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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迹-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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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何爷,我,我不会说话!我说错话了!这,这个,我的意思是说您,您看我吃得少,干得多,你带我回家吧,我只要一口吃的,其它的,我保证让您满意。”
不说何老大在那里发闷,何贵比他更早地就意识到了自己话中的错误。不过,他可没有何老大的那些顾虑。这人虽说穿得比自己好一些,但一看就知道是比较淳朴的,八成还是属于那种没怎么见过世面,脸皮还不够厚那种。比起他当年在职场之下摸爬滚打多年而培养成的所谓“天崩地裂心不跳,海枯石烂色不变”的心态是没法比的。
所以,当机立断之下,何贵一把抓住何老大的胳膊,极为煽情的演了起来!——想当初,工作没有着落的时候,他何某人还去过横店影视城,做过临时演员呢。可惜那些导演不识货,不然的话,不说能成为像陈道明、陈宝国、王刚之类腕儿,起码比起张铁林那家伙也应该差不多呀。吹胡子瞪眼而已,谁不会呀?
“你,你,你干什么你?”
何老大吓了一跳,这人想干什么?一个大男人,你朝我身上蹭什么呀蹭?等他反应过来之后,想生气,又气不起来。一个大男人,都这么死乞白赖了,他家虽然也是小有资产,却也不是什么心狠的人,自然不好再硬着脸皮,就只好顺坡就“驴”。当然,这只是其中的一个原因,何老大之所以把何贵带回家,主要原因,还是因为何贵说了:只要一口吃的!
有时候,理由不需要太多,一句就够了!就像是何贵的这句话。
要过年了嘛,何家一时之间也有不少要忙的事儿,偏偏家里的工人又大都回去了,所以人手还略嫌不足,现在正好有人凑上来,还指明了说只要吃的,不要工钱,这种好事儿哪里找去?
所以,稍微犹豫了一下,又再次确定了何贵不会耍赖之后,何老大就把何贵带回了家中,暂时做了一名短工。不过,何贵并不知道,虽然他能暂时缓了一口气,可因为今天的事情,他有了“今生”的第一个外号:“叫驴”!——自己叫自己为“驴”的“蠢驴”!
第三章 还有个教书先生
也顾不得理会太多,到了何家,住了下来,然后没多久何贵把自己所处的环境弄清楚了。
现在居然是大清乾隆三十九年,时间是冬天!
这一点在经过他的多方论证之后,终于确定不是假的。这很是让他消沉了一段日子。早就听说自己租房子的地方以前是什么刑场,不是善地儿,附近先后有不少人都失踪了,甚至有一次还有五个人一起失踪的,他开始还以为那只是谣传,没想到这居然还有变成真事儿的时候,只是这主角怎么就成了自己呢?可怜自己的那张存折,好几年的省吃俭用才攒下来的老婆本儿呀,还有那台电脑,才刚升级没多久呢,还没怎么玩儿过,最可惜的就是里面那几百兆的美女图片跑到这封建保守的时代,以后哪里还能有那些MM瞧哟!唉,这些恐怕都要便宜那个肥婆房东了。
很悲哀,也很无奈!不过,何贵也没有辜负自己那多年锻炼出来的粗大神经,很快地,他就摆好了自己的心态:既来之,则安之!不就是清朝么?有啥了不起的,这还正好了呢。咱在21世纪混不出个人样来,提早个两百来年难道还不行?至少,房子应该能弄个大的了吧?他娘的想到这里的时候,何贵又咬着牙恨恨地骂了一句:那些该死的地产开发商!
自我安慰了一通,心理过了关之后,其他的一切就好办了。
何贵已经知道,自己这回睡过头,睡到了一个跟自己同名同姓的家伙的身体里,并且取而代之。而现在他所处的地方,已经不是什么位于中华人民共和国东南部的上海市了,而是地处大清朝西北方的陕西省同州府朝邑县所辖的邑庄!
