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独宠嚣张小王爷-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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刻不容缓,不悔经过一天一夜的波折,又重新回到九王府。

真真竖着出去,横着回来。

在九王府,司重斐为苏倾叶专门辟出一块地,建了个单独的院子,供他种植药草和炼药用,那里一般很少人去。

此刻,小院里灯火明亮,不时有人进进出出,丫鬟婆子忙成一团乱。

看着不停有丫鬟提着热水进去,又有丫鬟端着一盆血水出来,司重斐的脸色阴沉可怕。

身上那浓浓的萧杀之气,从找到不悔时起就没消失过,随着时间推移,反而越来越浓重。

就连脾气最火爆的飞宇也不敢多话,焦急的在廊下走来走去。

都三个时辰过去了,苏公子还没出来,真是急死人了。

司重莲斜靠在门柱上,闭着眼睛,脸上夹杂着疲惫的冷意,不悔的危险一刻没解除,他便一刻不能放心。

“王爷,”从外面回来的顾青小心看了司重斐一眼,低声道,“我仔细盘问过掌柜的,王妃只今早天明时分被人送到客栈的,给了掌柜足够的银子,让他好生照顾王妃,看来那人是知道我们会找来,因此把王妃送去留下银子就走了。”

“是谁?”司重斐视线紧紧盯着内室的门扉,冷冷问。

“掌柜描述是个身着青衫的普通男子,个子不高,体形中等,京城口音,是本地人氏。”顾青问得十分周详,唯恐有所遗漏。

这样的人,实在太过平凡,京城满大街都是,如何找人?

顾青猜测道,“那人刻意隐藏身份,很有可能是我们认识的人,不想我们查出他的真实身份,虽不知他是谁,既然能出手相救,想必不是敌人。”

司重斐当然清楚帧酢踱些资料,想找出那人不谛大海捞针,便不作深究。

“长书!”门内忽然传出苏倾叶的低斥声,司重斐猛地看去,手下意识的抓紧椅子扶手。

“苏公子,怎么了,可是需要什么帮助?”飞宇会意的上前问道。

好半天里面才传来苏倾叶淡淡的声音,“没事。”

他哪里肯信?

苏公子可是出了名不温不火的冷脾气,从没发过火,更别说对最亲近的侍童发火了。

☆、225 不惜血本

“刚才怎么了?”飞宇抓住一个刚从里面出来的丫鬟,拉到一旁小声问。

小丫鬟嗫喏道,“奴婢也不清楚,好像是苏公子要用一个极为珍贵的药,长书试图阻拦,被苏公子训了。”

“什么药?”飞宇皱眉问。

“什么火什么丹的,奴婢也没听清。”小丫鬟低头道。

火灵丹?!

飞宇与顾青面面相觑,震惊不已。

这火灵丹据说是用火灵芝提炼的,融合了十几种有市无价的珍贵药材,是习武之人受伤之后疗伤最佳用品,对于普通人,疗效更是加倍,寻常人听都没听过,更别提吃了。

也难怪长书要阻拦了,这么稀有珍贵的药材,听闻苏公子统共只有两颗,当初一颗给了司重斐,现仅剩的一颗,他居然不吝啬地拿出来给不悔,实在太令人惊讶了。

挥退丫鬟,飞宇凑到司重斐身边,压低声音道,“苏公子为救王妃,不惜血本啊。”

司重斐抿着唇,没做声。

要说当初苏倾叶救他为的是他身上的血玉,那么救不悔呢,又是为了什么?

就如那时不悔说的,凡事都事出必有因,这件事无论从哪方面讲,对苏倾叶一点益处都没有,他完全不必这么做。

可他不仅这么做了,还丝毫不犹豫,像是白白赠送。

如此沉重的大礼,他不相信没有原因。

他越来越猜不透苏倾叶,拥有非凡医术,却甘愿留在一个不受宠皇子身边,不为名不图利,仅仅只为得到一块血玉。

这理由说出来未免太过牵强,以前是他于自己有恩,不会也不想去怀疑他的动机,如今,却是不想怀疑都难。

半个时辰之后,终于没有血水什么的令人提心吊胆的东西拿出来了,忙碌也渐渐趋于平静,气氛也没先前那么凝重。

不多时,苏倾叶从内室出来,雪白的长袍上带着点点血迹,却丝毫没有折损他飘逸出尘的气质。

“怎么样?”司重莲直起身子,连忙迎了上去。

“王爷不用担心。”苏倾叶神色坦然,走到司重斐面前道,“王妃现已性命无忧,但身上的鞭伤极为严重,恐日后会留下疤痕。”

“那脸上呢,也会留疤?”身上的暂且可以容忍,但是脸上留疤的话,让她以后怎么活?

