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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悠闲御史生涯-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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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赵兄模样冷峻,棱角分明,双眼冷清,总给人严厉的感觉。他看着周围拥挤的人群默然一阵,旋即淡然一笑道:“吴兄莫急,还未开始,暂不得而知。不过,我倒是听说了几人的名字,楚瀚,周绍阳,连袂,封有礼,俱是难得一见的年轻才俊。”
吴方圆一愣,他倒是没想到赵元奎竟然一下子说出了四个名字。低头细细琢磨,俄尔抬头笑道:“楚瀚我知道,的确是才华横溢难得一见。周绍阳我也听过,才华不在楚瀚之下。连袂么,已得吏部侍郎汪大人举荐,免进士大考。封有礼,我倒是没有听过。”
赵元奎淡然一笑,摸着光洁下巴笑道:“我也是偶尔在茶楼听到他一首咏鹅诗,才发现他颇有才华的。一首咏鹅诗,倒是颇为清新雅致,咸淡皆宜。”说完便轻轻皱眉,对于卫樵的轻狂无礼他始终心里不舒服。
吴方圆眼神诧异一闪,轻轻‘哦’了声,能够得赵元奎‘清新雅致,咸淡皆宜’的夸奖,想来这封有礼也是不简单了。
“走了?”另一处帷幔,一个手指轻轻缓缓的敲着桌面老者,忽然神色淡淡道。
“走了。”他右边一个脸色沧桑,一身锦服的中年人低声应道。如果卫樵在话,定然会认出,他便是秦匀!如今一身锦服,脸上隐隐有着壮志未酬的豪情。
华服老者淡淡点了点头,目光看向高台,笑道::“你觉得今天何人会夺冠?”
秦匀始终弓着身子,闻言稍稍犹豫,笑道:“我觉得那卫公子倒是最有可能,就是不知道他会不会上台与这些士子比试。”
华服老者双目精光涌动,旋即颇为可惜的轻轻的叹息一句,看着边上的那本《太祖轶事》,目光悠远道:“此子心性太过平和,如果不是卫家生死关头,想来也不会将才华示人,更是为你连写两首词。”
秦匀心里想着卫樵那洞若观火似看透人心眼神,心里微怵,也隐隐猜到老者的心思,低头不语。
他目光深邃,好似看的很远。脸上一股不怒自威的霸气蓦然闪现却又瞬间收敛,眼神玩味的看着高台,笑呵呵道:“有时候,一只鸟一旦离开林子,就是走进笼子,再想出来,可就难了。”
秦匀一怔,看着那高台,眼神闪动,若有所思。
“大师为何送卫公子那些名帖?”在另一条路上,依韵看着印空大师,俏目疑惑的轻声问道。
依韵现在还暗自心惊,那些名帖,几乎将整个大齐最上层的权贵都涵盖了进去。回想着卫樵那始终淡然的神色,依韵心里一阵扑腾乱跳。
印空大师手持佛珠,慈悲一笑,淡然道:“那些东西与我无用,不如送于卫施主,结个善缘。”
依韵俏目眨了眨,不解道:“大师就不怕卫公子拿去做了伤害苍生抑或自误之事?”
印空大师闻言呵呵一笑,高深莫测道:“这个老衲可管不了。”
依韵一怔,印空大师这话里有话啊,她轻轻低头,蹙着眉头琢磨起来。
‘管不了,那谁管?’
印空大师笑而不语,看着依韵俏脸的毫不掩饰的关心之色,脸色褶皱更加拥挤。
卫樵慢悠悠的走着,摸了摸腰间的刀,眼神有些疑惑。刚刚他雕刻那仕女图女像的时候,不知道为什么,总有一种福至心灵的熟悉感,以往遇到的瓶颈,这次竟然如同流水一般,极其顺畅的渡过了。
“哈哈,周兄,这次来是来夺状元的吧?”
离高台不远,卫樵三人身前不远处,一行几人大声的说笑着。因为前几次的论佛第一名都得了状元,因此很多人都认为论佛第一便是内定的状元,称为虚状元。
“我觉得也是,那楚瀚就是一个呆子,如何是周兄的对手?”
“没错,整个金陵也就那么几个才子,周兄这次定然可以夺冠,为我们五州争一口气!”
那被围在中间的白衣青年人始终面带微笑的轻声笑着,对于四周如同潮水般的恭维马屁,没有回应一句。
“对了,听说依韵小姐这次要登台演出,我们可要一饱耳福了!”
