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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塑国魂-第29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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群情激奋的老百信,已经不满足将石头瓦砾掷向为虎作伥的衙役,胆儿打干脆就砸向了正在行军的日本兵。一名日本军官被石头砸了个正着,满眼金星,喊了一声‘巴嘎’,抽出武士刀领着一小队日本兵就要砍人。瞧着明晃晃的刀片子越来越近,手无寸铁的众百姓轰的一声往后就退。

日本军官正是火冒三丈的时候,怎么会就此罢休,高高举起武士刀就要追击。突然,一个铁塔般的身影挡在了面前,眸子里射出冰冷的目光刺人一激灵。那铁塔正是赵四洲,紧随其后,一票新军士兵围拢过来,个个怒目相向,两拨人立马就对峙了起来。日本军官哇啦哇啦讲了半天日本话,无奈鸡同鸭讲,谁也不明白。双方剑拔弩张,拉枪栓的声响不断,枪口都瞄准了对方,眼瞧着就要坏菜,从队尾奔过来一人,边跑边喊:“有话好商量,别动手!……偶哪里桑亚美得哭大萨伊~”

那人一身长袍马褂,却是留了短,头戴着日本军帽。到了近前,一边喘息一边道:“这怎么话儿说得,大水冲了龙王庙,这位军爷,怎么了这是?”

赵四洲根本不搭理面前哇啦哇啦的小日本,只是冷冷的道:“你告诉小日本,这里是中国,不是日本!百姓**儿自然有我们新军弹压,轮不到他们出头!”

翻译唯唯诺诺,一通翻译过去。小日本眯着眼盯着赵四洲,又哇啦哇啦一通。翻译‘哈伊’了几句,转头对赵四洲道:“这位军爷,小野长官说了,这次就算了,希望你管教好老百姓,再有下次,大日本帝国6军会替你履行职责。”

赵四洲哼了一声,目送着小日本列如队伍。转身对着一众已经安静了下来的老百姓道:“三老四少,大家伙厌恶小日本,更厌恶小日本踏上咱中国的土地,老子也一样!可手无寸铁的,这不是鸡蛋碰石头么?听兄弟一句劝,留的有用之身,且待来日吧!”

人群寂静无声,好半天抛出一个声响:“咱们手无寸铁,你们当兵的拿着枪呢!”一句话噎得赵四洲再无话语辩驳。

安静半晌,叹息声如潮,一众人等纷纷感叹:“散了散了……当兵的听朝廷的,朝廷引来的小日本……这他妈上哪儿说理去?”

“没种,窝囊废!这破朝廷活该亡了!”

“老子就坐家等着,等何大帅的兵马打过来给咱们做主!”

人群逐渐散去,赵四洲等新军怔怔地站在原地。一名小军官脸色涨红,凑到赵四洲跟前,再也忍不住:“管带,这朝廷……老子忍不了了,反了吧!”

“反了反了!”几十个新军群起响应。

赵四洲一瞪眼:“胡闹!都给老子站岗去!”积威之下,士兵们嘟嘟囔囔,犹自说着牢*话,各归其位。赵四洲这才长出一口气:“也该是时候了吧……”

儿玉源太郎骑在高大的白马上,只是闷着头走着,瞧见方才的混乱丝毫没当回事儿。一群绵羊向一群狼起进攻,绝对是可笑而无知的。倒是那个中**官,儿玉盯着看了半天。

旁边的黑木为桢已经是满脸的笑容,指着前方高大的城门楼子感叹道:“三年了……三年前征清大军磨刀霍霍,一心要拿下清国都止步于直隶大门之外。想不到今天我们却以另一种方式进入清国都……只是,北京变成了江宁。”

儿玉轻轻一笑:“时过境迁……不过,,北京,我们会打进去的。”

今天已经是九月二十三,而儿玉与黑木为桢所率领的日本第一军,直到两天前才在上海登6完毕。开辟第二战场,尤其是在朝鲜形成对峙进退不得的情况下,一边要撤军,一边还要进行火力欺骗。这可不是简简单单的行军。