“若王爷信得过我,我这里有个方子,可有效淡化疤痕,恢复到原来的模样,只是王妃会吃点苦头。”苏倾叶略微垂着头,嘴角永远是那抹不温不火的浅笑。

“苏公子的医术,我自然是信得过。”司重斐不怀疑他的医术,他相信他不会害他们,只是怀疑他的目的而已。

苏倾叶自然听得出来司重斐的弦外之音,面上没有丝毫变化,淡然道,“那好,在下这就去配方制药。”

苏倾叶带着长书刚走,司重斐便迫不及待冲往内室。

“你怎么还在这里?”他忽然定住脚步,不快地对跟在身后的司重莲道。

司重莲一点也没不好意思,“我看看不悔啊,她因我受到牵连,我有责任关心关心她。”

☆、226 还能再见到你,真好

司重斐脸一沉,毫不客气的下逐客令,“不用了,你可以走了。”

责任?他以为他是谁?不悔是他的王妃,要负责也是他负责,他凭什么负责?

不悔是他的,永远只能是他的责任。

“喂喂,九弟,我就看一眼,看到她没事我就走啊喂……”

司重斐不理会司重莲的哇哇叫嚷,冷着脸将他拒之门外,砰地关上门扉。

随着外面嘈杂声渐渐远去,司重斐拨开垂下的床幔,站在床边,空气里还散发着淡淡的药草香。

不悔脸色较之前稍微缓和些,但依然苍白,毫无血色,司重斐在床沿坐下,心疼的抚上她的脸颊,抚过一条条狰狞的鞭痕。

“不悔,是我没有保护好你,对不起。”他低语轻喃。

不悔手指蓦地动了动,司重斐像是被雷击了下,欣喜的俯身过去,“不悔,你醒了?”

不悔眼珠子转动着,可就是睁不开,惨白的嘴唇颌动着。

“什么?你说什么?”司重斐没听清,附耳过去。

“水……水……”虚弱无力的声音,不仔细听根本听不见,司重斐是习武之人,耳力过人,所以他听清楚了。

他连忙起身倒了一杯茶,小心扶起不悔慢慢喂她喝下。

不悔本能的吞咽,一杯茶很快就见底,司重斐替她拭去唇角的水渍,低头问,“还要吗?”

半天不见她反应,仔细一瞧,才发现她又重新睡着了。

喝过水后,不悔的唇上还残留着淡淡的水色,气色看上去也好了些,此刻正安静的睡着。

司重斐柔和一笑,能喝水能睡觉,应该没多大问题了,一直提着的心也能放下了。

不悔再次清醒,是在两天之后,期间一直是司重斐亲力亲为的照顾着她,所以她睁开眼睛第一个看见的,是司重斐。

“司……”一张口,她就发现自己的声音嘶哑的可以,于是闭上嘴巴不再说话。

司重斐趴在床沿,闭着的眼睛长睫轻扇,小脸上是很明显的倦色。

不悔心底瞬间划过暖流,感动不已,她伸手轻轻抚摸司重斐的头,很轻很小心的动作,却还是惊醒了司重斐。

他猛地抬头坐直身子,对上不悔清亮的黑眸,顿了顿后,是毫不掩饰的喜色,“不悔,你终于醒了。”

不悔想对他笑,可是唇角刚动就牵扯到脸上的伤口,疼得她直蹙眉,衬着暗红的伤口,看上去格外扭曲。

“怎么了?是不是伤口疼了?”司重斐紧张的凑过去。

不悔轻轻摇头,张了张嘴,最终什么也没说出口。

她不知道该怎么说出心底的歉意和感动,也不知该如何表达自己的复杂的感觉,想要跟他道歉,想要跟他说谢谢,可话到嘴边,却不知道该先说哪一句。

看着她纠结的表情,司重斐焦急的问,“想要什么,跟我说,我给你拿,要喝水吗?还是饿了?”

