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教父-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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露兰春也是个有心机的女人。知道黄老板财大气粗,势力了得。在父亲的指点下,也就渐渐的有了点手段。

一听了黄老板发话。露兰春脸上立刻露出了欣喜的摸样,娇滴滴的缠了过来,嗲声嗲气的:“真的?”

“哟,我什么时候说过个假话?”黄金荣的大手顺势揽住了露兰春充满了活力的腰上,上下游走着,一边说道:“明日,我就和月生说下。他出面帮你办如何?”

“杜月笙?好啊,好啊,金荣哥,月生哥好威风哦。”

黄金荣大笑了起来,一个手指挑起了露兰春的下巴:“再威风也是我的兄弟。哼哼。来……。”

说完,他已经堵住了露兰春的那张小嘴。不久,房间里渐渐的,响起了女人的呢喃。露兰春的脸上浮现出了丝桃红,那袭粉红滚黑边的旗袍,也在黄金荣的大手作弄下,渐渐的褪下了。

刚刚长成的少女身躯,横陈在了黄老板的面前。露兰春的眼睛勾魂似的横了下,涂红了豆蔻的手指尖带起了道风流,划开了黄金荣的外衣:“金荣哥,您轻点儿哟。”

………………。

“月生哥,黄老板那边说知道了。晚上就来。”顾嘉裳赶回了浴室里,看着正在穿衣的杜月笙说道。

杜月笙苦笑了下:“还在那边?”

“恩。”

顾嘉裳脸上露出了点暧昧的神色,忽然一笑:“我都没见到他人。”

杜月笙一愣,随即恍然了。旁边张啸林已经大笑了起来:“黄老板也是个风流人嘛。这大白天的。哈哈。”

“好了,好了。嘉裳,你陪啸林哥四处转转去。我去办事。”杜月笙思索了下抬头说到。

“行。月生你忙。嘉裳爽快人,和他一起我开心。你忙你的。”张啸林点点头,他知道杜月笙肯定忙的很,就现在的杜月笙能够这样陪自己,带自己,已经是太够意思了。

看看张啸林也穿戴好了。

杜月笙拿起了礼帽。转身和他们一起走了出去。

上了黄包车后。

杜月笙却忽然不知道怎么办了。这个时候,自己去合适么?俗话说不拆人姻缘,这个时候自己说什么金荣哥也听不下去吧。

可是,这个女人!

看着杜先生上了车,却没说去哪里,师傅有点纳闷了,连忙陪着笑脸回了头来:“杜先生,您去哪里?还请您发个话。”

“哦。”

杜月笙回了神来,歉意的对了老师傅一笑,想了想,一拍大腿:“去福生烟馆去!”

“好勒。您坐好。杜先生是去遇黄老板吧。”师傅直起腰来,一提起拉车的包布木头杠子,车子抬平了,他大步向前走去。然后一边和杜月笙闲扯了起来。

“黄老板?呵呵,你如何知道的?”

“这个上海滩上,谁不知道啊,黄老板最近看上了个戏子,然后就在烟馆里整日弄着,听人说黄老板还要给她开个戏园子呢。”

杜月笙连连苦笑:“这个上海滩人人都知道?”

“是啊。谁不知道啊?难道您不知道?呵呵。转弯了,您坐好。”师傅一边小心的转弯着,一边奇怪了。

杜月笙恩恩了下:“知道,知道。哎!”

正走着。

杜月笙忽然看到报馆边上有个兄弟出来了。连忙叫唤了起来:“哎,不是秦鹤么?”

师傅听了他说话,忙停了下来。

刚刚从报馆里出来的陈秦鹤一见是杜月笙叫他,连忙跑了过来:“月生哥,你去哪里?有事情么?”

“你去报馆干什么?我去遇下黄老板的。”杜月笙在外边还是很本分的称呼黄金荣为黄老板。他很注意细节的。这些细节决定了兄弟们的心态和看法。

陈秦鹤一笑:“黄老板要我来的。是为了那个戏场的事情。”

“恩?什么戏场?”杜月笙毕竟最近忙,有的事情他不知道的。

陈秦鹤倒是吃惊了:“月生哥你忘记了?黄老板不是要在九亩地那里开个戏园子?已经谈好了地皮了啊。黄老板还说要你负责呢。”

“要,要我负责?”杜月笙目瞪口呆的指着自己的鼻子。

“是啊。这不是来提前登个声势出来的嘛?”陈秦鹤奇怪的看着他。

杜月笙坐在车子上半天,憋了憋,最后整出了一句粗话:“触他娘!全上海都知道就我们不知道?”

