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树欲静而风不止-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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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赌它,”季木霖嘴角上挑,隐约带点狡诈,“就赌晚安吻,悔一步,免一天。”
徐风不高兴地收回手,但转念一想,这棋也是赢了欠一个,输了免一个,里外里怎么都很亏得感觉,而且这几局输输赢赢算下来已经免了三个,再算上悔棋……?
他终于反应过来,恶狠狠地说:“你坑我!”
季木霖冷笑一声:“觉得我坑你,就别玩。”
“*无*错*小说 M。qulEDu。cOM那我还输了三个呢!”徐风不甘心地说。
“这你还想抵赖?”
徐风忿忿不平地看了眼黑白棋子,赌气地说:“我要赢回来!”
“还悔不悔棋?”
“不悔!”
“那我执子了。”
徐风全神贯注地跟着棋子的落向思考,最后还真是扳回了一局。
“哈哈哈!”棋落后五子连成一线,他仰天长笑,“我要赢得你每周末再给我加个午安吻!”
新的一局开始,季木霖置子精准迅速,没几秒就把输的这局赢回来了。
徐风:“……”
输输赢赢,原本免了三个,这下变成六个,翻了一倍。
“我还是觉得你在坑我……”徐风做出结论。
季木霖起身去沏茶,边走边说:“还是怪你学艺不精吧。”
徐风不爽,盯着白子的五珠一线,耍赖说:“不行!我不干!”
“大丈夫,一言既出驷马难追。”
“但你从小就玩,我才学了一年!”徐风追到厨房,继续掰扯,“你作为常年玩儿这种东西人,怎么也应该让让我吧?六个太多了!免一半!”
季木霖沏完水看他,问:“你是说免一年的才不叫多?”
“我是说六个里边免一年,呸!”徐风差点被他绕乱了,“六个里边免一半!”
“免谈。”
徐风一瞪眼,拿出杀手锏:“信不信我把你石头磨成粉!”
季木霖的脸立马变得阴沉,眉眼间处处带着愠怒的神情。
徐风最怕他瞪眼,只好收了原本强势的表情,求饶说:“你就给我减三个吧……”
“不行。”
他继续讨价还价:“两个……?”
“一个。”季木霖亮出底线。
徐风想了想,凑合地说:“……行吧!”
时间刚过九点,俩人坐在客厅的沙发上看电视,一个想看晚间财经,另一个想看狗血八点档,季木霖不愿和他争抢,有意回房去看书,但徐风不同意非要拉着他一起看。
于是,电视里是这样一出戏,男主角为了挽留女主角不惜以死相逼。
“我要是也用刀割自己手腕,你会继续留下来吗?”徐风忍不住问道。
季木霖说:“你若想死,我不拦你。”
“……”徐风在心里默默地把这项‘手段’扔进了垃圾桶。
电视里的剧情继续,女主角的心很软,留了下来,但她已经不爱男主角了。
“我曾经那么爱你,如今我已死心,你何苦还要禁锢我?”女人在荧幕中哭泣。
男人满目柔情地说:“对不起,我现在才明白自己有多爱你,就再给我一次机会吧!”
女人小声啜泣:“但…我已经不爱你了……”
男人额蹙心痛,满目柔情瞬间变得痛苦万分。
徐风看着他们的故事,也幻想着这样的故事能发生在自己身上。但即便是三年后分道扬镳,无论再隔几年,只要季木霖肯回头找他,他也一定会欣然答应。至少他现在是这么想的。
男人信誓旦旦地说:“你会再爱上我的,我等你!”
“别再Lang费时间了…我真的不爱你…折磨彼此都痛苦又有什么意义……?”女人泪流满面,但目光决绝,能看得出是真的不爱了。
“给我一年时间,若是你还没能爱上我,我绝不会再缠你!”男人承诺。
一瞬间,徐风觉得自己的角色和刚才想象中的完全不一样,他才不那个哭着喊着不爱了的女人,反倒季木霖像是那个满口决绝的女主角,而自己才是屏幕里这个信誓旦旦的男人。
忽然好想知道电视剧的结局……
020:真狠……
徐风轻咬着下唇,思忖了一会儿,还是拿出手机决定搜一下剧情。但这是最近才播的新剧,谷歌里也只有简介和少数的分集介绍,正好到今天要演的三集,虽然此时电视里才播了两集,但他还是不由地点开了第三集的剧情,结果劲爆的来了,男女主角竟是同父异母的兄妹。
——算是禁忌了?
徐风撇撇嘴,忽然看季木霖起身,赶紧拉住他,问:“你干嘛去?”
