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独宠嚣张小王爷-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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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青忍俊不禁,希望知道真相后王爷不会找他算帐。

彼时不悔正对着铜镜一阵长吁短叹,她本来还觉得自己对于司重斐来说是不同的,可是,现在看着脸上密密麻麻的红斑,心里不知为何涌上一股怅然若失的感觉。

难道是她自作多情了,他留她下来真的只是需要自己的能力罢了而已吗?不然为何这么多天了,不闻不问,不管不顾,就像她不存在似的。

若他有一点点在乎自己的话,何至于半步都不肯退让,一点也不愿意迁就?

如果是这样,那她还死皮赖脸的赖在这里,有什么意义呢?

正在她像深闺怨妇一样患得患失的时候,身后门扉“嘭”地一声被人撞开,紧接着人影一晃,她就看见司重斐站在自己面前。

她顿时诧异又惊悚的瞪着他,他怎么会突然出现,还这么阴沉可怕的表情?

看着她脸上一块块的红斑,一双晶亮的眸子呆愣的看着自己,司重斐突然觉得胸口一窒,手抚上她到底脸颊,摩挲着那红斑。

“你怎么不告诉我?”

“告诉你什么?”不悔不明所以,心惊胆战的看着他,他今天吃错药啦?怎么感觉他看自己像看着一个绝症患者呢?

“都这样了,还跟我僵持着,你是打算再也不理我了?”对她含糊装傻的模样,他没来由的气闷。

对啊,她不正打算不理他了么,怎么一下子把决心丢到外太空,跟他说起话来了?

不行,他休想这么轻松就让她原谅他!

不悔身子一转,丢个冷淡的背影给他。

“言不悔。”司重斐有点恼了,自己已经先放下身段来找她了,她还想怎么样?

“不知王爷找我有事吗?”不悔公事公办的语气道,“今儿是想要我去偷什么呢?还是又遇到什么困难,想要借助我那上不得台面的旁门左道?”

那疏离的语气和态度,让司重斐顿时慌乱了,也终于意识到,自己那天的话,真的让她受伤了。

“不悔,你别这样,我们好好说话。”他又绕道她前面,看着她温言道。

“不知我那句话让王爷误以为我没有好好说话了?”不悔斜开视线,不看他。

司重斐语塞,他知道自己错在哪里,可让他低头认错,他做不到,他的骄傲和尊严也不允许。

既然如此,他便跳过这个敏感话题,转而道,“你脸怎么了?请苏公子看了吗?”

“王爷放心,死不了。”

不知为什么,不悔突然觉得委屈,自己为他做了这么多,他却依然摆着高高在上的架子,说什么做什么,永远不会顾及到她的心情,顾及的只是他的面子,他的尊严。

原来自己远不如他的面子来的重要,呵,真好笑。

………………

Ps。有童鞋建议建个书群,我很犹豫,怕建了没人加,那样我会很受伤,其他童鞋的意见呢?

☆、205 干脆休了我

既然他没有把她放在同等位置上,那么她又何必轻贱自己?

她也是有骨气有尊严的,若他一直逃避这个问题,那么,就让一切回到原来的位置上吧。

他还是那个尊贵的九王爷,她就是那个仅为提供帮助而娶的摆设王妃。

“不悔,”司重斐扭过她的头,强迫她看着自己,“你一定要和我划清界限么?”

“这界限,不是王爷你亲自划出的吗?”她冷笑道。

他终于不耐烦了,蹙眉道,“你别闹了,好吗?”

“我闹?!”不悔一下子炸毛了,脑袋一热,口不择言道,“是啊,是我犯贱非要插手管你的事,托王爷的福这才大难不死,我该感恩戴德痛哭流涕做牛做马来回报王爷的救命之恩!我胡闹,我清高,我不识抬举,那王爷干脆一纸休书,把我休了赶出王府得了!”

司重斐被她一番抢白,脸色铁青,“你知道我不是那个意思。”

“那你什么意思啊?”话已至此,干脆都挑明了,“我又不是你肚子里的蛔虫,我怎么知道你什么意思啊?我和你还没那么高的默契。”

他沉默着,好半天才冷声道,“本王来不是和你吵架的。”

本王?好,又端起王爷的架子了是吗?

