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侯门将女-第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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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府的很多事情一下子压得他几乎快要透不出气来。
关于白牙,从上次的事情后,她就没敢晚上送夜宵给他吃,只是在平日的时候就会准时送到。现在想想,她已经有二十岁了,再不嫁出去的话恐怕就人老珠黄,好吧!首先将白牙的事情处理下,然后再去处理小佩尔的事情,再去看望凌休,然后自己呢?
想到这样,心里依旧酸涩不已。
凌玉然站起身,拿起琉璃锁骨扇走出去。
殊不知,从那日白牙没有在晚上送夜宵给他吃,但是也是从那一天开始,每天就守在院门口,望着里面依旧点亮的烛火。直到他睡着为止,她才敢离开。
门突然间打开,白牙立马跑到一个拐角处躲进去。
凌玉然潇洒的身姿走过,飘逸的长发飞起,身上散发出专属的味道让白牙深深痴迷。
凌玉然停住脚步,回头望了一下,然后摇摇头就离开。
也许是自己最近太劳累,才会这般出现幻觉吧!
直到脚步声停住,白牙才敢从里面走出来。
京都,夜间不仅热闹,而且人流非常地多。到处都是高端消费,达官贵人们纷纷在最好的地方吃饭,玩耍。
人来人往,在河畔上,有好几条小船不断划动着。
众人知道,只有在夜间出来划船的人,一定是悦己阁里的花魁,辰晚歌。
她坐在简单又不失大气的小船内,面前摆放着一把上好的古琴,玉指挑起,铮铮琴声在里面不断散发出来。她扯开嗓子,唱起一首让她在一夜之间红遍全国的歌曲——《相情》。
许多人都模范不出她出尘里面的气质,仿佛这歌的灵魂已经和她并存融合。
嘴角扬起笑容,闭上眼眸就回想起那个人的身影。
上官君然,他的英姿还是不断在她脑海里回想。
凌玉然也呆在这小船内,闭目回忆起那人的笑容。
两个都是为情所困,为情所伤的人儿。就是因为这样,彼此都是红颜知己。
可是在这时,原本让人陷入丝丝思念的歌声里,在不远处一条小舟内,响起杀机四伏的琴声。
“去看看是谁。”辰晚歌停止住歌唱,睁开一双冷若冰霜的脸庞对着外面的丫鬟说。
“是!”丫鬟应声后,迈开脚步目光仔细望去。
“怎么?惹你生气了?”凌玉然笑笑地说。
“哪里,只是听到一曲世间难得,又带着杀气震撼人心的琴曲,想要知道。”辰晚歌扯出笑容说。
“哦?”说实在的,自己也被那琴声所吸引住。
“小姐,看到了,是一条小船,里面坐着两男一女,而且长相非常的好看。”丫鬟说着,脸上带着痴迷。
“哦!那就真的要看看了,我可知道这凤鸣国除了凌玉然的姿色我看上是最好的,其他的倒还真没见过。”辰晚歌说着提起裙子向外面走去。
“姿色?挽歌还真的是会说笑,本少爷长得本来就是英俊潇洒。在你心里还比不过那个景陵王。”凌玉然笑笑地站起来。
“那是当然,他在我心里如同长了根一般深深地驻扎在里面,而且是深到我只能将自己的心摧残为止。”辰晚歌语气坚定地说。
“又是一个痴情人。”凌玉然淡淡地说。
“你还不也是一样,我真的很奇怪,你喜欢上一个人,为何不去争取呢?”这个问题她问了他很多次。
“这个你不懂。”每次,他都是这样回复她。
“也罢!还是看看小船上的人吧。”辰晚歌也不想和他争论太多,因为她知道,跟凌玉然说这个就是纯属的没事找事,浪费口舌。
凌玉然笑笑,目光向小船移去,当自己看清楚里面的人的时候,目光尽然是移不开眼。
多久了,没有见到她,今日的她在夜色之下如同仙子一般,美不胜收。
一把琵琶抱在怀里,眼睛紧逼,嘴角带着嗜血的样子上扬。但手指弹奏的速度让人肉眼都无法看到,就是这样,杀气令人害怕的琴曲就这样传出来。
原本波光粼粼的水面,因为小船的行驶,伴随着杀戮之气的大风狠狠地刮起整个河面,让岸上的许多人不敢移开目光,震惊得看着。
这时,花若明将怀中的玉箫放在嘴边,开始吹奏起来。十指灵动,不停地按住每一个小孔。红发如火,衣袍胜雪。完美的容颜如同月关下的精灵王子一般,很美,暖入人心。
花满邪,拨动古琴,没轻弹一下,余音依旧在琴中环绕,尽管看起来他的动作缓慢,但是他的琴瑟达到人琴唯一的地步。
辰晚歌就这样站着,目光紧紧盯着小船,要是自己拜这位高人之下的话,那么自己的琴艺将会更上一层楼。景陵王也会对自己刮目相待许多。
一曲琴尽,河岸上的人早已拥挤,随时都有可能将人退下去的可能。凌休心里非常地舒坦,将怀中的琵琶放下来。