“没错,依韵小姐的琴音三年前我至今不忘,想来如今定然是更进一步了!”
“哈哈,周兄,说不定你这次还能一举赢得美人芳心,抱得美人归呢……”
“即使不能抱得美人归,一亲香泽也是好的……”
众人一听,顿时哈哈大笑起来,带着男人都懂的表情。
那白衣青年脸色首次有了变化,眼神里冷意一闪。脸色有些傲然的仰着头,一副淡淡的不屑模样。
卫樵轻轻瞥了眼脸色愤怒的傅炀,对于他与依韵的关系,眼神里若有所思。
第040章
前面的几人一身打扮与金陵人大不相同,卫樵也不了解五州是个什么地方,从容淡然的带着香菱与傅炀就从他们身边经过。
小丫头很乖巧,亦步亦趋。傅炀却神色愤恨的瞪着几人,脸色难掩怒色。
“喂,你什么眼神?”傅炀刚刚穿过几人,其中一人看着傅炀盯着他们满脸愤恨,立即便一脸傲然冷哼道。
那几人一听便立即将目光投向了傅炀,纷纷大声呵斥。
“好好的走路,瞪我们干什么?”
“哼,金陵人就是没教养!”
“那么看着我们干什么?我们又没偷你娘子!”
“嘿,脸还红了,难道是她娘子偷人了?哈哈……”
四个人哈哈大笑,即便是那一直傲然浅笑的白衣青年也翘着嘴角,看着傅炀嘲讽似的淡淡一笑。
傅炀小白脸铁青,拳头握紧紧的,呼吸急剧粗重,恨不得冲上去揍他们一顿。
香菱也皱着小眉头,小脸不满的看着几人,见傅炀那么生气,悄悄的拉了拉卫樵的袖子,低声道:“少爷,傅……”小丫头的小心思里,大概少爷是无所不能的吧。
“我知道。”卫樵淡淡的说了一句,双眼微眯看向那中间的白衣青年。
那白衣青年似乎也感受到了卫樵的目光,收起笑容转头看了眼卫樵,淡淡一扫,旋即便嘴角微翘,给了卫樵一个不屑的眼神。
那第一个说话的士子肠肥脑大,肥肉得瑟的冲着傅炀大声笑道:“哈哈,看你小白脸模样,就知道是个银枪蜡烛头!”
看着傅炀涨红的脸色,那几个士子顿时更加肆无忌惮的哈哈大笑起来。
那白衣青年一脸孤傲的站在那里,翘着嘴角,对着卫樵隐而不露的淡淡一笑。
卫樵淡淡的脸色忽然冲他呵呵一笑,缓缓的踱了回来,扫了眼笑的无所顾忌的几人一眼,目光淡淡看着刚才说话的那个肥肠大耳的家伙,对着傅炀淡淡道:“你想揍他吗?”
傅炀白净小脸通红,拳头格格响。要是往常他肯定退缩躲到一边,但是看着卫樵那从容淡定的神色,他眼神闪烁,重重的点了点头。
卫樵看了他一眼,道:“那就过去揍他,他不敢还手!”
傅炀一愣,有些不可思议,但见卫樵不似看玩笑的神色,一怔之后咬了咬牙,扔掉怀里的东西,脸色铁青双拳紧握的向着那个全身颤抖的大家伙走去。
那几人看着傅炀独自雄赳赳气昂昂的走过来,纷纷更加大笑。
“哈哈……那小子过来了?我赌一顿酒,他是来道歉的……”
“我赌两顿饭,他会咬牙不说一句话……”
“我赌十两银子,那小子会逃跑……”
“我赌二十两,让他从我胯下钻过去,他都会乖乖的钻……”
白衣青年听着其他人的议论,嘴角始终挂着淡淡的嘲讽的冷笑。目光冷然的看着卫樵,一举一动都是气势十足的挑衅。对于卫樵,他丝毫没有放在心里,金陵城内,他要顾忌的人不少,但卫樵显然不在其中。
傅炀走到那胖子身前,双拳紧握,肩膀控制不住的颤抖,他脸色涨的通红,脑子里轰轰轰乱响。
他什么也不记得,只记得卫樵说过他不敢还手,记得自己要揍他!
