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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我是许文强-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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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是身负重任的人,没必要节外生枝。
然而,这个决定下了没多久,他就反悔了!
那只是一个下意识的反应,在许多年以后,却被研究这段历史的人说成是命运的一掷!
事情很简单,围攻那个汉子里的那群黑衣人中有一个聪明人,他并没有盲目地和同伙挤在一起围攻那人,而是不动声色地站在外围,仔细地观察着,待寻到一个机会后,他这才出手,把手中的斧头脱手掷了出去,这一手,他明显苦练过,那斧头呼啸着直奔那汉子的后脑勺而去,这是汉子忙乱之下露出的空门,如无意外,那斧头将正中目标,那个人脸上露出得意的笑容,似乎看见斧头陷进脑袋里,血肉横飞,脑浆四溅的情景。
然而,他很快就失望了!
他们这时已经离许文强没有多远了,在目睹那人脱手飞斧之后,下意识地,没有丝毫考虑,许文强手里的皮箱同样脱手飞出。
他们两人离那汉子的距离都差不多,按道理,飞斧的速度应该比皮箱的速度要快,然而,那时,不知怎地,皮箱的速度却比飞斧要快,后发先至,两者在半空中相碰,然后,齐齐下坠,落在那群人中间。
事情既然已经如此了,也只好动手帮忙了。许文强把手从大衣兜里掏了出来,在那兜里有一把勃郎宁,不到万不得已,他没有动枪的打算。他稍微活动活动手脚,苦笑着迎向那些怪叫着朝他冲来的黑衣人。
第七章 马永贞
扑过来的人有三个,一个在前,两人在后,相差有三米左右。
许文强一个箭步迎了上去,当前那人怪叫一声,高举着斧头劈了下来。明显,这是一个没经过什么大场面的家伙,他做那个动作的时候,距离许文强还很远,与其说,他那一斧头是想伤人,不如说是,他被许文强的气势所摄,那个动作只是慌乱之中的一个下意识动作,期待能起到吓阻作用。
许文强没被他的虚张声势所阻,待那人斧头落下之时,后面那只脚的脚后跟猛地一蹬地面,整个人如疾风贴近那人,右肩头贴着那人的下巴,用力往上一顶,那人手舞足蹈地仰天倒下。
不待他倒在地上,半空中,许文强一把抓住他的腰,用力往前一推,那人怪叫一声,飞了出去,正好和后面那两人撞在一起,成了三个滚地葫芦。
趁这个空隙,许文强往四周很快扫了一眼。
场面不妙啊!自己帮助的那一方,都在各自为战,被对方的分割围攻,当务之急,应该聚在一起,找一个比较狭窄的地方,自己和那个武功很好的汉子做排头的尖刀,这样,未尝不能反败为胜。
他弯腰抓住黄包车的车把,用力向人群中推了过去,纠缠在一起的两帮人见状纷纷跳开。
“兄弟,退到巷子里!”
途经使棍汉子身边时,他朝那人喊道。
对意料之外的人物帮助自己,那人明显觉得困惑,不过,刚才确实是这个人救了自己。所以,他下意识地应了一声。一个旋身,棍子重重地抽在一个不幸与自己兄弟分割开来的倒霉鬼身上,那家伙惨叫一声,委身倒地。
“兄弟们,往巷子口退!”
他赶上两步,挥舞双棍,把两个欲追上来的手持利斧的黑衣人逼退。
受伤较轻的两人忙搀扶着重伤的同伴往街边的一个巷子口退去,他挥舞双棍,一步不退,众多的黑衣人围着他,却不得越雷池半步。
“那位大哥,你快走,我来挡住他们!”
他往在人群中闪躲腾挪的许文强大声喊道。
“你先走,我马上到!”
