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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大学不恋爱-第4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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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也怪,一路上,我家可以她安静得很,不哭也不闹。但她就是认不出人来了,我抱着她说可以啊,我是妈,她只会睁大眼睛看我。” 
  “她现在睡了吗?阿姨,我想看看她。”我显然是急不可耐了。 
  “回来的第二天,她就开始闹了,她爸用跟棉绳把她绑了起来。可怜啊。”盛可以她妈忍住眼泪,用手捶了捶胸口说,“心里疼啊,我跟她爸说,把孩子送到医院去吧,可过了没一会又说算了,因为听说上医院住着,要花很多钱,还不一定就治得好。这些年,咱家供她上学,给她弟治那双腿,唉……” 
  “阿姨,把她送去医院吧,钱我们可以想办法。”高老头又占先机。 
  “是啊是啊。”我只好随声附和。 
  “前几天,有个孩子把她接走了,说是送她到省城的医院治疗。那孩子姓郑吧,是我家可以的中学同学,以前也到我们家来玩过。” 
  “郑敬南?”我惊讶道。 
  “好像是的,那孩子一直在医院照顾我家可以。唉,搭巴碰上这么个好人。那孩子说她跟我家可以在谈爱。实际上在我们乡里,要是女孩子病了什么,结了婚,男的都跑都跑不赢。” 
  “知道在哪家医院吗?”高老头问。 
  “我不清楚的,我不识字。她爸知道,不过她爸这个时候到山上干活去了。哦,对了,她爸抄了那孩子的手机号码的,我去帮你们找找。” 
  盛可以她妈起身进了里屋,很快就传出拉抽屉和翻东西的声响。我和高老头,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一进竟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一会,盛可以她妈出来了,递给我一条皱皱的小纸片。把电话号码抄到,就快下午三点了。我们安慰了盛可以她妈,然后就准备走。我先走两步,再回过头,就看见高老头和盛可以她妈在推推搡搡的,疑似斗殴,实为高老头正把几张百元钞塞给盛可以她妈。我听见高老头说:阿姨,你就拿着吧,不多,但希望多少能帮一点。 
  盛可以她妈一直把我们送出很远,边抹眼泪边说着,你们路上小心啊! 
  回到城省,晚上8点,我们坐的是最后一班车。找了电话亭,给郑敬南打电话。我说,高老头,你打吧。高老头说,小菜,你打吧。无聊地争执两个回合,最后折中,高老头拨号码,我说话。接通才明白,我被他给耍了,不过为时已晚。 
  “喂,你好。” 
  “喂,你好,请问你是郑敬南先生吗?”我也不知道我为什么加了先生二字。 
  “是的,请问您哪位。”还好,我说先生,他竟然一样客气起来,说您。 
  “我是盛可以的同学,我叫蔡小菜。我和另外一个同学想过来看看她,你们是在哪个医院呢?”我的语速非常快,想在最短的时间内把谁表达的意见全表达出来。 
  “蔡小菜?你姓蔡是吧?” 
  “是的啊,我叫蔡小菜,当然姓蔡。” 
  “你个混球,我不会放过你的!” 
  电话那边突然传来异常愤怒的声音。我不知道怎么啦,不知道我蔡小菜姓蔡得罪谁了。我不喜欢别人骂我神经或者神经病,当然,骂我混球我也会不高兴,虽然我从来不知道混球到底长啥样,是跟篮球差不多,还是更像足球,但念及郑敬南能对盛可以有这么番心的份上,我控制了没跟他对吼。其实比嗓门,我相信我会更胜一筹。在沉默一阵之后,我依然友好地把话接了下去。 
  “兄弟怎么啦?又出什么事了吗?” 
  “我不想跟你罗索了。你有种就过来,我想看看你到底长了个什么球样,竟然可以把盛可以折腾成这样子。” 
  我本来就已经一头雾头了,他这么一说,就好像又有一头雾水浇了过来似的。这个时候,郑敬南把在什么医院,以及具体的病房位置跟我说过,就把电话挂了。高老头见我脸色不对劲,把手搭了过来。 
  “小菜,他说什么了?” 
