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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里大宋-第19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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吕师囊是个孤儿,的时候就被明王领养,明王无妻无,一直把吕师囊当成亲生孩般照顾,所以他们表面上是师徒,其感情更甚父,如今父亲就这样死了,他怎么可能不伤心呢!
方七佛hōuhōu搭搭地道:“我们四个本来到了城郊,明王想让我们护送那几个契丹狗回去的,虽知道突然冲出好多官兵把我们围住,他们射杀了孙洪和孙习,也把明王射伤了,我和大哥护送明王到了这间庙,明王已经不行了,他临死以前一直问师囊在哪,师囊在哪里!”
吕师囊心中大为难受,他仰天闭眼,但泪水却依然顺着脸颊掉落
方七佛颤声道:“吕公,到底是怎么回事?为什么官兵会知道我们的行踪”
吕师囊深吸了一口气,缓缓道:“我刚知道是怎么回事,这一切都是因为一个贱人所误,没想到明王一生聪明绝顶,却被一个的意外所杀,这个贱人!不行,我一定要杀了这个贱人!”
方七佛奇怪道:“是谁?”
吕师囊恨声道:“就是月娘那个贱人!她仗着师父宠着她就胡作非为,师父早就让她要收敛一下,可她就是不听,没想到前段时间师父带她来金陵,竟然闯出了大祸来!”
这个月娘原本是个青楼女,后有幸结识了明王,她本就有心从良,明王于是给她赎了身,带着她进入了明教她本是个柔弱女,无依无靠,自然视名为那个为唯一的靠山,本来想着明王可以娶她为妻为妾,过上一个安定而舒适的日
然而令人意想不到的是明王一直对她以礼相待,未有丝毫逾礼之处,月娘本以为他身体有隐疾,但是后来明王坦诚相告知道其持心为正,未尝有过异想
月娘感动之余,对明王的感情更甚,后来明王偶尔在她面前说过孩很可爱的话,月娘留了心,一直想为明王留一个孩,然而和明王虽然有了合体之缘,一年下来却没有生育,后来经过明教的神医诊断知道月娘因为早年在青楼,已不能生育了
月娘心中有愧,虽然明王一直一如既往地对待她,但是总感觉心中不定,后来明王到了金陵,也把她带到金陵,她在金陵里和明教教友聚众,结识了一个女孩,就是半山园里的婢女竹枝
月娘一直想要个孩,听说王家新生了孩,于是就和竹枝说把孩给偷出来,然而竹枝虽然听明教的话,但是对王家还是颇为忠诚的,月娘心中暗恼她,于是派心腹把竹枝杀掉了,扮作她的样进入半山园偷出了婴儿
若这事情发生在一般人家也就罢了,但是王安石的影响力之下竟使得朝廷都派人下来,明王知道这件事后,马上去质问月娘,平常从未生气的他也是异常气愤,一巴掌就甩了过去
明王显然对这事的影响估计不足,加上一én心思处理与契丹人的jiā涉,没想到竟由刑部查孩失踪案的人发现了这个计划,最后也因此葬送了命,也可以说是天意如此吧!
吕师囊轻抚了抚明王的头发,沉声道:“明王,师囊不孝,未能保护你!不过你放心,我定要将所有加害你的人全部杀尽!月娘那贱人、那些官兵、那些衙én的人,还有那些契丹人,都将是我的敌人!师囊在此立誓:不报此大仇,虽死犹憾!”
方七佛愕然半响,然后对吕师囊道:“吕公,不知你有什么算?”
吕师囊转过身来道:“先找到那个贱人月娘,杀了她后回邵武军,然后再图报仇!”
方七佛拱道:“吕公,我兄弟二人想回睦州漆园,以后永不再出江湖了”
吕师囊眼睛一凝道:“为何?”
方七佛叹道:“发生了如此多的事,我兄弟二人实在无法承受,再说明王他也仙去了,我兄弟二人以后就是无依无靠了经此一事,实在是知道江湖之险比起为工为农都要凶险,希望吕公就不要为难我兄弟二人”
吕师囊握紧拳头,忽然又松开,叹了口气道:“罢了罢了,你们二人就回老家吧!”
