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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阔凭鱼跃-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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蔡京、高俅、杨戬、童贯,并称当世四大奸臣,其中,蔡京和高俅与梁山颇有仇怨,童贯也因身为枢密院使,主管全国军事,与梁山结下不解之缘。梁山劫法场救宋江时在江州被杀的知府蔡九是蔡京的儿子;大名府尹、北京留守使梁世杰是蔡京的女婿,破大名救卢俊义之后被贬到岭南降职为官;因陷害柴进一家而在高唐州被杀的高廉是高俅的弟弟,而宋江、柴进、林冲、杨志等人的上山也与他二人有极大的干系。所以梁山想要谋求朝廷的招安,蔡京和高俅则是两个大的障碍。宋江等早就谋划着寻机扳倒此二贼,如今闻听蔡京也在曹州订购ju花,梁山英雄们不由得又开始动起了脑子。
几番商议之后,公孙胜、李应、张清、戴宗、徐宁、鲁智深、武松、李俊、石秀、燕青、孙立、萧让、金大坚、安道全、乐和、施恩、汤隆、朱贵、时迁等一班头领纷纷领命下山,分几路前往曹州和东京。去往曹州的是李应、武松、石秀等人,他们的任务是监视蔡京派在曹州订购ju花的人,并跟踪他们,在进东京的路上劫下这批ju花。
到曹州后,李应他们很快打听到蔡京派来的人领头的唤作钱虞侯,准备着几日后便押解ju花回东京,大家便按照事先的计划暗中准备。这日钱虞侯等人押着ju花车子出了曹州不过三十里,从路边转出一伙好汉,三下五除二打散了押运的奴仆,劫走了ju花,临了还命令钱虞侯回去向蔡京复命,只说是梁山泊英雄行的此事。
按下李应他们劫了ju花不讲,单说公孙胜等进了东京并不急着行事,而是各寻住处安顿下来。东京中早有梁山开办的多处买卖,公孙胜他们从这些眼线中很快便得知了蔡京府上钱虞侯回城的准确消息。
那蔡京乃是当朝权贵,在大宋朝廷已经宦海沉浮几十年,几年前更是出任太师判三省事,可谓一手遮天,独断朝纲,除了大宋开国之时的宰相赵普之外,恐怕放眼大宋再无恩眷如此的了。他写得一手好字,苏蔡米黄四大书法名家中的蔡便是指的他。偏偏当今徽宗皇帝也是性情中人,书画名传天下,自创的瘦金体也是历代书法家称道的。因朝中唯蔡京为书画大家,故皇帝对蔡京视为知己,蔡京也利用这一点,终日引诱皇帝玩物丧志,世事一天天坏下去。本来这次曹州ju花乃是蔡京准备献给皇帝的,因为皇帝最喜画工笔花鸟,如有奇花异草,珍禽怪兽,无不视若珍宝。所以每年蔡京都要派人遍访各地,看是否有名贵的花鸟。今年听说曹州一片园子里的ju花十分名贵,心想可以以此取悦皇上。没料到ju花半路上却被梁山泊给劫走了,不由得蔡京恼羞成怒,破口大骂。
正值恼怒之时,忽然下人来报,有一个军官求见太师,说是把被贼人劫走的ju花夺回来了。蔡京闻听大喜,连忙传上堂来。只见此人八尺身量,满脸刚髯,相貌不凡,见了蔡京叉手施礼。这军官便是病尉迟孙立。蔡京喜不迭地询问如何将ju花抢回,孙立答道:“末将登州兵马提辖孙立,奉上官将令赴东京公干。一日经过曹州地面,见一伙贼人携着花车行走,被俺赶上喝破。贼人依仗人多围攻,皆被末将打散,且生擒两个贼人,问明花车上原是太师府中之物,恐误了太师使用,便星夜赶路送将过来。”孙立为何敢公然置身太师府?原来登州离东京何止千里之遥,孙立职位当时不过八品提辖(相当于现在的少校营长),虽在当地以勇武著名,但于远在京师的蔡京,却并不担心他察觉。这便是宋江与吴用胆大心细,又知人善任,加上孙立为梁山忠肝义胆,敢于泰然入狼穴。果然蔡京大喜之下并不察觉,只是连声夸好,命人重赏孙立,又许以提拔,并传令家人摆酒设宴,要执杯相谢。孙立并不推辞,酒席宴间,不经意地向蔡京吐露此次上京的任务,乃是登州知州访得一高人,系蓬莱仙山的吕真人转世,法力无边。因知州唐大人欲交好朝中杨戬大人,故此派孙立将那真人护送来东京,通过杨大人引见给皇上。
