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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欲为皇-第6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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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爷……”上官青冢轻轻叫道。
“跟我一起上去吧。”楚穆的语气颇为轻松却显得不容拒绝。上官梼杌和上官琅邪对视一眼,暗自叹了一口气,恍然已经是跟上楚穆的脚步,朝山上那几间对他们来说无异于图腾一般神圣的石屋走去。
深呼吸一口气,楚穆轻轻推开了半掩的门,其余几人均是面色肃穆的站在门外,就连一直嬉皮笑脸的上官饕餮都是面色极为严肃。孙般若不知内情,但总觉得这个安静的小院子好像有种特别的魔力一般,只让人觉得十分压抑。
他瞥眼看看上官青冢,暗自皱眉,没有说话,轻轻摸了一下手上的伤口,咧了一下嘴。
“老头子,老头子。“楚穆满是疑惑,难道不在家么?奇了怪了。
“啊……”一个娇俏而惊喜的声音忽然传入楚穆和楚穆背上的萧因果耳朵里。
萧因果侧头,却是看见一个身段窈窕,一袭白衫却白纱掩面的女子正站在屋里,而地上正散落着因为惊喜而失手掉落的针线,看样子是正在做针线活。
“姐……”楚穆轻轻喊道。
“回来了?”司马妄语迅速调整了情绪,先是看了一眼楚穆背上的萧因果,而后则是将目光定格在楚穆身上——她这辈子最疼爱的人。
“嗯。回来了。”楚穆咧开嘴毫无心机地笑道,也只有在司马妄语面前,楚穆才能够笑得这般毫无顾忌吧,萧因果能够感受到楚穆心里的欢喜,这种喜悦,是萧因果自从认识楚穆后见过的楚穆最发自内心的最纯粹的笑容吧。
……
“这是我的弟弟,弟弟啊,你好啊……”年幼的司马妄语小心翼翼地抱着尚在襁褓中的看上去虎头虎脑的楚穆,欢喜雀跃。
中年人坐在一边,吧唧吧唧抽着旱烟,看着小小的司马妄语抱着更加小的楚穆,脸上挂着平和的善意和笑容,轻声说道:“你可要照顾好你的弟弟啊。”
年幼的司马妄语抬起头来,青色的发丝反射着平和的光芒,无比坚定:
“嗯。”
……
“姐姐,给你。”楚穆脏兮兮的小脸上却是满脸兴奋,手上拿着一朵娇艳的花,司马妄语拿起手中的丝帕,满是心疼的说道:“你这脸上的淤青怎么回事?你这孩子就是这样淘气。”一边数落着楚穆,一边替他擦拭着脸上的灰土。
“姐姐,你戴上这花肯定很好看。”楚穆丝毫不顾身上的尘土,满是兴奋的说道。
司马妄语的动作停了一下,然后继续擦拭着楚穆身上的灰尘,轻声说道:“姐姐不喜欢花。”
楚穆嘟着嘴,轻声开口:“姐姐你不要怕,我一定可以将你脸上的疤去掉的,老头子那里那么多的医学典籍,一定可以的。”司马妄语脸上有一块小小的类似腐皮的皮肤,看上去触目惊心,此刻她却是手上动作不停,然即说道:“不碍事的。”
她早就知道自己会变成一个怪物,她早就知道会为了楚穆变成一个面目丑陋的杀人机器。
她不在乎!!
楚穆轻轻笑道:“我下午还要练功呢,不然老头子又要骂我。”司马妄语嗯了一声,然后说道:“小心点便是了,师傅是严厉了一些,但是也不是不讲道理的人啊。”
楚穆叹了一口气,说道:“你说为什么老头子不愿意收我做徒弟呢?我这么强。”
司马妄语动作轻柔地整整楚穆的衣领,笑着说道:“你要去问师傅啊。”
楚穆愣了一下,没有说话,看着不远处坐在青石板上整个面庞都隐匿在烟雾里的老头子,心里不知道在想什么?
