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岐黄大宋-第1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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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以给休书呢?因为如今看起来,当初余曼芬和陈征之间的关系,未必就是相互爱慕,而很有可能是余曼芬奉了‘潜龙阁’的命令,攀上陈征这个官家衙内,进而搭上陈征的舅舅曾布这条线。这样算起来,所谓的出轨,就怨不得余曼芬了,老头子不应该让我随便休了她,而且余家也不会轻易答应这一点啊!”

李唐是越想越糊涂,他只好转而想道:“不管如何,我如今已经是正牌的‘潜龙阁’阁主了,只是没有和许老头交接,也没有取得信物罢了。这件事情,我找余家的那个老头子还有我自己家的老头子问清楚不就行了!我还在这里浪费什么精神啊?”

一念及此,李唐便向那护院说道:“你下去吧!”

那护院答应一声,转身就走。李唐忽然又从后面把他唤住,对他说道:“还有一句话我想赠送给你:你说话的时候,能不能先拣重要的说,然后再说那些细枝末节?”

那护院满面通红地点了应是,满面尴尬地走了。

第65章 覆水难收

黑夜早已拉开帷幕,该睡的人都已经睡下。、李唐今夜宿在胡清儿的房里。

在李家,他和范胡二女自然是不可能天天睡在一起的,新婚那天还可以让下人们远离这一带,但总不能天天不让下人来伺候。虽然李唐和二女都能照看自己,但这是大户人家的体面问题,若是少爷和两位少夫人不要下人伺候,下人们难免心下惶恐,进而造成更大的问题。

不过,如今李唐还只有两位妻子,在范胡二女房里轮宿,谁也不吃亏。

若是范晓璐,见了李唐一直坐着发愣,却不睡下,早就去拉着他睡下了,但是胡清儿却不敢,只要陪着他傻坐在那里。

其实,胡清儿此时心下还有一些话想问,但又怕李唐生气,遂一直鲠在喉咙里没有说出来。她想问的,就是关于余曼芬的事情。她知道,余曼芬就是李唐以前休掉的那个女子了,所以,她很想知道关于余曼芬的事情。当然,这无关嫉妒或者其他负面的情绪,既然那个女子被李唐所休,胡清儿自然是没有可能嫉妒她的,她只是想了解李唐更多的过去。

不过,今天李唐却心神不宁平日里他并不是一个沉闷的人,至少在胡清儿和范晓璐这些亲近之人面前不是。但今天李唐却一直没有说话,似乎心思很重。范晓璐也不敢打扰他想事情,只好帮他泡了茶,坐在身边陪着他发怔。

忽然,李唐抬起头来,看看天色,道:“不早了,你先歇着吧!”

胡清儿小心地问道:“你呢?”

李唐笑道:“你阿翁方才让我夜里过去和他商量一下进京的行程等事情。他说道,这天气渐渐热了,夜里凉爽,正合谈正事呢!你啊,和你说过几次了,总是不愿率先歇下!”

胡清儿当然明白,这李唐要和李故谈的,未必是有关行程的事情,她甚至敏感地感觉到,这谈话的内容应该和余曼芬有关。不过,她却诈作一无所知,点点头,道:“那好,你早去早回。”

李唐出了房门,直奔李故的书房而去。

看见李故的书房里有灯光传来,李唐也不客气,径直推门进去。

李故此时正坐在里面的一张椅子上。他的身边并没有人侍候,这不奇怪,因为他的清心寡欲是大家都清楚的,平日里沏茶、扇扇子等这一类的小事情,若是能自己动手,他极少假手于其他人。所以,他一个人坐在书房里也就没什么奇怪的了。

待得李唐关好书房的门,李故指了指书房的内室。这个小内室本来是作为李故小憩之用的,地方狭窄,但一应生活器具都十分完备。主要的是,这里十分的隐秘,在这里面,只要不高声喧哗,就算是书房里的人也难以听见,而这点声音传到书房之外,则不啻清风拂面,落叶击地,不是武功高手根本难以觉察到。所以,这里确实是一个很好的密探所在。

李唐点了点头,走了进去。李故却依然是坐在那里,眼睛眯成一条缝,像是在打盹。不过,他的一双耳朵却竖得老高,那缝里的眼珠子也在不停地来回转动。由于他正对着窗户,外面稍有一点风吹草动,都难以逃脱他的耳朵和双目。

李唐走入内室的门内,一眼就看见了一个熟悉的身影,不是别人,正是无烟禅师,哦,按照他现在的装扮,应该是余穆德余员外才是。

余穆德看见自己年轻的顶头上司,眼中闪过一丝不愿,但还是恭恭敬敬地起身施礼道:“参见阁主!”