陈秦鹤傻眼了,站在那里也不知道月生哥在骂谁。走又不敢,不走又不知道怎么办了。

“好了好了,我去问他,哎!真要命。秦鹤你忙你的吧。有空喝酒啊。”杜月笙想了想,暂时也没个办法,只好先让人家走。

陈秦鹤的心这才放了下来,连忙点头:“月生哥,你忙。我先走了啊。”

“原来是,路人皆知,就我不知!哎!真是。。。。。。。”杜月笙坐在黄包车上喃喃的低声咬牙着。

第八回 … ~哪个怕她~

福生烟馆的掌柜阿广也是黄门中的人,和露兰春的父亲张师走的近些。平日里只要黄金荣和露兰春在这里碰头了,他就守在了大门口的一间房子里小心的看着。黄门的人谁不知道林桂生的厉害?

让那个太上知道了,别说这个烟馆了,只怕黄老板的皮也要被剥了层的。

刚刚放了手里的烟枪,远远的就看见一挂黄包车跑了来了。上面坐着一个人,杜月笙?!

如今这沪上谁不知道杜月笙?

一看是他来,脸上神色还不太好。那眉头一直紧紧锁着。阿广心里忐忑了,莫非是黄公馆的太上派他来的?

想到这里,他慌忙抢了几步站了出来。

杜月笙刚刚下了车,低头正在掏钱给推辞着的黄包车师傅,旁边一个声音殷勤的响了起来:“月生哥,哎哟,真的是月生哥,今天您这么有空来的?”

边说着那个人边走了上来,一只手扶上了杜月笙的胳膊,杜月笙停了动作看了他一眼:“恩,黄老板在里面吧。”

“在,在,您请。”阿广一边拉着他,一边回头对着黄包车师傅脸上一变,粗声粗气的大喝着:“滚,不晓得这是谁么?他的钱你也敢收?”

老实的黄包车师傅吓了一大跳,头也不敢提,连忙转身就要走。后面已经听到了“啪嗒”一声。他停下了脚步回头看去,却是杜月笙发火了。

本来就不喜欢这个阿广,今天一看他,就知道这狗头是图着什么。不就是帮着那张师送了个女人给金荣哥,好图点前程么?

大丈夫功名刀山火海里去取!如今这世道却是卖了女儿卖婆娘的龌龊之徒横行!什么东西?

听了他又狐假虎威的哟喝起了人家老实人,杜月笙再也忍耐不住了,扬手就抽上了一个大嘴巴子。然后一把揪住了他的衣领,大喝着:“给老子死开去!”

黄包车师傅刚刚要走,看了这一幕都吓傻了。上海滩上的月生哥发火了,下一刻大概就要子弹横飞了,左右那无数的好汉大概也要来了吧?

老师傅只吓的魂不附体的杵在那里。杜月笙却是换了颜色,和气的拿了几个钱来,塞到了他的手里:“走吧。钱给你了啊。”

“月生哥,我……。”老师傅已经要哭了,没听了刚刚那个人说么?谁敢收你的钱?那人就说话声音大了点,就被你打了一个耳光,我收你的钱大概跑不上五步就吃了枪子了吧?

杜月笙心里知道,更恨着阿广,看着老实的黄包车师傅,杜月笙无奈的挤出了点笑容来:“老师傅,别在意了,我打的是那小人,和你无关。我杜月笙坐车是要给钱的。放心去吧。”

说完他就转了身来,横了躲的远远的那个阿广一眼:“带路!”

阿广和他的手下没个敢吱声的。

阿广捂住了脸,头也不敢回,只好连连点头的,向里边走去。之前拦住顾嘉裳时候的嚣张跋扈在杜月笙面前却是一点也不敢露。乖巧的像个孙子。

转了个弯,又走了三四步,推开了个院子门。阿广捂住脸站在那里可怜兮兮的看着杜月笙:“就,就这里。”

“装什么东西?在我面前把这一套收了起来!很疼么?”杜月笙恶狠狠的挖了他一眼,吓的阿广慌忙放了手来。脸上一个清楚的红掌印挂在那里。

“哟。月生哥啊,您来了?阿广你怎么了?”