……
“怎么会受这么重的伤?”司马妄语嗔怒地问。
“我也没想到啊,那家伙家中有一串琉璃手链挺好看的,是他准备送给他老婆的,既然要杀他,顺路拿了呗,这么好的东西,就只有我姐姐配有。”楚穆龇牙咧嘴,背上一道狰狞的伤口横贯整个背部,“谁料到他老婆居然有那一身功夫,可能都踏入了武宗中成期了吧,啧啧啧,我就说老头子给的任务不会那么轻松。”
“喏,手链带回来了,你戴上看看,姐姐。”楚穆身上绑的像个木乃伊一样,却是依旧咧开嘴,轻松坦诚地笑着说道。
司马妄语看着一旁桌子上的那串手链,确实好看,沉默了一下,站起身来,提着医药箱进了屋,轻飘飘地说道:“我不喜欢戴首饰。”
楚穆挠挠脑袋,自言自语:“大骗子。”
……
“老头子在哪?我有急事。”楚穆满是担忧,萧因果的伤可拖不起。
“他去山里了,等会儿就会回来。”司马妄语捡起地上的针线收拾好,蹙蹙眉头,“你内息不稳,脚步虚浮,怎么回事?你背后这姑娘也是受了伤?”
这个姐姐的声音真好听,萧因果暗暗想到,又联想起楚穆当初在花伯住处那晚对她说的话,这便是他的姐姐么?看这样子,虽然不见真人,也便是倾城之色了吧。
萧因果忽然很想见见楚穆口中的老头子,但心里又有一丝担心,他不喜欢我怎么办?
第101章 往事如刀,他叫司马如来。
尘烟如往事一般锋利。
距离纸鸢山不过了了几里,一个布衣中年人尚自凝气静神,缓缓地打着太极。
他脸上无表情,脚下无动作,手上动作极为缓慢,但就是这么一个看上去和乡村猥琐庄稼汉差不多的中年人,却是给人一种望而却步的感觉。
独步天下。
有,就是无。中年人暗自叹口气,睁开眼,看着这幽静小谷里的花草树木,上面的霜雪尚未化完,却恍如一片天山雪莲,圣洁之极。
中年人就这么站了一会儿,然后缓缓迈开脚步,将大树下的烟枪和烟袋拿出来,就这么轻轻一拂手,那烟竟然就燃了起来。
如若有外人在场,这怕也是让人心里震惊的事情了。
抽完了一袋烟,他摇摇头,步伐缓慢而矫健,朝着纸鸢山走去。
司马妄语正在给萧因果号脉,半晌轻叹一声。楚穆确是心里一咯噔,轻声说道:“姐姐……”司马妄语没有说话却扬手止住楚穆想要说话的*,兀自站起身来朝门外走去。
楚穆帮萧因果盖了盖被子,站起身来走出去。
“这个小姑娘被什么人伤的?”司马妄语见楚穆出屋,开口说道。
“岳家坠雪,一个叫云雀儿的老人。”楚穆眼中闪烁着寒光,心里沉闷。
“难怪,这天下,会这阴阳针的,也就他了。”司马妄语轻轻开口,对着院子里一张小板凳发愣。
楚穆眼神一凛,看样子姐姐是知道云雀儿这个人的,他丝毫不怀疑,司马妄语这些年来出外也执行过不少任务,每一次都是毫发无损的回来,当然,这也都是后话。
“阴阳针?”楚穆喃喃道。
司马妄语叹口气,说道:“穆儿,阴阳针这种秘法我也没法,但肯定不能轻举妄动,便是让师傅回来看看吧。”
楚穆点点头,满是无奈,然即说道:“也只能这样了,老头子去哪了?”司马妄语身形一顿,然后说道:“大概去打太极了吧。”
楚穆哦了一声,看到门外那几个人,心里疑惑,对着司马妄语努努嘴,说道:“姐姐,这几个……”
司马妄语瞥了门口上官梼杌几人一眼,笑着说道:“嗯,是你老头子为你准备的,算是我的师弟师妹吧。”楚穆似是想到了什么,不可置信地怔怔看着司马妄语,却看见司马妄语转身离去,轻飘飘地说一句:“他们不敢进来的,这几间石屋对着他们来说便是圣地一样的存在了。”
