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岐黄大宋-第17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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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掌柜娘撕心裂肺地狂叫起来:“你这老淫*棍,竟然抓老娘的——这里!老娘自从长大成年以后,除了被我男人抓过,还没其他人敢抓老娘这里呢!你这个天杀的,老娘一辈子清白,都毁在你的手里了!你不要走,留下来给老娘说清楚!”
赵挺之微微愣了一下,一跺脚,道声:“走!”便不理会那掌柜娘,“咚咚”的上了楼梯。
到了二楼,赵挺之四下里看了一下,只有两个包厢,并无其他房间。当下,他来到第一个房间门前,抬起脚来,狠狠地踹了一把。这一脚,他可是用尽了全力的,一心就要把在掌柜娘那里沾惹的晦气都发泄出来。
他果然力气惊人,随着“砰”的一声巨响,那门应声而开。赵挺之立即冲了进去。
但听得“啊!”的一声惊惶的娇呼,赵挺之不由顿住身子,便见一个肥胖的男子正搂着一个女子坐在那里,那女子约莫双十年华,颇有姿色,她一双玉手正环着那男子。而那女男子一手握着酒杯正往那女子的殷桃小口凑去,另一手却赫然正握着那女子胸前一个凸起之地。那那女子上身的衣物也早被剥去,酥胸半露,春光毕现!
第172章 捉奸
所有人都僵立在那里,谁也没想到事情居然会演变成这个样子。。
忽然之间,那胖子醒过神来,一把将手中的酒杯丢开,顺手将那女子往自己身前以搂,避开了赵挺之的目光。
那女子也“啊”的尖叫一声,忙不迭地开始整理衣裳。赵挺之也连忙收回目光,将头偏了过去。
那胖子不乐意了,大声喝骂道:“你这老不修忒也混账,在下面和掌柜娘子撒泼胡闹也就罢了,我什么时候得罪了你,竟然如此无礼!”
赵挺之嘴巴微微抽动两下,想要道歉。但他终究是心高气傲,哪肯轻易认错,那道歉的话终究是没有说出口来。
那胖子越发不乐意了,他这次费劲了心机才算是单独邀出了这位南城名妓,本以为可以一起度过一个快乐、难忘的夜晚的,却被这忽然闯入的不速之客扫去了满心的兴致,真可谓败兴到家了。而这时候那女子也已经整理好了衣衫,他便将那女子扶会椅子上坐下,自己则是站起身来,气势汹汹地朝着赵挺之冲了过来:“你这老色鬼,犯错也就罢了,居然不思悔改——”
一句话说到这里,他的喉咙忽地像是被什么卡住了一般,再也说不下去了。
原来,这男子也是一名礼部员外郎。其实,他这官只是一个领钱吃饭的闲官,并没有实差,也从来不去礼部衙门去坐堂。但他却是认得赵挺之的,方才一时恚懑之下,也没有来得及看清来人就开始骂开了,此时看清了来人,他一肚子的污言秽语便一个字也吐不出来了。开玩笑,赵挺之这个中书舍人,就是他们礼部的尚书侍郎,也要让三分的,他一个小小的闲散员外郎岂能对他大吼大叫。
赵挺之本来已经做好了面对狂风暴雨的准备,但没有想过对方的戒尺好好举起,缓缓落下,竟是连他手心都不挠一下。他大为惊讶,回过头来,说道:“这位官人,实在对不起,在下不是故意的!”
他还是见对方不再质问了,才能说出这样的话来。若是对方粗声大气的,他反而不可能将这样的话道出口来。
那胖子见赵挺之没有将自己认出来,大为庆幸。同时,他心下也暗暗醒过神来,就凭自己这点身份,赵挺之要认识他,也的确不大可能。胖子连忙笑道:“既是误会,那没关系,老先生请便吧!”