许文强在说话之际,闪过一把疾扫而来的斧头,那把斧刃磨得雪亮的斧子带着森冷的寒风从他的脸颊掠过,只是毫厘之差。
他不敢再分心了,猛地飞起一脚把用力过猛失去重心的那人踹了出去,然后,一个纵身,从一辆翻彻的黄包车上跨了过去,脱出了敌人的包围。
他不曾面向前飞跑,那些家伙多少都会一些飞斧的技巧,以为拉开了距离就安全的想法是错误的。在怎样的环境下,要怎样保全自己,许文强有着一番心得。在他做那些秘密工作的时候,比现在还要危险的场面不在少数。
他面对着那伙人,踏着小碎步往后退。
很快,两人聚在了一起,面对着那群人退入巷口。刚才,聚在巷口看热闹的那群人早就换了一个地方,继续观望,继续讨论。
趁了一个空子,那个汉子把手里的棍子抛了一根给许文强,许文强顺手接过,架住一个家伙下劈的斧头,下面一记穿云腿,把那人踢得往后高高飞起,然后,落在同伴身上,两人同时倒地。
“兄弟!谢了!”
许文强再次挥动手中的棍子,把一个想插进两人中间的黑衣人逼了出去。现在,这种情况就像他起初预想的那样,巷子虽然算不得狭窄,不过,只要他们两人配合得当,那些家伙人多的优势就无法充分展开。
“哪里!我才应该谢谢大哥的救命之恩啊!”
那人朗声笑道,笑声显得格外爽朗,豪迈!这是一个坦荡直率的北地汉子。有恩报恩,有仇报仇,最见不得两面三刀,只要他把你当成了兄弟,就会一世把你当成兄弟。从这笑声中,许文强基本把那人的性格揣摩出来了。
如果,刚才帮这个人还只是许文强的一时冲动,那么,现在他就是有意识地准备结交这个人了!
“在下山东马永贞,敢问恩人高姓大名!”
“马兄弟,恩人什么的就别提,只是举手之劳,在下津门许文强。”
许文强躲过一个家伙的突袭,用一个漂亮的侧踢作为那家伙的回报。他对敌时,总习惯让对方先攻,然后寻找机会反击,不反击则已,一旦反击必定让对方失去继续作战的能力,现在躺在地上呻吟着不是断手就是断脚,否则就是受了内伤的家伙基本都出自他的杰作。而马永贞呢?他对敌总是硬桥硬马,表面上看起来威力强大,虎虎生风,实际上对敌人的伤害并不像看上去的那样大。
他那几个兄弟,无论是重伤的还是轻伤的,这时全都簇拥着准备上前来帮忙,却被他喝退了!讲义气,有担待,许文强又发现了他的一个优点,这样的人,如果有点脑子的话,在道上混,很快就能出头,可惜,讲义气的人却多半没有脑子,再说,有脑子的人会相信义气这玩意吗?只有用心而不是用脑去思考问题的家伙才对那样的东西深信不疑啊!
下山虎徐明脸色铁青地站在那群黑衣人后面,作为这次负责袭击马永贞的主将,他明白行动已然失败。
他就是刚才飞斧偷袭马永贞的人,斧头帮三虎中最小的那条老虎,也是最善于动脑的那条老虎。为了这次行动,他策划了许久,眼看就要成功了,就要铲除那个讨厌的眼中钉了,没想到从旁边杀了个许文强出来,真是人算不如天算啊!
他知道,那个姓马的车夫兄弟们很快就会赶过来,所以,是时候下撤退的命令了。
果然,不一会,街那边传来了几声尖利的哨声,这是暗哨传来的消息,对方的大部队来了!
“退!”
他大喝一声,其实,不用他下命令,他手下的那些兄弟也早就没有斗志了,许文强的辣手已让他们心生寒意。
很快,他们就像潮水般退出巷子,把那些躺在地上不能自己行走的兄弟扶起,一窝蜂呼啸而去。
马永贞并没有追的打算,许文强自然也不会自告奋勇地奋勇追穷寇。待马永贞转身问自己兄弟们的伤情时,他回到街上,这时,已经有胆大的人从还没有收拾的打斗现场穿行而过了!他弯下腰,把那个从大学时就跟着自己的皮箱拣起来。
那把斧头深陷在皮箱,不仅把箱子砍坏了,而且把箱子内装的其中一些衣服也弄坏了!他笑了笑,觉得先前自己的那一掷有点莫名其妙,他有些自嘲地想,希望,自己所做的事情能值皮箱和衣服的价钱。
“不好意思,许大哥,弄坏了你的东西!”