更逞论,两个军的日本兵近十万人,都堆在釜山。为了躲避中国人的潜艇,只能夜晚登船返航日本。回到国内还要补充兵力,军械,物资。各种各样的问题,不胜枚举。

而最为困难的一步,就是每次往上海兵力运输,为了躲避北海舰队,都要先南下琉球,短暂停留之后才会同清国的南洋舰队北上,折了个大大的弯儿才抵达上海。

这种高难度的战略迂回,还要进行战术欺骗,就算是海上第一强国英国,没四十天也完不成!而这一切,日本人仅仅用了三十一天!这不得不说是个不小的奇迹。

黑木为桢闻言皱了皱眉头:“恐怕不会那么顺利。”瞥了一眼两旁的新军士兵:“清国人并不可靠,我们必须做好独立面对**国防军的打算。迎面的长江、淮河流域,最少有三个**师。兵力上我们并不占据优势。所以还是要保持战术的突然**……这样大张旗鼓的进城仪式,似乎很没有意义。”

儿玉源太郎轻松道:“第二军再有五天就会全部登6。到时候我们拥有的最少是两倍的兵力优势……江南地区都是平原,有利于大兵团展开,方便我军战略迂回。这会放大我们的优势。……至于保密**,相信**已经察觉出帝国6军在朝鲜兵力空虚了。如今在**的土地上,我们的举动迟早会暴露。”说到这儿,儿玉源太郎自负地一笑:“知道了又如何?从朝鲜抽兵已经是远水救不了近火。我们需要做的,就是突破当面之敌,拿下北京。到了那个时候,帝国就算胜利了?”

国防军如今不过二十个师,光是朝鲜就耗去了八个主力师,西北、蒙古、东北边境又有六个师,再刨去各地驻防的,如今日军当面不过三个新兵师,再有,就是都驻防的卫戍部队了。

只要击破当面之敌,不惜一切代价突破突破再突破,一举攻下北京。即便日军强弩之末,但那时的情形绝对会反转!**国内蛰伏的反对势力、保皇党人绝对会见风使舵,立刻跳出来第一时间反抗。而以俄国人贪婪的**情,见了便宜绝对会凑过来,再加上英国朋友的帮忙,**必亡!

这十万士兵的**活又算得了什么,相比于帝国的气运,根本就是无足轻重。而只要赢得了这场战争的胜利,哪怕战争红利少的可怜,去了**这个强敌,帝国也算保留了称霸东亚的种子。再有英国人的扶持,用不了几年,日本绝对会完好如初。此后兵戈所向,当者披靡!

儿玉源太郎越想越心潮澎湃,索臂前指:“所以,为了帝国的未来,我们现在要做的就是突破,突破,再突破!”

四三四鏖兵(四)

江宁,两江总督府。

“前有吴三桂,后有刘坤一!”

“吴三桂还有个陈圆圆呢,他刘坤一更彻底,为了主子干脆就不要脸了!”

“刘大先生是汉奸!”

“刘岘庄出来,还我等一个公道!”

……

一阵阵声浪越过高高的院墙传到后宅,上到总督府管事儿的,下到丫鬟婆子、仆役下人,一个个无不色变。一众人等惶恐着脸色,踯躅着往来不休,将一件件物什摆放上停在后门的马车。

管家来福擦着脑门子上不存在的汗珠子,只是没命地催促着:“快点儿快点儿,都加着点儿小心,午时搬不完扣你们一个月工钱。”

一名少妇拉扯着五六岁的孩子,一步三回头,慢慢往后门挪腾着。手中的孩子兀自哭闹不休:“娘,我不走,我要爷爷……”

少妇只是用帕子擦拭着眼角,劝慰着:“宝儿乖,爷爷要办国家大事,咱们在身边容易让爷爷分心。”

“那宝儿什么时候回来?”

一句话问得少妇哑口无言,只是接连叹息着。来福见状,急忙蹿过去笑着打圆场:“孙少爷别着急,老爷是朝廷大官儿,要主持朝政,还要带兵平逆,眼下是紧要关头……等过去这段,奴才就去上海接孙少爷。”

小孩子脸上挂着泪珠子问道:“你真的?你要骗我,我就告诉爷爷打你板子。”

来福陪笑道:“奴才一把年纪,可怕挨板子……孙少爷放心,奴才不敢骗人。”

小孩子收了眼泪,猛然现了新奇物什一般,侧着耳朵倾听。好半天才仰着头问道:“娘,‘刘大先生是汉奸’是什么意思?”