赵挺之没有想到这气势汹汹的胖子在转眼之间居然变得如此知情达理,大为讶异。但这毕竟是好事,他也没必要继续纠缠下去,连忙道声谢,转身而去。
那女子见胖子气势汹汹地过去找对方算账,却莫名其妙地软下来,还以为他见对方人多势众,生出畏惧之心,竟至如此前倨后恭,心下大为鄙夷。大凡女子,都喜欢男人对自己温柔,对敌人凶狠,这样才有安全感。但这胖子长得虽然高大威风,对方几个人站在那里什么也,竟被吓成这样,简直就是个十足的银样蜡枪头,中看不中用。
那女子到底也算得上一方名妓了,虽然若是在汴京城的第二甜水巷,相国寺那一带,她只能算庸脂俗粉,但在南城这一代,却是不乏仰慕者的。她岂能受得了被这样一个懦弱的男人压在身上。当下,她毫不客气地站起身来,嘴里嘟囔道:“真真是个废物,算老娘看错你了!”便要往外走去。
那胖子经过长时间的痴心追求,花费了数百贯的钱和数十日的时间,好不容易有了一个一亲芳泽的机会,如何肯轻易罢手,他连忙一把抓住女子的柔痍,道:“娘子哪里去,今日这般有缘,都到了这一步,好歹做成在下吧!”
那女子冷笑一声:“做成?就凭你这银样蜡枪头?你还是做成你那可怜的十指吧,它们一定比老娘需要安抚!至于老娘,还有许多的娇美男子等着我去做成呢!”
胖子大急,方才都差点要入港了,想不到在这最后时刻,一切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受了气倒也罢了,关键是这朵美丽的花蝴蝶也要飞入别人家的草丛中了,他如何能甘心!
胖子还待再软语相求,那女子一甩手,挣脱了胖子的大手,头也不回地去了。
胖子又是丧气,又是伤心,回头想喝酒,却不见了酒杯。他已然忘记,那酒杯已经被他亲手扔掉了。他将头摇得团团转,却仍是没有找到杯子,他一怒之下,干脆端起那酒壶,对着自己的嘴巴,“咕咚”“咕咚”地灌了起来。
却说赵挺之出了这房间,有些懊恼,又向下一个包房行去。
到了门口,他正要又一次踹门的时候,忽然定住了身子,又轻轻将自己的脚受了回去。他只是听说赵明诚在这里,并没有实据,若还是和方才一样,是其他人在那里行乐,却没有赵明诚,他这一脚下去,不知又要惹出多少麻烦来。要知道,可不是每个人都像方才那胖子一般好说话的。
赵挺之微微踌躇了一下,便向赵管家挥挥手。赵管家乃是个眉眼通达的人,自然会意,忙走过去敲起门来。最开始的时候,那门内并无应声。但赵管家并不气馁,继续敲门。
又过了一阵子,里面终于传来一个声音:“谁在外面?”
众人听得一震,这的的确确的赵明诚的声音。
赵挺之方才心头积压下来的怒火顿时喷发出来,他忽然走过去,将赵管家往边上一推,抬腿一脚揣在大门之上。那门带着一声沉闷的怒吼,轰然洞开,就着这渗人的声音,赵挺之抢身冲进了门内。
门内只有一个人,一个睡眼惺忪的人。这人便是赵挺之最为熟悉的儿子了。
赵挺之狐疑地看着赵明诚一眼,道:“就你一个人,你在这里作甚?”
赵明诚揉揉眼睛,看着赵挺之,笑道:“原来是父亲来了。儿今日和几位诗友在这里聚会,多吃了几樽酒,不想却在这里睡着了,若不是方才外面传来的那喧闹之声,儿还真未必能这么早醒来呢!”
赵挺之细细地看着这小包间,陈设虽然还算整洁,却也十分简单。整个屋子里面,恐怕也床底下有可能藏人了,其他地方都是一目了然的,就连那头顶之上,赵挺之都看了一眼,确信没有人藏着。
赵挺之走近赵管家,从后面捅了他一下,向他使个眼色。赵管家便点了点头,向前走了几步,低头看了看床下,自是什么也没有看见,便回过头来,偷偷向赵挺之摇摇头。
赵挺之心下疑窦顿起。若只是他儿子一个人在这里,那神秘人没有必要巴巴的跑去通知自己,他不由暗暗想道:“莫非那人已经走了?”想想也不对,若是那人走了,赵明诚一个人还留在这里做什么,白白耽误了回家的时间。
赵挺之连忙不动声色地问道:“三郎,大家都散了,你为何还一个人留在这里呢,你难道不知道为父会担心你吗?”