宋徽宗是中国历史上少有的特别迷信道教的皇帝。虽然宋朝各代的道教都很盛行,但是没有别的皇帝能象徽宗那样,把自己也变成道士,封自己为道君皇帝。蔡京当然知道皇上对修真的迷恋程度,如果孙立说的那个转世真人由杨戬引荐给皇上,并被皇上看好,杨戬的势力将由此大幅度增强,甚至会压过自己也未必可知,这可是他所不希望看到的。所以听的孙立说到这里,他不觉得抨然心动,他举起酒杯:“孙将军(他已经向孙立许诺要提拔他做五品的登州兵马都监),你们登州知州唐大人,跟杨太师的关系很熟吗?”孙立连忙叉手禀告:“回太师话,据末将所知,关系好象也不是很熟悉,所以此次进京也只是一种试探。除了末将之外,唐知州还派了他的一位幕僚前来做说客,大概也是因为与杨太师关系一般的缘故吧。”蔡京闻听,心里放心了许多:“原来是这样。那如果由老夫来向皇上举荐这位真人,将军以为如何啊?”“这。。。”孙立故意露出一些为难:“末将只是奉命行事。倘太师肯向皇上引荐,当然是再好不过了,满朝文武之中,有谁能比太师位尊言重呢?只是此事还要等末将与那位唐大人的幕僚通报一声。”“恩,也好。敢问将军,那幕僚又是个什么样的人物呢?”孙立心头暗笑:“你老贼终于要上钩了!”脸上却丝毫不露一丝的异样:“回太师的话,那幕僚看也是个寻常人物,只是写得一手好字。”“是吗?”蔡京对自己的书法十分看重,所以平日里但凡有什么书法高手,必要请来交流一二,而且自己府中也豢养了大批的书法好手。“老夫平素颇爱舞文弄墨,倘那位先生在此上有些见地,不妨明日将军带他来见我。一可以讲一下关于那真人的事情,二来嘛,见识一下他的书法究竟如何。”
第二天,孙立带着公孙胜和萧让来见蔡京。蔡京见公孙胜生的面目清奇,道骨仙风,心中煞是高兴,聊了几句道学精义之后,更觉得此人深不可测,不由得心中大喜,暗想皇上见了此人必定十分高兴,自己又是一大功劳。见识完公孙胜的道行之后,蔡京又把兴趣转到萧让身上。身为一代书法宗师,蔡京见过书法出众的先生不在少数,所以原本听孙立讲萧让写的一手好字时,倒也没有特别上心,于是大喇喇地吩咐下人准备笔墨纸砚,让萧让先表演一番。萧让也不怯场,道一声献丑,便立于案边,略一思索,提笔摹了一幅王右军的《兰亭序》。蔡京一见大喜过望,连声称好字好字。接着萧让又信笔摹了几幅古人名家的行书、草书,只看得蔡京倒吸冷气,心想此人手笔不凡,各家各派都临摹的如此神妙,如能为我所用,将来顶可派上用场,便探问萧让口气,妙手书生自然是满口答应。老贼一下子见识了两位高人,心花怒放,连忙安排酒宴,又向孙立许诺高官厚禄不表,且说梁山的其他英雄奉命在东京各行其是。
第八章 金枪将计献宝马
金枪将徐宁找到自己往日同僚――金枪班总班头高节家中,把个高节吓的面无血色:“徐教头,你不是已经阖家上了梁山了吗?怎么会如此胆大,来到东京!”这高节武功虽比徐宁略逊一筹,但因是开国功臣高怀德王爷后裔,人又极会溜须拍马,因此得以位居皇帝近身卫士殿值金枪班的总头领,徐宁平素与他并无过隙,此次暗访是托他向高俅献宝,谋求重新回到金枪班任职。高节沉吟半晌,开始百般推委。徐宁道:“末将当日被骗上梁山,实在非心所愿,上山之后又未替贼寇出力,并无什么大罪。高总教头深得皇上信赖,又与高太尉是同门本家,这点小事想是不算太难。如果高总教头肯与末将出头,末将必感恩戴德,必倾力相谢。”说完徐宁从身后掏出一个包袱打开,却是他祖传的雁翎宝甲。