李唐轻声笑道:“余员外客气,请坐吧!”待得余穆德坐下,李唐也不绕弯子,直接问道:“我想,我今日找余员外来,余员外应该知道是知道为何的吧?”

余穆德张口欲言,但话到嘴边,终究是没说出来,最后还是干巴巴地丢下一句:“不知!”

李唐早就看出他对自己心怀不满,要不然昨天晚上也不会拿出围棋那种变态的东西来为难自己。不过,既然自己已经因为对方的错误反而占得了便宜,李唐也不介意允许对方放肆一点,他毫不在意地笑道:“不知道没关系。我只是想问一下你,陈征的事情,和你们家二小姐是不是有关呢?”

余穆德冷哂一声,愤愤地说道:“阁主这岂不是明知故问吗?现在,全歙州的人都知道了,陈征那厮是因为他父亲的身死而高兴得疯掉了,竟然做出砍杀公人这样悖逆的事情来!我想,以阁主您这样关心国计民生,对于这些事情总不会一无所知吧?”

李唐被他说得有些尴尬,不过,他的态度还是出奇的好:“余员外,过去的事情,很有可能确实是我错了。不过,我那时候也不过是不知道内情而已,你就不能体谅一二吗?”

余穆德兀自不肯罢休,道:“阁主放心,我余穆德不是一个不知道进退的人,更不是一个不知轻重的人。我‘潜龙阁’的大业,我是不敢怠慢的,阁主但有吩咐,我赴汤蹈火,在所不惜。至于体谅不体谅的,都属私谊,于正事无关,还请阁主不要在这上面多作纠缠了。”

李唐点了点头,道:“那好,既然你说私谊不用述,正事咱们可以谈,那么我问你,陈征的事情和咱们‘潜龙阁’有无关系?具体地说,应该是和令嫒。”

余穆德鼻子里发出一声冷哂,脸上的表情倒是没有了方才的恚懑:“红颜祸水,自古都是祸害英雄的捷径。我‘潜龙阁’自然也不会放过这样的好办法。不错,当初我家二女接近陈家那个蠢蛋,就是为了打探消息。”

“打探消息?”李唐大为奇怪。按照他的想法,余曼芬应该是接近陈征,借以打开拉拢他舅舅曾布的道路才是。

余穆德点头道:“好教阁主得知,前阁主亲自在明教之中埋下了一个高级的细作,据这个细作探得的消息,这陈征乃是明教之中一个重要的人物!要知道,明教与我‘潜龙阁’乃是近百年的死敌,若能不动声色地将之除去,我们又何乐而不为?而更为紧要的,是这陈家父子已经掌握了一些不应该知道的事情,这才是他们的取死之道!”

李唐脸上现出震惊之色,他万万没有想到竟然会得到这样一个结果。按照当初许水兰在胡家给自己的提示,他一直觉得守善道士才应该是明教之人。

余穆德像是看穿了李唐的心思一般,说道:“阁主若以为那守善道士乃是明教之人,那就错了,其实,他不过是陈信愚花了大把银子请来监视阁主的一个江湖之人罢了。”

李唐大奇:“我中进士之前,只不过是一个普普通通的读书人兼医匠,明教怎地却要专门派人来监视我呢?”

余穆德冷冷地说道:“阁主莫非忘了,你还有另外一重身份,只是那时候,阁主你自己不知道罢了!”

“啊!”李唐站起身来:“你的意思是说,陈家父子竟然查清了我们家是‘潜龙阁’的人吗?”