这个时候,里面一个女人闻声走了出来。听了这嗲嗲的声音,看了这扭动着的水蛇腰,再看那脸上未消退的春意。杜月笙上下打量了下:“露兰春?”

“是,是的。”露兰春被他的眼睛一扫,不知道怎么了的,心里一下子没了底气,那老板娘和大嫂的派头顿时没了。老老实实的回了声。

杜月笙嘴巴冷冷的一笑:“这个人犯贱,打了舒坦点!哼哼。”

说完理也不理他就进了院子,正进门是个三厢并排放的屋子,过了个小院子便是黄金荣的藏娇屋了。

杜月笙苦了下脸:“金荣哥。”

“进来进来。”黄金荣的声音里带了点疲倦。

杜月笙一掀起那门帘子走了进去。一进去就直皱眉头。满屋子是烟味混合着男女房事后的味道。

烟雾缭绕着,臭臭的鸦片膏子味道又掺杂在里面,熏的杜月笙头昏脑胀的,上去就直接把窗户先打开了。

缩在床榻上懒洋洋的黄金荣给窗外冲进来的冷风一激。一下子都要跳起来了:“月生,你小子干什么呢?”

“透透气。”杜月笙脸色一板。

黄金荣心里有鬼,和他感情又好,发作不得。翻了半天眼睛,最后干笑了下:“不是说了么,晚上我去。”

“金荣哥啊。”

杜月笙皱着眉头看了看乱七八糟的床榻,找了下,拖了个椅子一屁股坐在了黄金荣的面前:“大烟少抽不行么?前天还叫如君和月英送了点好的茶叶去你府上的。冬日里你本来就咳嗽。”

“呵呵。知道呢,知道呢。挂着脸干什么?我的小祖宗,你有话就说,是不是那……。?”黄金荣支愣着耳朵,一副诡异的样子。

知道他话里的意思是问林桂生知道不知道。杜月笙没好气的看着他:“金荣哥,这女人女人,你消遣也就算了,怎么还要开了戏园子?三鑫公司这里马上还要钱的,”

“没事情,老子有的是钱嘛。”黄金荣哈哈一笑:“这开了戏园子也赚钱的,不是么?月生,这个事情又是你干啊。”

“不干。忙不过来。”

“你,你,你个臭小子长脾气了?月生,你说实在话,是不是我那婆娘知道了?要你来的。”

“不是。”杜月笙看了看黄金荣,想到他日后不远的那场子风波,头都大了,一下子憋的站了起来:“金荣哥,戏园子不要开了,这上海滩上哪个场子你玩不转?明日公司转起来,月生我包你日进斗金…。。”

“晓得,晓得。”黄金荣又笑了:“我晓得我家月生的本事呢。”

“哎呀,金荣哥,我和你说正经话呢。”杜月笙气的恨不得上去踹他一脚。黄金荣却是混不在意:“你呀,得了,你去忙公司吧,我也不能够累着自己的兄弟。那个事情我自己来。哎,月生,这个女子如何?嘿嘿。”

杜月笙…………。。半天后无可奈何的笑笑:“还好,还好。”

话到这里,他能够说什么?没等他劝,黄金荣却在嬉皮笑脸的,自己难道说出他日后的些许事情来?事情没发生说出来了,还不让人笑掉了大牙?就算应验了,这已经自己不成了杜半仙了?

思来想去的,杜月笙最后来了句:“金荣哥,你玩你的,但是自己开的戏园子不要去!那院子自己去了也没意思,老板哪里有在自己场子里玩的?”

黄金荣乐呵呵的:“那是当然,嘿嘿,我就在这里玩玩。哎,月生,我那婆娘真的不知道么?”

“你怕什么?”

“哪个怕她?我这是不想回去闹腾!”黄金荣面红脖子粗的嚷嚷起来了。

天大地大,谁也问不了兄弟的风流事。自己随时的看着点他吧,只要躲过了那个开头就好。哎!兄弟兄弟,黄金荣对自己恩重如山,哪里能够为了自己出头,就不管他呢?只是这下自己要累死!

