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遗失的雪花-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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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学校的前一天,余峰去附近村看望一位亲戚,回来时天色已黑,回来路过一块坟地,真是叫他苦不堪言。
他从小不是那种胆小怕事的人,还真像是一副天不怕地不怕的样子,但就是怕鬼,这也不能全怪他,她母亲是个十足的封建迷信爱好者,从小家里只要出一点不值一提的邪门事,她母亲动不动就请附近村的韦巫婆来家里驱妖除魔,好像家里除了人就是一些妖魔鬼怪弥漫在其中。所以在余峰模模糊糊的童年记忆里除了父母和妹妹,韦巫婆就是他最亲最熟悉的人,而且他母亲对韦巫婆可谓是毕恭毕敬敬若神明,对她言听计从。在这种迷信气氛缭绕的家庭环境的潜移默化下,余峰自然而然地被灌输了许多迷信意识。如今他已是一个大学生,学了一点破知识,本不该有幼稚的迷信意识,但沉淀在脑海最底层的迷信意识,是怎么冲刷也冲刷不掉的。而韦巫婆装神弄鬼故弄玄虚的德行在他童年记忆里早已根深蒂固。
此时路过的这个坟地是方圆几里最大的坟地,一个月刚埋一人,此人叫韦大宝,享年四十岁,生前酷爱装神弄鬼闹恶作剧,一生光棍,最爱摸小孩*,所以从小余峰最怕碰到他。在并不算皎洁的月光下,那崭新的坟上白白的冥纸飘扬着。余峰起初并不打算害怕,毕竟自己好歹也是个大学生,算是一个知识分子,要是怕鬼传出去肯定要招人笑话,所以他昂首挺胸地向前走,坟地周围异常地平静,连一股能吹散心中燥热的冷风都没有。如果事情这样发展下去,或许什么意外都不发生,但是意外总喜欢与人形影不离。在亲戚家的时候多吃了点,现在肚子突然不舒服,他望了望周围全是坟地,不能在这里乱来,宁可拉在裤子里也不能在祖辈头上撒尿拉屎,否则哪天会招报应的,但形势危急容不得他考虑,他跑步前进,或许是他的跑动惊动这些祖辈,周围的空气突然变得阴森起来,他的心也嘎嘣嘎嘣地乱跳起来,过那个韦大宝的新坟墓时突然旁边火光闪过,他吓得魂都没了,以为韦大宝又来掏他*了,这么一下刚才吃多和没吃多的都拉在裤子里了。
事后余峰反省了一下,根据自己渊博的知识那火光应该是磷火,只是当时已想到韦大宝要来掏自己的*,自己*没被韦大宝掏走,自己渊博的知识反而被他掏走了。
第二十四章 怀念
新学期回校的时候,在车站里余峰碰到了高赤琴,她还说她特意来接他的。余峰知道她肯定是从常守银那里得到自己到站的时间,心里也暗骂常守银是个重色轻友的混蛋。
余峰无动于衷地对高赤琴说:“如果我记性没错的话,我可没叫你接我,这可是一厢情愿的吧?”
高赤琴帮余峰背着包说:“就算是吧。”
余峰:“我真搞不通,你吃饱了撑着了,还是怎么啦!干嘛这么执着!我跟你说过多少遍了,我已经有女朋友了!”
“你别骗我了,我不会放弃的,我乐意做的你管不着。”高赤琴昂首挺胸地说。
“真拿你没办法,既然这样,你就付钱打D,不过我话说在前头,我是无论如何也不会喜欢上你的。”
高赤琴显然有些失望地底下了头,不一会儿才向前拦住了一辆出租车,对她的神情变化余峰好像视而不见。而到学校门口下了车后余峰也不向说声谢谢,头也不回地直奔宿舍。而望着余峰匆匆离去的身影高赤琴失望得差点流泪,但却还没有放弃的打算。几年以后,高赤琴在余峰经历几次感情的挫折以后回心转意时,回想自己当年的执著,也笑自己当初的幼稚和天真,当然这是后话。
回到离开了一个月的宿舍,舍友们都基本已回校。常守银正在镜子前梳理头发,身上西装革履就差领带了,在爱情上一副野心勃勃的样子,但脸上的忧郁神情让人费解,他确实变了,变得似乎很成熟和忧郁。
余峰:“守银!暑假过得怎么样!打扮得这么成熟,看来是寒假养精蓄锐虚以待发,要有什么行动,跟哥儿们说说。”
“哪有呀,我只是出去喝咖啡。”常守银说。
“又去喝咖啡了,你小子是不是去那里猎艳呀,上学期都去了N回了,有收获了没有?”