余穆德很认真地点了点头,后又摇了摇头,道:“若是已经查清,阁主和您的父亲如今已经成为无头之人了,他们只是怀疑而已。也好在你父亲老谋深算,竟然一直不曾把你的身世告诉你知道,而他自己更是不曾露出破绽。

你以为那陈征小儿真的是看上我家二女吗?以他的家世,若是娶妻,必然是要在他舅舅的做主之下,仰扳京中权贵的,他接近我家二女,不过是想通过旁敲侧击,查探致你于死地的证据而已。

可惜啊,人算不如天算,我们家偏偏也是‘潜龙阁’中人。而且,令他更为想不到的是,前阁主亲自布下的那个细作早将他们的计划密报于前阁主得知了。他们这次谋人不成,反而送命,真是何苦来由?”

李唐听得心有余悸,忽然说道:“这样说来,令嫒——”

余穆德连忙伸手拦住,道:“不必阁主费心,我家二女虽然算不上国色天香,也不乏爱慕之人。我想她总不至于嫁不出去的。而且,在这件事情上,我也不怪阁主父子。因为这件事情的内幕,当时就是你父亲也不知道,许阁主只传命于我父女,命我等按照他的计划行事。不过,你父亲耳目通灵,得知这件事情以后,必然是心生怨懑的。他还曾写信质问过我,不过,既然是许阁主的吩咐,我自然不可能告诉她真想,所以说,他同意你休妻,我也可以理解。”

李唐听他虽然口中连道“理解”,但语气间却充满了怨怼,只好点头苦笑。事到如今,他是不可能和余曼芬重圆旧梦了,不说两个人之间当初就没什么感情,就算是当初很有些感情的,如今也早该被风吹雨打去了。他有些意兴索然地说道:“这么说来,陈征的事情,其实是令嫒为我‘潜龙阁’下的手?”

不想,余穆德却摇头说道:“我家二女手无缚鸡之力,这种事情岂能做得出来?不瞒阁主说,我这几日也在想着如何神不知鬼不觉地除去陈家父子,不想他们却自己相继出事,我到现在还在困惑之中哩!”

第66章 拜门

歙州府一连出现了两壮重大的案子,本已经把那个年老无能的知州马肃压得喘不过气来。。谁知道“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就在陈征疯掉的第二天,居然又出现了一桩命案,城外东山观的观主守善道人居然被发现莫名其妙地死在观中。

这件案子虽然看起来像是一件普通的凶杀案,但却发生在一个很特殊的时间。由于前两件案子太过震撼,百姓们的心理还没有平静下来,马上又发生了这样一件案子,大家岂有不群怒汹涌的?

以往,马肃无能就早为歙州府百姓所诟病,如今再出现这样的事情,马肃又毫无办法,大家已经到了忍无可忍的地步了,纷纷来到歙州府衙进行抗议。

马肃向来就不是一个强硬的官员,对于这样的事情,他根本不敢命衙役进行镇压,只是吩咐关闭府衙,任由百姓们在外面鼓噪。他自己则是在府衙里长吁短叹一阵子后,终于无奈地向朝廷上了一道折子,把歙州的情况介绍了一下,请求朝廷派员帮助破案。

写完这道折子,他心下一阵难受。因为这折子上去,他根本就等于向朝廷承认了自己的无能。不管朝廷派下来的官员能不能破案,他的知州之位肯定是难保了。想一想陈征的舅舅乃是当今枢相,恐怕他在愤怒之下,还要追加降罪。

到了这时候,他才怀念起当初被陈信愚架空的诸般好处。想当初,州里不论出了什么样的事情,他只消派陈信愚出马,那事情必定会处理得妥妥贴贴的。这也是这么多年以来,在他这个糊涂知州的领导之下,歙州非但没有出什么大乱子,反而是民丰物足,成绩斐然的根本原因。

不说马肃在那里追悔莫及,且说李唐完婚之后,又在家中住了六天,到了第七天的时候,离着此次假期结束就只有半个月的时间了。当天一大早,他就拜别了父亲李故,引着一行人向北而去。