季木霖晃晃半空的茶杯,说:“倒水。”
“我去拿壶,”徐风站起来又把他按回沙发上,“正好拿冰激凌~”
于是俩人一个喝热茶、一个吃凉食。不一会儿,徐风的手就冻得冰凉,万分后悔没买小盒,平白贪图大盒过瘾却捧得满手通红。
季木霖感受到强烈的视线,目不斜视地说:“要喝茶自己去沏。”
“我懒得去拿茶叶!”
“那就喝热水。”季木霖抿了口茶,始终没放开杯子。
徐风赌气地抱住冰激凌盒,凉凉凉,凉死算了!
又过了一会儿,电视剧第二集也演的差不多了,男女主角依旧你追我躲。徐风盘腿坐在沙发上,整整吃了半盒冰激凌,冻得全身冰凉透顶,尤其是一双手,就像%无%错%小说 M。quledu。coM是玩儿过雪一样。季木霖头没动,只用余光偷偷瞄了他一眼,知道这是又闹起别扭了,刚刚大病初愈没几天,可不想再半夜背这家伙去医院挂吊瓶了。
“把冰激凌放下。”
徐风看他在茶杯里续了些热水,接着又倒出一半在玻璃杯里,然后递到自己眼前。
“不喝!”他很有骨气地说。
季木霖冷眼看他,伸手抽走激凌,又把微烫的水杯放进了他的手里。
“谁让你喝了,捧着。”
徐风有些冻木的手实在是舍不得这温暖,便没再嘴硬,但刚要喝却又被拦住了。
“干嘛?!”他不悦地问。
季木霖眉头又要蹙起,更不悦地说:“你就不能有点生活常识?”
“常什么识!”
“等会再喝,胃里太凉。”
“喝了就暖了!”
季木霖拦不住,见他非要喝也就随他去了。
“待会儿肚子痛,别上我门前喊得要死要活的。”
“不会不会!”徐风喝了两口热茶,清淡的茶香陪着热烫温度,很快让他由内而外地暖了起来,“其实你挺关心我的,对吧?”
季木霖懒得理他,莫不应声地继续看狗血剧。情节已经演到了女人开始绝食,试图逼男人提前放她离开,但是男人仍不同意,在女人绝食的第四天强行喂饭,女人柔弱的身躯早已无力反抗,俩人最后还是接吻了。徐风觉得,幸好季木霖没这么能折腾,不让他一定会疯。
“话说,为什么你当时会同意我的要求,”徐风看着季木霖的侧脸,忽然很想亲他,“其实只要你跟我折腾折腾,我一定会心软还给你的。”
季木霖平静地说:“我不屑于做那样的事,而且我也确信自己不会爱上你。”
“所以你愿意跟我Lang费三年的时间?”
“是Lang费你的时间,和我没关系。”季木霖转过头和他对视,双眸中没有丝毫波动,“我本就不准备爱上谁,在哪都是一样过这三年。”
徐风沉默。看着季木霖平静的脸,是真的明白了自己希望渺茫。
“如果两年后我离开了,你会想我吗?”他问。
“会,”季木霖坦白地回答,“但我们之间没有爱情。”
话音一落,他便回正看前,并不在乎徐风会露出什么样的表情。
徐风始终看着他,又问:“你知道我非常爱你对吗?”
季木霖盯着电视屏幕,轻声说:“知道。”
“但是你感受不到对吗?”
“嗯。”
徐风深吸一口气,又重重地吐了出去。
“那你转过头来。”
季木霖很听话,但在回头的一瞬间却被霸道地吻住了嘴。徐风吻得单纯、直接,且强势,却没等彼此相碰的唇齿再进一步贴合,就被迫分开了。
——啪!
徐风在被猛力推离的瞬间挨了更为强势的一耳光,比起半年前有过之而无不及。倒在沙发上,茶水泼了一身,他觉得嘴里满是腥味但却不知道是哪流血了。耳朵嗡嗡作响,痴愣间竟感觉到耳朵里也一股热流。他茫然地盯着开始旋转的房顶,然后慢慢地笑了。
至少是知道了季木霖双唇的触感,并不是想象中微凉的柔软而是温暖的柔软。
“亲到了,”同样是一耳光,这次亲到嘴也值了,“咳…!”
