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岐黄大宋-第1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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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就是关于这次科考的。李唐看见了一份名单,上面就列了本次“潜龙阁”参加科考的各地考生的名讳、详细住址以及每个人的具体情况。而他李唐自己的名字就赫然在列。

到了这时候,李唐才明白,当初明教的那两个人追杀许水兰的时候,口口声声要她交出的那个名单是什么了。按照时间想来,应该就是这个名单了。李唐心下不由暗暗侥幸,好在许水兰是个好同志,没有出卖组织啊。要不然,这名单落入明教手中,“潜龙阁”受到掣肘也就罢了,就怕许多人,包括李唐一家人都要去见马克——呃,那个李后主了。

李唐把这些文书一份一份地陆续往下看,越看心下越惊,越看就越是冷汗直冒。他素来算不上一个很胆小的人,但看得后面只觉得后背发凉,浑身上下都是汗津津的。

自古以来,都是知道得最少的对社会的感觉最好,知道得越多,就越发没有幻想。李唐一直算不上一个很理想化的人,但看了这些文书之后,还是感觉这社会简直有些邪恶了,很多东西其实和看见的反差太大。

他把这些文书一张捡起来,叠好之后,又去看那桌子上原先就整理好的那一大叠。原来,这又是年代更为久远一些的文书,内容大致和地上捡起来的这些相近。

到了这时候,李唐这才想明白了。原来,这屋内的文书并不是直接从门内放进来的,而是通过某个秘密的机关送进来的。所以,新送进来的文书都散落在地上。只有等阁主入内的时候,才把这些捡起来整理好。这样算起来,许将那个老小子这些年以来,肯定是没有少来歙州。

这一叠文书上面的那些年代比较近一点的,字迹还算清晰,越往后面字迹就越发模糊,而纸张也渐渐有些发黄。不过,这些文书却连一张都没有虫吃鼠咬的痕迹,这令李唐颇为惊异。在这样一个常年没有人进来的密室里面,要保证虫蚁不生,其实是殊不容易的。

而最下面的那些文书,本来按照李唐的想象,年代太过久远,应该是字迹模糊难辨才是。不想却是不然,不但纸张比上面不少的都白皙,字迹也颇为清晰,看起来应该是誊写过的。

虽然下面的不少东西李唐并没有看,因为这实在是太多了,这一夜的功夫都是不可能看完的。不过,李唐却可以肯定,这里面隐含的秘密,比起自己看见的这些只会更多,不会更少。他甚至暗暗忖道:“若是这些东西能够保存到千年之后才被发掘出来,必定会造成考古学的震动,造成历史书的大量改写啊!”

这时候,灯光渐渐昏暗了起来,李唐回头一看,灯芯已经差不多燃尽,这才想起进来的时间已经颇为不短。若是在平常,这些宝贵的资料是多看一份是一份,但如今他心下却想道,新房里面还有两位娇美的娘子在候着自己。这些文书自己想看,随时都可以来看,但洞房花烛之夜对于她们来说,却注定只有一次。自己岂能为了自己一己的好奇之心冷落了娇妻呢?

李唐连忙把这些文书整理好,吹了灯走了出来。

李故见他出来,也不多言,便启动机关,把这门重新锁上。又从李唐手中要回了由他掌管的那把钥匙,才说道:“你先行吧!我随后走!”

李唐一想也是,若是两个人一起遇上熟人,恐有不便。他也不多言,出门而去。回到余穆德的禅房的时候,余穆德还正对着那副棋局苦思冥想,见到李唐走进来,他苦笑道:“我就不明白了,就凭你,如何能破我的棋局?”

