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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师,请自重!-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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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啥……爹啊……”烈舞迟钝的开口,还是叫不出口那个字,为啥觉得那么的绕口啊,真难受。
“江南一行,你这丫头变笨了。”他站在她面前,揉了揉她的发:“想吃什么,爹着人做去。”
她道:“平常爱吃的就成。”
“嗯。”他应了一下,三两步又走至门口,和门口的人说了几句话又折了回来,说:“为父以为你江南一行能将花晨月带回来,只可惜他不懂你的心。”
他老人家一定以为花晨月没有原谅她当初的行为,放任她住在荒宅,他老人家看不过去就把他捉回了京城。
“这不怪花晨月,都是我的错。”若不是她没事儿穿越过来占了他女儿的身体,怎可能和花晨月变成两不相干的人?
云锵欣慰的说:“我的女儿如今也会为他人考虑,着实长大了。”
“呵呵……”烈舞扯嘴傻笑,不知道之前的“她”怎么和他们相处的,就算知道学也学不来,所以烈舞还是做自己,不为任何人任何时代改变自己。
“皇上那儿,你可想好对策?”云锵开口。
烈舞摇头:“我再想想,不论如何也不会入宫做人小妾。”
听完,云锵只是点头:“嗯,这才是我桓亲王云锵的女儿。”他和颜贤媛的女儿入宫做妃,那是绝对不干的,他们云家连那皇后之位都不放在眼里,怎看得上那区区小妃子?
但作为她的父亲,他不去帮她,完全是为了磨练她,让她能够独当一面。而且,能否得到真心待她的男人,也只能靠她自己。
“爹啊……”烈舞口吃的开口:“您帮寻一个人好不好?那人是我的救命恩人,若不是他,如今女儿已在黄泉路上了。”
云锵爽快点头:“小事。”戒色,他是知道的。
“谢谢爹。”见他答应,她果断开始叙述戒色的一切,直到老人家许下承诺一月之内找到人,这才放了他离开。
而她乐呵呵的,真的以为一月内能见到戒色。
第28章 坚决不嫁
突然一天从街头乞丐变为亲王的女儿,成为郡主,烈舞受宠若惊,但为人处世却不能像刚来一般胡作非为,她像初到一个新的世界一般,处处小心,见人便是观察探究。
曾经以为,穿越到个大家小姐身上不愁吃不愁穿,该是多好。如今看来,想法太天真。如被人察觉她变了,指不定怀疑她身份,更有甚者觉得会被什么鬼魔附身,只怕到时候怎么都解释不清,更别说享受荣华富贵了。
提着心吊着胆的过每一天,只有花袭月来她才得安心,才会放开来说话做事儿。只可惜,花袭月半月十天的才来一次,她都快郁闷死。
这日,她正琢磨着去放个烟找花袭月过来,就见他大摇大摆的往她院子走来,坐在凉亭中看着回廊的人,她先是愣了下,而后无声的笑着。
她瞄了眼身边伺候着的两个贴身丫鬟,道:“你们下去吧,我和花少爷聊聊。”两个丫鬟相互瞅了眼,称是离去。
花袭月迎面而来,还不忘调戏一下离去的丫鬟,之后走到她面前,不等她招呼,大摇大摆的坐下:“一个月了,毫无戒色的消息。”
烈舞看了眼石桌上的茶壶,拿了个杯子给他倒水道:“戒色消失的真彻底。先不管他了,你先救救我吧,我在桓亲王府待的快闷死了。你看看,方才就有四双眼睛看着我。”
“今日我也是为你的事儿来的。”花袭月悠闲的喝着水:“长公主和王爷找我谈你,说你变了个人似的,担心你出事儿才派人看着你。”
烈舞蓦地瞪大眼,她都已经能不说话就不说话了,能不出门就不出门了,怎么还被察觉出来?“你告诉他们我失忆了?”或许别人能信失忆之说,可“她”父母怎么可能信?孩子是他们生,他们养,绝对不可能认为性子都变了的人是他们女儿。
“我只道你不被花晨月原谅,心情低落不愿与人亲近,性子也变得孤僻了,二老也就疏了口气,让我来劝说一番。”花袭月想起长公主那副哭哭啼啼的模样,就想笑。对任何人都是一副凶婆娘模样,然事儿一到她身上,长公主就六神无主开始哭啼。
烈舞紧蹙眉头,瞳眸机灵的转了下,道:“你的意思是……之前的我是十分的活泼以及善言?”