方七佛拱道:“多谢吕公成全!”然后拉着方腊趁着雨夜走了出去
吕师囊看着明王道:“师父,如今徒儿该怎么办呢?”
…………
正午,阳光初现,地上虽有水渍,映着阳光一点一点的闪亮;空气也是特别的好了
张庆正在亭里闲坐,吴青、李武石等人走了进来,张庆招呼了几句就问道:“那几个契丹人有没有说什么东西?他们来金陵干什么?”
吴青微笑道:“大人,那些人果然和这个案没有关系,但是我昨夜审讯时知道了两个消息一是那两个番僧扮的契丹人是辽国南院所派,缉拿耶律乙辛的余孽耶律其诸人,他们听说明教拿下了耶律其,于是赶忙过来解压归案
昨夜审讯还知道了第二个消息:那几个耶律乙辛的余孽有个叫何季的,原先是耶律乙辛的幕僚,他是个汉人,被明教抓住后他偶然听到了一个消息,就是明教一个叫月娘的,好像是明教教主明王的女人,她因为不能生育,于是就把王家的公偷走了”
张庆疑惑道:“为什么偏偏是王家的公呢?”
吴青笑道:“这就是一个巧合了,偏偏她当时在金陵,偏偏竹枝也是明教徒,偏偏她听竹枝说王家有个刚出世的孩,偏偏她又非常想要孩,于是这一切促使了她去偷那王家婴儿”
张庆点了点头道:“立即派人追寻那个月娘!还有对昨天逃出的明教教徒们也要严格查询,我现在就回报京城,详细说明此中的情况”
吴青和李武石立马回应,走了出去,这时一个淡蓝长袍的李京山走了过来
张庆叹道:“京山,想不到这件事牵扯那么大,我现在还在郁闷怎么处理这些契丹人呢!”
李京山理了理被吹乱的头发道:“直接杀了,也不必想那么多了,这些契丹狗们本来就是没一个好东西的,这次秘密跑到金陵,整个大宋都不知道,你想啊,说不定他们契丹有不少人在我大宋潜伏着呢!”
张庆苦笑道:“你说的倒是轻巧,你以为契丹人是说杀就杀的啊?这些人是辽国大官,要是消息传出去后,不仅我要死,说不定契丹大军南下,到时候国难民苦,我岂不是千古罪人了!”
李京山瞄了他一眼道:“这是你们这些当官人心里这么想的,依我们这些民的心思,契丹人那么可恶,就算拼个家破人亡,也要消灭它们,你说我们大宋每年给他们那么多岁币,还要称臣的,真***恶心啊!”
张庆拉了拉袍,坐在石凳上道:“事情并不是你想的那样,昔年我太祖皇帝就想着兵发幽燕,太宗皇帝更是雄大略,两次大征北地,然而最后都是兵败而归真宗皇帝以宰相寇准之意亲征,结为澶渊之盟,有了几日这不加兵、不征战的大好局面啊!”
李京山也坐在张庆的对面,冷笑道:“也就你们这些当官的这么想了,我们这些民们关心的就是朝廷少收点税,少征些苦役,少害些百姓那个结的盟约真好哇!后来那个卖国的富弼又多加了,二十万两银,三十万匹绢,你可知道这是多少吗?朝廷收刮我们百姓的钱来给那些契丹狗,还是大好局面!”
张庆心平气和地道:“你只看到一面,没看到有利的一面朝廷和辽国休战后,我大宋边关百姓可以修养生息,不再心吊胆,此一利也宋辽边境设置互市,我大宋卖出谷物、丝绸、茶叶、陶瓷、海盐,买进军马、兽皮、肉类,每年得银何止五十万两,此二利也陇西兵患,始终未能解决,若是西地与北地联合起来,我大宋两面受敌,岂不是大难临头了?与辽人讲和,孤立陇西,此三利也真宗皇帝时我朝有兵一百三十余万,与辽和后,只需八十余万,少用军资几百万贯,少征几十万男儿为役,此四利也如此四利,岂不是大好局面?”
李京山听他说了半天,傻眼了,他想了想,始终想不出什么问题,但犹自强说道:“反正别管有什么这利那利的,若是不平北患,我大宋早晚会被外族吞掉的!”
