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蝉鸣-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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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鯛D的脸色一变说:“安鑫,你干什么呢?有知就直说,说白了,自打你说邀我吃饭,我就猜测你有什么过不去的事,你说吧,我保证不插嘴,把手放下去,你倒是说呀。”
安鑫把烟掐灭说:“王燚,你对我的好,我都知道,我也不说别的了,这书包里装的东西全是你送我的,衣服,还有音乐盒什么的,说实话,我一直把你当个淘气的妹妹看,这些东西我终究没有动。”阔文继续吸烟,王燚给自己夹个菜,一口吃了,没说话。安鑫放下刚拿起的书包说:“我和蚊子也说过这事,我知道我自己有几斤几量,你还是做我妹吧,我也不知道我怎么会这样,其实我早就该告诉你,现在我,你说我算个什么人,我……”安鑫的话多了起来。
王燚拿着筷子,忍着眼泪问安鑫:“她是谁?”安鑫倒是痛快说:“我们班的。”王燚的语气显得很沉得住气又问:“我问你她是谁?”安鑫回话说:“路蔓,其实我……”王燚终于流下了眼泪,泪水砸在酒杯里,瞬间消失不见。
阔文把脸扭向窗外,低着头,烟一口接一口的抽。接下来是一阵沉默。阔文的手机突然颤动起来,接完电话,阔文说:“你俩别这样,安鑫把头抬起来,王燚你也别哭了,你们这是干什么了?”
王燚站起了身,脸上的两行泪痕清晰可见,看了一眼阔文说:“蚊子,你算人吗?我告诉你,你这是自作自受,我也没什么好说的了,既然这样,我也就不再勉强谁了。”王燚摸一摸眼泪又继续说:“只要有两个人幸福,我也愿意,我真的没什么,蚊子,你把烟扔掉,转过脸来。”
安鑫一时没听明白王燚说什么,也不想弄清是什么,只是在内心责怪自己。
阔文转过脸来,一脸的落莫,站起身说:“好了,都哭什么呀,都多大的人了,我要送安鑫一句话,安鑫,你站起来,兄弟我祝你幸福。”
安鑫越发感觉莫句其秒说:“蚊子,咱们这么多年,我想我没有做什么对不起你的事吧?”阔文笑了一声说:“哪有,虽然说高中没在一起吧,那也跟在一起没什么差别。是我对不住你,一切都是我。”
王燚说:“安鑫,你是真的傻还是假的傻,你知道那个……”
阔文马上打断王燚的话说:“好了,别说了,王燚你说什么呢?真搞不懂。”
安鑫一脸无辜,一言不发,刚站起来,又坐了下去。
王燚提起一旁的书包说:“安鑫,认识你,我觉得很高兴,这些东西呢,我重新送给你,这是妹妹我送给你的,哥,你拿着。”
安鑫站起身接过书包,愣住了。
阔文早知道会有这么一出,说:“都坐下吧,坐下,坐下说。”说完又点了支烟狠狠地抽着烟。
安鑫举起一瓶啤酒,猛喝起来,阔文没有拦他,王燚一把拉过瓶子,喝完了剩下的半瓶。
王燚摸摸留有余温的眼泪,拍拍脸说:“这顿饭是安鑫请的,赶紧吃,把这些吃完,别浪费了。”阔文一声不吭,安鑫不知所措。王燚见这般情景没再说什么,起身向柜台走去,甩出一百元,转身离开了。
安鑫起身要追出去,却被阔文拦住了说:“就由她去吧,好了,我有点事,先走了,你也回去吧。”
安鑫一个人守着几乎没动的菜,坐下来,把头低下,双手抓紧了自己的头发。
《纠缠》
阔文出了酒店,拐进不远处一家网吧,冲进洗手间,用水洗着脸,刚洗完,手机响了,阔文甩一甩手,接手机:“何雯雯?”“嗯,是我,出来吧,我在外边。”“你跟踪我,有什么话说吧。”“快出来,不然我冲进去。”阔文走出网吧,见何雯雯迎了上来,两人打车去了另一家饭馆。阔文:“我希望你能尊重我的想法,这样有意思吗?”