李唐很想如实告诉他,自己自己只会这一步,下面的进程都是你自己摆的,若是让李唐继续摆下去,马上就会露馅。不过,他终究还是什么也没说,神秘地笑笑,消失在茫茫的夜色里。

第59章 灵光一闪,蒙混过关

屋外残月如钩,高高地悬于树梢之上,它射出的光芒清冷,寂寞,虽然初夏时分,却给带来了一种凉意。、QunabEN、

筵席散去之后,整个李家渐渐冷清了下去,到了这时候已经是万籁俱寂,上下所有人等都已经歇着了,只有那夜晚行动的猫儿不时地发出两声打破平静的叫声,似乎在提醒人们,时间并没有停住,天地还在正常地旅行着自己的职责。

屋内,两个新娘子一坐床头,一坐床尾,面面相觑,两双美丽的大眼睛你瞪着我,我瞪着你,场面甚为尴尬。在相当长的时间以内,两个人都没有说话,就这么干巴巴地坐着。

其实,两个人都想找点话题来说,她们两个人向来都很有共同语言的,这也是她们能相处得很好的原因。只是此时两人心里都是又喜又烦,无心攀谈而已。她们所喜的,自然是终于有情人成其眷属,从此和心爱之人同生共死,白头偕老。而她们所烦的,就是新郎倌在这新婚之夜,居然玩失踪!

虽说李唐走的时候,已经向她们解释过了,而且她们也并没有过多阻拦。但是,李唐走到时候语焉不详,虽然她们并不以为他是去会旧情人之类的,所以她们对李唐还是很理解的,她们允许他有自己的私密之事。但随着时间的推移,她们的这种理解就渐渐要被消耗殆尽了,怨懑开始在她们心头滋生。今夜毕竟是她们一辈子只有一次的新婚之夜,若是良辰美景就此被浪费了,岂不是终身之憾?

两个人同时轻轻叹一口气,回身望了一眼窗外,又纷纷回过头来,继续眼巴巴地看着对方。

正在此时,胡清儿精神一振,脸上闪过一丝喜色,随即,她脸色一沉,轻声说道:“他回来了!”

范晓璐虽然什么也没有听见,更是什么也没看见,但她对胡清儿的武功已经是知道得清清楚楚自然相信她的耳力,脸上也露出了喜色。

胡清儿眉头一皱,凑过去说道:“你又忘了我们说好的事情吗?”

范晓璐“呃”了一声,脸上露出赧颜之色。事实上,她们两个早就有过商议,就是不管李唐此行出去是做什么,待他回来,都要好好地给他一个下马威,免得日后他越发不把她们放在眼里。范晓璐方才的反应和这个协议就有些不搭调了。既然是要给李唐一个下马威,自然不能和颜对之,那样只会让她觉得这是开玩笑,根本起不到威慑的效果。相反的,一定要给他点脸色瞧瞧。

胡清儿这才满意地点了点头,意思是说:“知错能改就好!”

果然,就在此时,门外的脚步声响起,这一回就连范晓璐也是听得清清楚楚。她连忙板起脸来,把头往里面一偏,作不悦状。胡清儿对她竖了一下拇指,也做出了一个差不多的动作。

忽听外面李唐那熟悉的声音响起:“娘子,两位娘子,歇下了吗?”这声音贼贼的,犹犹豫豫的,给人的感觉就像是偷儿在出声试探。

范胡二女立即把这声音理解成了心中有愧,不敢直面自己,心下大感快意,十分怒气顿时就只剩下了七分。不过,她们还没有这么轻易就放过李唐,所以她们谁也没有出声应答。

或许是半晌没有回音让李唐有些不耐烦,门轻轻地被推开一条缝,李唐把头伸进来,一番探看,又像个行窃的偷儿一般,就着这条缝把整个身子拉了进来。

范胡二女眼睛的余光瞥见李唐这般滑稽的行状,怒气更是大为消减,反隐隐有一种笑意正在弥漫,只是这笑意终究还是被她们强行压下。

李唐关上房门,拿着一簇鲜花来到二人面前,道:“你们看,这是我方才专为你们去采来的鲜花,看看,这是芍药,这是杜鹃,这是喇叭花,这是太阳花,还有这个……都很漂亮吧?香吧?”