“瞎说什么呢,我口渴了喝咖啡不行吗,真佩服你的想象力,咖啡都能跟女人联系在一起,你干嘛不把男人也跟咖啡联系一下。”
余峰自讨没趣,没再理他,开始收拾东西。
对于余峰来说,这学期的课程比以前重了,而且开始增加实验课,但这正符合余峰的心意,因为课程少空余的时间太多,人就有太多的时间去胡思乱想,反而感到空虚寂寞。而一向视学习为上帝的“小色狼”也对课程的加重兴奋不已,别看他平时一副文弱书生的样子,勿以为他除了学习没有其他的爱好,其实了解他的人都知道,他对女人也是颇感兴趣,但此人心比天高,却胆小如鼠,所以即使暗恋上了哪个女孩,也是心甘情愿把这种想法窝在心里发霉烂掉拉倒,从不付诸于行动。不过你不得不佩服他的实验动手能力,上大学所做的实验从来没有失手过,所以每次做实验同学们不会做的时候都很愿意请教他,他也很乐意帮助别人,但有一次帮了别人倒忙,差点让他“身败名裂”。余峰记得那次是做示波器实验,有一位很丰满的女同学不会调波形,叫他帮忙。
“同学!能不能帮我把我的‘波’调高一点,我的‘波’太小了。”那女同学诚恳地说。
“小色狼”一听这话,就闻出其中怪味,生理反应使他猥琐地笑了笑,这一笑注意力一不集中,手忙脚乱的就调节失败了。
那女同学一看不对,着急地说:“你怎么把我的‘波’整没了……你……我的‘波’又有了,别乱动我的‘波’……怎么我的‘波’又变成三角形了。”
“小色狼”这时果然再也憋不住,笑出声来。那个女同学看着他一脸淫笑,才明白怎么回事,当场扇了他一巴掌。这事流传开来以后,他声名狼藉,再也没有女同志向他请教问题。
开学后的一个月很快过去,高赤琴还是没有放弃,她每天早上都买早餐,余峰没有拒绝,伸手就拿来,从不说谢谢,有时候还嫌这嫌那的,但她却无怨无悔。她的几个舍友现在都想把余峰煮熟了扔到河里喂鱼。一看见他就冷眼相对嗤之以鼻,背后还故意抬高声音议论着说:“你说赤琴是怎么啦!看上这个没心没肺的混球,虽然我不是男人但是男人做到这个地步,还不如做我们女人好呢!”
“就是!你看赤琴也算是我们院的院花了,家庭条件又那么好,家里的钱拿出来烧都可以烤熟一只母猪了,也不撒泡尿照照他自己,有没有这个资本装孙子!”
余峰听着这些话连屁都不敢放,装聋作哑匆匆地走开了。
下午上课时,天就开始下起了中雨,一直到放学也没有结束,余峰没有带伞,这个情况高赤琴还没下课就知道了。走出教室时,高赤琴就撑开伞温柔地说:“一起回去吧!不会这个面子也不给吧?”