何雯雯显得镇定自若说:“我没有那么大公无私,你没有剥夺我追你的权利。”说完自我感觉良好,仿佛自己的胜算的概率很大。
“我想我还是一个人比较好一点。”阔文面对着何雯雯有些严肃地说。
“一个人?我每次见你,都是和王燚在一起,装什么装,你不觉得假吗?”何雯雯原本是想信王燚不是阔文女友的,但不知道自己怎么说出这话来。
“我说过,王燚她不是,你有事快说,我有点头痛。”阔文不耐烦的说。
何雯雯改变了说话的语气,变得温和起来说;“我告诉你,你就我生命中那个对的人,说不出为什么,你和任何一个其他的女孩子在一起,我心里都特别难受,尤其是王燚,我想信她不是你女友,但我心里就是下不去。”
阔文说:“我现在心里真的很烦,说实话,我想一个人,毕业以后再说。咱们都是复习生,也许我的家境和你不一样,所以我应该安安稳稳的学习,你和我好?我感觉还不如做同学,我给不了你想要的,对不起。”
何雯雯显得有些花痴样:“刚来的时候见你就怪怪的,与别人不同,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我就对你产生了一种感觉,喜欢你的眼神,还有呼吸。好了,今天我就想要一个答案,我可不可以做你女友?”
阔文说:“我不是已经说过了吗?”何雯雯:“我只要你说可以或不。”“不”。
何雯雯笑笑说:“真好,我喜欢这样的你,从现在开始,你自由了。”说完转身走了。
痛苦是莫大而冗长的,快乐只是细小而脆弱的,根本没有谁对谁错,感情不能被左右,也许这就是人性弱点。
何雯雯出了门,泪水就淌了下来,她不出声音,任泪水肆意地流。走过一条又一条的街,泪水也洒了一条又一条的街。夜色下的霓虹,耳边的歌声,这些东西让心*,脆弱至一触即碎。何雯雯蹲在马路旁,看过往的渐渐稀疏的车辆,一对男女在路的一旁蹒跚走过,女的喝醉了,在不远处的一个垃圾堆旁吐了,吐得仿佛对这个世界没有了眷恋。对面的*生意有些冷清,夜色下,里面的服务员显得百无聊赖,门外的音响唱着一首首慰人的情歌,一首《被遗忘的时光》,结尾时,何雯雯刚收拾好的眼泪又流了下来,谁说泪是无情的,只因人是有情的。
阔文路过那座桥,桥底下的黑色河水泛出星星的光芒,没有河水流动的声音,河岸旁边的野花散发着阴淡的香,阔文沿着河岸朝村子的方向走去,步伐里看不出匆匆,只有沉沉的心事,有些颓废,有些拖沓,有句话说选择一种自己喜欢的方式生活,路一个人走又何妨,当初是自己太傻了,路蔓要比自己高明,也许是年少的自己太无知,*裸的情感找不到真正的归宿,谁是谁的渡船,谁又是谁的彼岸,路蔓说的对,永远分不清是对是错,只因那个相恋的季节只有花,没有果。何雯雯恨透了自己,她的付出是没有理由的,她的付出只要一个结果,那个结果自己给不了她。拒绝是犯罪还是救赎自己,是辜负还是背叛自己。在这个寂寞的夜晚,天上的月亮是美的,把心静一静,赏赏月,回到家,还要好好睡觉。明天的太阳还会势不可挡的升起。阔文这样安慰自己,同时提醒自己开始忘记,一件一件一个不落的忘记。那些飞过的欢声和笑语,那些滑过的凄凉与忧伤,将统统消失在红尘翻滚的瞬间。
《兄弟》
还有一个星期就是模拟二次考试了,应届生的心里充满了紧张与焦虑,再怎么说这也是高考前的最后一次考试了,它所反映的成绩和高考差不了多少。相对于应届生而言,复习生的心理素质要好一些,但多少也有些顾虑,题型每天都在变,虽然老师说:“万变不离其宗。”但是如果变得没有“宗”,那就没折了。学校对毕业生的作息时间稍作了改动,早操由原先的十五分钟改为二十分钟,这样有助于学生们的身体健康。周六周日的早自习可以不用上,晚自习由三节改为两节,但每节课延长十分钟,这样提前二十分钟回宿舍睡觉,保障睡眠质量。