他站在胖子面前,神色激动的低着头,气息越来越粗重,双目的怒芒也愈发的闪烁起来。
“哈哈哈,我就说嘛,他不敢的……”
“哈哈,看他那样子,娘子说不得真的就偷人了……”
“就他这样,想看也看不住啊……”
“嘿嘿,我猜测他娘子偷的人肯定人高马大,器宇轩昂,哈哈……”
几人笑的前仰后合,肆无忌惮,对着近在咫尺的傅炀肆意的调笑着。
“啊……”
“额……”
蓦然间一连两声接替而起,众人瞬间都呆住了。
傅炀还保持着姿势,一脸怒极,那挥出去的拳头通红,颤抖。他双目闪烁着怒芒,一脸的杀气。
卫樵微微一怔,看着傅炀那满脸的煞气,眼神里闪过一丝古怪之色。
那个肥头大耳的家伙瘫坐在地上,嘴角带着鲜血,一脸的震惊,旋即大怒,猛然站起来吼叫着就要扑向傅炀。
傅炀一见那大家伙扑过来,愤怒的神情一变,眼神恐惧忍不住的就要后退。
“如果你敢动他一下,我敢保证你出不了金陵。”那胖子急吼吼的冲向傅炀,不足半丈,卫樵声音淡淡而起。
那胖子举起的拳头猛然一颤,转头看向卫樵,嘴角挂着血丝,眼神里却露出迟疑之色。
说到底他也是外地人,对于金陵根本就不了解。卫樵的一句话,加上那淡淡然的高深莫测神情,胖子犹豫一下,转头看向那白衣青年。
白衣青年嘴角微翘,眼神冷笑的看着卫樵,道:“兄台如何称呼?”
卫樵目光始终看着傅炀,淡淡道:“觉得一拳不够,可以再打一拳。”
傅炀一愣,那胖子也是一楞,那白衣青年脸色更是瞬间冷了三分。
白衣青年眼神冷冽,他还从来没有被人这么无视过。转头看向胖子,冷声道:“他打你一拳,你就打他三拳。”
傅炀眼神里闪过犹豫之色,但旋即胸口一鼓,瞬间猛然出拳,在那胖子的愣神间,一拳又打在了那胖子的腮帮子上。
那胖子立即身形不稳倒在地上,呀呀乱叫着从地上爬了起来,脸色酱紫的就要挥拳打回去。
“你最好忍着,不然后果自负。”那胖子拳头刚刚举起,卫樵的话音又淡淡落下。
那白衣青年眼神微眯,胸口一股怒气上涌,神色渐冷,盯着胖子沉声道:“只要打不死,我替你抗下。”
那胖子一听,小眼睛骨碌一转,立即脸色凶狠就欲扑向傅炀。
傅炀出了口恶气,这个时候也冷静下来,知道怕了,小脸微白,脚步忍不住的后退。
卫樵淡淡一笑,看着那胖子道:“如果你打他一下,我保证你走不出这里。”
那胖子肥胖的身子猛然一僵,有些害怕的悄悄左右看了看,好似在查看卫樵有没有埋伏人手。
那白衣青年看着那胖子一副胆小怕事模样还不如傅炀,不由得怒气上涌,脸色冷硬,冲着卫樵厉色道:“我倒是要看你有多大本事!”说着便一脸煞气的向傅炀走去,右手已经拳头紧握。
卫樵嘴角笑容更多,悠然自得道:“如果现在有人大喊一句,金陵人被外地人欺负了!你们不妨猜猜……”
卫樵下面没有说,但是白衣青年从容的步伐猛然一僵,握紧的拳头忽的一颤,脸色瞬间阴沉下来。
他胸膛轻轻起伏,一股怒气硬生生的憋在那里。脸角抽动,咬牙切齿,目光更是闪过道道冷厉之色。
他周绍阳是来夺冠的,如果在这里被人打了,无论是什么原因,那都是对声名大损的事情。大齐历史上,还从来没有出现一个被群殴的状元,更没有被殴打的人还可以参加论佛大会的!
第041章
那胖子看到白衣青年停了下来,也立即明白了事情有变,脸红脖子粗的耿着冲卫樵喊道:“明明是他先打我的!”很配合的脸上还带着一丝委屈。
卫樵目光扫了他一眼,对着傅炀道:“气如果没有出够,还可以再打。”
那胖子一听就是脖子一缩,连忙向后退了退。
那白衣青年拳头紧握,心里大恨。他竟然被一个无名小卒吃的死死的,一点还手之力都没有!
