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阳光大宋-第16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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包拯后来出仕成名,吵遍朝野,树敌无数而终仁宗一朝不倒。若没有政治头脑的天分,光靠皇帝能保得了么?所以梁丰说话,他马上便领悟过来。

梁丰心里大赞,神就是神啊,一句话人家便通透无比了!

两人围着这报纸和梁丰著作,渐渐投机起来。一聊居然就去了一个下午。期间有些观点,因为代沟问题,颇有分歧。但两人都非常克制,求同存异地带过不谈。

不知不觉已到晚饭时间,梁丰请他到后宅用饭。包拯也不客气,点点头就跟了进去。

梁大人异常兴奋地把内宅里的众人都叫来见过包拯,冯程程也出来打招呼。包拯只是淡淡拱手点头问好。冯程程心下诧异,老公啥时候这么郑重其事地对一个人礼貌过?貌似从来没有。那么这位是个啥来头,看起来架子比官家还要大些哩。想不通,只好招呼过后,撇撇嘴自己回屋去。

饭桌上真的只有三素一荤一大碗咸菜汤。

梁丰是真怕呀,他怕自己在包拯心中留下不好的印象,怕包拯起疑自己奢侈,只好装穷。

他哪儿知道人家老包典型的富二代,什么好日子没过过?但他也不嫌弃粗茶淡饭,吃得好像也很香甜的样子。两个人一边喝酒一边聊天。

梁丰忽然冒出一个念头,脱口而出道:“希仁兄,既然来了,愚弟有一事相求,不知能答应否?”

“大人请说,学生能办便办。”

“我想请你暂时留下来,替我这报纸做做主编,怎么样?”梁丰笑道。

包拯一愕,想了想:“不行,学生还要回家侍奉双亲。”

梁丰知道,这厮一去,便是十好几年又宅在家里不出门的。太可惜了,自己正缺帮手,必须死命留住。

“希仁兄,方才愚弟问道,是被令尊令堂撵出来的,应该不错吧?网不少字”

“嗯,是的。不知大人如何得知?此地离庐州甚远啊。”

“我怎么知道的不重要,是有朋友到过合肥,听说过你的名字和一些事迹,知道你不愿出门。今日能在此见到,那么定是家里二老命你出门游离,有何稀奇?只是兄乃至孝之人,可理会得堂上二老的苦心否?”

“包拯请教大人。”

“虽说父母在、不远游,然天下父母,谁不忘自家孩儿光宗耀祖,建功立业?若是资质平常么,倒也罢了。只是像老兄你这样的,天资纵横,将来必然能做大事。如此埋没蒿莱,你自己不觉如何,你二老岂不觉得可惜之极?”

包拯要打断,梁丰又伸手挡住:“你听我继续说,我汉人治家,以孝为先。可是如何才是孝?顺便是孝,一顺为大孝,这样浅显的道理,你难道不懂么?你只知每日守着父母承欢膝下便是孝,可是他们眼睁睁看着你这么个宝贝天天窝在家里,显露不出自己的价值来,心里着急,你能不能体会?对于爹妈来说,啥叫成功,不就是儿子有出息了是成功么?”

不管包拯几次要打断他的话头,梁丰就是不让,自顾自说着。最后,他拍胸脯道:“你若信得过愚弟,我便与你订交,然后修书一封直送庐州,说明原委,请二老决断。若他们要你回去,二话不说,奉上银子送你上路。若他们命你留下帮我,那就还是请你听话些好,如何?”

说完他又花言巧语给包拯描绘报纸的前景,大宋的未来,咱们的事业比蜜甜等等。说得包拯也是怦怦心跳不已,终于点头答应,让他写封信回自己家里,看看白白和妈爷的态度如何。

梁丰大喜,顾不得还在喝酒,生怕这厮反悔,急忙叫来笔墨,当面写信一封,又请永叔拿出去叫衙役快速送到陈桥驿,找黄守道用最快的速度寄出去。

看得包拯在旁边眼花缭乱之余,以为自己是不是进了骗子窝,太凌乱了。

梁丰对包拯,那可真是极尽周到之能事,从第二天起,给他安排上好住处,没事就陪着他,不厌其烦跟他讲解自己办报纸的各种方法和经验。封丘县里秦邦业、邓圣等也都隆重介绍,任由他旁观三人如何处理公事。并专门派人陪他四处转悠,让他了解风土民情。总之是一切开放啊!

