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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父,墙太高-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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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桦的话毫不留情的打破了钱瑟瑟的话,钱瑟瑟有些颓废的垂下了脑袋。
“瑟瑟为什么要这些药童对药物敏感呢?”钟离邪看见钱瑟瑟颓废的模样,忍不住内心的好奇,问了出来。
钱瑟瑟抬头看了看钟离邪,随即把目光投向了站在一旁动也不动的药童,哀怨的说道:“美人师父,来医馆看病的不一定都是坏人啊。”
钟离邪听了,立马明白了钱瑟瑟之前的想法,摸了摸钱瑟瑟的脑袋,安慰到:“虽然来医馆的不一定都是坏人,但是为师就在瑟瑟身边,瑟瑟又有什么好担心的呢?”
钱瑟瑟听了立马又恢复了兴致,觉得也对,反正美人师父就在她身边,即便是她开错了药,美人师父也是可以改回来的。
恢复了兴致的钱瑟瑟很快就把自己的注意力转移到这满屋子的金子上,目光闪闪的对着钟离邪和一旁的连桦说道:“我们一起把这些金子藏起来吧,免得到时候那个死胖子回来寻。”
钱瑟瑟这么一说,钟离邪终于想起了,这小东西都收了人家的聘礼了,莫不是真的要把自己嫁了?
“瑟瑟真的要把为师给嫁出去?”钟离邪的手指轻轻的在钱瑟瑟的脸上摩擦着,带着些许的微凉,引得钱瑟瑟一阵颤抖。
钱瑟瑟晃着小脑袋,理直气壮的说道:“自然是不可能的,瑟瑟怎么舍得把美人师父给卖掉呢?只不过,看着他那个嚣张的色样,实在不舒服。不如就叫他付出些许代价,让他明白,有些色心是可以有的,有些色心是不能有的。”
钱瑟瑟的话引得钟离邪一阵轻笑:“为师的色相在瑟瑟的眼中莫不是只值这么一点的金子?”
钟离邪引得一旁一直冷漠以对连桦一阵白眼,拜托十万两黄金那可不是一般的数字,那男子也不过是多看了他两眼而已。他以为他自己是天人之姿吗?
虽然双眼往钟离邪看了一眼,只见烛光之下,钟离邪的五官越发的白皙出尘,恍若勿入凡尘的仙人,他的嘴上挂着些许的笑意,看着怀里的小女孩,眼中是深不可触摸的温柔,几乎可以让人溺死在里面。这世间似乎只剩下了他们两人一般。
连桦吞了吞口水,好吧,的确是天人之姿。
钱瑟瑟从身边的箱子里拿出一定金子,伸手摸了又摸,然后才回答到:“美人师父先别着急吗,这个只是定金而已,之后肯定还有的。”
“嗯?”钟离邪看着钱瑟瑟被满屋子的金子吸引了注意力,自胸腔之中发出一声轻哼,表示自己的不舒服,伸手就夺走了钱瑟瑟手里的金子,仔细把玩着,“瑟瑟下面呢?让为师进了花轿,然后再去城主府行骗?”
钱瑟瑟眨了眨眼,怎么她的计划,美人师父都知道了呀?她的确是这么打算的,不过……现在想想城主府似乎不是她这个无身份无背景的小狐狸可以招惹的。
再者美人师父的色相出卖一次就够了,若是再叫他去嫁人?想着钟离邪一身红妆与别人拜堂,钱瑟瑟就打心眼里不乐意。
“美人师父……要不我们就拿着这些银子就够了吧。瑟瑟不要你穿嫁衣跟别人拜堂。”钱瑟瑟攀着钟离邪的脖子,眼中的不乐意表现的满满的。
钟离邪原本就是打算逗逗这个小东西就算了的,现在反而听到了自己想听的话,这感觉真不是一般的好。
于是眯着眼睛说道:“既然瑟瑟都这么说了,那就只好这些吧。”那语气要多不情愿就有多不情愿。
钱瑟瑟看着钟离邪的模样,眼珠子一转,觉得美人师父还是需要安慰的,至于方法么……亲一下,就好了,自己占了便宜不说,而且似乎还能安抚一下美人师父,钱瑟瑟想着对着钟离邪亲了一口,问道:“美人师父,这样子可以了嘛?”