可恨!可恨!可恨!
他极力压抑着起伏的胸口,神色阴寒,眼神冷芒之色急急闪烁,咬牙切齿的心飞速转着各种念头。
他不能在这里出事,他必须保持风度,他必须温文尔雅,谦逊有礼!
最后,白衣青年硬生生的压抑着胸口似要爆炸的怒气,眼神冷厉飞速退敛,阴沉的脸色也慢慢收起。转头对着卫樵,双目冷闪,面无表情道:“不知兄台名讳?”
傅炀这个时候也看出大概了,瞪了眼那畏畏缩缩的胖子,傲然的哼了一声,挺着胸脯向卫樵身边走来。
卫樵淡淡的扫了眼白衣青年,看了眼神色激荡异常傅炀,淡然笑道:“不错,没给你老师我丢人。”
傅炀一听,本来就激动颤抖的脸色,抬头看着卫樵,重重的点了点头‘嗯’了声。笑了,笑的很开心,很灿烂。
那白衣青年拳头再次握了握,脸色阴晴不定,扬着头冷声道:“兄台可告知全名,周某也好来日请教。”
听着白衣青年那赤裸裸的威胁,卫樵转头审视他一阵,笑容突现道:“你是打算在论佛大会在挑衅我?”
论佛大会为国选材,文人相轻,倒也不计较彼此的争诗斗文。
那白衣青年脸色一僵,旋即拧着眉头沉声道:“是又怎么样!”
卫樵‘哦’了声,淡淡的点了点头,道:“那就不能告诉你了。”
那白衣青年蓦然一怔,差点没有卫樵这句话呛着。他都这样当面挑衅了,对面那家伙竟然神色平静理直气壮的回答‘那就不能告诉你了’!这个与往常的情况完全不一样,哪怕是再没才再不懂诗词的人,听了这话立即都会脸红脖子粗的硬接下来。输了不要紧,但不能没有骨气!
他怔怔的看着卫樵,一时间无法适应卫樵给他的愕然。还没等他说话,卫樵竟然已经转头向着中央高台方向转身了。
“等一等!”白衣青年情急之下蓦然一声大喝道。
卫樵微微皱眉,转头道:“还有事?”
白衣青年脸色一僵,嘴角狠狠一抽。‘还有事?’,他心里堵的欲撞墙。但看着卫樵说的理所当然,好似事情本来就应该这样的模样。他嘴唇张了张,一时间竟然还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卫樵轻轻低头,眼神里透露着‘嗯?’的意思。
白衣青年再次被呛了一下,嘴角抽动着,嘴唇蠕动,却一句话没有说出来。
“哼。”不等卫樵说话,他忽然哼了声,然后冷着脸大步向前走去,直接从卫樵身边穿过。
其他几人一见如此,也纷纷跟在白衣青年的身后,悄步的飞速离开。只是刚才那狂横一世的模样都收敛了起来,小心翼翼的从卫樵身边走过去。那个胖子看着傅炀瞪了一眼,看着卫樵却缩了缩脖子。
看着几人离去,傅炀一脸的激动,对着卫樵诚挚抱拳道:“多谢老师。”
卫樵笑着点了点头,道:“依韵应该是你姐姐吧?”
傅炀一愣,尴尬一笑道:“老师看出来了?”
见卫樵笑而不语,傅炀稍稍犹豫,小脸上露出不符年龄的沧桑,叹道:“她娘亲本是我父亲的一妾室,后来忽然死了,姐姐她又不遭其他姨娘的陷害,就被一怒之下的父亲赶出了家门,那个时候,她还只有十五岁,我九岁。”
卫樵微微皱眉,轻轻点了点头,家家有本难念的经,各有各的不幸。
香菱倒是没有多少感慨,扯着卫樵的衣袖,小声道:“少爷,如果我们大喊一声,那些才子真的会来帮我们吗?”
卫樵一听就是脸色一僵,旋即随手给了香菱一个爆栗,瞪了她一眼,转身向着高台方向走去。
这个问题显然是不用问的。
傅炀怀里抱着东西,看着香菱抱着小脑袋的无辜模样,嘿嘿一笑,连忙跟上卫樵。
香菱抱着小脑袋,满脸委屈。她是对这个问题真的很好奇的。
高台之下,人挨人人挤人,当真是不留一点空隙。除了必要的走道留下,其他的地方都被堵的死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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