马永贞走了过来,他搓着双手,笑得有些腼腆。许文强这才真正看清楚了他,很年轻的一个人,眉浓,嘴阔,英气勃勃,同时,又略微带些稚气。
这时,许多黄包车从街那边往这边跑来,他们应该都是这个马永贞的兄弟。许文强望了那群奔跑着的衣衫褴褛的人一眼,回过头,微笑着摇摇头。
“没什么,只是些衣衫,没有关系!”
马永贞嘿嘿地笑着,对着这个衣冠楚楚,一看就和自己不是一个阶层的年轻人,不晓得该说些什么?
“马兄弟,没什么事情,我就走了!”
这时,铁头走了过来,就是那个晓得马永贞被围攻后,风风火火赶来,连自己车上还有客人都忘记了的车夫。
“小马哥,小四受了很重的伤,流了很多血,已经晕过去了,需要送去医院看外国医生,不过,兄弟们都没有钱了,怎么办呢?”
这家伙还是一如既往地没心眼,这样的话当着许文强这个外人就说了出来。马永贞心里一阵焦虑,钱啊!怎么才能弄来呢?
“铁头,你先和兄弟们把小四送到医院去,一人凑点,剩下的我来想办法!”
没办法,只有走那条路了,找个烟馆进去干一票。
“铁头,我这里有一些钱,你拿去,看够不够,不够再慢慢想法子!”
已经决定笼络眼前这个人了,对这个机会,许文强又怎能放过呢?
“谢谢你啊!先生,你真是好人!”
还没等马永贞说出拒绝的话,铁头已经从许文强手中接过用纸包着的两封大洋,一封十五个,两封就是三十个大洋,这是一笔不少的钱,用来做诊疗费足够了!
看着铁头欢天喜地的样子,马永贞开不了口叫他把钱还给许文强,毕竟,就算自己走那条路,也不见得能弄齐兄弟们的医疗费啊!
多余的话就不用说了,让他说他也说不出来,他只知道他欠了眼前这个人很大一笔情,如果有可能,自己这条命就当送给他了!
“对了,马兄弟,我要去同福里的大升旅馆,能不能找一个兄弟送送我,你知道,我初来乍到,对上海一点也不熟悉。”
“许大哥,你等一下!”
然后,他就往兄弟们聚集的地方走去,许文强望着他的背影,若有所思,世上最贵的是人心,最便宜的也是人心啊!
很快,马永贞就回来了,拉着一辆黄包车走了回来。
“许大哥,上车吧,我送你!”
“你送我?你的事情忙完了吗?”
“没什么事情,除了那个兄弟要送医院外,其他的兄弟都没什么大碍,等会我再去医院一趟。”
“那好吧!”
于是,许文强就坐上了马永贞拉的黄包车,一路上,两人说着闲话,很快,许文强就基本了解了马永贞的底细。
马永贞,山东清河人,对山东清河,就是那个著名的打虎英雄武松的故乡。
清河县,武风极盛,马永贞从小习武,十五岁时,双亲相继去世,从此了然一人,十六岁时,一次见义勇为,打伤了家乡的一个恶少,一个人逃难来到了上海,在码头扛过苦力,也曾担着挑子沿街叫卖过水果,最后自己花钱买了辆旧黄包车来拉。因为为人仗义,豪爽,很有武二郎的风范,故此,很快在他身边聚集了一群苦哈哈,人人唯他马首是瞻。
上海,是个帮派横行的地方,不论华埠,还是租界,都是青红帮的地盘。他们就像这座城市的耗子一样,控制着城市的黑夜。
斧头帮是盘踞在贫民区的一个帮派,有两三百人,他们靠收取保护费,压榨苦力和妓女为生。当马永贞成了那群苦哈哈的头后,以他的性格,很难不和那些家伙发生冲突,准确地说,是因为他经常为了那些苦力的事情和斧头帮起冲突,他才渐渐成了这一帮人的头。
但是,现在的他们并没有什么组织和纲领,他们聚在一起,只是不想被那帮人欺负而已!所以,他们只是防御,没有进攻,处于被动挨打的局面,像刚才那样的事情,已经发生了好几次。
如果一直这样的话,这帮人的命运只能是失败啊!这一次,马永贞躲过了灭顶之灾,不代表他下次就一定能躲过,如果他一死,剩下的那些人一旦失去了这根支柱,也只能默默接受被压榨和欺负的命运了!