钟离邪回味着钱瑟瑟的柔软,眼中满是宠溺,这小家伙,倒是懂得利用资源。不过,这样的补偿他很是满意。
满意是满意,只不过……钟离邪眸光流转,开口说道:“瑟瑟,这样的补偿方式是谁教你的?”
“美人师父不喜欢吗?”瑟瑟反问道。
钟离邪眼神一暗,小东西不说吗?看来只好自己猜了。
小东西只有在岛上的时候才一个人呆着,莫不是那两人教的?随即想想……立马否决掉了钟离渊,那么剩下的就只有……看来师叔最近真的有些闲了。
远在山里的公孙闫不知道自己很冤枉的替钱瑟瑟背了一次黑锅。直到自己被绑回到远侯国,处理着堆积如山的奏章的时候,还是不知道自己究竟什么时候得罪了那个阴险的师侄。
第三十六章 放不下
晚上的时候,钟离邪和钱瑟瑟是住在医馆的,医馆的后面就是房间,而且装修,和布置都是照着钟离邪的爱好来的,显然钟离邪很早就有了下来的打算。
第二天,李子居然是第一个敲开了医馆的大门。
幸而钱瑟瑟晚间都是以打坐代替睡觉的,所以李梓来的时候,她已经稳稳当当的坐在钟离邪的腿上等着李梓进来了。
李梓脸上带着巴掌印进来的,眼睛周围还有极其严重的黑印,显然昨晚一夜没有睡。
钱瑟瑟靠着钟离邪的胸膛,上下打量了一圈李梓,然后皱着眉头问道:“你来做什么?”
李梓惊讶的张大了嘴巴,反问到:“不是你说给我时间考虑吗?我现在考虑好了,愿意娶美人做正妻。”
钱瑟瑟满眼疑惑,转头看向一旁的钟离邪,问道:“美人师父,瑟瑟什么时候说过这样子的话?”
李梓一听立马火了起来,他搬空了城主府来下聘,现在对方居然不认账了,他李梓岂是谁都可以耍弄的吗?
立马大吼出声:“我昨天下午还送了聘礼过来!”
钱瑟瑟一个哆嗦,就往钟离邪的怀里钻去:“美人师父,这个大叔好可怕。他凶瑟瑟,是坏人!”
那言语之中带着明显的哭腔,确实是一个九岁的孩童该有的反应。
李梓傻眼了,昨天也是这个男子抱着这个小女孩,但是小女孩明明是沉着冷静的像一只狡猾的狐狸,与今天的小女孩有着明显的差别。
莫不是他撞鬼了?
钟离邪抚着钱瑟瑟的后背温柔的哄到:“瑟瑟不哭,瑟瑟乖,不哭。为师帮瑟瑟把坏人打走可好。”
转而抬眸,眼中冷光乍现:“你活得不耐烦了吗?”
激得李梓一阵哆嗦,人却更傻了,这男子与昨天的似乎也不一样,莫不是真撞鬼了?
躲在钟离邪怀里的钱瑟瑟眼珠子转了又转,她听说这个李子昨天色欲熏心,想看美人师父,在美人师父和她离开之后跑去掀帘子。掀开之后看见里面没有人,差点吓得尿裤子。
现在她和美人师父的表现,他一定会以为昨天是撞鬼了,于是抬起头抽抽搭搭的说道:“大叔,你一定不是故意凶瑟瑟的。瑟瑟原谅你,瑟瑟记得房子的前主人说过,这房子里面死过人。那死者死不瞑目,于是每天黄昏都会带着一个面部僵硬的药童来这里坐诊。然后看完一个病人之后就会离开。大叔,你是不是撞见他了?”
钱瑟瑟说话的时候,背部直哆嗦,眼睛还不断的乱瞟,那小模样差点连钟离邪都信以为真了,更何况原本就有些怀疑的李梓。
李梓想起了昨天那个很是怪异的药童,尖叫一声,连聘礼都忘记讨要回来,连滚带爬的就逃离了医馆。
乐的钱瑟瑟在钟离邪的怀里直打滚,直到有些上气不接下气的时候,才断断续续的说道:“美人……师父……原来捉弄人这么好……玩啊。”
钟离邪轻拍着钱瑟瑟的后背:“你呀,这么一说,这医馆以后恐怕是开不下去了。连祁一年来建立起来的信誉和名气要被你的这么一闹给毁了。瑟瑟以后岂不是没钱赚了?”