选这个日子,就是因为今天乃是新婚第七天,按照规矩,乃是“拜门”的日子,也就是后来所谓的“回门”。今天出发,乃是一举两得。

李唐这一行,还带了好几个人。两位新娘子自然是不必说了,胡家的小兄妹也今日也要随着他们一起回家。他们已经说好了,禀报了父母之后,率先跟着姐姐、姐夫一起先行进京。这是小事,李唐自然是无有不允。

高师傅和吴乞儿师徒二人也是要带上的。对于李唐来说,带上吴乞儿其实就是想利用胡秀儿来镇住他,并最终把他感化成一个正常的男子。

还有就是几名老家人和护院等,加上几名丫鬟。李唐这次进京,乃是当官的,府上若是什么人都没有,自然是不对的。这些家人都是在李家多年的,对李家可以说是忠心耿耿。而这几名丫鬟也是一直在李家做事的,如今用来服侍范胡二女也是正合适,省得临时到外面去买丫鬟来,还不知道是不是合意。

这一次,大家都是乘,马车而行。李唐专门把吴乞儿和胡家的那一对小兄妹安排在一起。胡秀儿对吴乞儿这个“老实头”很有些不喜欢,嘟着嘴不愿意,说愿意和姐姐姐夫同一车。直到胡清儿板着脸来训斥,她才勉强登上了车。

刚上车,她立即就把在李唐和胡清儿身上受的委屈发泄在吴乞儿身上。指着吴乞儿说道:“你这厮一双贼眼往哪里看呢?本姑娘乃是清白人家的女子,岂是可以随便乱看的?你给我坐好了,眼睛要往外边看,本姑娘挖了你的眼睛!”

吴乞儿本来还真的是在偷眼看她,被她这么一训斥,哪里还敢多看,连忙按照她说的,立即把目光往外面转去。

过了一会子,胡秀儿又说道:“不行,你这双贼眼还在偷看!这样,你坐我这边来!”

吴乞儿有些冤枉,这一次他是真的没有偷看。不过,既然胡秀儿有命,他不敢抗拒,便颤巍巍地来到胡秀儿这边坐下。

谁知道,他还没有坐稳,胡秀儿已经皱着眉头说道:“这样更不行,你坐在旁边,我浑身都不自在,就怕你借着车子的颠簸身边向我这边靠过来。这样,你还是回到对面去坐,不过,绝对不准向这边望,知道吗?”

吴乞儿老老实实地应了一声:“知道了!”转身回到原来的位置坐下。这一回,他是偏着身子坐的,真的是就连眼睛大余光都不敢向胡秀儿望一眼。

胡多在旁边看见,对自己这位妹妹真是佩服得五体投地,偷偷地向她竖了一个大拇指。胡秀儿矜持地笑了笑,好像在说:“收拾这样无用的小子还不是小菜一碟,有什么值得惊异的?”

一路无话,当天傍晚时分,一行十几个人终于到达了秀沱。由于李唐一大早便派了快马通知胡浪夫妇,言道今日之内将要抵达。所以,当他们到达的时候,胡家老夫妻二人都在,连忙迎出门来,接着立即吩咐杀猪宰鸡,大摆筵席,自然又是一番热闹。

正当席间李唐和胡浪觥筹交错,尽兴不已的时候,忽见一名家丁慌慌张张地跑了进来,把嘴凑到胡浪的耳边正要说话。胡浪这时候已经喝得有了几分醉意,挥手道:“有事直说便是,何必遮遮掩掩的,贤婿又不是外人!”

那家丁期期艾艾地说道:“那,卢家的人又来,又来叫骂了!”

胡浪顿时觉得在女婿面前丢了一个大面子,大怒,拍案而起道:“真是欺人太甚了,他们以为我胡家怕了他们不成?”

也怨不得他大怒。以前还没有做出搬家决定之前,他们还是要在绩溪地界上继续做生意的,总不好得罪有官府背景的卢家。如今既然是已经决定搬走了,又怕他作甚?况且,卢家的人最近已经消停了好几天了,本来以为他们闹得没劲了,不愿再来了。没有想到他们却找了女婿和女儿拜门的好日子来闹,简直是让他丢了一个大脸。

“贤婿你且少坐,待我去看看!”胡浪起身就要往外走去。

第6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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