不悔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是被他气的还是被自己没用气的,眼里浮起雾气,站起来指着门从牙缝里挤出一个字。

“滚!”

“言不悔!”司重斐也怒了,目光鹰一样凶狠,“本王主动来找你,你还生什么气?你到底想怎么样?”

“我想怎么样?”不悔对他彻底失望了。

是她要求多了吗?只不过是想要一个平等的对待,只不过不想安安心心留在他身边,不参杂任何利益或其他东西,她错了吗?

也许吧,他曾是天之骄子的三王爷,不是现在看上去软弱可欺的小孩子,他骨子里就是高人一等的思想,肯主动来找她,已经是最大让步了,她还求什么呢?

要他认错,要他道歉,要他哄她?得了,这种事永远不会在他身上发生。

他不明白,其实她介意的不是那件事,而是他的态度。

他的态度让她很失望。

“司重斐,你真的想知道我要什么吗?”她忽然平静的问,司重斐一愣,沉默着。

他的沉默某些时候代表着默许,看吧不悔,他一点也不了解你,你却已经不知不觉了中解他这么多。

“既然你说你留我下来的目的,只是为了帮你拿回所有东西,”不悔轻笑一声,“那好,我们来个约定吧,待你拿回你想要的东西之日,便是我离开之时。”

司重斐瞳孔猛地一缩,手指下意识攥紧,“你要离开我?”

“是。”

“为什么?”

不悔努力压抑着心底的酸楚,笑着说,“各取所得,哪有什么为什么。”

“各取所得?”司重斐眼里是不悔看不懂的神色,“你想得到什么?”

“抱歉,这个得不是从王爷你这里得,而是苏公子。”不悔风轻云淡地笑道,“等苏公子从王爷这里拿到血玉,我就求苏公子带我一起离开,看尽云卷云舒,踏遍山川万里。”

☆、206 有我这里疼?

她要和苏公子一起离开?还求他?她从来都没求过自己,竟然要去求他?!

司重斐顿时沉怒得可怕,犹如丛林猛虎,浑身散发着阴狠而危险的气息。

“你想都别想,我不准!”他猛地拽住不悔的手腕,绝对霸道的语气。

不悔像察觉不到他的怒气,偏要在虎口拔毛,“你不准?你凭什么啊?”

“他不是啊叶,你跟着他做什么?”

他清楚啊叶对于她的意义和重要,但那是他们相遇之前的事,他无力改变,更无法阻住。

可是苏卿叶并不是她心中的啊叶,他们只是长得像而已,难道在她心中,自己连一个长得相像的替身都不如吗?

她明知道回不到那个世界,为什么到如今,对啊叶的执念还如此之深?

“你管我跟着他做什么,总比跟着你强,至少他不会威胁我,也不会让我去偷东西,不会端着高高在上的架子命令我,成天/怒斥我胡闹……”

不悔还没说完,声音突然戛然而止。

司重斐如同受挫的孩子,突然将头抵在她的肩上,身子也靠过来,“不要跟他走,不要离开我,我道歉,不悔,不要生气好不好?”

从没见过这样失落而丧气的司重斐,像只斗败的狮子,不悔一时之间震惊得手足无措,低头想要看他的表情,他却更紧的缠上来,让她无法动弹。

“我以后不命令你,不让你给我偷东西,不再斥责你,也不利用你了,你别离开。”他在不悔耳边低低道,“我已经什么都没有了……”

不悔身子一震,他什么时候这么低声下气过,他无论何时都是高傲冷薄的样子,即使再大的打击,也保持这强硬的姿态,绝不服输,从没这样失态过。

不悔那些气话刻薄话就再也说不出来了,忽然心疼起来。

不悔心里刚松动,就听见司重斐霸道的宣布道,“不管愿不愿意,我绝不会放你离开。”

不悔表情瞬间扭曲了,煞风景的话就这么脱口而出,“你……压着我伤口了。”

司重斐猛地抬头,凶狠的瞪着她,抓着她的左手放在他心口的位置,“有我这里疼?”