“什么上树掏鸟窝啊,什么下地捉蚯蚓啊,刨坑葬老鼠啊,什么你没做过我还真不知道,你呀野着呢。”花袭月似是回想起当初,细细说来:“你爹上战场时候,你非女扮男装混入军中,结果被你爹捆着送回来了,你娘见你被捆,为你拿起长剑说什么也要把桓亲王给剁了。当时你还火上浇油,气的你爹面红耳赤。”
烈舞甚是惊讶的看着花袭月,听他说完“她”的那些不堪回首的往事,她不禁怀疑,花晨月所描述的人是“她”么?
“花晨月说我是个多才多艺的人,什么吟诗作对,什么琴棋书画……难道,那些都是花晨月编的?”不敢相信花袭月所说的女子就是云墨舞。
他听烈舞说起吟诗作对,心里就开始愤愤,“还说呢,为了你我脑袋瓜都不够使了。在你背后为你写诗为你作对的人是我,每次花晨月出的那些题,不都是我来给你完成的,不然你怎可能成为什么才女?”
“我的天……原来你就是个枪手。”这云墨舞真是聪明,都知道用枪手。
“什么手?”花袭月听到个陌生词,甚是不解:“你又在民间学了什么东西,这词我在民间也未尝听过。”
烈舞忙岔开话题:“哎,那下棋、书写,我会么?”反正五子棋她是很厉害的,书法除了正楷其他什么草书啊什么隶书,统统不会。
“这点随了你爹,喜欢兵法更喜欢舞刀弄剑,对你来说下棋如打仗,书写如挥剑。”
他的话刚落,烈舞浑身抖了抖,敢情云墨舞还是个奇葩,竟是喜欢男孩子干的。“除了这些,反正我就是个活的、闹腾的、让人头疼的?”
花袭月不吝啬的点头:“确实是个让人头疼的野丫头。”
“得!咱们出府玩去!”烈舞“腾”的一下从石凳上站了起来:“这一个月可把我憋坏了,你都不知道淑女真不是人做的。”
花袭月身子后仰,抬着头仰望着她:“说风就是雨,咱们的闹腾娃子云墨舞回来了。”
“哈哈,那是。”要知道云墨舞是那样活泼的性子,她就不必如此辛苦的压抑着自己了。斜眼看依然悠闲坐着的人道:“不出去玩?不带我去找二少?”
“二少?暂时也别想见到他了,来信说喜欢上沿途风景,慢慢以神龟之速行动着。”
烈舞翻白眼,二少确实懒散了些,但也不能不顾学业就这么玩下去吧……不过,她相信,就算二少整日玩,都能拿下那状元名头!
“得了,就咱俩凑合着解闷也可以。”烈舞做出邀请的姿势,花袭月却一脸不情愿道:“当初我不及花晨月,如今我不及花司月,在你眼里我就只是个挥之则来挥之则去的人么?”
烈舞坏笑着,上前安抚:“哎呀,当然是我们的花三少最好了,没有你我一个人多孤单啊。”
“算了,不和女子计较。”花袭月站起身,理了理衣裳,“走个,今儿我带你去秋山。”
烈舞甚是大方的跟随:“哎呀,什么秋山不秋山,只要有三少在,山才有亮色嘛。”二人说笑着就走出了小院。刚踏上前院出府的门,就见花袭月停住了脚步:“今儿怕是哪儿都去不了了。”
“为啥?”烈舞甚是茫然,看着府门外的马车:“有客人?”好生漂亮的马车啊,方才她还以为是三少来时候乘坐的呢,但看那装饰物以及马车的颜色,才知道不是。
黑色金边镶,庄重华丽;璎珞随风摇曳,风姿卓越;两匹马更是高傲的扬着头,不时的踢着蹄子,好生的不耐烦。
“他来了。”花袭月紧紧蹙着眉,撇头凝重的看着烈舞:“回去吧。”
烈舞不解:“谁来了?派场这般大。”这里是王府,除了皇帝谁人还敢摆这般大的架子?但皇帝大人忙着国事呢,怎可能会来这里?