高节不由得两眼放光,知道这是徐宁比性命还看重的东西,当年有人出数千金他都不肯卖,看来这次是真的想重返东京了。他奸笑两声:“徐宁今日怎么舍得将此物拿出?你不怕我将你檎下,再向官府举报你是梁山贼寇,然后私吞了这副宝甲?”徐宁却正色说:“末将深知总教头为人,所以才敢直言相托。我这次有几个也想弃暗投明、入朝为官的弟兄同来。如果总班头今天不答应我的恳求,恐怕于总班头也有不利!”高节闻听变颜变色,生怕闹将起来,且不说那些大虫般的山贼是否会来取自己的性命,单是落上一个私通贼犯的罪名就吃不消,忙道:“兄弟说哪里话来。在下不是不顾旧日情面,有意推脱,实在是高太尉眼眶甚高,若一般器物绝难打动他。他不发话,你的事情就没有人敢办理了。”徐宁微微一笑:“总教头可知道高太尉现下最心仪的是什么?”高节沉思一下,吐出两个字:“宝马!”徐宁一拍桌案:“好!请总教头稍移贵步,看我这次带来的马是否可称作宝马。”高节跟着徐宁到门外一看,果然拴着一匹白色的骏马。他虽不是什么伯乐,但经常伴随皇帝和高官身边,对马匹还是有些见地,看地出来这果然是匹万里挑一的宝马。想高太尉见了此马也会大发兴致,若如此,非但徐宁的事情不难办理,于自己也是大有好处的,便满口答应了此事。他爱不释手的抚mo着马颈,不停地夸赞好马。徐宁心想:宋江哥哥的“照月雪狮子”当然是好马。
对于梁山上的头领,殿前司都指挥使太尉高俅多半并不熟悉,但有三个人却是让他刻骨铭心。一个是林冲,一个是鲁智深,这两个人害死了他最心爱的干儿子,搞得他一时间在京中的名声很臭;第三个是柴进,就是因为他,自己原本寄予很大期望,也许会成为自己势力中坚的本家兄弟高廉,惨死于战火之中。高俅之所以痛恨梁山,主要就是针对这几个人。其他的,象宋江、卢俊义之类,在他的心目中与王庆、田虎没有什么区别,无非是多招揽了几个朝廷的败将。说起这些朝廷降将,高俅心中颇为不解,为什么要投降贼寇呢?身为大将,打不过敌人便应该以身殉国,这才是高风亮节啊!
因此,当金枪班总班头高节跟他说起徐宁献马愿求官复原职的时候,他心里很不痛快,只想下令将徐宁速速拿来问斩。转念一想,这徐宁如此大胆的来东京活动,必是有恃无恐,觉得手中的宝马肯定能够打动自己。是什么样的马呢?还是先见一下这马再说吧。想到这里,高俅便让高节去把徐宁献的马带来。等马牵到高俅面前,老贼的眼睛立时瞪得溜园:这匹马明显不是寻常之物,而是塞外名驹!头至尾丈二,蹄至耳九尺,短面鹰眼,四肢修长,浑身雪白的皮毛,马鬃卷曲飘逸,活生生的宝马!高俅身居高位,各种名驹见过无数,比起此马,皆有不足,高兴的老贼疾步上前,爱不释手。高节见此马果然打动了太尉的心,便趁机上前为徐宁说情。高俅眼珠一转,称此事需稍加考虑,明日再做答复。
徐宁闻听高节述说高俅见到宝马之后的表现,心知宋江哥哥的计谋已经成功一半,便故作感激的样子再三拜谢高节,回到下处。对于高俅此人的脾气禀性,梁山好汉早就心知肚明,徐宁献的马他肯定会留下,但是求他赦免徐宁的罪责并官复原职,多半他是不肯的。因此宋江在安排众人进东京之时,早就交代众弟兄暗中跟随在徐宁左右,时刻保护他的安全。
果不出宋江所料,高俅很快就翻脸无情,当下派人捉拿徐宁,徐宁早早就在得到消息之后,在武松、石秀等人的保护下出了城门,寻了个安全的地方,单等皇甫先生说的那个时辰的到来。高节得知太尉翻脸,派人捉拿徐宁,心中忐忑不安,忙进府探问原由。高俅把他叱骂了一顿,说他做事不分轻重,见财忘义,与贼寇相往来,吓唬他要拿他上殿见圣驾问罪。高节吓的体若筛糠,汗如雨下,一个劲磕头求饶。