“呃……”不悔这回真的被震撼到了,放在他胸口的手仿佛被火烧了,滚烫滚烫的。

“你不许再去找苏公子,不许再轻易说离开的话,不许不理我……”

“你刚说不命令我的。”不悔连忙打断他一连串的“不许”。

他义正言辞,“我不是命令,是和你商量!”

“……”

是她理解错了“商量”一词的含义吗?看他强势的不容置喙的脸色,不悔有点哭笑不得。

不悔再次深深为自己的没出息默哀,竟三言两语就原谅了司重斐,他总是有办法击败她的攻防,而她,竟然毫无反抗之力。

一个时辰后,司重斐突然发现不悔脸上的红斑消失了,大感疑惑,于是不悔就把“过敏草”一事经过告诉他了。

“顾青,好得很!”

正在巡守的顾青忽然打了个喷嚏,摸摸鼻子,有种不妙的感觉。

☆、207 十里飘香

俗话说伤筋动骨一百天,不悔被勒令老老实实养着,每天被各种骨头汤补得要留鼻血,闻着那味儿就想吐。

这也就算了,关键是行动不方便之后,每天窝在小院里无聊死了,司重斐那天之后愣是在她和苏卿叶之间拉起了一条隐形的警戒线,防贼似的防着她往苏卿叶那跑。

她找司重斐抗/议无效后,便每天软硬兼施的要出府,起初他不松口,态度坚硬如钢铁,后来不悔故技重施不理他,这才换来一回出府的机会。

“小姐,好不容易王爷同意你出来了,干嘛还拉着张脸啊?”采文坐在她对面,甚为不解。

“我能不拉着脸吗?你说说,有他这样的吗?这样还有什么意思?还不如在府里呆着!”不悔哐哐地拍着车壁,满脸愤慨,不说还好,一说就来气。

她满心以为出府就她和采文两人,热热闹闹的将京城的大街逛个遍,可那可恶的司重斐,竟然派了乌泱泱一群人跟着不说,还不允许她抛头露面,只能在马车里坐着。

还一脸严肃的说,“你手还没好利索,为了避免你惹是生非,老实呆在马车里别出来,否则以后都不准出府。”

呸呀!这哪是逛大街,把马车换一笼子,完全就是遛囚犯来了!

不爽,十分非常极其的不爽!

“小姐就忍忍吧,等伤好全了再出来玩也不迟,王爷也是为你好嘛!”采文小心宽慰着。

“为我好就限制我人身自由啊?那还不如为我坏呢!”不悔翻白眼。

她以前在丞相府时,她爹都没如此限制她的自由,他倒好,这也不许,那也不准,打着为她好的旗子,完全限制了她的各种权利和自由,越来越过分了。

“停车,我肚子饿了,要吃饭了!”不悔化愤怒为食欲,拍着车壁嚷着。

“王妃~”飞宇伴在马车旁,一听不悔的话立刻回答道,“这才巳时一刻呢。”

“巳时怎么啦?我不能饿?王爷说巳时不能吃饭吗?”不悔没好气道。(文*冇*人-冇…书-屋-。电子书)

“那倒没有。”飞宇苦着张脸,为毛每次王妃火大的时候都是给他遇到呢?他没有王爷的气场,也没有顾青的淡定,活生生的炮灰啊这是……

飞宇带不悔来带最有名的酒楼——十里飘香。

话说这十里飘香不是指菜香飘十里,而是颇具好评的名气,不止十里,方圆百里都一提到十里飘香,无不竖着大拇指称赞的。

为什么有这么高的评价呢?据采文的掺和着个人色彩的长篇描述之后,不悔总结为八个大字:皇家出品,必是精品。

不错,这十里飘香的老板不是哪个有智慧有手腕的人物,而是当今七王爷——那朵红牡丹司重莲开的,就冲着皇家名声,能不出名吗?