家长们对孩子的关心度是越来越高,关心频率也越来越高,隔三差五送来一次营养品,导致学生们产生矛盾心理,上次的还没来得及送同学,这次又送来了。虽然学校方面再三强调只准家长在周末探望学生,但家长们望子成龙,望女成凤心切,势头无法阻挡,门卫用锁锁住学校大门,家长们与学生隔一道铁门,说着话,有的太感情了,泪也跟着往外淌。
阔母每天下了班都要给阔文打个电话,只问生活上的问题,从来不涉及学习,阔母心知肚明,问学习上的问题,不管妥还是不妥,都会给儿子增加压力。
路蔓的父亲年过半百,在家照顾着老人,剩余的时间去打打散工,挣点钱。所以没有多余的时间也学校看路蔓,路蔓心里什么都明白,唯一的出路就是高考这根独木桥。
模拟考试过后,是下午四点半。晚自习之前,毕业生可以休息,但不能影响到高一高二学生正常上课,校园里显得空旷,鸟飞过枝头的声音可以听见。
阔文给王燚打了电话,约王燚到操场上。大约两分钟,王燚从操场的入口走进来,向东南角望去,见阔文正朝她挥手。王燚也把手挥起来,喊到:“蚊子,我在这儿,你过来。”阔文只好向王燚走了过去,手里拎着一个大大的生日蛋糕。
两人坐在操场旁边的台阶上聊了起来。
王燚:“你到底知不知道呀,路蔓变了,我跟你说蚊子,你送她礼物也是白搭,别嫌说这个难听,这不是以前了,以前她过生日,你翻墙出去给她买蛋糕,她应该早忘了。”
阔文:“我觉得我就是放不下,不像你。”
王燚:“我心狠吗?没有办法的。”
阔文:“他俩在一起也好,我知道你也伤心,唉!说这些有什么用呢,事都过去了,感觉像做梦一样,不过今天是路蔓生日,我还是想送她这个生日礼物。”
王燚:“人这东西就是擅变,当初她口口声声说是为了学业才和你分开,但现在还不是一样,当然安鑫并没有错,不过话又说回来了,我就有错吗?”
阔文:“都别说了,真是快呀,都快一年了,我们还是这样。你对这一年有没有特别的感觉?”
王炎炎:“我这人大大咧咧,从不刻意想什么,对了昨天班里一位同学在给别人打电话时,你知道我听见什么了吗?”
阔文摇摇头。
王燚:“我发现了选择复习是一个错误,选择在一中复习更是错上加错。”
阔文点点头。
王燚:“不过,咱俩倒是挺有缘的,对了,你说这缘是什么东东呀?”
阔文:“我给你讲一个笑话你就知道了,一男的见到一女的,上前询问时间,女的回答‘八点二十’,男的看看自己的表说‘我的也八点二十,咱俩真有缘’”。
王燚笑笑说:“别逗我了,行了,管他妈的缘份不缘份,既然你真的放不下,这蛋糕我帮你拎去,回头给我买一个。”
阔文一怔“啊”了一声。
“雪糕”王燚坏坏地一笑。说完拎着蛋糕向路蔓的班走去。
阔文起身走进操场,突然安鑫从身后追上来,把阔文的肩膀一拍说:“走,跟我去趟小卖部,路蔓今天过生日,给她买点东西。”
阔文作出很正常的瓜说:“行呀,你小子,发展挺快呀。”
安鑫笑笑说:“什么,人路蔓压根儿就没答应我,还好没拒绝我。”
两人说着走到了小卖部,安鑫买了个特大号的生日蛋糕,对阔文说:“走,蚊子,跟我一块去,壮壮胆。”
阔文摇摇头说:“不不,我去不太合适,大老爷们,自己去吧。”
安鑫拎着蛋糕,大步流星地向路蔓的班级走去。
阔文抬头望着天空,天空中有白色的云朵,不紧不慢的移动,王燚不知从什么地方蹿到阔文面前,对阔文说:“蚊子,一切搞定,我把路蔓叫出来,对她说这是你送她的,我用命令的语气让她拿着,她接过之后让我帮她谢谢你。”
阔文:“你有没有碰见安鑫。”
王燚摇摇头说:“你问这个干嘛?”