目的就一个,让他早些上手,能立马处理报纸事务。

过了几天,梁丰接到家里钱孝仪写来一封信,说前几日京城来了个厉害和尚,手有神药,专治各种疤痕,雪里梅姑娘慕名前往找到神僧,居然真的把脸上的伤疤给治好了,此事传得开封城沸沸扬扬。

自从上次一别,梁丰自觉亏欠雪里梅颇多,回家后就嘱咐钱孝仪经常去探望,有事帮忙,没事通个消息。

梁丰接信看罢,愣了一下。本来就没伤,有什么好治的?这是哪儿请来的托儿演了这么一出双簧?呵呵,想来雪里梅也不耐烦老是拿条猪肉干贴在脸上的缘故,找个借口,恢复她本来面目。

可以理解!也就没把这事儿放在心上。

这一天,如酥春雨开始缠绵起来。不是放告日,却来了个妇人,哭喊着要告状。

梁丰有些无聊,便吩咐领到二堂问话。那妇人手拿简单诉状,告他老公得了工钱不管家,拿去外面找私寮相好胡混。请大老爷帮忙明断。

这案子挺简单,梁丰便问她,你家汉子的相好是谁,现在哪里?你家汉子现在哪里?

那妇人瞠目道:“不晓得。”

“你说他同私寮胡混,可要说出那相好是谁,才好去寻来问话啊。”梁丰很和蔼地说。

“不晓得。”还是这么一句。

“那你怎么知道他就是去鬼混呢?”

“他得了工钱,几天都不回家,找又找不到,却不是去鬼混又如何?”那妇人理直气壮道。

“道理是有,但要有证据啊。这样吧,你回去呢,打听一下,你家汉子平日爱去那些地方落脚,先找找看。就算找不到,也能得些线索,再来禀报。本县这里呢,回头差人也帮你去问问,若发现他行踪,便带来问话。好不好?”

本着发扬人权平等的宗旨,梁丰这么耐着性子解释,已经几乎算前无古人了。

谁知那妇人愣得可以,说既然老爷答应了要派人去找,这就赶快去,反正她官司告定了,横竖要有个结果的。就是不走。

第三百二十五章 我为什么不想吐

梁丰有些挠头,请神容易送神难呐,要不是刚才无聊,怎么让她二堂问话撒?

对待妇女,哪怕是眼前这种村姑,他也做不来吹胡子瞪眼珠子吓唬人的事儿,有些挠头。便好言说道:“不是本县不愿管你此事,可要的是凭据。你拿不出来,就只有耐心等着。何况,你汉子是不是出去厮混,还未必呢。岂能凭你自家胡乱判断便下结论?本老爷要是个糊涂官儿,听了你一面之词,命人全城搜索把你汉子拿了来,二话不说,断个充军发配,你就能舒服了?听话,回去吧啊!”

一番话说得在情在理,那婆娘脑子再秀逗,也能知道好歹了,便要弯腰万福谢谢太爷回家去等消息。她这儿还没动作呢,外面进来衙役禀报:“外面有个和尚,说要见老爷,口气大得很,小的不知是何路数,不敢回他,前来讨个示下。”

梁丰大奇,这几天怎么了?第二个来求见的了,那位好说,包大爷嘛。这位又是谁?便点头让请进来。

回头村姑又千恩万谢地行了礼,才慢慢下堂出去。还没走到中庭,就看见一个月白僧衣的光头和尚摇摇摆摆走了进来,庄严全无,像个贼秃,面带色笑,嘴里嘀咕。梁丰定睛一看:“卧槽!你还真成个秃瓢了?”

这句粗话,把那个还没出院子的村姑吓了一跳。感情这县太爷也不是啥好货啊。回过头来愣愣看着二人。

梁丰和张挥相见,哪里顾得上别人,虽然大家都成熟了,不再熊抱打闹,嘴上可不轻巧。一个说:“先叫你管好二哥。你不听。这回好了,六根俱断。不过你何必非要出家呢,既然六根都闲,干脆在家做个六闲居士也好啊!或者。要不要我同官家说说,直接送你进宫,做个殿头高品?”

“呸,我都不知道该怎么说你。真是怪了,当初你又送蜂蜜。又送乌鸦屁股的,我倒是谢你呢,还是骂你呢?”