楚穆心里一震,看着以上官梼杌为首的几人面色肃穆,身形挺拔地站在那里的样子,唏嘘不已,喃喃自语:“我呸他娘的圣地……”
孙般若同样没有进院子,有点局促不安,上官青冢不说话,上官琅邪和上官梼杌同样不说话,就连话不断的上官饕餮也不说话,话入豪肠万般诡异。
一阵轻柔缓慢的脚步声传了过来。
孙般若明显感到上官青冢的身子一震,抑或没有说话,顺着脚步声看过去,一个中年男人映入眼帘。
他不高,却兀自给人云淡风轻的样子,他不俊,却尚且给人温文尔雅的错觉,他不傲,却不会让人觉得卑微矮小。这个男人一身青布素衣,圆口布鞋,双手放在背后,手上一根烟枪,一头长发乌黑随意地盘在脑后,就这么踏着那条山路晃晃悠悠地走上来。
他是谁?
孙般若心里满是疑惑。
却见得几人均是对着这中年人躬身行礼。
孙般若目光微凛,什么时候看见上官琅邪除了对楚穆还对这么一个其貌不扬的人这般恭敬了?何况上官梼杌这种天字号大杀手,威名远播。
中年人站定,抬起头来,目光平静无波。
上官梼杌却是率先开口:“师傅。”中年人点点头,轻声说道:“穆儿呢?”上官梼杌垂首恭敬:“少爷在院子里。”中年人点点头,走过几人身边,忽然在孙般若面前停了下来:“天生阳体?”
就这四个字,让本就有些震惊上官琅邪口中的师傅楚穆口中的老头子如此年轻的孙般若心头大骇。
“你……你怎么知道?”孙般若轻声开口。中年人摇摇头微微笑,没有管孙般若,径直向里面走去,剩下孙般若呆呆地站在原地。
天生阳体,这在万千人中便是极为罕见的体质,不惧冷,四肢发烫,寿命短暂,这是孙逐鹿第一次回答孙般若为什么不怕冷的时候说的,而天生阳体的用处,则是很少有人知道的,当然,孙般若也不知道。
“啥叫天生阳体?”上官饕餮满是好奇地撞撞孙般若。孙般若摇摇头没有说话,而上官饕餮见孙般若没有搭理他,也是自讨没趣,撇嘴无理。
……
帝都,岳家。
“满弓,你也不要在意,这并不是你的错。遇到玉面梼杌,输得不冤枉。”岳王图看着自己心爱的儿子,沉声开口。
“输了便是输了,只是我怎么想不到,玉面梼杌居然会是那个名不见经传的小人物的手下。”岳满弓轻轻端起面前的紫砂镶玉杯,微微抿茶。
“你是如此,他便也是如此,世人只知道我儿是帝都乃至整个帝国的混世魔王,又有几人知道你能回头?楚家老儿将大权交予楚惊鸿,这便也是对他儿子的信心。摘星终究是个姑娘。”岳王图细不可闻地叹息了一声。
“得,你少给我说这些,姐姐大智近妖,这点我还是比不上她的。”岳满弓不置可否地耸耸肩。
“可你比她有野心。”岳王图目光灼灼,细细把玩手上一对精致华贵的玉珠,半晌骤然捏紧。
岳满弓倏尔沉默,目光如电。
两父子都没有说话。
良久过后,岳满弓开口:“我只有一个疑惑。”
“讲。”岳王图中气十足,势如虎狼。
……
“二十年前,一夜风雪满帝都。”岳满弓骤然站起,目光如电,直视着岳家王图。
岳王图的手骤然捏紧,那对玉珠捏得粉碎。
岳王图深吸了一口气,站起身来,走到窗边,一把推开窗子。
皓皓月光夹带着不可一世的寒气凛冽地吹过父子两人的心里,各怀心思。
……
良久,岳王图都没有开口的打算,岳满弓也不着急,静静地看着岳王图伫立在窗前的背影,显得有些孤傲。