而他所在的这个何家大院,虽然名为“大院”,可实际也没有多大。里面就只住着何氏族长,即何老太爷一家。这里面除了何老太爷和已知的何家老大何守财,其子何进吉之外,还有何家老二何守富与与他的两个儿子何进宝,何进喜。何守财今年三十九,何守富才三十二,何进吉十六,何进宝和何进喜俩小子一个十一岁,另一个才八岁。当然,何家两兄弟也都有媳妇,何守财的媳妇叫方氏,何守富的老婆是张氏,此外,何家现在还有两个老妈子,两个丫环,两个长工和一个短工,这个短工就是新来的何贵自己。
很小一地主!
这是何贵对何家的评价!
可是,再小的地主,现在也是他何贵的衣食父母!人生地不熟,连个安身立命的地儿都没有,所以,在何家虽然有很多活要干,有很多话要听,有很多自由要受到约束,可他都没有选择的余地,只能老老实实地寄人篱下。因为如果不老实肯干的话,要是让何家的哪个人看着不满意了,把他往外一轰,他朝哪儿哭去?
“何贵!”
“哟,二爷,您有什么吩咐?”
不是谄媚,但又有些讨好似的表情,让人看着既舒服,又不觉得过份!这就是何贵!来何家的已经有了大概两个多月了,在这段时间里,他认为自己进步了不少,尤其是表演功底,绝对是更上几层楼了,要不然怎么能这么自然地就能演出一股下人的味道。不过,这个成绩虽然让他感到满意,可同时也微微地困扰着他!因为这些“进步”太自然了,自然到让他自己都感到不可思议。难道自己天生就是当奴才的料儿?这可要不得!不过这话又说回来,如果能回到21世纪的话,凭着这身本领,抢了王刚的饭碗,演个和Ω檬遣怀墒裁次侍狻�
“前院不是有间厢房吗?你去把那里打扫出来,过两天王先生就要回来了!咱得给人家准备好!”何家老二,何守富随口吩咐道。
“王先生?哪个王先生啊?”何贵怔了一下,问道。
“还不是进吉,进宝那仨小子的先生?前段时间回去过年了,再过两天就回来了!咱总不能连人家的房子也不给打扫一下不是?”何守富答道。何家人大都喜欢跟何贵聊天,这小子嘴甜啊!自打年前一进门开始,就“老太爷,大爷,二爷,孙少爷,夫人”的叫个不停,让何家这几口子很是过了一回瘾。要知道,以前可没有人这么叫过他们!为啥?以前家里雇的人大都是一个庄里的,乡里乡亲的,何家一不是什么大富之家,二又不是书香有传,哪有那么多规矩?就拿何守富来说吧,以前的长工大多直接叫他的本名“守富”,甚至有些年纪大点儿的还叫他“小二”,最好的也就是叫个“少东家”,虽说这也没什么不妥,可是,自打何贵来了以后,这可就不行了。按何贵自己的话说,他们是东家呀,东家要有东家的气派,要有东家的规矩!所以,这规矩要立起来才行!于是,很快的,何贵口中的称呼就成了何家人的标准用语。而让何家人想不到的是,这种用语也很快的就传遍了邑庄,很自然地就被邑庄的大多数人接受并应用起来,而这么一来,短短的个把月之后,何家俨然已经成了邑庄的头号大户,隐隐然还压了另外一家大户方家一头!谁能想到这小小的称谓就能带来这种变化呢?这不,何家老太爷为了彰显身份,正打算等闲的时候再扩一进院子呢!