莫名地被呛住,徐风躺在沙发上疯狂地咳嗽了起来。季木霖起身整了整衣服,低头看了眼沙发上滚落的水杯,以及咳嗽得全身颤抖的他:“别碰我的底线,不然下次,我真的会拧掉你的脑袋。”他的语气冰冷,说完便头也不回地离开了客厅。
徐风捂着嘴咳嗽了好半天,知道期间季木霖说过话,但却完全听不清说了什么,全被嗡鸣声和咳嗽声掩替了。他看着手上的血丝,心里默默地慨叹这耳光扇得一点都不比拳头的力道差,忽然又感觉耳朵里有东西流出来,随便摸下看了一眼,果然是血。
“真狠……”他小声地念叨。
021:耳膜穿孔。
徐风的脸很快就肿了起来,半边耳朵也几乎失聪。
“耳膜穿孔,”医生在病历上写下工整的字迹,“不严重,外伤性的耳膜穿孔基本在一个月左右就能恢复,但还是注意些饮食比较好,而且千万不要在噪音多的地方久留,最好是不听高音或刺耳的声音,反正这段时间,自己多留意点吧。”
“好的,麻烦您了。”
徐晴礼貌地双手接过病历单和药单,然后扶着徐风出了诊室,排队等药的功夫,她还是没忍住开始了数落:“你怎么就喜欢上这样的人了?不过是亲了下就下手这么重!”
徐风很认真地听,然后缓了一会儿说:“唉,你不是也说Alex亲了Barney的妹妹一下,还被狠狠地揍了一顿吗?我这已经很小巫见大巫了。”
“那能一样吗!”
“有什么不一样?”徐风肿着半张脸,笑起来有点勉强。
徐晴气呼呼地看着他说:“Alex那种花心的人当然要揍,但你不一样啊!”
“我有什么不一样的?”徐风耸耸肩,不介意地说,“我也是想亲他,严格说起来能算是调戏了,再严重点他能提出诉讼,所以抽耳光其实已经算便宜的了。”
“我发现你真奇**无**错**小说 m。QULEDu。葩!”徐晴难以理解地说,“手里攥着别人把柄的人都是理直气壮地欺负别人,你怎么反倒心甘情愿的被人欺负?”
徐风安慰地拍拍她的肩,说:“这算什么欺负,小事小事~”
原本俊俏的一张脸,如今半边浮肿不说,还破了嘴角,耳朵也造成了骨膜穿孔,简直要多惨烈有多惨烈。徐晴看着他,忍不住眼眶就开始泛红,既憋屈又难受地叫了一声:“哥……!”
“哎哟!我都没事,你哭什么?”徐风赶紧哄她。
“你别跟他过了,跟我回去吧,”徐晴抓着他的衣襟,担心地说,“他肯定不爱你,不然怎么能下得了这么重的手?Daddy也很想你,只要你回去他就不生气了,跟我走吧!”
眼看轮到他们了,徐风忙岔开话题然后先取了药,最后佯装听不清避开了话题。
徐晴要坐六号的飞机回美国,临行前又问起他会不会回家过年。
徐风笑了笑说:“还有两年。”
“Daddy真的不生你气了,你也别生他的气了!”徐晴焦急地说。
“我没生他气,只是觉得如果这个时候回去了,就再也回不来了。”
“Daddy不会再关你了!那都是几年前的事情了,你还记在心里吗?”
“跟那个没关系,是我自己的问题,”徐风摇摇头,“算了,你赶紧走吧!”
“哥!”
“我这边过除夕的时候,会给你打电话的。”徐风推她进了安检口,挥手再见,“到家了记得跟我联系,别让我担心,拜~”
徐晴看了眼手表,只好也说了再见。
明天晚上就是除夕夜了,自打耳光事件后,季木霖的态度变得愈加冷淡,已经达到了不问话就不答话的地步。于是徐风五点钟准时下班,所有活儿全部往下分配,滴点不留身,回到家又忙着研究了半天的食谱,待季木霖六点半回家后,他已经在桌子上准备了不少的菜。
照例第一筷子,徐风要夹给季木霖吃。
“我新学的!”他夹起一块里脊送到季木霖的嘴边。
季木霖淡淡地看了他一眼,说:“放我碗里。”
“还生气呢?”徐风瘪了瘪嘴,委屈地说,“我不都挨打了嘛……”
季木霖不说话,躲开他筷子吃自己的饭。
徐风只好软声又说了句:“对不起,以后不会了,你别生我气了好吗?”
“你的保证从来没有意义。”季木霖还是不理他一直伸着的筷子。
“我真的保证!”徐风另一只手举到脸侧,发誓说,“以后不经过季木霖同志的允许,我绝对不会对他做任何不轨的行为!”
季木霖看了一眼他的脸,又看了一眼筷子上的肉。
“快吃吧!都凉了!”徐风催促道。
季木霖这才张嘴吃了他喂的菜。看着眼前那张还有些不太对称的脸,以及耳朵上贴的纱布,他也感觉出自己下手是有些狠了,然后似是随意地冒出了点同情心。
“你耳朵怎么样?”这是三天来,他第一次问徐风的病情。
“医生说没什么事,好好保护它很快就会好!”
徐风笑嘻嘻地含着筷子,看着桌上的菜犹豫着先吃哪个。
季木霖忽然说:“我那天下手比较重,也跟你说声抱歉。”
徐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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