余峰看了看周围,没有发现谁带了多余的伞,估计也没有其他的办法,就漫不经心地答应了。高赤琴对他这种久违的不拒绝喜出望外,甚是高兴。走了一段路之后,余峰突然想起了在高三的那个雨夜,他也是献殷勤邀请戴椿晴一起撑伞,当时戴椿晴戏耍了他一般,弄得他淋着雨回宿舍,第二天就染上了感冒。每当回想这个情景他极度地想念戴椿晴,她温柔可爱的容颜渐渐映入他的眼帘。想到这,他撩开高赤琴的伞,一言不发地狂奔了起来,冰冷的雨点洒在脸上尽管痛如刀割,但远方的思念给了他向前奔跑的动力。
而对于他莫名其妙的举动,高赤琴喊了他两声,就心痛得喊不出来了。
第二十五章 拒绝
晚上余峰拿起了笔给戴椿晴写信:
小晴:
也不知道为什么,每当雨季来临的时候我就特别思念你,于是情不自禁地拿起笔给你写信。最近我感觉自己变了许多,就在刚才我一个走在雨中,撑着一把孤寂的小伞,随声听里传来的伤感的歌声与雨点拍打雨伞轻微破碎声在耳边重叠,昏黄的灯光下擦肩而过的身影是如此的陌生,此刻的我第一次感觉到孤独离自己是那么的近。真的!从前的我一遇到什么烦心事或挫折,或许也会心灰意冷,但只要有一本武侠小说给我消遣,一切伤感都会烟消云散,但这一次这个法子没有奏效,而此时此刻我才刻骨铭心体会到原来孤独是那么的难缠。
相思
窗外的雨淅淅沥沥
远方的你奔波流浪
外面的世界纷纷绕绕
故地的我度日如年
地域让我们流浪
岁月让我们相思
无怨无悔
曾几何时你站在岁月的路口
追问天涯有多远
我仰望天空
无以回答
多少岁月你踏在日夜的交界处
苦求海角有多广
我遥望海面
不置可否
几度春秋我们流浪于纷扰时间
追寻永远的尽头
年华在流逝
我们无怨无悔
余峰(字)
写完了信,一种不曾相识的成就感涌上心头,因为他刚才触景生情,一蹴而就竟然写了诗,而且一写就是两首,还自我感觉特好。以前他要给戴椿晴写诗,都是找严青帮忙,很麻烦,没有想到自己也有这个艺术天分,只是自己的这个天分隐藏得深了点,就像挖矿一样,有的矿类埋得浅,有的埋得深,自己无疑是埋得深的那一类。
晚上睡觉时,外面下着中雨,气温很低,余峰开始反思自己的所作所为,觉得这样被高赤琴纠缠下去也不是个事儿。
第二天晚上,余峰主动约高赤琴出来吃饭,地点在学校的一家餐厅。对于余峰的邀请,高赤琴更是喜不胜喜,尽管她也知道他这样贸然的请客必有蹊跷,但毕竟这是他第一请她吃饭。
点完了菜后,余峰就想开门见山地道明他请客的缘由,但看到高赤琴兴高采烈的神采,实在不忍心开口。所以他先跟她闲扯了一段时间,中间也少不了他从男生搜集来的一些笑话,她更开心地像找到了白马王子的公主一样,而这更让他无从开口,直到吃完了饭,他知道不能再拖了,所以低着头说:“高赤琴……其实我一直很感激你,对我总是额外的关怀,我也想了很久我对你的感情也仅此而已——只有这种感激之情,我想以后也能是这样,我们根本不可能成为恋人,与其说是我们不适合,倒不如说是你不适合我,所以我希望你以后不要动不动就来烦我,你有没有经历过一群苍蝇老是围着你转的那种滋味,很难受。我承认我很自私!很无情!我知道你执着,单纯,但这些单纯执着我从来不在乎,让它们见鬼去吧,至于我今天为什么请你吃顿饭,是因为你一直很关心我,这算是我的报答,从此我们一笔勾销,你走你的阳关道,我走我的独木桥。”
余峰一口气说了这些他自己也不能衡量究竟有多无情的话,一直没敢正眼看她。高赤琴起初还没从刚才欢乐的气氛中反应过来,当余峰一句比一句刻薄的话语刺醒她时,她趴在桌上哭了起来。
面对她富有感染的哭声,余峰无动于衷,他匆匆起身,付完了账,头也不回地走开了。持续几天的阴雨天气也匆匆地收了尾,但路上残留的积水一时半会儿还不能消除,路过的人都抱怨不已。他拿起电话给高赤琴的宿舍打了一个电话……
余峰回到宿舍,已经快十点钟,已钻被子里的“小色狼”一看见他回来,从床上坐了起来,说:“盼星星盼月亮,终于把你给盼来了!”