老贼本无心真的拿他下狱,因为金枪班毕竟是皇帝亲随护卫,不便随意处置,没料到高节竟然主动提出愿再送出一件宝贝――徐家的雁翎宝甲,来将功折罪,倒是让高俅喜出望外,便顺水下台阶,放过了高节。他吩咐开封府尹和大理寺加紧捉拿徐宁,自己回后院去欣赏今天得来的两件宝贝。没料想入夜之后,那照夜雪狮子连声嘶鸣狂叫,暴躁不止,任马官如何料理也不管用,搅得高俅烦心半宿。天明后命军中兽医进府查看,结果一无所获,不知所以。而到了晚上,那宝马又是叫闹了一夜。高俅这下坐不住了,连忙吩咐手下将殿前司里以及东京城中的懂马之人统统唤来,为马诊治,又将高节传来询问。众人忙碌了一天,众说纷纭,不一而衷,谁也提不出好的家决办法。高俅甚是不满,将大家痛骂一顿,再命手下四方寻找医马高手。
次日正逢十天一次的大朝。已经连着两天被“照夜雪狮子”折腾得没有睡好觉的高俅,也顶着一双熊猫眼到朝房候班。蔡京见他这副模样,心中觉得甚是有趣,便倚老卖老地开玩笑讥讽他是不是又新到手哪位京城名妓,不要沉迷酒色,毁了自己的身体。高俅疲惫的只想睡觉,根本没有心情去搭理这个老匹夫。
随着司礼太监的吆喝声,宋徽宗坐到了龙椅上。虽然早朝已经压缩到逢三逢十才举行,他还是觉得不想来。宋朝是本来应该是历史上最富足的时代,王安石熙宁新政之后每年的财政收入高达六千万两白银,但是由于担心武人造反实施“崇文抑武”的国策,导致军力薄弱,屡屡被西夏、大辽所逼迫,打了上百年,还要靠“岁贡”来维持总的平衡,就是南边的大理、西边的吐蕃这样的小国,也时不时的闹出点事情,大大的有损汉唐遗风。国内不抑兼并,官员名下的田地又不征赋税,故此土地兼并严重,贫富分化加剧,而各阶层又普遍流行奢华侈糜,消耗了大量的财力物力。同时宋朝优待士子,官俸远高于各朝,加上荫补制度,官员的后代可以因祖上当官而得到官职,故而国家财政豢养了冗官无数。虽然先后有赵普、寇准、包拯、范仲淹、欧阳修、王安石、司马光、苏辙等诸多名臣励精图治,却因连年刀兵,仍把国家的经济拖累的十分沉重。宋徽宗本是天资聪颖,在历代帝王中应是出类拔萃的人物,可是自小兴趣便不在国家朝政之上。他的书法绘画成就均不可小视,就是象蹴鞠这样的体育项目,他也可以算得上是中个高手(要不然也不会让高俅这样的登徒浪子成了身居高位的权臣)。如果出身平民,这些艺术上的成就本可让他流芳百世,可是作为一个皇帝,就实在是逐本求末了。中年之后,徽宗赵诘更是沉迷于本朝十分盛行的道家修真,每日在宫中颂经炼丹,还自封为“道君皇帝”,把朝政几乎全部交给四大权臣来处理。
四大权臣——太师左仆射蔡京、尚书左丞杨戬、枢密使童贯、殿帅太尉高俅都擅做欺上瞒下之事,每次朝会除了那些实在关系重大的问题不敢过分隐瞒之外,只是向皇帝请示一些无关痛痒的小事,搞点让皇帝开心的小插曲。其他的官员比如尚书右丞赵挺之、门下侍郎李格非等人为了保住自己的荣华,也只能趋炎附势,结党营私,以御史中丞、太尉宿元景为代表的清流派虽也有心改变现状,但心有余而力不足。皇帝也乐得耳根清净,却把这大好河山一天一天的衰败下去。权臣们为了进一步赢得皇帝的宠信,好使自己的权势得到巩固和扩大,在暗地里也是勾心斗角。所以蔡京才会为把公孙胜变成自己的人而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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