少妇猛地色变,抡起巴掌使劲儿地抽打着小孩子的**:“让你胡!让你胡!”

小孩子哇的一声哭了起来。一时间来福劝也不是,不劝也不是,僵持在那儿脸上玩儿其了川剧变脸一般,一会儿青一会儿白。

猛吸一口气,来福已经怒极,招手叫过来几名健壮的仆役:“你,你,还有你,你们提了棍子给爷出去赶人……总督府门前,哪容得他们放肆。给我打,打出事儿爷给你顶着!”

几个仆役一脸的尴尬:“管家,外头大几千人,咱几个过去……也不顶事儿啊。”瞧见来福更怒,忙支招道:“管家您别生气,外头不是有新军维持着么?要不您知会一声那刘管带?”

来福一个‘好’字还没出口,就听后头传来一名中年人的声音:“算了……父亲了,且由得他们去闹,功过是非,留与后人评述吧。”

“大少爷!”

“大少爷!”来福以降,瞧见了来人,无不见礼。

中年人一身月白褂子,脸色苍白,眉宇间满是忧虑。他走将过来,摸了摸小孩子的头,无奈地看了一眼少妇,这才转向来福道:“管家,父亲话,我们这就得走了……父亲身体不好,要是……”

来福赶忙道:“大少爷且安心,来福在一天,必定护着老爷。”

中年人点点头,长叹一声,一手拉着少妇,一手牵着孩子,缓缓朝后门走去,再也没回头。

下人们一番忙碌,所有的物什搬送完毕,一声响鞭之后骡马一声长鸣,马车缓缓开动。来福瞧着渐行渐远的马车,只见车窗挑开一角,露出的正是小孩子混杂着鼻涕眼泪的小脸。来福顿时心中一酸,气得直跺脚:“好好的家,怎么就,怎么就……”

正要回身进府,就听有人喊自己:“刘管家先别关门,且让我进去……”

侧头一瞧,远远跑来的却是总督府的幕僚王燮。王燮不惑,本就是个文士,跑到近前已经是呼哧带喘,上气不接下气。

来福奇道:“王大人,你这是……”

王燮一摆手:“别提了……闹事儿的百姓堵了前门,别是我,就是宫里头传旨的公公也进不来。”着,猛然醒悟来福一干人等的架势,询问道:“刘管家,你们这是唱的那一出啊?”

两人边边走,刚进了院子,就听后门吱呀呀声响,缓缓关闭。

来福心中苦涩,不愿多言:“别提了……王大人请进,老爷就在后堂,您自个儿就能寻着……我这头有点儿事儿,就不引您进去了。”着,做了个前请的手势。

王燮那么机灵一个人,略一琢磨就猜出了大概。也不再做询问,拱了拱手,急促地朝后堂走去。

他前脚刚走,来福便召来一名小厮。

“管家,您有什么吩咐?”

来福沉声道:“去,把前后院的丫鬟婆子、杂役人等,都给我叫到这院子来。”小厮领命走了,不一会儿的功夫呼啦啦一票人等,已经将院子塞得满满当当。

来福找了个板凳,站将上去,扯开嗓子喊道:“大家伙儿也都知道了,这些日子府里头有些变故。”

来福刚起了个头,下头七嘴八舌便议论开了。

“刘管家甭了,咱们王家的打从老太爷那辈儿就跟着刘家,一晃百来年,大风大浪都见识过。眼前这点变故,算不得什么。但凡有要出力的,管家之语一声,咱决不含糊。”

“老爷这是替朝廷背了罪过,外头人不辨是非,要闹也是该去找朝廷,堵在咱们门口算什么本事?”

“就欺负老爷心善,换了旁人,早大片刀砍过去了……”

来福瞧着一众老家人群情激奋,眼圈儿微红,对着众人就是一个罗圈拱手:“我来福代老爷谢谢大家伙儿了!”