  “他吼我了,骂我是混球。” 
  “他骂你混球干什么啊?” 
  “这个问题留待以后研究吧。不过听他那语气,好像正在气头上,你说等会过去,他会不会强行要我跟他单挑?” 
  “你说打架?不会吧?” 
  打车过去的,快得很,转眼就到,害得我都没想好要是郑敬南真找我单挑我该用些什么招术,武侠小说里那些记得多,不过都没试过。按事先约定的,郑敬南在病房外面的铁门前等我们。我见过他,没什么印象,但还是一眼就认出来了。这不是说我认人有多厉害,而是,门口就站着他一个人。 
  我说你好。他说你就是蔡小菜?样子很凶,好在没有动手的意思,我的心这才安定一点。 
  第一次把这个叫郑敬南的男人看清楚,觉得他光那眉目间流露出来的东西,就不像一些有钱人那样,暗藏杀机,透着遮都遮不住的坏。我问他盛可以在哪里,我说我想见她。他却说盛可以已经睡了,不过常常在十一二点的时候又醒来。不便进病房,三个人在外面聊开了。 
  说起盛可以,郑敬南抽烟抽得很凶。他说他很喜欢盛可以,一直就喜欢,从中学开始,也想尽办法地追求过,却老被拒绝。后来同学聚会,两个又碰到一起了,聊得很投缘,盛可以头一回答应做郑敬南的女朋友。这些事,以前盛可以好像也多多少少对我说过一些。 
  “你觉得她喜欢你吗?”我很八卦地问了个很八卦的问题。            
  第二十二章 
  医生说,盛可以也许永远都好不起来了。这是郑敬南打电话告诉我的。他已经把盛可以转到了省城一家更好的医院,并通过朋友关系,联系到几位在国内很有名的治疗精神病的专家,过段时间可能过来会诊。郑敬南说,就算倾家荡产,也要留住最后一线希望。 
  我一次毫不含糊地恨起我哥来。以前我说恨他,更多的是出于痛惜和难以接受。但这次,我是真的恨了。如果他不死,盛可以不至于落到今天这个地步。特别是在看过他留给我的信和见过那个叫阿娇的女人后,我推测过他的死因。我觉得,他最后的选择,和选择的动机,都已经不是情有可原了。我可以为他找出林林总总的苦衷,可以为他列出各种各样的理由,但不知道为什么,盛可以出事之后,我又变得不那么容易原谅他了。 
  那几天,我忙得有点晕头转向。我写的那首《你背对着我》的歌词,高老头已经帮我拿去找外语系一个喜欢音乐的女老师谱好曲,也列入了毕业晚会的节目表。所有的事情,都是高老头去跑得腿,怂恿我在大学毕业前过把表演瘾的,也是他。第一次听那女老师试唱,我就很喜欢,甚至都有些好奇,她怎么那么懂我词里的心情?可惜我并不识谱,只能跟着那女老师学唱。每次唱起,脑子里便浮现在火车站送信海欣时的情景,于是难受得想哭。 
  星期四下午,是彩排时间。我作为毕业晚的“群众演员”,受到了特别的礼遇,组委会负责联络的美女,先是打电话通知了我,还不放心,中午又亲自跑到寝室来,把电话里说过的话又对我强调了一遍,包括具体的时间、地点以及出场顺序。我一直都答应得好好的,睡了个午觉起来,却改变了主意。等高老头也醒来了,我要他陪我去市里一趟。 
  “等会不是要彩排呢?小菜!” 
  “彩排不去没关系,不就唱首歌嘛,直接往台上一站我就行。” 
  “去市里有事。” 
  “我想去肿瘤医院那边一趟,那个叫‘蓝色幻想’的咖啡屋,还记得吗?” 