虽然是责怪的话,但是钟离邪却没有一点点心疼的感觉,在他的眼中,钱财不过都是身外之物,没有什么好在意的。
钱瑟瑟顺了一口气,然后才把身子坐正了,抬头问道:“美人师父心疼了?”
钟离邪没有说话,只是抱起钱瑟瑟,转移开了话题:“这时辰,也该去用膳了。”
钱瑟瑟看看外面,点点头,确实是时候了。
这时候,连祁老人带着连桦走了出来。连祁老人显然是听连桦说了事情的起因经过,将目光的转向了钟离邪问道:“钟离是不是早就打算好了离开阳城?”
在连祁老人的印象之中,钟离邪是属于那种掌控欲望极强的人,所有的事情都是会提前安排好的,所以听到连桦说钱瑟瑟得罪城主之子,而钟离邪并没有怪罪的时候,他便猜测,钟离邪早就有了离开阳城的打算。
钟离邪抱着钱瑟瑟,看向面前这个须发皆白的故友,叹了一口气说道:“连祁,三十年前你是最了解钟离之人,但是却并不代表着三十年后你还是最了解钟离的那个人。”
钱瑟瑟想来最讨厌美人师父和连祁老人之间那种文邹邹的对话,因而只是静静的趴在钟离邪的肩头不说话。
钟离邪顿了顿,接着说道:“这医馆本来是打算长长久久的开下去的,但是经过了小东西的这么一闹,虽然还是能继续下去,但声誉必然会有所影响。所以今日才决定关了。”
连祁老人背脊一僵,而后问道:“钟离难道就不曾打算回原都吗?”
原都?那又是什么地方?钱瑟瑟闻言好奇的抬了抬小脑袋。
原都是临安国的都城,也是钟离一脉世世代代居住的地方。
听到连祁老人提起原都,钟离邪面上并没有过多的情绪,仿佛那只是与他陌路的一个地方。
但是却也没有开口回答。
直到钱瑟瑟耐不住内心的好奇,扯着钟离邪的袖子问道:“美人师父,原都是什么地方?”
钟离邪才开口说道:“原都是会回去的,毕竟父母的临走前的愿望便是能魂归故里。”
而后才低头对钱瑟瑟说道:“等瑟瑟医术学成之后,为师就带瑟瑟去原都玩玩可好?”
钱瑟瑟一听钟离邪要带着自己去玩,眼睛亮了起来,忙不迭的点点头。
钟离邪笑着揉了揉钱瑟瑟的头发,转头对连祁老人说道:“连祁,我就先带着小东西去用膳了。”
说完,迈步消失在了医馆门口。
连祁老人年看着已经没有了钟离邪身影的大门,摇了摇头像是喃喃自语一般说道:“钟离,他还是放不下心中的仇恨哪……不过,弑父杀母的仇恨,谁又能忘记呢?”
第三十七章 美人师父的身份
钟离邪和钱瑟瑟刚出去不到一炷香的功夫,李梓就带了一大班人进了医馆。
为首的是一个中年男子,那模样虽然和李梓有几分相似,却是要比李梓精壮许多。
连祁老人和连桦原本打算也先出去吃饭,但是看到了这样的阵势,便又回了医馆,搬了椅子桌子,安安稳稳的坐着,等着人家找上门来。
“爹,就是这个医馆!”还没进门,李梓就指着门口大开的医馆,对着身边的中年男子说道。
连祁老人喝着药童端来的茶水,面色安稳,丝毫没有害怕的感觉。边上的连桦更是面无表情,这医馆本来就与他没有关系,即便是被搜了,闹了,拆了,也和他没有关系,顶多是跟着师父回到医仙谷内继续呆着。
中年男子前脚刚踏进大门,李梓看也不看里面是什么人,就对着里面叫嚣了起来:“里面的听着,我爹现在来了,你们识相点就把金子和美人都送回来。”
虽然小屁孩说昨天的不是人,但是今天早上他可真真切切的看仔细了,确实有这么一号美人存在。
中年男子听了直皱眉,随即呵斥了一声:“梓儿,住嘴。”
然后才抬头打量了整个医馆,他这样子做是有他的道理,隔壁的百花楼是那个人开的,传言这医馆傍着百花楼,和百花楼的主人是同一个人。
看着眼前的布局,中年男子心中思绪百千,外面这么传,那个人却未曾出手阻止,可见这医馆即便不是那个人开的,这主人也怕与他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
