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妃不如妾-第4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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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曦,人生是往前看,而不是抓住过去的伤害不肯放手!」他缓缓的说道。
脚步微顿,她微微向后侧首,平静的回道:「所以,我正在努力向前,而不是向后!」
不是她执着着过去受过的伤害不肯放手,而是她想彻底的抛开过去重新开始。柳琬蓉也好,他也好,都已经成为她过去的记忆。那段记忆,并不受。
发生过的事情她无法改变,既无法改变,就努力遗忘,遗忘不掉的话,便尘封在心底。所以,他是她要尘封在心底的一部分。
偶尔想想会痛彻心扉,但毕竟已埋入深处,不再能轻易颤动她的心。
直到她走出去,他没有再出声唤起她。
她知道,骄傲尊贵如他,能做出今日这般举动,已是他的极限。在她把话说死说绝后,他的自尊再不允许他回头找她。
这不是她所期盼的么?不想承认心头那抹浅淡到近乎感觉不到的失落,她微笑着走了出去。
抬头,苍焱野正立在她前方,默默的凝视着她。
「对不住!」在她走到他面前时,他率先开口。「我认为,你该给他解释的机会!」
「谢谢你的安排!我们已经把话讲清楚了!」她微笑。
「你不肯原谅他!」语气是肯定而非疑问的。
她看向他处,眼眸平静而柔和。「跟原谅无关,那只是跟过去的一切道别,好的、坏的,都有!」
苍焱野喟然轻叹。「青曦,你太过倔强!他还是喜爱你的,若非如此,当初他也不会处理积虑的让我把你带走!」不管如何,他希望她有好的归宿,而玉颢宸尽管有不对,但却是她最可靠的归宿。
「可伤害和喜爱是两回事,不是功过相抵就可以的!」慕青曦淡淡的说道:「伤害一旦造成,就如同碎裂的瓷器,即使多用心的粘补,表面粘合在一起,可深深刻骨的裂痕依旧存在,永远不会消褪!心跟陶瓷一样脆弱,坏了,再补不回原来的样子!」她永远也不会忘记他亲手打掉了她的孩子,永远都忘不掉,那是她一生的噩梦,最痛苦的记忆。
而这一切,都是拜他所赐。
「青曦,我希望你能得到幸福!」他如是说道。「牢牢记着这些不愉快的,只会让你更加痛苦!还是你宁愿自个儿的一生都伴随着怨恨过去?」
慕青曦摇不语。为什么连他也要说她抓着过去的伤害不放?如果可以,她愿望去忘记民。可是已发生过的事情,叫人如何忘记?叫她如何放下?
不愿见到玉颢宸,是不想记起那段不愉快的过去。她只要见到他,就会不可避免的想到过去。对他,她怨恨过,甚至现今回想,仍是带着幽怨。
苍焱野还想再说什么,但见玉颢宸从屋内走出来,但住口不语。
「多谢!告辞了!」他的目光浅淡的掠过慕青曦,平静的跟苍焱野道谢。这所以会选在他府上见面,一来这里许是现今永都城最不被人打扰的静地,二来,他也能顺利见到她。若非如此,他不确信她愿意来见他。
「哪里!原该是我做东好好相聚一番,奈何不逢时……!」
玉颢宸表情淡淡的,拱手。「珍重,后会有期!」隐忍的双眼,不再去看她一眼。
苍焱野正欲唤管家来带路送玉颢宸出府时,何小六疾步而来,神态有些焦急。
「主子……!」他犹豫了一下,说道:「嘉亲王率领大批官兵到了府门外,说要捉拿要犯!」这个要犯指的是谁,很明显。
慕青曦的脸色丕变,喃喃道:「官兵怎么会找到这里?」整颗心被悬了起来。既担心玉颢宸被发现,又担心此事会连累到苍焱野。
苍焱野只微愣一瞬,面色不变的吩咐道:「何小六肉色带玉公子到后面厢房歇息!」而后对他歉然说道:「只好委屈你先留在这里!」