范胡二女一听这个,不由自主地转过头来。范晓璐迟疑一下,颤声说道:“你方才出去,就是——”

李唐笑道:“我看你们两个的妆花,还有这室内装饰所用的这些,都是假花,虽说这些花能够存放久长,但终究是没有真正的香味,这岂不是一大憾!而我家又没有大的花园子,那小花圃里面原来种的倒是花儿,只是自从我学医之后,便用来改种草药了。所以,家中也没有现成的,这点事情,我也不想让别人替我代劳,亲手采摘才是我的心意嘛!我便出去采一点真正的花儿来。”

“那——你为什么不先告诉我们?”二女异口同声地问道。

李唐笑道:“我只是想给你们一个惊喜而已嘛!若是一早就告诉你们了,还谈什么惊喜呢?来,别说废话了,你们来各自来选一样花戴上吧,你们选完之后,我也好去把其余的花儿用瓶子插好,免得一下子全部枯萎了。把那凤冠卸了,珠花也先卸了,鲜花配美人,真是再完美也没有了。”

这也是李唐的急智,他走出隐圣寺的时候,就想起自己今夜若是就这么回去了,二女虽然都不是什么泼辣之女,但也绝不会轻易给自己好脸色看。若是不能哄得她们开心,这已去其半的洞房花烛夜虽然未必会闹出不欢,却也难以圆满收场。

所以,李唐觉得撒点谎。也是他运气绝佳,这一路之上,野花众多,他一边走一边采,竟然是所获颇丰。

其实,李唐这个借口并不高明,因为采这些花儿怎么可能要这么长的时间,只是这两个女子欣喜之下哪里还记得这些细节,她们都已经被忽如其来的喜悦冲昏了头脑,分辨能力也是大为下降。况且,她们潜意识里面也是希望今天晚上能够和美欢愉,而不是不欢而散的。

二女依言卸下了凤冠还有珠花,李唐便仔细来到二女面前一阵仔细端详,直看得两人都羞赧无地,低下头去。李唐这才取出一朵杜鹃,亲手给范晓璐戴上,口中说道:“这杜鹃颜色鲜艳,正如晓璐艳光逼人,就算是相隔很远,也能慑人心魂,令人为之色授魂与——”说着,他夸张地做出一副猪哥相。

范晓璐脸上难掩喜色,嘴上却说道:“死相!”

李唐又取了一朵兰花给胡清儿戴上,道:“这兰花长于隐秘之处,却能凭着她无与伦比的幽香将人牵引过来。这就像清儿一般,虽然少言寡语,却依然能吸引众人的目光。”

胡清儿低下头去,不言不语。

李唐心下大喜,不想自己灵光一闪,居然取得如此好的效果,看起来这就是所谓的天赋啊。他取来一个盆子灌满水,把其余的花儿都插于其上。这才笑着来到范胡二女中间坐下,一手扶着一个的纤腰,道:“佳期如梦,我们应该找点快活的事情做才是!”

二女顿时面红耳赤,范晓璐啐了一口,道:“你,你就知道那种事情——”胡清儿却转过头去,一声不发。

李唐“嘿嘿”笑道:“晓璐,你说的是什么事情啊?我怎么不明白,我只是想说,我们应该来打牌而已,你以为是什么?哦——我明白了,你这个色女啊,你是不是以为我和你一样满脑子只有**之思,根本就不虑及其他?你这可真是太冤枉为夫了,为夫从来都是一个正经人,你和为夫相处这么久,这一点应该早已发现了才是啊!”

范晓璐顿时满面羞愧,哑口无言,她心下虽然对于李唐这种自我标榜的话语十分的不以为然,但这时候却叫她如何出言反驳,除了暗下决心,下次给李唐好看以外,终究是无奈他何。令她更为羞恼的是,胡清儿这个原先的同盟这时候却非但不出言帮助自己解围,反而在旁边吃吃地笑了起来。

“打牌?好啊!就让我在牌上让你们好看!”范晓璐暗下决心。

既然是三个人,他们打的自然还是“斗贼寇”,至于惩罚规则嘛,经过李唐一番“据理力争”,决定还是按照当初在边境城外*的那一次的规则行事。

事实上,自从那一次尝到甜头之后,李唐一直都希望按照那个规则好好再玩一次,哦,不,十次,一百次,总之是越多越好,最好是从此以后但凡是玩这个都用这个规则。奈何从那天开始,由于时间紧迫,加上二女异口同声地拒绝,一直都没有觅得良机。但是今夜毕竟是一个极为特殊的时刻,加上先前的那些花儿已经把她们镇住了,两人不约而同地拒绝了。