再者,背后有那么大一尊佛压阵,待遇福利啥的,自是最好的,手下员工自然也是最顶尖的,就算眼热眼红,也只能人前干看着人后小人扎着,谁敢闹事砸场子?那是不要命了。

久而久之,这十里飘香就这么声名远扬了。

………………

Ps。好久没放小莲花要出来了,下章放出来遛遛。【司重莲一酒杯砸来:你溜谁呢?】

友情提示:不悔又要闯祸了……

☆、208 对牛弹琴

十里飘香上到掌柜的下到打杂的,很明显都是经过严格培训的,见是飞宇既不惊诧也不慌张,很淡定把他们往二楼包间带。

很有现代顶级会所VIP贵宾的感觉。

其实不悔也不是真饿,就是不想在马车上呆坐着而已,随意点了些菜,小二退下之后,她站起来细细观察了下包间。

墙壁上挂着几幅山水画,搭配着房内摆设的几盆绿景植物,恰到好处相得益彰,一袭雪粉的轻纱珠帘将包间一分为二,前头还有一坐小高台,上摆一架古琴,甚至还有供人休息的床榻。

看得出,房间的一物一景都极为讲究,摆设都经过静心设计。

果然是皇家手笔,怪不得好品如潮,实乃实至名归,连她这个来自观念超前的现代也不禁喜欢上了。

看不出,司重莲那个妖孽还有点本事。

“怎么样?对这里还满意吗?”

说曹操,曹操就到,司重莲一身火红骚包的斜倚在门框上,勾着桃花眼看着不悔。

“还不错。”不悔之间在琴弦上轻轻一勾,发出沉沉一声“铮”音,实在说不出的难听。

“还不错,那也就是不满意了?”司重莲不客气的踏进来,入席而坐,“有何高见,说出来听听。”

“摆着琴,却不配个美/女来弹曲,一来不实用,二来,很有附庸风雅之嫌。”不悔很嫌弃的看了看古琴,回到位子坐下来。

司重斐也不反驳,别有深意的笑笑,“美/女没有,美男可以吗?”

“你?”不悔上下打量了下,怀疑地看着他,“你除了会喝酒,还会弹琴?”

“喂,你可别小看人,我不仅会弹弹琴,而且,”说着,抿着唇对她魅/惑一笑,“更会对牛弹琴。”

“噗。”身后采文一下没忍住,笑了出来。

不悔顿时就恼了,指着司重斐道,“你,滚出去!我是来吃饭的,不是来跟你聊天的,惹我不愉快,小心我给你差评哦亲!”

“哈哈哈……”司重斐朗声笑出来,声音清越干净,配上他妖孽般的脸,有种撩拨人心的感觉。

可不悔此时哪有心思欣赏美男,见自己气恼他却笑的欢畅,差点没掀了桌子。

“好了好了,你吃饭,我给你弹琴。”恰好小二送来饭菜进来,司重莲赶忙说。

司重莲走到琴台上席地盘腿而坐,一把抄起古琴放在膝上,手指试了试音,高低婉转的声音自他修长的指尖飞出,比不悔刚才那一指魔音动听多了。

不悔撇撇嘴,觉得自己的音乐天分被那古琴鄙视了。

“咦,你手怎么了?”见不悔左手拿筷别扭的样子,司重斐不禁疑惑的问。

“没什么,摔了一跤。”她满不在意的道,事实哪能随便跟人说,何况司重莲跟太子关系那么好,就更不能说了。

“够能耐啊。”司重莲低声嘲笑。

“你管我。”不悔回鄙视。

司重莲眉眼含笑,没说话,低头抚琴。

清幽婉转的曲音,如风一样拂过不悔的心间,那缠绵的曲调仿佛一个少女的愁情,带着无尽相思和爱念,寸寸缠绕着她的心,好似自己就是那少女一样,堪堪忍受着无尽的刻骨思念。

☆、209 躺着也中枪

不悔抬头,第一次仔细看这个男子,他此刻轻轻闭着双眼,手指拨弄琴弦,身心沉浸在琴音之中,盛着背后窗外斜进来的一抹光,朦胧中似批了霞光雾色。

本就长得极为妖孽,再被如此渲染一番,便构成一副赏心悦目的水墨画,直教那凡夫俗子无地自容。

“死奴才,让开!”忽闻一声娇喝传来,然后一阵脚步声自楼下铿锵有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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