“孙少爷的先生?教书先生?”看着何守富似乎有些漫不经心的表情,何贵又问了一句。
“可不?也不知道当初我爹他是怎么想的?非要请个教书先生来,咱何家自打祖上起就是老实巴交的庄稼汉,如今能挣下这份家业不容易,吃不了就留着呗,每年还非得花出去个二十两,从进喜出生那年算起,现在都七八年了,也没见进吉他们有什么出息。那可是十几亩良田啊,这价钱还是在普通年份,要是荒年,几十亩都值了”何守富边说边摇头。他倒也真是不愧自己的名字,守着了就不想再出手,一副请先生教书亏大了的样子。
“嘿!我说二爷,您这可就说错了,老太爷那可是高瞻远瞩啊!”何贵伸出大拇指,在何守富眼前划了一个圈。
“啥高,啥远?”何家有些钱,可是,何守富虽然稍有些见识,但他还是不能进入“有文化”的行列,对何贵的用词顿时感到不可理解。
“嘿嘿,也没啥,就是说老太爷站得高,看得远的意思!”何贵笑嘻嘻地答道。
“啥意思?”对于何贵没有附和自己,何守富有些不高兴。
“嘿嘿,二爷,老太爷让孙少爷他们读书,那可不是乱花钱,那纯是为了让咱们何家更上一层楼啊!难道您没有听说过这句话么?‘万般皆下品,唯有读书高’!读书读好了,那咱何家可就不只是邑庄的首户了!说不定到时候整个朝邑县都知道咱们呢!”何贵本来想说整个陕西省都能晓得何家,可想想何守富这品级恐怕还理解不到那个层次,所以,干脆直下两级,连同州府也不说,只留了个朝邑县。
“这话谁不知道?可也得是那份料子才行啊。”何守富摆了摆手,一副我早就知道的样子,“先前读什么三字经,千字文的就不说了,这县试都考过两三年了,进吉、进宝这几个小子还不都只是个童生?一次都没过,也照样什么都不是!依我看,他们根本就不是读书的料这就是胡花钱!”
“二爷,这可不见得噢!您咋就知道孙少爷他们今年考不中呢?说不定,改天给您拿回来的不光是秀才,还有举人的招牌呢!”何贵说道。
“得了吧!你可别瞎说啦!举人是啥?那是文曲星!这好事儿,能落到咱老何家?”何守富讥笑地看了看何贵,摆了摆手,“不跟你说了,你净知道说好的。快去把前院那房子收拾喽!耽误了的话,我爹又要生气了!”
“得,二爷您放心,我这就去!”夏虫不可语冰,当着蛤蟆不能说天鹅,何贵应了一声,摇着头干活去了。
第四章 这也叫教书
“‘孟子曰:”不仁哉梁惠王也!仁者以其所爱及其所不爱,不仁者以其所不爱及其所爱。’公孙丑问曰:“何谓也?‘’梁惠王以土地之故,糜烂其民而战之,大败。将复之,恐不能胜,故驱其所爱子弟以殉之,是之谓以其所不爱及其所爱也。‘”
“孟子曰:”《春秋》无义战。彼善於此,则有之矣。征者,上伐下也,敌国不相征也。”
“孟子曰:”尽信《书》,则不如无《书》。吾於《武成》,取二三策而已矣。仁人无敌於天下,以至仁伐至不仁,而何其血之流杵也?”
“你们明白这些是什么意思吗?”
“学生不知!”
“那好,我给你们解释一下!你们要记住了:孟子说,梁惠王不仁啊”
并没有过多久,“传说”中的王先生来了!差不多四十岁的中年人,不胖不瘦,长得也没啥突出的,住进何贵给他打扫的房间之后,第二天就开始给何进吉这些何家的孩子们上课。何贵趁着有空,便想来看一看这只能在旧书中才能看到的私塾到底是什么样子。可是,看过的结果却让他大失所望!
啥米东西嘛?
这个姓王的也不知道到底会不会教书,只会拿着书本念一遍,然后讲一讲意思,再然后,就让何进吉那帮小子把书上学过肉容背诵下来,只是背过了,再把意思能复述一遍,就算是过关了。而在何进吉他们背《孟子》的时候,那位王先生自己也在抱着书本啃个不停,边啃,边还不住的摇头晃脑!而他读的,却是《大学》!何贵连看了好几天,结果一连几天都是一个样子。竟没有一丝变化。
这也叫教书?
怪不得何守富那家伙觉得那钱花得冤呢!开始何贵还以为何守富没什么见识,小农思想外带小家子气,现在看来,不是人家没见识,实在是这姓王的不是什么教书的料儿,至少,八股文您得教着写写吧?