众人都道应该的。

好半晌,来福这才正色道:“新宁刘家承大家伙的情了……可老爷的意思是,大家伙还是散了吧。眼下什么局势大家都清楚,江北战火连天,朝廷里又是钩心斗角。小日本这一进城,所有的罪过都算在老爷头上了。这些事儿咱们都伸不上手,更使不上力。留在这儿徒增烦恼……与其如此,莫不如回了老宅。老爷没了后顾之忧,也好实心办差,这个槛儿没准过个三五个月就过去了。”

底下人一听就不干了,纷纷嚷嚷着不走。

来福一瞪眼:“老爷的话你们也不听了?大少爷那么倔一个人,还不是老老实实去了上海?知道你们忠心,都别吵吵了!一会儿去账房领了银子赶紧走,别留这儿添乱。过了这阵想回来了,月例一律加二两!”

加之以威,晓之以理。下头一众下人这才没了声音,纷纷散去。来福瞧着空荡荡的院子,满心酸涩,一**坐下来连连拍着大腿叫道:“家败了,败了……老爷那么灵醒个人,怎么就担了这么个糊涂事儿啊!”

后堂。

两江总督、大学士刘坤一枯坐堂上,身上就批了一件单衣。门窗大肆敞开,已显萧瑟的秋风顺着门窗鱼贯而入,吹得刘坤一须抖动。右手边小几上摆着一碗没了热乎气的汤药,刘坤一右手握着茶碗,两眼呆看着外头阴沉的天空。时而,就会捂着嘴咳嗽两声。

“中堂,中堂……”王燮一边喊着,一边奔了进来。瞧见刘坤一孤零零枯坐在那儿,话到嘴边生生咽了回去。转而道:“中堂,您怎么坐这儿了?下人呢?来人,来……”

刘坤一瞧见来人,呆滞的眸子总算有了些生气,连连摆手:“别喊了,我吩咐下去的,都遣散了。”

“那怎么行?中堂这还病着,怎么能少了人伺候?”

刘坤一苦笑:“一把岁数了,担了罪过,死了就死了。没必要再连累旁人……梅川,日本兵进城了吧?你这着急忙慌的,可是要要紧事?”

王燮掂量着手中的折子,半天才道:“日本人进城了,老百姓炸了锅,要不是有新军弹压,怕是要造反。老佛爷差了人来问中堂,这日本人什么时候开过去。还有,还有就是……”他捏着一打折子不话了。

刘坤一瞧了一眼,“还有就是各地弹劾我的奏折吧?吧,我瞧瞧都有谁。”

王燮应了一声,翻开折子,又瞧了刘坤一几眼,叹息一声这才道:“四川总督刘秉璋上折子,大清与倭寇乃生死之敌,此番引倭制何,实为引狼入室……”

“云贵总督王文韶上折子,弹劾中堂私引外寇,荼毒乡梓……”

“闽浙总督许应骙上书质询,朝廷借日兵以压何逆,是否欠妥……”

王燮一条条读着,一边小心打量着刘坤一的神色。刘坤一却只是神色如常,闭着眼听着。好半天,见王燮停了下来,这才睁开眼道:“四川、云贵、闽浙……啧啧,差不多一多半的人都在骂我老头子啊……不用搭理他们,要他们出力,一个个叫苦连天。有人要是出来担这担子,都跳出来指鼻子戳脊梁骨。成事不足败事有余!都是朝廷大员,要是心往一起使,何至于落到向日本求助的田地?”咒骂了几句,引得刘坤一一阵咳嗽,良久,平息下来,瞧见王燮手中还有折子,便道:“还有?小鱼小虾什么的就别念叨了,听了心烦。”

王燮支支唔唔道:“中堂……还有……还有就是湖广张之洞给您的私信。”

“张之洞?念吧,不妨事,我老头子还能撑着。”

王燮展开信笺,扫了一眼,倒吸一口冷气。呆了半晌才念道:“香帅所书就一句:‘公可愿为秦桧第二否?’”

话音刚落,王燮偷眼瞧去,就见刘坤一一哆嗦,脸上满是凄苦之色。

王燮张口刚要奉劝几句,就见刘坤一脸色涨红,劈头盖脸的埋怨就了出来:“秦桧?秦桧!……好,好,好!我刘坤一二十五岁参军,到今天四十二年整,给朝廷卖了一辈子命,临了就落了这么个名声!他张之洞没资格我!”

“……朝廷南迁,我刘坤一提兵过江,接了太后、皇上,那时候他张之洞在干嘛?结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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