张庆大惊道:“声点!你想死啊!这话被别人听了,你就算有九条命都死定了!”
李京山冷哼道:“难道我说的不对吗?张庆啊,有时候我真糊涂要你们这些官干什么的,难道就是收税、征苦役的吗?朝廷养了那么多贪官,可是这些官都是吸血虫,一点血都不留的吸!还养了那么多的兵,可是从未过胜仗,对夏国、对青唐、对jiā趾,花了那么的钱,造就出这样的军士出来,我都为身为大宋人感到羞惭!”
张庆叹道:“青唐和jiā趾都赢了,虽然陇西并未战胜,但其主也向我大宋称臣”
李京山大叫道:“屁来的称臣,称臣还给他们那么多钱!真是好笑,我们向契丹称臣,给契丹纳币;夏国给我们称臣,我们也给他们钱你说,这有天理吗?”
张庆看着愤愤不平的李京山道:“那依你之见,你该怎么办?组织大兵去讨伐陇西,还是灭掉辽国?这些并不是你想象中那么简单的”
李京山刚想叫嚷,又突然泄气道:“唉,我又不是官,我à这屁心干什么!”
张庆苦笑道:“你话里有话,羞辱我呢!我虽然在刑部做个官,可是未有参政议政资格,更何况决定国家用兵之策非是一个人说的算的,其中牵扯到户部、礼部、军器监、禁军,还有那枢密司,其中繁杂之事、军备粮资、行军对策、后果计较都是需要事先考虑的,你说就算你是当朝宰相,你也不能胡乱用兵啊”
李京山哼哼道:“知道了,知道了,这些军国大事不是儿戏!张庆啊,我记得你以前读书的时候可有雄心壮志了,平陇西、复燕云,这些都是你当时说过的话吧?怎么现在看起来你变了不少?”
张庆一愣,心中不觉茫然起来
自少年时读范仲淹之“先天下人之忧而忧,后天下人之乐而乐”,便立下了鸿志,要为国为民,为天下为黎明为苍生为所有的苦人穷人做事,平陇西、复燕云,的确是那时候的心之所想啊!
可是进士及第后,散居两年,下放为京官,知道什么叫黑,总以为贪官污吏就要杀之而后快,可是真正的是不黑不白的,他们即是好官但也是贪官,这时知道做官并不是想象中那么简单啊
调回汴京,本以为大有作为,却没想到汴京那青天之下竟然昏暗无比,争权夺利是永恒的曲调,就连一个的刑部头目,都会有人斗的你死我活的官向上头送礼、站好阵营的人被拔,这些都是汴京不成的规矩,那些在儒士前是大儒、在学生前是名师的人暗里面也会收点礼,难道也去指责他们吗?
要想有所作为,那必须要登上一人之下的位,可是宰辅也并不是好当的啊,范仲淹够厉害的吧,照样还是被一贬再贬;吕公著家én赫赫,还是大起大落;王安石天下楷模,现在还是在金陵养老,这次连孙都丢了;司马光满腹经纶,却也是闲居在洛阳二十年
这些人都是万里挑一的人啊!他们要想一展抱负都如此的难,自己又是何等的人?又怎能做到大作为呢?这并不是一个“难”可以概括的!
张庆正想的出神,却听到一个声音道:“张大人昨夜睡的可好?”
11
刘建穿着灰色士袍,戴着矮方巾,悠闲地走了过来
张庆忙站起身来道:“看刘老满面hūn风,想必昨晚睡的很香”
刘建很自然地坐在石凳上,扫了一眼旁边的李京山,仿佛没有看到他一般,对张庆道:“其实老夫昨晚是思不能寐,老是在懊恼昨日之事,所以一大清早就跑到衙én里去了,亲自去审问那个明教白衣教徒,就是侥幸活着的那位”
张庆喜道:“那人醒了吗?他叫什么名?”
刘建笑道:“还是有赖这金陵城的大夫们活命啊,他叫孙习,是福州人,死掉的那位叫孙洪,是他的亲大哥这两个人都是明教的明王亲卫,勇猛异常,元丰二年的时候跟着明王的,也算是个老资格的明教徒了”
张庆点头道:“那孙习有没有说出什么有用的消息呢?”
