盼过昨宵又盼今朝,盼来盼去魂也消,梦也渺渺人也渺渺,天若有情天亦老,歌不成歌,调不成调,风雨潇潇愁多少,愁多少
台下的客人不知我所悲,还报以热烈的掌声,泪又轻坠而下,模糊中看见十三坐在台下的桌上,我也无心搭理,此刻只觉得,他们兄弟没有什么分别。
今夜我要借歌消愁,我只觉着自己心中的这口气,不发出去,日子都没法过了,我不能把自己逼疯了:
我有一帘幽梦不知与谁能共,多少秘密在其中欲诉无人能懂,窗外更深露重今夜落花成冢
春来春去俱无踪徒留一帘幽梦,谁能解我情衷谁将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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