玉颢宸的厉眸扫视周围一圈,道:「不必了!」他预备翻墙而出。
「不可!」苍焱野忙道:「我只怕这周围也布下了埋伏!我很清楚我四皇兄的为人,他既然来了,就一定是布下了天罗地网!」
玉颢宸不语,只冷漠的看着他。「令兄是如何得敌的?」
「我知道你怀疑我!」苍焱野的俊脸上浮上一抹无奈的苦笑。「但是,我还是希望你选择相信我!」换作是谁都会怀疑,平白无故的官兵怎么会找到王府?而他又是赫国亲王……
玉颢宸来的时候十分小心,王府下人见到他的没几个人。若非是府中人泄密,便是他的王府四周有人监视。因为,苍展鹰意在皇位,早已把他看做是最大的障碍。
慕青曦无言的看向他,明眸中有着担忧。既然她一字都没说,但他却能感觉到她的怨意。默然半晌,玉颢宸道:「厢房在何处?」
苍焱野松口气,命何小六引他去客户。
「会不会牵连到你?」慕青曦担心的问道。
苍焱野摇摇头,喟叹道:「不会,我自有应对他的办法!不必替我担心,让总管也带你去客房歇息吧!」说罢,他便走向了门口。
王府大门缓缓打开,苍焱野从门内步出。站在门阶上抬眼看去,乌压压的一片火把几乎照亮了大半条街道。
总管和门内家丁不禁瞠目结舌,好大的阵仗。嘉亲王爷要做什么?拆了他们禄亲王府么?
「皇兄,你深夜领兵前来,预备要做什么?」
苍展鹰撇唇一笑。「何必明知故问!我既然来了,就有十足的把握证明,人就在你府上!」
「皇兄的意思,我不明白!你要抓的人,怎么会在我府上?」苍焱野与打起太极。「皇兄要抓的是何人?不妨告诉我,我可助皇兄一臂之力!」
苍展鹰面色冷沉。「你若不是不肯把人交出来,我只有进府搜查了!」
「谁敢!」苍焱野沉脸冷喝。
官兵脚步顿住,犹豫不决,毕竟他是禄亲王。
「皇兄,我敬你为兄,但忍让也是有限度的!」苍焱野淡淡的说道。「虽然我不各你口中所指何人,但是要进我的府上搜查,要有真凭实据。这件事,你也得到父皇的应允么?」
「你不必搬出父皇来压我,我自有父皇的任命,要我全权处理昨日流苏画舫上朝廷重臣张德放被杀一案!」苍展鹰说道。「今日早朝之上,你也应该听到父皇的旨意了!」
「皇兄说人在我府上,可有真凭实据?」
苍展鹰似乎是不达目的不罢休。「等我搜到了人,自然就是真凭实据!」
「我禄亲王府,岂是随意让人搜查的!皇兄,今儿个你若没有证据证明人在我府上,便休想踏入禄亲王府半步!」苍焱野平日里虽是不拘小节,待人宽厚,但若是冷漠起来,也是气势十足,让人头皮发麻。
奇!「你敢违抗父皇旨意?」
书!他冷然的问道:「父皇有下旨要皇兄搜查我的王府么?」
网!很好,终于旗鼓相当了。苍展鹰撇唇冷笑。说道:「确实没有!不过,你最好保证他永远不会跨出你禄亲王府半步!」
说罢,他转身下令道:「不守到嫌犯出现,谁都不准撤!」
「是!」官兵们心中哀嚎,口中却要大声回应。
苍焱野面上不动声色,淡淡的说道:「请便!明日上朝,我会向父皇禀明此事,让父皇来定夺!」说罢他转身回府,口中吩咐门口的待卫道:「夜晚守门都给本王打起十二分精神,要是有什么不该进入府中的人出现在府里,本王定会严惩不贷!」
两个待卫挺直了腰板,大声回道:「属下遵命!」
他虽然能阻止苍展鹰肆意搜查他的王府,但是没有办法让苍展鹰带人离开。苍展鹰说的的确不错,玉颢宸不可能永远在他的王府中不出来。
他只能再想障眼法,让玉颢宸安全出府。
之后,他去了厢房,简单的把眼下的形势说了一下。「明日,我定会设法让你安全离府!」
然后,人生之事允预料。夜半,总管急忙敲开了苍焱野寝殿的房门。
在得到苍焱野的命令后,守夜的丫鬟开了门,总管快步步入房内,噗通跪倒在床边,神情怆然。「王爷,皇上……驾崩了!」