  “去找那个叫阿娇的女人?为什么啊?小菜。” 
  “不为什么。我这几天心里又莫名地堵得慌,老在想我哥跟她是啥关系。你知道这种模模糊糊的感觉是很让人恼火的。” 
  高老头拗不过我,只好陪我去。进门的时候,高老头像第一次那样,装得很拽很酷,说找阿娇姐,可对我们笑脸相迎的服务员却莫名其妙地问阿娇姐是谁。仔细问过,才知道咖啡屋早几天刚被转让过,很多工作人员都是新招进来的。最后也在里面找到一个没走的收银,知道那个叫阿娇的女人,但对女人阿娇的情况却是一问三不知,不过她给了我们个手机号码,说是以前在这里替阿娇打点生意的女孩的电话,好像是女人阿娇的什么亲戚。 
  比想像中顺利九千九百九十九倍,我们得到了女人阿娇的电话。这事是由我出马办成的。电话通了后,我装出副老气横秋的语气,还没等对方说话就来了个先发制人:喂,阿娇跟不跟你在一起?她手机怎么老打不通?估计电话那端的女孩子都没来得及去想我是谁这个问题,支吾着说,不会吧?我早上才打过的,你看你是不是拨错了。我赶忙说那你把号码给我报一次,谁知她还真乖乖地报了一次。大功告成,挂电话的瞬间,我还骂了句这妞好白痴,也不知道别人听见没有。再拨阿娇的电话。 
  “喂你好。” 
  “你哪位?” 
  “我是蔡小财的弟弟,我们前段时间见过一次面。” 
  “哦——记起来了。我这阵子忙昏了,现在也刚好在有事,要不我晚上给你电话。” 
  “你上次也说给我电话的。” 
  “这次我会记得。就这样好吧,晚上联系,我先挂电话了。” 
  我再喂了一声,听到的就已经是嘟嘟嘟的声音了。这女人有性格,说挂就挂。除了也把电话叩上,我还能怎么样?气不打一处来,只好边走边骂她奶奶的。高老头却幸灾乐祸,对我的安慰显得假惺惺。这么久了,他不想我再去追究与蔡小财有关的任何事情。他说这女人晚上肯定不会打电话,我说不可能,心里却附和着他的观点。 
  事情往往都是人算不如天算。这天晚上我压根儿没打算在寝室里打电话,吃过晚饭,跟高老头一直坐在国旗杆下面,两个人聊了很多关于信海欣的话题。后来高老头说想上厕所,而且是大厕,身上没带手纸,又不好意思完事之后直接凑到水笼头上冲,我叫他在路上顺便拉个人借点,他也害羞,我们只好提前回去了。高老头直接去厕所,我到寝室拿帮他拿纸,结果,一只脚还在外面,电话铃就响了。 
  “喂你好全寝室只我一个人在如果你不是找我我就挂电话了。”我以一个发神经似的欧式长句作了开场白,语速快得叫人没法听。 
  “喂,你好,叫蔡小菜的那个同学在吗?” 
  “我就是!你是说要跟我谈谈我哥的那个?” 
  “没错!我等会11点还有事,不耽误太多时间,直接点把你哥的一些事跟你说说好了。你还找我,说明你心里放不下,所以我觉得还是跟你说了为好。” 
  “你跟我哥是什么关系?” 
  “还是听我慢慢说吧。你哥自杀前留了些东西给我,用一个包裹寄给我的。那时候我去泰国玩了一趟,三个星期吧,回来看到他的信,又找人打听过,才知道他真的走了。他的两本日记,我都看了,说不出来的感觉。这孩子太单纯了点,怎么说呢?的确太单纯了点。” 
  “那些日记本,还有转到我卡上那笔钱,都是你寄的?” 
  “这些都是你哥哥托付给我的事情,在你大四开学的时候,把学费汇给你;在你快毕业的时候,把他自杀的真相赌给你,也就是他那两本日记本。一个人死之前托付给我的事情,我怎么都得帮忙去做到,是吧?他在信里说,他不想身边的人都不知道真相,又害怕让任何人知道,所以就想了那么个法子,寄了四个地址。地址都他在信中留给我的。本来我准备等你毕业后再找你,怕影响你的学习,但问过一些朋友,他们说到毕业前那几天,大学生都会疯得不成样,喝酒啊,聚会啊,寝室里根本没人,所以我上次就找你了。” 
  “我哥要你在我毕业的时候找我?” 