至于那一夜后面的进程,由于没有直播信号,加上三位主角只字不肯提及,所以笔者也是一无所知。笔者唯一知道的是,第二天早上,李唐起得很晚,而且听说这一整天精神都一般。但好在下人们头天晚上就得到了老防御的命令,正午之前,谁也不准靠近新房这边的院子一步。所以,他起来的具体时间,谁也不知道。

第60章 恫吓

李响悠悠地醒转,头还是有些痛。;他闭上眼睛用手掌狠狠地拍了一下脑袋,才坐起身来。

待他再次张开眼睛的时候,一眼看见的是满屋子的红色,他的冷汗一下子就流了出来。这是新房?这是少爷的新房?

眼前的一切都在告诉他,这答案是肯定的!

李响连忙起身,就看见自己的衣裤正零落地散在床边。他急急忙忙地穿好衣服匆匆地就跑出门外,正要转身往外堂跑去,就听一个声音轻轻地问道:“往哪里跑啊?”

李响立时脚若灌铅,再也无法移动分毫,他缓缓地回过头来,看见已经换上了常服的李唐正静静地站在那里。

李响见李唐面无表情,根本看不出他的喜怒,心下更是忐忑,但也唯有硬着头皮见礼道:“少爷好!”

李唐冷冷一笑:“昨夜睡得可好啊?”

李响顿感一股凉意如潮水一般涌入心田,他知道自家的少主从来都是和颜悦色,即使是发怒的时候,也是满面恚懑掩之不住。这时候李唐脸上的表情却是他从来没有见过的,按照他想来,这应该是怒极了,反倒是看不出怒气来了。他心下暗道:“完了,这回被卖掉都是轻的,就怕还要找衙门的人来!”

他毕竟小小年纪,根本不知道少主结婚之夜睡了少主的新床是什么样的罪过。按照他想来,主人家是大门大户,这种“丑事”一定是惊天动地的大事了。自己这个罪犯,岂有不被严惩的?他心中可是一万分的不愿离开李家的。他从小就被卖给李家,在李唐的身边服侍。李唐这个人可是少有的和善主人,骂都是极少,更别提打了。而且,李家父子也并不吝啬,逢年过节例有赏赐,平日里也是常常有钱物相赏。

这且不说。这么多年以来,李响已经对李家的一草一木都十分熟悉,对这里产生了很浓重的归属感。现如今,他回到自己老家反倒有种做客的感觉,难以自在。如果这时候被卖或者是干脆被投入监牢,真比杀了他还难受。

一念及此,李响哪里还敢迟疑,连忙跪下求告道:“少爷饶我!少爷饶我!”

李唐最不喜欢的就是跪和被跪了,但这时候他也只有板着脸说话:“你起来说话!”李响迟疑地望了李唐一眼,终究还是站起身来。

李唐道:“你让我饶你,你有什么需要告饶的?”

李响用眼睛的余光观察着李唐的脸色,小心翼翼地说道:“奴才不应该,不应该灌了黄汤忘记了尊卑,做出——做出忤逆之事来啊!不过,奴才真不是故意的,奴才不是故意的!”

李唐见李响害怕成这个样子,本来想好的恫吓之词倒是根本用不上了,暗道你小子真够上道的。他狠狠地说道:“你这厮还真好意思说,我让你们饮酒要适量,不能贪杯误事,你倒好,连少夫人的床铺都玷污了!你知道不知道,昨晚上少夫人是在那边的客房休息的?”

李响见李唐变得疾言厉色,反倒是放下心来。他知道李唐的怒气就像阵雨一样,来的时候声势浩大,好不唬人,但去得也是十分的迅快,就如海边退潮一般。怒气一旦消散,就不会再放在心上,还是会一如从前对待自己。

他连忙再次跪下来,不住地求告道:“下次不敢了!下次不敢了!”

李唐暗暗松了一口气道:“好在昨夜到此刻为止,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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