房内只闻丫鬟的跪地声,好一会静寂无声。
忽的,苍焱野猛的拨开床帏,面色惨白。「你说什么?」
总管以额贴地,重复道。「回王爷,皇上驾崩了!」
没一会儿的功夫,寂静的王府光亮如白昼,下人丫鬟忙成一团。
苍焱野与桑纤央换好衣服后,坐上马车直奔皇宫内苑。
到了皇宫,其他诸皇子、王爷也已经赶到老皇上的寝殿,几位进行重臣也都赶到了。
寝殿,苍焱野直直的走到龙床边,双腿膝盖一弯,跪在了床前。颤抖的双手拉住皇上还有些许余温的大手,脸埋在床边,肩膀微微颤抖着。
雪鸢面色平静的守在床边,眼眸中有些空洞。她视线只定在已驾崩的老皇帝蜡黄满是皱纹的脸上,不知是喜是悲是叹是怨。仅因为一句算命道士的话,她便被选进宫成为皇后。她该是恨他的,可此时感觉似乎已经麻痹了。
皇家之事多无情,众人虽然面上悲恸,但最为关心的便是皇帝遗诏,传位于何人。
待众人来齐后,老皇帝的贴身太监总管颁出遗诏。前面无关紧经的话无人去听,众人竖起的耳朵最后只听太监总管念道:「传位于四皇子!」
殿内几声惊诧的的抽气声,世人皆知老皇上素来喜爱七皇子。众人以为七皇子回赫国后的两次进爵及刚婚,都是为苍焱野日后登基所作的准备,不料,老皇上竟把皇位传给了四皇子苍展鹰。
殿内寂静无声,人们似乎一时无法回神。
而跪在床边的苍焱野似乎无所觉,只长跪在龙床边不起,肩膀不可自抑的颤抖。
不知是谁带头,众人朝苍展鹰叩拜,一屋子的人皆跪拜新帝。
「父皇怎么会……!」得空,苍焱野悲戚低问雪鸢。
她面上麻木,低低的说道:「晚膳时还好好的,半夜不知何故,同色涨紫,呼吸急促,等太医赶到时,已经回天乏术了!皇上走的……很安详,没有太痛苦!」
苍焱野深深的呼吸,闭上双眼,抑制热泪夺眶而出。
宫内忙成一团,丫鬟太监不敢多言一句,面皮绷的紧紧的,装出哀恸的样子各司其职。
第二日是,皇上驾崩的消息传遍了赫国上下。
93
清早,慕青曦和玉颢宸结伴走出了禄亲王府。因为老皇帝昨夜的突然驾崩,苍展鹰再无惧顾及抓捕玉颢宸之事。
街上的百姓,三五成群的都在谈论老皇帝驾崩之事。人们最为关心的便是哪个皇子继承大统,成为新帝登基。没过多久,皇宫城门处便张贴了皇榜,城墙周围顿时被人们围的水泄不通。
人群中不时传出惊诧之声,因为即将继位的,不是七皇子苍焱野,而是四皇子苍展鹰。
慕青曦和玉颢宸站在人群外围,只听人们口中所说便已经知道继承皇位的是谁。她心中不免唏嘘感叹,事情总不会两全其美的。
今日若是苍焱野登基为帝,至少,他会善待已成为皇太后的雪鸢。可是,以她对苍焱野的了解,他是不适合登上九五之尊那个高寒的位置。那个位置,有太多的不由己。
而她始终觉得,他是适合遨游天地之间,做个潇洒不羁的人。
彼此沉默的走了一段路之后,慕青曦低声道:「现下是离开的时机,王爷。就此别过!」后会无期,他在心底默然的补充。
她想,城门外的戒严应该也撤了。
「好生照顾自己!」良久,他才睇着她瘦削的面容,云淡风轻的叮嘱。「各自珍重!」言词间,已然没了过多的感情,而眸底却隐约有着痛苦的挣扎和抉择。如同上次一般,他再次对她放手。
慕青曦点点头不去看他,轻垂的眼中却腾起雾气,,强忍着心头不知名的感伤,她匆匆福身,快速转身离开。路过的人们不禁对她侧目,身着男儿装,却做女儿礼,十分怪异。
玉颢宸僵直身子立于街头,缓缓侧首看向远走的她。暖日下,她的身影,渐行渐远。终于,在人群中,他望穿秋水,再也找不见心中深深刻印着的窈窕身影。
面上浮现一抹浅笑,五脏六腑却被扯痛,他转身往相反的方向走去。孤独、挺拔的身影,很快的融入街上的人群中消失不见。
慕青曦匆匆的在一处墙角拐角处隐没身子,靠在冰冷的墙面上,避开身后那道一直追随着她的灼热视线。福身,她我久不曾做过这个礼了?