不悔还是摇头,她用不满伤口的手抓住他的,用力握紧,“还能再见到你,真好。”

嘶哑得如破锣嗓子的声音,传到司重斐耳里,却是分外动听,一直撞击到心底最柔软的地方。

☆、227 好人不长命,祸害遗千年

不悔这一次为自己的任性妄为付出了惨重的代价,几乎丢了命。

好在司重斐并没有如她所料的对她发火或者责怪,反而对她好得不思议,无微不至的照顾着她,对那天她私自出府的事绝口不提,这让她心里压力减轻不少。

心里对他感激的同时,不悔也细心察觉到了他的变化。

以前他是社么都限制,这也不许那也不准,只要不如他意的一律被他强行制止。

而现在,他不仅取消了对她的限制,甚至对她说,等她伤愈之后亲自带她出去玩。

不悔心里不安,他是不是收了什么刺激。

受伤的是她,被打的是她,为什么变化最大的,却是他?

“诶呀,你家小姐我还没死,你哭什么啊?”不悔趴在浴桶边上,泡着苏公子配制的药浴,瞥了一眼身后一边替她擦拭一边抹眼泪的采文。

那一会如火烧,一会如冰刺的水火两重天的药浴,实在把她残破不堪的身子折腾得够呛。

这罪受的,那叫一个铭心刻骨啊,以后再也不敢任性逞能了。

什么是天作孽尤可为,自作孽不可活,她总算深刻体会到了,

“奴婢以为你不要奴婢了,以为再也见不到小姐了……”采文看着不悔身上那触目惊心的伤,越看心里越疼。

光看着都觉得疼,当时小姐该多痛苦啊?想着,眼泪掉得更多了。

“呐呐呐……你听说过一句话吗?”不悔难受的扭动身子,换了个姿势对采文道,“好人不长命,祸害遗千年,我就是那传说中的祸害,哪那么容易死,你家小姐我命长着呢。”

“噗”一声,采文忍不住破涕为笑,责怪的瞪了不悔一眼,“都什么时候了,小姐还有心情说笑。”

“不然呢?”不悔扯着嘴角自嘲道,“像个弃妇一样,一哭二闹三上吊?哭闹不如开玩笑,我又不是得了不治之症,那样做有什么意义?你家小姐我从来不是悲观的人,人生在世短短几十载,为什么要让不相干的人影响自己的生活和心情?”

“奴婢不是要小姐伤心,奴婢只是替小姐心疼。”

跟着小姐这么多年,在丞相府受欺凌,受排挤,满心以为嫁到九王府生活会好过些,不想却是一次又一次的受伤,小姐身为一个千金小姐,她活得实在太苦了。

而不悔的想法却是和她恰恰相反,这么多年来,没人关心,没人疼爱,独自一人游走在冷暖人间,尝尽世间百态,早已看透了生死。

原以为除了阿叶,再也找不到真心对自己好的人,可是他们却是在她意外,一个一个闯进她的世界,司重斐,阿叶,言丞相,司重莲,还有顾青飞宇他们,他们都是对自己好的人。

有这么多真心待她好的人相陪,她还有什么不满足,有什么好抱怨的呢?

相反,她相当感激上天,让自己遇上他们,让她觉得自己不是被抛弃的,让她觉得自己不是孤单一个人。

“傻丫头,真心疼我的话,让我出去吧?”不悔捏捏采文眼泪横飞的脸。

“不行!”采文立刻变脸,态度坚决,“王爷说了,不到一个时辰,就算小姐晕过去,也不能起来。”

“……”尼玛,够狠。

☆、228 非扒了他的皮

不悔每天要泡药浴,跟吃饭似的一天三次,早中晚各泡一个时辰,另外加上外敷膏药,虽是令不悔苦不堪言,但明显感觉到身上的疤痕慢慢在淡化。

而司重斐这些时候不知在忙什么,早出晚归的,问他吧,他只一句“你别管”就给她挡回来。

不悔觉得养伤的日子过得跟养猪没什么区别,每天除了泡药浴,就是吃饭睡觉和睡觉吃饭。

安逸的生活过久了,某人不安分的细胞就开始活跃了。

月上中天,寂静的九王府忽然传出一声惨叫。

“啊——鬼啊——”