赵明诚显得有点焦急,道:“父亲说哪里话,儿岂能不知道,只是我多灌了点黄汤,想趴着歇息一下再走他们却都走了,我却一觉睡过头了。父亲,不要说这些了,咱们回去吧!”
赵挺之见赵明诚这般急着回去,心中更是怀疑。只是这屋内他至少已经扫视了十次以上了,却是没有可以藏人的地方。
“难道三郎是真的想要早点回去?”赵挺之不由对自己的揣测产生了怀疑。
就在赵挺之准备转过身去的时候,忽然,微风拂过,那门窗被吹动,半边门窗“呼啦”一声,合拢了过来,另外半边却是纹丝不动。
赵挺之的目光立即被吸引了过去,正要移步过去,赵明诚眼神急切起来,忽然从后面一把抓住赵挺之的手,道:“父亲,咱们还在这里磨蹭什么,早点回去吧,再不回去,陈州门关上了,咱们就无法进城了!”
赵挺之却摆摆手,道:“无妨,无妨!如今离封门的时间还早着呢!再说了,就算到了封门的时间,以为父的身份,想要进城也并非难事。”
赵明诚却兀自不松手,声音中已经带了一点哭声:“父亲,我求求您了,回去吧!”
赵明诚越是如此,赵挺之就越发确定那门窗有问题。赵挺之今日为了这件事,先是和掌柜娘子发生冲突,后又差点被旁边那胖子训斥,如今真相就要摆在面前了,他如何肯随意放弃。但是,赵明诚年轻力壮,赵挺之挣了挣,竟是没有挣脱。
赵挺之便有些恚懑了,向一名护卫使个眼色。那护卫立即走上前来,轻而易举地将赵明诚的手掰开了。他抓着赵明诚,显得十分的轻松,不论赵明诚如何奋力挣扎,始终无法睁开分毫。
赵挺之得了自由,再次走上前去,来到那门窗边。他还没有看清楚,但听得门窗外一个凄惨的“啊!”的声音,一个白色的影子从半空中落了下来。
赵明诚见了,也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趁着护卫失神的那一瞬间,忽然一把挣脱了护卫,哭着向楼下奔去。
第173章 棒打“鸳鸯”
卢芳正躺在楼下地上的草丛中,鼻子里轻轻地发出若有若无的哼声,显见他身上疼痛十分难忍。!。
他还算机灵,掉下来的时候,护住了要害部位,加上着地的地方,恰是一块草坪,他虽然受了一些苦楚,却还不致命。只是,他如今的样子,就只能用惨不忍睹来形容了。
你很难想象,像卢芳这样一个俊俏得令人嫉妒的人,居然会变成这个样子。由于头上的簪子已经掉落,他如今是披着一头蓬乱的黑发的。脸皮在地上擦破了一下,渗出不少的血来,流在脸上,让他的脸色看起来都显得狰狞。
赵明诚心急火燎地跑到下面,见卢芳正躺在草丛里无力地挣扎着。他的心就像被刀刺中一般,连忙跑过去,一般抱起卢芳,道:“二郎,二郎,你怎么了?你没事吧?”
卢芳露出一个比哭还要难看的笑意,艰难地说道:“没事,我还死不了。你记住了,等会不要和你父亲闹翻了,那样我们还有再见的机会,若是不然的话,恐怕我们就再也不能相见了!”
赵明诚此时已经是恨透了赵挺之,他心中甚至有一个声音在不停地告诉自己:“我不是我父亲,我没有这样的父亲!我要和他断绝往来,断绝一切关系!”但卢芳的话便如一盆凉水一般,当头浇下。
若说如今的赵明诚最听谁的话,那人毫无疑问,便是卢芳了。卢芳的话,便是他心目中的伦音。但这一次,他却有些犹豫起来:“但是……”
卢芳吃力地说道:“不要但是了——”一句话没有说完,便剧烈地咳嗽起来。
赵明诚立即慌了手脚,忙不迭地应道:“你莫要生气,莫要生气,我答应你,什么都答应你便是!”