心里正想着怎么解决这棘手的事情,却听到喝茶的连祁老人缓缓开口:“李城主好大的胆子啊。”
那语气不急不慢,却是有着不怒而威的气势。
中年男子这才注意到了医馆一角阴暗处坐了一老一少两个人,但见老人须发皆白,面目虽然慈善,但是此时白眉微皱,带了些许怒气,那五官李复看着只觉得眼熟。
李复,也就是中年男子心中一颤,虽然不知道对方是谁,但看这份气势也知道对方身份定然不凡。
李梓刚想开口,却被李复狠狠的瞪了一眼,而后拱手问道:“前辈面目可善,不知前辈可否告知名讳。”
连祁老人没有说话,只是看着杯中的茶水,须臾之后,才缓缓说道:“二十年前,江州城外,还是老夫在圣驾前保了你一命,却不想二十年来你的官威却是越发的大了。”
坐在连祁老人身边的连桦听到连祁老人说了圣驾二字,微微挑眉,眼中闪过些许了然。
李复身躯一震,忍不住上前了一步,之后又觉察到了自己的失礼,忙后退一步,对着连祁老人正欲跪下,说道:“原来是恩公在此,是李复失礼了。”
连祁老人对着身边的连桦使了一个眼色,连桦竟然隔空用真气将李复扶了起来。
“恩公这是不接受李复的谢恩吗?”李复面露难过之色,显然是真心想对连祁老人行跪拜之礼。
“跪拜之礼就免了吧,你我又非前辈与晚辈,更何况男儿膝下有黄金,岂能说跪就跪。”连祁老人挥手叹道,脑海之中却是浮现出另一张人脸。
遥想当年钟离老将军被诬陷通敌卖国,圣上一道圣旨下来,满门抄斩。钟离老将军铮铮铁骨在斩头台上赫然而立,皇上让他下跪,他却扬声说道:“男儿膝下有黄金,老臣上跪皇上,那是因为您是君,臣对君臣服,那是理所当然之事。下跪父母,那是因为父母对老臣有养育之恩。而今,老臣拒不承认自己有罪,又无愧对百姓,为何要对天下之人行跪拜之礼!”
一番话语慷慨激昂,钟离老将军最终因为不跪,被处以腰斩之刑。
二十年前,他恰巧路过大街,看见李复因为不愿对身着布衣的圣上行跪拜之礼,被皇帝责怪。他想起十年前的钟离将军,于是卖下老脸,保住了李复。却不想李复而今竟也是他国的一城之主了。只是这位置坐的着实是有些仗势而为的感觉了。
连祁老人的话引得李复老脸一阵通红,那正是二十年前他对圣上的那番言语。那时年少不懂事,而今二十年的官场沉浮,他早已明白这话不过只是意气之作,在面对官职比自己大的人,这些都只能是屁话。
“哟,美人师父,看来我们是错过了什么好戏了。”钱瑟瑟看着李梓和李复站在医馆的门口处,身后还跟着一堆的家丁,俨然一副兴师问罪的架势。钱瑟瑟的眼睛顿时就亮了。
她当然想过李梓会来报复,却没想到会来的这么快,这才一顿饭的功夫就来了。可是为什么看着刚才的模样却更像是在磕头认罪呢?
莫不是这老头还有压人一等的官职,这么一想,瑟瑟的眼睛更亮了,在这里官位代表着什么啊,那就是钱呐。
“美人师父,连祁爷爷是不是特有钱那?”钱瑟瑟扯了扯钟离邪的衣服,抬头问道。
李梓听到钱瑟瑟的声音,立马转头,指着钱瑟瑟对李复说道:“爹,就是她骗的我。”
李复心里明白这钱一定是拿不回来了的,单不说和那个人有没有关系,就依着恩人的面子上,也不能讨要啊。但是仍旧有些好奇是谁骗了他的儿子。
恩人德高望重,定然不会做这种下三滥的事情,而那个人富甲天下,又怎么会把这点小钱放在心上。
在好奇心的驱使之下,李复转过头看向对方。这不看不打紧,一看,李复的脸色瞬间苍白。这孽子看上谁不好,偏偏看上了他,还妄想娶对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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