俩人在堂上胡说八道,浑没注意院子里还有一女人正歪着脑袋痴痴看着二位的激情表演。

还是张挥鼻子灵,能闻女人味儿,转头一看:“咦,还有位大婶儿在啊?”就好奇地多看了两眼。

梁丰也是不正经,揶揄道:“咋,斋饭吃多不选嘴啦?这等货色你都看得上?”当然。是压低嗓子说的。

“不是不是,我这儿奇怪呢,什么天仙美女,要县太爷二堂私会啊?遮么不是你口味变了么?”

正说着梁丰的心事,想起方才被这妇人搅得心烦。就顺嘴把事情经过讲了讲。末了鬼使神差加了一句:“和尚,看这意思,还能不能填一首?”

“好嘞,你听好了。”和尚张挥清清嗓子。张嘴就来:“浓润侵衣,暗香飘砌。雨中花色添憔悴。凤鞋湿透立多时。不言不语厌厌地;眉上新愁,手中文字。因何不倩鳞鸿寄。想伊只诉薄情人,官中谁管闲公事。”

“妙、妙、妙!”梁丰连说三个妙字,“他娘的你一步参禅,二不念经,作这些歪门邪道倒还是功力不减当年啊!”

这古代文学家就有这种功夫,一桩事,摊开了就是家务破事儿;一个人,看清了就是普通村姑。可道了张挥这种级别的文人嘴里,一下子形象、意境全都光彩起来。

千年之后,没人知道这村姑到底丑成啥样,可全都猜想她美成啥样了。

一个正在大力恭维,一个自我陶醉,正讨论新鲜热乎的长短句,忽然旁边响起一个声音:“妙个屁!我看你们俩是吃饱撑了,公堂之上,拿人家告状民女穷开心,真是有够无聊的!”一声娇滴滴怒冲冲地呵斥,吓了两人一跳,张挥转眼看去,只见内宅和二堂相连的月门前正站着冯程程,后面跟着俩丫头。对他们怒目而视。

梁丰老脸一红,赶紧挥手让人打发那妇人出去。张挥已经嬉皮笑脸迎着冯程程走了过去,双手合十行礼道:“阿弥陀佛,冯娘子别来无恙否?凭僧仲殊见礼了!”

“见你的鬼!”冯程程也不管自己骂得痛不通顺道:“好端端地进士不做,官儿不做,丈夫不做,父亲不做,却来做这劳什子的和尚。真是不可理喻!今日我家只准备了八菜一汤,全是荤菜,爱吃不吃,看饿不死你这老秃瓢!”

一面骂骂咧咧,一面自己倒忍不住笑了起来。冯程程笑起来特别可爱,小鼻子一皱,眉眼弯弯如同月牙。

当年她女扮男装常在梁丰家里厮混,后来张挥进京考试借宿梁家,常常无拘无束谈笑。梁丰本来就没这方面的意识,程程那时候又是个不懂事的,便同张挥也有了些交情。如今再见,居然僧俗两道,百感交集之下,一股脑儿便骂了出来。

梁丰苦笑着跟上,低声道:“你别往心里去,她就这脾气。不过最近好像火气又特别大了,没事我都不招她,你忍耐些。”

张挥斜眼看他道:“要不你跟我走吧。出去还自由自在点,有这么条母老虎在,人生还有什么意思?”

“和尚,宁拆十座庙,不会一桩婚呐。信不信我转告她,再给你补一剂砒霜,保管你马上见到大欢喜女菩萨!”

“阿弥陀佛,大欢喜女菩萨是你如此理解么?那是说她得到了欢喜三昧,无论处于何种境地,心中都生欢喜心,你这么胡说八道,当真是懂也不懂,皮泡脸肿!也不怕死了进拔舌地狱。”

两人就这么打着嘴皮官司进了后院,程程已经安排酒饭让他二人畅饮,梁丰忽然想起邓圣和包拯来。忙问永叔,永叔说包少爷今日去陈桥观察盛和坊,邓爷好像也有什么急事去了,且回不来,这才动筷子。

仲殊(以后都这么叫了)伸手从怀里摸出一罐蜂蜜。倒了许多放在碗里。夹起的菜都放进去搅和一下才入口。

梁丰笑眯眯道:“可吃得惯?”