刘建露出一丝笑容道:“说起来还真是有些奇妙,这孙习他们兄弟两个的任务是护送那两个契丹人和契丹囚犯回去,这本来和我们无关的,没想到机缘巧合之下竟然被我们抓住了”
李京山眼睛朝天,口中道:“机缘巧合,如果没有我的话,再怎么巧合也巧合不到这去!”
刘建心情好,不与他计较,又继续道:“本来这些人倒是挺硬的,但是老夫是何等段,见过的犯人都比他见过的人多,终于从他口中套出了一点东西:原来他还真的见到过帮中有个女人抱着一个婴儿,那女人刚开始没有孩的,定是偷来的!”
张庆微笑道:“这个我已经知道了,叫月娘是吧,那几个契丹囚犯中有个叫何季的偷听到这事了,方吴捕头已经来和我说了”
刘建一傻眼道:“不会吧,那我岂不是白白浪费时间了!张大人有没有派人去抓啊?”
张庆道:“已经着吴青、李武石一干捕役们去搜寻了,但是因为不知道他们在哪里,所以一时半会儿恐怕找不到啊!”
刘建又咧嘴笑道:“老夫倒是知道他们在哪里,就是那金陵客栈!”
张庆疑惑道:“昨日我们的动静挺大,这个月娘会不会已经跑掉了?”
李京山呵呵地笑道:“指不定现在他们已经跑到哪里去了呢?”
刘建脸通红地道:“老夫话就这么多,你们不愿意去抓随你们!”
张庆忙道:“刘老千万别这么说,我马上着人包围客栈,希望能够抓住这个月娘!”
官兵又一次光顾金陵客栈,可吓坏了这掌柜的,他颤巍巍地到了张庆的面前道:“大人啊,人这……这店,人这本生意啊,人这上有老、下有……”
张庆没好气地笑道:“我们只是想找一个人,一个抱着一个婴儿的女人,不知你见到了没有?”
那掌柜的沉吟道:“抱着一个婴儿的女人?啊,好像是有这么一个女人,说起来还真是一个漂亮女人呢!以前她和一个男人住在这家店里的,不过今早就她一个人抱着婴儿出去了”
张庆忙问道:“他们向何处走了?”
掌柜的苦着脸道:“我哪知道啊,大概是出城了吧”
张庆点了点头道:“好了,没有你的事了,我们也就不扰你做生意了刘老,你看如今我们该怎么办?”
刘建哼声道:“不要再问老夫了,张大人自己拿个注意吧,或则某些人又说老夫之言是屁话了”
张庆洒然一笑道:“依我之见,我等还是回衙én议事吧另外着人知会一下吴青李武石他们,一齐商量下一步该如何做”
李京山斜眼看了一下刘建道:“有人好像不欢迎老,张庆你慢慢折腾吧,老今日不爽,要去温柔乡里好好的温柔温柔了!”
一行人刚进衙én,恰好遇到了李武石也回衙én,他见到张庆诸人,马上行礼道:“张大人、刘刑,人查询了整个金陵未见有其踪影,特来请示一下大人该如何做?”
张庆叹道:“我们进去再说吧!对了,吴捕头还没回来吗?”
李武石摇头道:“他去东边巡查了,现在还没回来呢”
正说着要进去,突然从东边忽然传来吴青急躁的声音道:“大人,不好了,不好了!”
刘建不怒自威:“怎么了,说话慢点说!”
吴青急道:“我们在东én那边找到两具尸体,一个是女的,还有一个是婴儿的,我已经把这尸体jiā给了胡仵作了!大人,这个月娘他投河自杀了,还把公的命也连上了啊!大人,王老相公那边该怎么办啊!大人!”
张庆皱眉道:“你怎么知道那个人就是月娘,那个婴儿就是公呢?现在不要乱说,刘老,你去把那个明教徒孙习请过来,让他认一认尸体,确认那个是不是月娘”
刘建点了点头,往衙én里面走去,张庆又向吴青道:“有没有找到什么留下来的东西?”
吴青一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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