余峰以为他有什么事,说:“有事跟我说吗?”
“小色狼”说:“当然有事问你啦,你说我单纯吗?”
余峰本来就心情糟糕,原以为他有什么重要事,所以才压抑住自己,仔细听他说。没有想到这个家伙一本正经地问了这么个无聊的问题,瞪了他一眼,就准备洗澡。
“小色狼”穿起了衣服,下了床很认真地说:“余峰!不要以为我这个问题很幼稚,你知道吗?这些天我一直在琢磨这个问题,没有头绪,今天为了问你这个问题,已经等了两个多小时。你不要辜负了我的执着。”
余峰用手摸了摸他的额头,说:“我说你是不是脑子进水了,整天就琢磨这种无聊的问题。我现在心烦呢!没时间跟你扯淡。”
“小色狼”握住他双手:“余峰!你说我们是哥儿们吗?如果是,你就回答我!”
余峰被他的较真逗乐了,心情也好了许多,说:“好!我回答你,很遗憾,我坚决认为你不单纯。别看你整天一副好好学习天天向上的好学生的样子,其实你骨子里杂念比谁都多,只是胆小怕事罢了。”
“小色狼”郑重其事地说:“先听我讲假期的一个经历,或许你会对我另眼相看的。寒假的时候我去我们那个市的一条街理发,当时正是傍晚时分,那里的夜生活还没有拉开序幕,街上基本没什么人,我懵头懵脑地进了一家理发店,店内的三个女服务员正在镜子面前花枝招展地打扮着,我也没有感觉意外,毕竟女人爱美天经地义。我在沙发上坐下,说:‘小姐!我要理发!’那三女的蜂拥而至,来到我身旁,说:‘呀!帅哥!要剪发呀,要不要先来个按摩。’我当时起鸡皮疙瘩了,我活了差不多二十岁,还没有人叫我过帅哥呢。我当时也不知道这个按摩还有特殊的含义,说:‘先理发再说吧!’那几个女的互相使了眼色,一个对一个低声地说:‘小丽!你去给他剪一下吧,听说你前年给过一个老头剃过头!’另一个说:‘去你妈的,我在这里干了么久,就给那老头剃过头,还没有摸过剪刀呢!你三年前不是给一个五岁毛孩剪过娃娃头吗?多少算是碰过剪刀。’‘那也只好这样了。’等我坐好了以后,那女的才发现剪刀不知道搁哪了,才手忙脚乱地翻抽屉倒箱子找剪刀,磨磨蹭蹭地找了半个小时,功夫不负有心人终于找出了一把锈迹斑斑的剪刀。那女的才开始笨手笨脚地给我剪发,我当时有些劳累,在椅子上打了一会儿瞌睡,一醒来发现自己被剪成了娃娃头,原来这女的就只会剪娃娃头……”
这个时候“小色狼”停下了,故意卖关子,余峰也着急了:“你他妈快点说呀,后来呢?”
“小色狼”才得意忘形地说:“后来我发飙了,我说:‘你自己看看我给我剪的什么玩艺儿!’那女的柔和地说:‘帅哥!这有什么要紧,这叫有个性,罗纳尔多也不是留这个发型!’他这么一叫我帅哥,我心就软了,发飙不起来了。那女的趁热打铁说:‘要不今天我们不要钱,还补偿你一次免费按摩。’我一听是免费按摩,何乐而不为呢!就跟其中一个女的上楼了,那女的已经半老徐娘,进了一家包厢,包厢内气流暖和,灯光暧昧,只有一张床。那女的叫我躺下,我照做。那女的更加柔和地说:‘帅哥!我帮你*服吧!’我惊讶地说:‘还用*服呀。’
‘当然了,不脱怎么按摩呀!帅哥!’我点头:‘喔!’那女的听到我没有拒绝,动作干脆利落像剥洋葱一样,我一不留神,身子就被剥得光溜溜的,只剩裤衩了,我再望那女的神情,我靠!像一只饥渴多日的母狼,我才醒悟过来原来他们想要我的处子之身。一脸狼狈地穿起衣服,不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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