“惯了,人生在世,顿顿蜜糖拌饭,总是甜多于苦。此乃我佛慈悲也。”仲殊淡淡说道。

梁丰点点头正要夸他看得开。哪知这厮忽然将筷子使劲一扔骂道:“惯他奶奶个熊,早也是蜜,晚也是蜜,这嘴都苦了。”他落下病根,须得顿顿吃蜜才能保证不再毒发身亡。已经吃了快一年,几乎崩溃。

梁丰想笑,又有些笑不出来。

正好程程专门来敬张家大哥一杯酒,以表故人之意,仲殊举杯谢过。抬头扫了程程一眼,眼睛一亮,笑道:“弟妹近来神采奕奕啊。”

“你眼神不济就别乱捧,我最近特别心烦意乱,又不爱动弹。正好和你说的相反。”冯程程喝了一口酒说道。

仲殊回头看梁丰不知所云,呵呵一乐道:“玉田,恭喜恭喜啦。”

梁丰见他笑得贼贼的,隐隐猜到是什么事了。有些心跳起来:“你说的是真的?不会弄错吧?”

“侮辱我。贫僧风月场中打滚多年,别的没学到。这个妇科倒有几下散手。只一望便知,不用切脉滴!”

冯程程听得心中激动,忙追问一句:“真的?那我怎么没恶心?”眼里好像泪花闪闪,幸福之光。

“症状未显。不恶心有什么了不起?过几日就恶心了。”仲殊一口吃着蜜糖和菜含糊说道。

“那好,你且住在这里。等过几日还不恶心,我只同你算账!”说完冯程程心情激动不已,不敢多待,急忙命顾棋扶了,要进屋歇息。那模样小心翼翼得仿佛已经七八个月似的,看得梁丰好笑。

梁丰心中高兴无比。说不喜欢孩子是假的,原先觉得时候未到,后来程程想得迫切,也便半推半就从了她。现在如愿以偿,自己有了孩子,焉得不喜?本想跟着同她进去庆祝一番,可这和尚在身边,实在不礼貌。只好强压下心中的激动,继续陪他吃饭。

两人边吃边说笑,梁丰又忽然想起一件事来,筷子一拍,问道:“对了,你说实话,缀锦楼那档子事,是不是你干的?”

“呵呵,你也听说了?不错,就是我干的,怎么招?”

“关你屁事啊你管这闲事,她才清净几天呐。这回可好了,今后若再惹祸,都是你害的。”梁丰狠狠骂道。

“是啊,关我屁事。要不是你那相好千里迢迢写信给我,我能知道你们的破事?都是她求我帮忙,我才勉为其难北上走这一遭的。”

原来雪里梅中秋过后就已经打定主意,要想个法子让自己这个伤疤合情合理地消失掉,不让梁丰称心如意。过了不久,她打听到仲殊的下落,这和尚正在苏州天宁寺挂单呢,便写了信送去,请他北上和自己演这一出双簧。雪里梅在外地除了仲殊,也没别的朋友,京城里找别人又怕张扬出去惹祸,所以才秘密找了他。

仲殊本来就没有爱岗敬业做高僧的打算,一听青楼老朋友召唤,二话不说就来到京城,先去相国寺挂单,到处冒充自己有绝世奇药,专治刀枪棍棒伤痕。本来相国寺就热闹,一下子更加拥挤,好多人都去找他治伤。他哪儿会啊,只说这药太贵,只有小小一瓶,没有药方,用完就从此没有了。所以开价两万贯才可医治。这简直是强盗行径,谁肯拿两万贯去治刀疤?也只有行首雪里梅需要,出得起价钱了。

选了个日子,雪里梅先放出消息,大张旗鼓坐了车子去大相国寺找神僧求治,到了门口,还专门露出俏脸来让群众围观。

旁人看了她脸上那条肉干,果然议论纷纷,说是如此绝世之姿,不治好还真是可惜了。

雪姑娘进了寺院没多久便蒙着脸出来,据说要过些时日疤痕方退。然后过了几天,缀锦楼放起炮仗庆祝行首姑娘整容成功。一时天波杨家,渤海高家等等俱来朝贺。

众人再打听那神僧,已经卷了银子飘然不知所终。

第三百二十六章 渡口风波

仲殊兴致勃勃眉飞色舞地讲完,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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