杜月笙心里叹息了下,摇摇头:“金荣哥,晚上见吧,我去安排安排。这万事具备了,维扬里的房子也搞了,公司也搞了,就等接货开张了。”

“几日开?”

“八天后!发!这八天,我的金荣哥啊,你要跑跑了啊。”杜月笙忽然想起来了,他还不知道黄金荣现在打了多少路子出去了。

黄金荣点点头:“已经安排好了,月生你放心,我这个人玩是玩,做事是做事!那些零碎的场子已经开始扫荡了吧?”

“恩,祥生和福全他们在磨刀呢。明日开始缉毒!”

杜月笙一句话说完,两个人哈哈大笑了起来。

第九回 … ~老子服了~

这世道最厉害的是钱。

有了钱才有人,人马壮了横行起来了才会有地盘,有了地盘才有势力才有钱。一个相对某些人来说的良性的循环造就了一个大大的乱世。

我给你钱,你给我路,我分与你好处便是!

一个晚上,看着桌子上杯盏交错,笑容相对。杜月笙心里冷笑不已。何丰林和俞叶封两人一次次的和杜月笙碰着杯子,恭维着自己的董事长,自己的金库人。也吹嘘着自己的人马如何的彪悍,如何的纵横于九州大地。

杜月笙连连的回敬却是心中破口大骂着,不是这群祸国殃民的败类,如何有的十里洋场日后的一阵大浩劫?有这中华大地的漫天硝烟刀山火海?

算了算了,命运二字!

国运命运俱是低迷着。哎!

好不容易和这群“兄弟”定了日后各自的责任和利润分配。杜月笙忽然带了点微醉,笑眯眯的丢下了一句:“月生我人微言轻,说了几句,冒犯了诸位大哥,切不要怪罪于小弟啊。”

“你说你说,哎呀我的月生哥,董事长哦!”何丰林的脸上俱是酒意,眼睛已经笑的看不见了。

黄金荣有点吃惊的看着杜月笙,文人气息重了点的俞叶封也抬起了头来。张啸林却还在那里低头吃着。

杜月笙的眼睛反着灯光,忽然亮的迫人:“诸位大哥。小弟担了这个名字,金荣哥是不问事情的。但是兄弟一定要做好才对得起金荣哥,对得起各位。赚钱赚钱,没钱月生就没脸见各位大哥了!”

“好!月生这个话实诚!”黄金荣一拍桌子叫道。

黄金荣一说,几个人也连连点了点头。俞叶封自从看了杜月笙的眼神,心里已经是一咯噔。但是他没说什么,就跟了叫了个好。他继续看着。

没想到杜月笙却是忽然低头下来,笑眯眯的看着他:“各位大哥,股份利润定了,我月生是跑不了的。但是诸位大哥,既然话丢了出来。大家也请把责任担当了起来。做事情嘛,丑话丢在前头!拿钱不办事,月生我是拿各位大哥没办法,那就只好去跳黄浦江了!”

俞叶封尴尬的一笑:“不会不会。”

“砰!”

何丰林桌子一拍:“月生兄弟。这其他话我是不讲了,我何丰林武人出身。军中汉子向来季布一诺!这样!”

说着他掏出了枪来,丢在了杜月笙的面前。桌子上几个人吓一大跳。埋头大吃的张啸林也吃惊的抬起了头来。杜月笙却是哈哈一笑,伸手就拿起了枪来:“如何?”

何丰林脸色挂了下来,狠狠的看向了杜月笙。

屋子里一下子静了下来。

死静死静的。

黄金荣张口结舌的看着提枪的杜月笙不知道他要干什么,这个小兄弟已经是越来越让他看不明白了。

俞叶封虽然军人出身,却是个文人。他是放个炮仗都要塞着耳朵跳几次的人。见个这个场景一下子瘫在了椅子上,一头的冷汗。文人心眼多,鸿门宴三个字已经要从他嗓子里跳了出来。

巧的是此时此刻,隔壁戏园子里一曲子十面埋伏】正从埋伏走到九里山大战的高潮处,那一轮的轮指碎音带出了急如雨点的声声响着,却忽的拉了个高调起,铿的一声!转眼已入项王败阵!

那声脆脆的高音爆在了各人的耳边。震的几人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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