“小舞儿,朕的今儿的派场其实不算太大吧。”一道沉稳浑厚的声音从烈舞的身后传来,她怔了怔,只见身边的花袭月转过去下跪:“微臣花袭月参见皇上。”他见烈舞不动,伸手扯了扯她。
烈舞这才转过身来,眨了眨眼看花袭月所跪之人,他一身藏青色君子袍,手执金丝边纸扇,满是玩味的看着她。
“几个月未见,倒是越发胆大了,竟是连朕都敢直视。”
烈舞这才反应过来,随之下跪:“吾皇万岁。”这就是皇帝?除了声音和身板比较有诱惑力,长相一般,但他不容小觑的气场确实让她怔愣了很久。
“都平身吧。”他抬了抬手中的扇子,之后用扇子拍打着自己的手臂:“今日微服出宫,不必太多礼。”
烈舞心里愤愤的想,跪都跪完了才这么说,他是故意的:“是。”而后花袭月站起身,她也随着站了起来。
“皇上,墨舞她……”出门送皇帝的云锵见烈舞慌的脸都白了,忙的开口,却还是被皇帝伸手阻止了:“朕回宫了。其他的,桓亲王你想好了入宫回复朕就是。”
他的目光一直没有离开烈舞,看的烈舞不自然的低下了头,只听他继续说:“朕希望你早日做出决定,朕不希望这事儿拖到年后。”
“是。”云锵作揖低着头,眉头却是紧紧拧着的。
“摆驾。”他开口,那双深沉的眼一直看着低着头的她,直至背过身去。
云锵随他走至门口,下跪送君,而他上马车前又看了眼正好抬头看他的烈舞,他微微扯嘴,笑的神秘,而后果断上了马车。
马车缓缓移动,远离了视线后,云锵等人才从地上站起来。
“哎哟,我的小祖宗,你方才一直站着送走皇上的?”云锵见烈舞站着,心里有些后怕。
烈舞点头:“爹,皇上与您说的是什么事儿?他怎亲自来王府?”
“只怕是纳你为妃的事儿。”花袭月看了眼云锵沉吟着开口。云锵点头:“皇上希望今年年底你能入宫……”
烈舞瞪大了眼:“我没有选择余地?”
“如果,此去凤城你和花晨月成了亲,生米做成熟饭,此事也就了了。”花袭月看向方才的马车消失的方向:“可如今,半年时日将至,你和花晨月却……跟在你身边的探子,见你和花晨月没戏,也只有将你带回京城了。”
“跟在我身边的探子?”她在凤城的那段时间,还有探子跟着她?在她落魄的时候都不会出来帮她一把,还把“她”当郡主么?
此时,云锵开口:“保护你的人,不能明面帮你,以你的伶俐只怕他们插手帮你一定会被你察觉。”
“她”能不能不要这么聪明?害得烈舞来后吃了那么多苦!
“之前的事儿算了,想想今后吧,我不想入宫,刚才那位皇帝我也没看上,坚决不嫁。”烈舞心里“切”了一声开口,“爹什么时候入宫,带着我,我去说说理。”作为一个皇帝,应该不会做那强抢郡主的事儿吧?
再者,她的母亲是皇帝的姑姑,她若嫁给皇帝岂不是近亲结婚?
花袭月噗嗤笑出声:“你要和皇帝说理?”
烈舞郑重其事的点头:“是的,理在人不亏,我要说理。”
云锵只是笑着,转身走进院子,绕过照壁,口中喃喃道:“再不成,记得去求你母亲,或许她能帮你一把。不过,你这性子,怕是怎么也拉不下脸来求她吧。”
烈舞茫然:“老人家啥意思?”花袭月小声在烈舞耳边嘀咕了几句,末了说:“明白了吧。”
“那啥,我还是自己去说理吧。”那位所谓的长公主娘亲的,怎么那么无耻!
第29章 等你入宫
香宛国皇帝名为颜黎初,今年刚至二八年华。后宫已经有一位皇后及三十几位妃子,十来个儿女,据说女娃居多。今年不知抽什么风,要疯狂纳妃,在说娶烈舞郡主之前已经纳了三个妃子,至今还在物色所有官员家的千金。
在烈舞看来,他似是要找能给他生儿子的女人。
不知道“她”的哪儿被皇帝看上了,非要娶了她?