卢芳这才渐渐止住了咳嗽。
而赵挺之此刻也是一样的恚懑。眼前的事实终于告诉他,那神秘人所言不虚,他儿子的确是在和一个男人苟合。这是他无论如何也无法接受的。本来,以赵明诚的年纪,赵挺之是应该给他寻一门亲事了,本来赵挺之甚至都已经有了预期。只消等这一次相位之争的结果出来,便在新确立的阵营中,找出一个合适的对象,做成这门亲事。只是赵煦一再推迟决定新相的时间,也让赵挺之一再推迟了为赵明诚求亲的时间。想不到,到了最后,竟然闹出这样一件事来。
早知如此,还不如当初便囫囵给他寻门亲事,草草完婚了便了。也省得弄出今日这般尴尬。
事到如今,赵挺之甚至想就此拂袖而去,但想一想,下面的毕竟是自己的亲生儿子,赵挺之可以对全天下的人无情,可以对全天下的人狠辣,却惟独无法对赵明诚绝情,狠辣。他苦笑一声,缓缓地走下楼来。
那掌柜娘子此时也不知道是有了什么毛病,看见赵挺之,居然并没有冲上去和他拼命。她甚至还有点畏惧地低下头去,却用一双眼睛的余光盯着赵挺之,注视着他的一举一动。
赵挺之此时心情正恶,他本来已经做好了打算,若是这妇人再上来纠缠,便让她吃点苦头涨点记性,想不到她却变得如此老实,倒让赵挺之这一腔的怒火无法发泄出来了。他只是冷哼一声,出了酒楼的大门。
不一会,赵挺之便来到了赵明诚的面前。他看着赵明诚和这个男子如此亲昵的样子,心下简直比刀铰还要痛。赵挺之自己也养着娈童,不过,那只是闲暇的时候品玩的一种妙物而已,赵挺之从来没有将一丝真感情投入到自己的娈童身上。但眼前的赵明诚的表现,却截然相反,他已经完全没有把玩物的位置定义好,反倒是好像把自己变成那有着龙阳之好的人。
赵挺之向身边的一个护卫轻轻地指了指,那护卫立即会意,走上前来,为卢芳把起脉来。赵挺之虽然此时心下怒极,却还是存留着几分清醒的。他还知道,决不能弄出人命来,若是已然弄出人命来,也好早作处置,以免误了人的处理的时间。
那护卫本是武功好手,对于新脉一道,还是有些功夫的。他探了一阵子脉后,便回过头来,向赵挺之道:“回禀老爷,这位——他的伤势并不严重。主要都是外伤,并没有伤及五脏六腑,只需使点金疮药敷一下,便可痊愈!”
赵挺之听得此言,固然是松了一口气,赵明诚听了,却更是欣喜若狂,怜惜地向卢芳道:“二郎,你听见了吗?你没事,没事了!来,我背你去找医师!”
赵挺之简直怒火中烧,他暗暗忖道:“你这小畜生!就算是我伤了病了,你恐怕也不会有这般孝顺吧!这厮只是一个娈童,你却把他看得比你老子还重!老子岂不是白白养活你这么多年,白白在你身上花费了这么多精力,白白为你操这么多心了吗?”
越想,赵挺之心下越发不是滋味,越发生气,他忽然喝道:“给我把他放下,看什么医师,你没听说他只有一点皮外伤,随便敷点金疮药便能好吗?”
赵明诚愕然地看着他的父亲,像是在看一个陌生人一般:“父亲,你,你竟然说出这样的话来。就算二郎不是因你而受的伤,你只是路过之时偶尔看见这样一个伤者,你就能坐视不管了吗?你可是堂堂朝廷命官哪!”
也许是情意能改变一个人的思维方式和行为方式。自从和卢芳好上之后,赵明诚居然大大地改了性子,变成一个“五讲四美三热爱”的好青年。汴京街头一些树林边,经常会有一些小蜥蜴,小松鼠等经过。以往,赵明诚见了这些小动物,多半是要抓起一个小石块去砸一下,看看能不能砸中一个,但如今,赵明诚见了这些小动物,却生怕惊动了它们,一般都是静静地站在那里,待得它们自行消失才敢出声。
正因为如此,以赵明诚如今的眼光来审视他的父亲,他觉得自己的父亲太过残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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