一抹白影带着一股冷风,倏的从眼前飘过,一个小丫鬟吓得扔掉手中的羊角宫灯,掉头惨叫着逃跑。

这只是开始,紧接着,惨叫声从九王府各个角落纷纷响起,一声比一声响亮,一声比一声凄惨。

“鬼?哪里有鬼?”飞宇领着大批侍卫拦下一个夺命而逃的丫鬟。

他倒要看看究竟是谁,胆敢在九王府装神弄鬼,活腻歪了!

“那那那、那里……”小丫鬟抬手往身后一指,被吓得话都说不利索。

哗——

白影一晃而过,伴着阴恻恻似哭似泣的声音,“我死的好惨啊……”

“啊——”小丫鬟吓得大声尖叫,顾不得飞宇,抱头飞快逃走。

“有胆的别跑,看爷爷不弄死你!”飞宇大喝一声,拔刀向白影冲过去。

那白影却是极速往暗处撤离,在飞宇就要抓住时向他撒了一把白色粉末,飞宇只挥袖一档的功夫,白影已经消失不见。

“鬼哪会用粉末伤人?分明是人装的!给我搜,爷爷今天非扒了他的皮!”飞宇怒气冲天,势要将那装神弄鬼之人抽筋扒皮。

等飞宇一群人走远,树影深处走出一个披头散发一身宽大白袍的女子,她伸手拨开挡住视线的头发,露出一张惨白惨白的面孔,黑色的眼圈,红色血泪,嘴里吐出长长一条红舌,仔细一看,哪里是舌头,分明是一条红丝带。

“哎哟,好险。”伸手扯掉红丝带,不悔悄悄吐了吐舌头。

她只想吓唬吓唬小丫鬟而已,不想招来了飞宇,他要敢扒了她的皮,估计司重斐当场就砍了他的脑袋。

为了他的脑袋着想,她说什么也不能被他找到,看看,她多善良的。

再装下去迟早被飞宇抓到,不悔想了想,便不打算继续了。

为避免碰上飞宇,不悔特意挑了偏僻少人的路走,路过一个小楼时,忽然从里面传出一声撕心裂肺的喊叫。

比之刚才那小丫鬟的惨叫尤过之无不及,那叫一个惊心动魄,不悔心里顿时打了个激灵。

此处偏僻,该说这个时候里面绝对没有人的啊,那么那声惨叫是怎么回事?

不会她这个假鬼把真鬼给引出来了吧?

正当不悔打算拔脚跑路时,那凄厉的惨叫又起,听得不悔后背一凉,心里直发慌。

等等,这声音好像有点耳熟……

“啊——”

惨叫声再起,不悔终于会晤过来,这声音——是司重斐的!

☆、229 毒症复发

不悔第一反应是司重斐遇到危险了,想也没想的就朝小楼飞奔过去。

守在门外的顾青忽然看见一个披头散发的疯子冲过来,提拳就挥了过去。

“顾将军,我是不悔!”不悔一惊,大喊一声,拳头在她鼻子前停住。

“王妃?!”顾青惊疑不定的看着她,瞪大了眼睛,“你怎么这副模样?”

不悔现在哪有时间和心情跟他解释这些,忙问,“王爷是不是在里面?发生什么事了?”不待他回答,又问,“你怎么在外面?”

司重斐有事,他不是应该在其左右,寸步不离的吗?

“王妃,”顾青吞吞吐吐,顾左右而言其他,“时候不早了,你先回去歇着,事情我明天再向王妃解释。”

不悔明白了,他这是有心要瞒着她不让她知道,既然他不能说,那她也就不问,直接闯!

扒开顾青,不悔一步上前就要推门。

“王妃……”顾青连忙上前阻拦,但又不敢伤了她,只有用身体挡在门口。

“让开!”不悔冷了脸,沉声呵斥。

“这是王爷的意思,王妃就不要为难属下了。”顾青坚持着。

看着顾青凝重担忧又谨慎的样子,不悔蓦地反应过来——司重斐的毒症发了!

他的毒症每月发作一次,但是每次都会刻意瞒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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