阔文说:“没什么,走,给你买雪糕。”
王燚倒显得矜持说:“算啦,算啦,咱俩还客气啥,那首诗是怎么说来的,同是天涯沦落人,相逢何必曾相识,我这样引用对吗?”
阔文说:“后句应该改为:相知尽管也相识。”
下了晚自习,阔文单独走回宿舍,想早点睡觉,舍友们陆续到达宿舍,就是不见安鑫上来。等到灯已经熄了,安鑫才上来。进了宿舍,便把阔文叫到了阳台。
阔文在地上垫一本书,坐下。安鑫拿出一整盒烟,撕开烟皮,抽出一支递给阔文,阔文看出有点不对劲,但没说什么,从安鑫手里接过烟,吸了两口。
安鑫终于开口说话:“蚊子,我想听你说句实话。”窗外的月光散在安鑫的脸上,一口烟把月光突然弥散了。
“我什么时候骗过你,这么多年了,属你最了解我了,我……”阔文被安鑫的话一怔,莫名的说。
“停,那是以前,我也不和你拐弯抹角了,蚊子,我对不住你。”安鑫深吸一口烟,低头吐出去,说,声音有些大。
阔文好像听出了点什么,说:“干什么呢,你小点音,你怎么说这话,有什么事,你赶紧说,娘们儿什么呀。”
安鑫调整一下情绪说:“你也别跟我装蛋了,事情我都知道了,路蔓都对我讲了,她喜欢的是你,而不是我这个*。”
阔文一时不知该说什么,安鑫流出了眼泪,映着皎洁的月光淌了半张脸。
阔文掐掉烟蒂说:“过了,有点过了,兄弟嘛,别哭了,臊不臊呀。”
安鑫有些激动说:“蚊子,你真混蛋,我知道你的想法,我只不过是一个多余的,我说对不起也不顶用,路蔓是你的。”
阔文顿了顿嗓子说:“听我的,你要是拿我当兄弟的话,你就别对我说这个,你就继续追下去,她是你的,我无所谓。”
安鑫把声音适当压得低而阴沉说:“放屁,你无所谓,我早就觉得有些不对劲,只是一直想不通。自己一直骗着自己,上次一起吃饭,王燚莫明其妙地说的那些话,我就觉得有问题,当时你为什么要哭,你无所谓?”
阔文:“我不知道说什么好,我根本没有预想到会有这么一出,路蔓确实是个好女孩,到现在我觉得怎么做都是错。”
安鑫:“她确实对我说她喜欢的是你,我宣布我退出。”
阔文用手抓着自己的头发,然后又把头埋进膝盖,接下来,两人沉默了很久,阔文还是开口说了话:“我想死。”安鑫把身子靠近阔文,用手搭在阔文的肩上,没有说话。
星空很美丽很动人。网瑟瑟的吹来。不变的寒意在七层香烟弥漫勾勒出寂寞,诱引出灵魂。月光照过来白了半壁墙。阳台,另一种祭奠的方式,逃避解脱,又自缚。单人床,梦境的进出口,关于放逐,关于消散,眼前模糊不堪,拥有的请抱紧,错过的变永恒,遗忘进行时,一起努力,努力,一齐忘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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