这便是许文强坐在黄包车上的想法,现在,他还打不定主意介不介入,如果介入,必定要仔细制定行动计划,了解对方的具体实力,有何背景,哪儿才是它的七寸,这些都要花时间和精力啊,当然,换来的结果,他相信自己肯定会满意,如果把全上海的穷苦人全部鼓动武装起来,那将是一股多么巨大的力量啊!在那个梦中,他从学到的历史中,清楚地明白这一点。只是,自己还有重任在身,能抽出时间吗?分心或分身二用,是干秘密工作的大忌啊!如果,故做未闻,袖手旁观,那先前自己所做的一切不就是无用工了吗?
就在许文强举棋未定之际,同福里大升旅馆到了。
“许大哥,我就不陪你上去了,你应该会在上海呆一些日子吧?”
许文强点了点头。
“我住在邓脱路的贫民区里,如果你有时间,欢迎到我们那里来,那笔钱,我会很快还给你的!”
许文强笑了笑,一丝阳光从灰暗的云层中突然落了下来,照在他脸上。
“钱的事情就不用提了,不过,有时间的话,我还是挺愿意做一个不速之客的!”
“那我就先走了!”
说罢,马永贞没理会从旅馆出来的客人的招呼,拉着空黄包车小跑着走了,看样子,他非常担心医院里的兄弟。
许文强从那个骂骂咧咧的客人身边走过,跨上两级台阶,迈进了大升旅馆。
当他的背影消失在大升旅馆之后,一个头戴鸭舌帽的人从街边的一个柱子后闪出,他若有所思地望着大升旅馆的大门,随后往德兴路路尾走去。
第八章 棋局
当许文强走进大升旅馆的那一刻,日本人田中浩二和脸仍有些青肿的平井满正在一间日式居室中盘膝而坐。低矮的茶几旁,两个身着彩色和服的女子屈膝跪着为他们在斟酒。
这是日租界内的一间和式会所,除了日本人,不对外人营业。表面看,是一间高级的私家会所,实际上,它是黑龙会在上海的一处秘密机关。
黑龙会主要由浪人和退役军官组成,最初是以夺取大唐黑龙江流域为目标的政府协力团体,故命名其为黑龙会。1901年2月3日该会正式成立,内田任首领,头山满任顾问。机关报《黑龙》,主张驱逐罗刹国,使大日本帝国独占唐国东北、蒙古和西伯利亚,开展所谓大陆经营。黑龙会与政府、军部、财阀关系密切,专为日本军国主义的对外侵略效劳,从事谍报、策反、挑衅活动。
田中和平井之所以没有回帝国驻沪领事馆,而是从码头直接来到黑龙会的这个秘密基地,是因为他们所在的机关大陆军情观察处有些情报需要和黑龙会上海机关沟通。
哗啦一声,隔间的和式木门被大力地拉开,一个身着黑色和服的中年人大笑着跨进屋来,他手里拿着一把折扇轻轻摇着,下颌一缕青须,谈笑之间,一派名士风范。
“不好意思,田中君,平井君,在下来晚了!”
说话之间,那人向他们伏下身,行了个和式礼节。
“哪里,高桥君,您在百忙之中能抽空与我等见面,万分荣幸!”
田中和平井回敬了一个和式礼节。
“大家都一样,都一样,都是为了帝国的强大昌盛,武运长久!”
这个叫高桥的人盘膝而坐后,挥挥手,那两个斟酒的女子向屋中三人行了个礼,悄然退出房间,顺带把门拉上。
高桥典已,京都人,时年四十有二,黑龙会上海支部负责人,曾经是一名海军军官,参加过和罗刹人的对马海战,得到过樱花勋章,后退伍,退伍原因不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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