烈舞一直在琢磨这个问题。
得不出结果的烈舞最后只能抓狂,硬着头皮入宫“说理”去了。
书房中,皇帝端坐于龙案之前,房中各臣子都坐在椅子上和皇帝商量着国事。书房中有一抹比较突出的亮色,那就是着一身水粉色裙裳的女子,站在龙案侧边。
此人不是别人,正是众人所崇仰的桓亲王的女儿,烈舞郡主。
她来请了安准备在外候着,却被皇帝强行留下,让她站在一旁。平时能坐着就坐着,能躺着就躺着的人,如今从他们聊起国事开始,一直到他们聊家常,站了足足一个多时辰,就算是穿着海绵软底鞋,都受不了了,更别说她穿的是薄底绣花鞋。
她时不时的瞄眼皇帝,却见他早已把她忘了似地,继续和臣子们畅谈。她向下坐的云锵投去求救的目光,却见云锵一副当她不存在的模样,继续听大家说话。
烈舞心里各种苦,为啥选择在今日来说理呢?这不就是自找罚站么!
当皇帝说“今日朕有些乏了,众臣跪安。”时,烈舞觉得天使降临了,带着大大的光圈,在她面前转呀转。
直到最后一个臣子出门,烈舞才完全放松下来,身子不由自主的软了下来,直接坐到了地上,口中喃喃道:“皇上,您下回聊家常的时候千万别让我留下,我担心您家常还未聊完,我就已经累死了。”
端坐着的皇帝侧头看着一边没有什么形象坐在地上的人,勾起唇角道:“无事献殷勤,你这种没事不会入宫的人,该是罚罚你。”
烈舞斜眼看他,按照花袭月所说的去做之前的“她”,据说“她”刁蛮的,连皇帝都不放在眼里,但之前的“她”还是怕他,从不敢看皇帝那双满是刀锋的眸。
“皇上,咱们其实是兄妹,对么?”烈舞嘿嘿的笑着,坐在地上竟也是如此的舒服。
皇帝别过头翻起了龙案上的奏折,浅浅开口:“表兄妹。”
“是兄妹你就不该这样对待我啊!”烈舞瘪着嘴:“哪有你这样的哥哥的,没事儿欺负妹妹。”
皇帝兀自看着奏折,不置一语。
良久,他开口:“无事不登三宝殿的你,今日入宫来,为何事?”
“我……其实今儿确实有事儿。”跟着沉默许久的她听他这样一问,立马切入正题,“皇上,您见过兄妹成亲的事儿么?”
皇帝蹙了蹙眉,瞥了她一眼:“你我是表兄妹。”
“表兄妹也是兄妹。”这皇帝只怕完全知道她心里的那点猫腻,她完全没有把握能够“说理”成功。“表兄妹成亲很危险的。”
皇帝端起一边放着的茶杯,抿了一口:“你倒是说说,如何危险了。”
“血缘近的人成亲,生出来的孩子会是傻帽的,难道你要让今后的孩子都做傻子么?”烈舞还在琢磨怎么告诉他近亲结婚的坏处。
皇帝好笑的看着她道:“朕是三岁的孩子,任你忽悠?”
“不是,我是说真的,近亲成亲会使后代的死亡率高,并常出现痴呆、畸形儿和遗传病患者,我不想生出个痴呆的孩子出来……”
听她一些莫名其妙的言语,皇帝微愠,一手轻拍桌案:“胡闹。”
烈舞被怔了一怔,忙住了口,做一副委屈的模样看着他:“我在书上看到的,说近亲成亲,很多孩子出生后不是夭折就是痴呆……都是没用的孩子。”和皇帝讲道理?就如在老虎身上捉虱子一样,难!
果然,皇帝见她一副可怜兮兮的模样,方才的怒顿时消失了:“什么书?朕立马着人通通焚烧了。”
“额……我忘记了。”天啊,这个朝代的“焚书”大事件不会因她而产生吧?还是不要祸害别人了。“总之那书写的很详细,三代以内的近亲千万莫要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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