  “他没这么交待,是我决定找你的。我知道收到你哥那两本日记的不是你。这个事,我没按他交待的去事。我把它寄给了那个姓白的女孩子。她以前是你哥的女朋友,这个想必你应该知道了。” 
  “白玲玲?怎么非要寄给她?”            
  “先不说这个。我想你最想知道的,应该是我跟你哥到底是什么关系。老实说,我跟他什么关系都没有。我不是在会自己开脱,也不是在为他辩解,事实的确如此。我跟他交往了一年多时间。你们不要误会,我所说的交往,不是那种见不得人的交往。我是个寂寞的女人,也经常玩一些寂寞女人才玩的游戏……” 
  我不知道该怎样跟这个女人进行对话,或许根本就用不着对话,我只要听她说就够了。 
  “他第一次给我电话,很兴奋的样子,问是不是我要找家教。我说是啊,并告诉他具体的东西面谈就好。他很快过来了,也是在上次我们见面的那家咖啡屋。咖啡屋是我开的。见到我,他拘谨得不得了,每说一句话都很小心,像生怕我对他有不满意。当然,他并不知道我根本不是请什么家教,我只是因为寂寞,也可以说是无聊吧,在我这个圈子,很流行找男大学生的。他问我要他辅导什么方面的知识,我说随便都可以,天文地理都需要补。” 
  “他每周过来陪我两次,坐咖啡屋,或者到我家。他开始那段时间,还真很认真地给我说一些历史和地理方面的东西,一本正经,像个小老师。我笑着说,随便聊天就好,他倒不知所措起来。头一回叫他给我点烟,是在我家里,我斜躺在沙发上,看见他脸色都变了,拿打火机的手抖得厉害,连打了几次都没打燃。” 
  “第一个月,我给了他800块。其实钱对我来说不重要,但我怕他接受不了。我打心里喜欢他这种性格的男孩子,我希望他长一些时间留在我身边。后来他无意中跟我说起过,说他除了过我这来,还兼了别的家教,他说他还欠着很多学费,我给他的钱就慢慢多了起来。每次看我递钱给他,他都很疑惑地看我,不敢拿。当然最后还是拿着了,毕竟钱对他来说,很重要。” 
  “后来他谈女朋友了。有次我打电话到他寝室,好像是周末吧,问他可不可以过来,他直接告诉我的,他说他晚上要陪女朋友去上网。我没勉强他,还要他有空带女朋友给我看看。只是随便说说而已,我不是真想看,他也不会真带给我看。无意中我问过他女朋友的一些情况,就是那个姓白的女生,叫白玲玲吧。那女孩子快过生日的时候,他过我这边来,跟我说起过,问我送什么礼物好,我当时正好新买了条项链,买回来之后又觉得不喜欢了,于是就说姐姐这有条新项链,没戴过的,你拿去送给女朋友作生日礼物吧。” 
  “他一直都管我叫姐姐 ,我也喜欢他这么叫我,很亲切的感觉。有时候我觉得他跟我在一起挺难为情,他自己也对我说过,说我怎么会给他那么多钱,说他的工作不值那么多。他提出要到咖啡屋去帮忙做事,可那地方他能做什么?我怕他多想,干脆每次来了,都叫他帮我拖拖地板,整理整理房间。他每件事都做得一丝不苟,我在阳台上养了很多花,他帮我浇水,还时不时地把花瓶擦得干干净净。他做这些事的时候,都挺自然,也很卖力的样子,但就是每次给我点燃,变显得腼腆起来,不敢靠我太近的样子。” 
  “其实要不是看了他的日记,我是不明白他心里头的想法的,更想不明白他怎么突然就要去死。有一天,他给我打电话,说姐姐,我以后不能再过你那边去了。我问他为什么,他也不说。刚好那段时间我跟另外一位朋友准备去国外走走,就说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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