窗外的月光映射到岳王图的脸上,有些诡异,又有些悲壮。
岳满弓托着腮,静静等待着岳王图描述的这一个可能是波澜壮阔可能是影响到帝国走势的大事件。
良久,月光下。
岳王图轻轻开口,语气决绝:“那个男人,叫做司马如来。”
第102章 天之骄子,有人曾经称过雄。
“司马如来……”岳满弓轻轻巧巧细声慢语地重复这个对他来说无比陌生的名字。
岳往图目光如电,凝视着天边那弯寒月,感受着潇潇冬风入夜,心思深沉。
“二十年前,我们三大家族和皇室发生了一个极为敏感的事件……”岳家王图娓娓道来,除了冷峻的脸色,什么表情都没有。
而几乎同一时刻,萧白泽正站在一处庄园内,几步外则是同样垂首的萧家轮回,萧白泽也就这样给萧白泽述说着。
“那次事件,先是从商界开始,然后席卷到政界,然后是军界,甚至连不问世事的古武界都难逃那场风暴。”岳王图目光如炬。
“而那场事件的终点,便是那一夜,而导火索,则是因为他心爱的女人。”萧白泽轻轻叹息。萧轮回本想轻声打笑,随即想到气氛不是很合适,便即没有开口。
“那一夜,暴走的司马如来单枪匹马,手无寸铁,先屠萧家,再屠我岳家,再杀入皇室,最后更是将人丁兴旺的楚家屠戮得空剩一两点香火。”岳王图表情很是痛苦,真的很痛苦,他自是不愿意去回想,岳家虽然不说被屠了满门,但也有很多至亲之人丧于那夜。“司马如来为何要暴走?”岳满弓心里有一种要爆炸的感觉,这么轻描淡写地横行在帝都,那个叫司马如来的男人二十年前是如何的霸道无双,他是体会不到,可如今位极人臣的岳王图在提起这事的时候仍然是一种恭敬畏惧的神色,这便大大地给那个男人添上了一种凛冽的神秘色彩。
“他最心爱的女人出了事。”岳王图沉吟了一下,轻声说道。
“还是个情种。”岳满弓抿了一口香茶。
“那个时候,帝国各人的私人武装几乎已经到了巅峰之时,无数能人异士都来投奔,无论是岳家坠雪还是我们家的长生殿,二十年前,都是可以以纯武力将很多家族击溃的绝对力量。那个时候,有比现在多十倍的金楼成员。”萧白泽轻描淡写,丝毫不顾已然张大了嘴巴表示惊奇的萧轮回。
十……十倍!!!!!
十倍金楼成员是什么概念??萧轮回自是比较清楚自家这些老妖怪的金贵,他妈的十年前的萧家居然有十倍人数的金楼成员!!
“那个时候,我们坠雪哪是现在这样子,云雀儿就能坐上大执法者的位子?不可能,他的武力放在二十年前的岳家,充其量也就是个一阶执法。”岳王图负手而立,挺直了胸膛。
“司马如来却以纯武力将我们三家和皇室打下皇座,就一人,就一人……”那时候的萧白泽还是个毛头小子,自然是远远看见白衣飘飘相貌极为俊雅的司马如来,丝毫不觉得这个如同在世巨侠的白衣男子会是那个年代里梦魇般的人屠。
绝对的人屠!!!
现在回想起来那夜的场景,仍旧有一种不寒而栗的无力感。
“他杀红了眼,在他面前的武者,平民,无论是谁,都要死!!”岳王图赫然说道,表情极为严肃,岳满弓抬起头来,眼神狂热。
“而当夜子时,皇室皇宫之上,司马如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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