方才离别这时,她竟对他福身拜别!在他面前,她再做伪装,也是无用的。她,终究还是慕青曦。咸涩的液体滑落唇畔,慢慢侵入她的口中。
会好的,一切都会好的。只要他离开这里,只要他不再出现在她面前,一切的痛苦都会到此为止的。她的痛苦,都是他给的。只要他走开,她就会好。
意识仿佛游离了躯体,但是她最后还是走到现在的家,推开小宅院的门,安静如斯的院落,似乎稍稍抚平了她方才脱轨的情绪。长吁口气,她转身关上门。
「小姐!」采音颤巍巍的声音从身后传来。
慕青曦猛然转身,果然看见采音跑了过来。「采音!」
「小姐,你去哪里了?我回来找不见你,部了隔壁的人也都说没见着你!我还以为……」说着,她哇哇的哭起来。「我以为小姐丢下我离开了!」
「傻丫头!」慕青曦忍不住一笑。「我怎么会丢下你!这里是我们的家,我不会离开的!」
采音的泪很快止住了,只紧紧的抓着她的衣袖。
「安邑侯没有为难你罢?」慕青曦上下打量着采音,气色看起来很好。
采音面有异色,有些吞吞吐吐。「小姐……我……」
「怎么了?」慕青曦以为她有哪里不对,神色也紧张起来。
采音拉了她回屋里坐,一五一十把这一天一夜妆发生的事都告诉了慕青曦。「小姐,对不起!」睡到夜半,忽然被人抓了去,关在一间屋子里。吓得她再也无法入睡,直到晌午,她又被抓走。当知道是孟焰派人带了她来,一主才放回肚子里。
然后,可怕的事情才正要开始。喝的半醉的孟焰逼着她说出慕青曦从小到大的事情,一刻也不准她停嘴,这一讲,便是从正午一直讲到日落。
这也罢了,夜里更过分,她被逼在孟焰的床榻边继续说了一整晚慕青曦的事情。最好,在她口干舌燥,喉咙沙哑之际,孟焰早已睡去。
直到天色蒙蒙亮之际,在孟焰的授意下,她才被一个武功很好的男人,又拎回了小宅院。
「看起来,他好像……真的很喜爱小姐你!」采音小心嗫嚅的补充。当她讲到小姐成亲那日时,她分明看见孟焰平日嚣张的眼神中盛满痛苦。
他只沙哑的说了一句‘她穿嫁衣的样子,一定很美,是不是?’当时,他的视线定在书房桌上放着小姐那惟妙惟肖,栩栩如生的画像上。径自出神,似乎在想象小姐身穿嫁衣的模样……
那一刻,她呆住了,看着他的样子,不知怎么的忽然鼻头一酸涩的生疼,眼眶内迅速盈满了泪水。她万万想不到,安邑侯竟会有如此的一面,也没想到他丝毫不介意小姐已为人妇的事实。
慕青曦的心被紧紧揪起,没说什么,只把目光转向外面看似低平的天空。何苦呢?凭他的条件,要什么样的女子没有?
「小姐,他还画了……」虽然她不懂作画,但是她知道,要把画你画成那种栩栩如生的地步,作画之人一定是对画中人充满了很深的感情。
「别说这些了!」慕青曦转声截断她要说的话。「你整日整宿未睡,该回房好好歇息才是!」
「可是,小姐……」采音还欲再说。
「我还有些事要做,你早些睡吧!」慕青曦轻喟,起身离开了正厅,去了小书院。既然玉颢宸安然离开赫国,她心中也了了一桩牵挂。
日子,还是要平顺的过下去。她已经不准备再在孟焰的绸缎店铺做下,现下她的手头有一千两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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