“这何老太爷找的是什么教书先生啊?摆明了就是一翻译机嘛!而且还是在中国翻译汉语的”
何贵很无语!原以为这何老太爷挺有眼光的,现在看来也是属于老眼昏花之辈。唉,人生咋就这么痛苦捏?好不容易在大清朝稍稍站住了脚,可一没钱二没势,三没土地四没功夫,既不能去做生意,又不能去种地,不能去收保护费,更加不能去做什么行侠仗义的所谓“大侠”,走来走去,却发现竟是站在了一个井里,四面都没路,难道他就这么过一辈子了吗?
不成!绝对不成!
虽说以前何贵属于那种得过且过,过一天算一天,换句不好听的就是混吃等死的人,可是——“现在时代不同了”!
时代变了,人总得换个活法不是?虽说他没有什么力挽狂澜,改造中国甚至推动革命的产生,推翻腐朽的清王朝的统治的雄心壮志,至少,也得混个人模人样的出来不是?要不然岂不是枉费了老天爷把自己送过来的这份儿苦心?
“真是吃饱了撑的!”何贵一边抽着何家那头曾经“抢”过他那半袋糙糠的小驴拉磨,一边思索着该怎么样才能改变自己所处的这种十分不利于发展的环境。
“要是当初没说过什么‘只要一口吃的’这句蠢话,也不至于连个念想都望不到啊!”何贵暗暗盘算着,何家给长工的工钱是按年份结算的,而给短工的可以按天算,也可以按月算。而且,何家老太爷和何守财何守富兄弟俩虽然很会过日子,却并不是小气的人,给的工钱并不算低。按现在的物价来算,如果自己当初要是要了工钱的话,再干俩月,不仅能挣足到县城的路费,恐怕就是到同州府住上几天都够了。以自己的“本事”,只要能暂时找上一份儿工作,还怕不能渐渐混出人样来?可谁叫自己当时着急上火,口一溜就不要钱了呢?哪怕只要一半工钱也好啊!
何贵很是有些自怨自艾。他也知道,当初要不是自己说什么只要一口饭吃,何守财恐怕也不会雇自己,要真是那样的话,自己还不知道能不能熬过那个冬天呢。可是,就算明知道这样,他还是后悔!后悔自己当初没要工钱!
“咋办呢?”
何贵很少动脑子,所以,一动起来的时候,难免就有些头疼!
“唉呀,东家,您这几位孙儿可真是聪明啊,这才几年啊,已经能做开讲了!(”开讲“:指八股文中的第三段,为初学写八股文的人所为)您看看,做得多好!不是本人自夸,这就是拿到县学里去,也是一等的人才啊!”
何贵一时之间还没有办法改变自己的处境。不是没有办法,实在是他拉不下这个脸来!虽然他一向自诩脸皮厚,可那是指别人对他怎么样的时候他可以面不改色,让他去对别人说些反悔的话,他还真没有怎么开过这口。再者,他没有向何家要工钱,何家或许也是觉得过意不去,在其他方面也稍稍做了些补偿,至少吃的住的,比起其他几位长工来说都要好一些。比如他单独住一间房,偶尔还能有面吃,这早就让其他几位长工瞧的眼红了,只是他不要工钱,所以其他人才无话可说罢了。
可是,现在何贵却有些生气了。
何家不是那种土豪劣绅,何家身为邑庄的大户,何老太爷也算得上是一位颇为慈祥的长者,对邑庄的百姓也常有照顾。可这个姓王的教书秀才实在是太过份了。
他教着何进吉那帮小子念书念了好几年,现在才能做开讲,就敢说是一等的人才?不会教书也就罢了,反正这冤大头不是他,顶多是让他没有机会去争取着何进吉他们赶考的跟班,然后离开这个小小的邑庄,从此走上“发家致富”的康庄大道罢了。可是,难得有机会跟何老太爷一起聊聊天儿,正想旁敲侧击一下能不能要点儿工钱或者说是“借”点儿钱的当儿,这个不知趣儿的王先生居然就这么拿着几张破纸就冲进了堂屋,然后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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