这时,一艘豪华的大船早就盯上他们。
上官君然手中端着酒杯,直直地看着凌休。
凌休注意到有人在观望她,波澜不惊地抬眸与他对望。
就只那一眼,让上官君然心里百感交集。他心里一直知道,一年前的百花宴,遇到她,并且输给她,让她的身影深刻在脑海里。
没想到再次相见便是三次,但那又怎么样呢?三次的见面,恍如隔绝几千年般,焕然回首,发觉心早已经停留在那一刻。
自己身处在这皇室内的明枪暗夺,又难以逃退得了手足相残。
上官君然将手中的酒杯放到嘴里喝了起来。
凌休对他轻笑,带着淡淡的嘲讽走进里面。
手中的酒杯突兀地从手中脱落,上官君然抿着嘴巴,然后又轻笑几声。
辰晚歌注意到那艘船里的人,便是她日日思念的人。可是他今日的居住非常地奇怪,脸上的笑容,苦涩和当初的自己是多么地相似。她知道这是什么感觉。
手捂住胸口,辰晚歌睁大眼眸看着上官君然。
那是对一个人的爱。
“挽歌,不要做傻事。”凌玉然何尝没有注意到呢?自己的妹妹,不管在哪里,真的是会吸引到无数的男子。
“我不会做傻事的,他喜欢谁,我阻止不了。就如同我阻止不了自己爱他一样,这个道理我懂。”辰晚歌,就只有这一点和其他女子不同。
“我凌玉然也没有看错你。”凌玉然笑笑地说。
就是因为这次的河畔相遇,注定三人的命运。也注定了很多事情终究要离去,也注定了爱情这个东西,真的是毒药来着。
这几日,一直流传着河畔仙人演奏的场面,尽管轰动了皇宫里的人。虽然知道里面的人是谁,但是谁都不敢去招惹。
上官浩野额头暴着青筋,望着画像上的人——那个人便是花若。
果然,他居然和花都之国有不小的关系,若是派人将他捉拿的话,那么也可以得知花都之国里面的内幕和具体位置。若真的想要将他生擒,唯一的目标便是凌休。
果然,此人不除,必将后患无穷。
上官浩野手紧紧将画里的人捏成一团,然后丢出去。
他现在不会傻到明目张胆地抓凌休,等到他家人回来后,凌玉然出征打战后,那就可以将她活活捉拿。
想着嘴角露出满意的笑容,脸上的严肃不由得舒缓下来。
在客厅内,凌休与凌玉然吃完早餐后,原本想要和他说话,却发现自己不知道如何开口。
凌玉然也是,挑眉玩弄手中的扇子,最后说了一句话:“这几日比较繁忙,小佩尔可就要让你好好照顾了。”
“嗯,你也别太累着自己。”凌休抬眸地说。
“走了。”凌玉然潇洒地站起啦,错过凌休的时候,目光流露出淡淡失落。
也在凌玉然出去不久之后,门外就想起一阵吵闹。
“放我进去,放我进去,我要见二小姐!”嫩嫩的童声响起。
凌休挑眉,站起身来迈着莲步走到门口。
“何事?”冷冷不带一丝情感的话,让守卫忍不住害怕起来。
“回禀二小姐,这个小娃子一早上就跑来谁要见你。”其中一位比较大胆的守卫说。
凌休目光冷冷地看着此刻被她气质所震撼到的小男子身上,他眼神痴迷地看着凌休,然后甩甩头说:“你是二小姐吗?”
“我便是!”凌休回答。
“那个,佩尔出事了。你快去救她!”小男孩确认是凌休的时候,立马激动地说。
“说清楚,发生什么事?”凌休依旧心平气和地说,但是口吻还是冷冷的。
“是这样的,那个上官司画,前几日被佩尔打的落花流水,本以为她会收敛,没想到今日派了几位厉害的高手,将她带走了。”小男孩将事情的经过跟她说。
“知道去哪里?”凌休问。
“知道,就在学堂的后山!”小男孩说着,凌休不顾他的反应手提着他的后背踮起脚尖施展功飞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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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题 第八十九章 以牙还牙
“哇啊啊啊!”凄惨的叫声在头顶传起,路过的行人抬起头看的时候发现什么都没有。就如同幻觉般但是又是那么地真实。
在名为‘韩学学院’的大门,凌休一身红衣落地,将夹在手臂上的小男孩放下来。
“哇哇……”小男孩如同烂泥般软趴趴地坐在地面上,两只小拳头不停放在眼睛上,哭得非常地可怜。
“再哭就把你丢到垃圾堆去!”冷冷的话在小男孩头上传起,吓得他立马停止住哭泣。
“现在你就留在这里。”凌休望着他在一旁咬着嘴唇不停地抽泣,那可怜的模样让凌休忍不住叹出一口气。
“我,我也要去!”小男子站起来说。
“你?还是得了吧!”说完身体一跃,一抹红色的身影就往学府的后山飞去。
“要是我会武功的话多好。”小男孩站在院门口,目光注视着凌休离去的背影。
在后山的一株榕树上,吊着一个人。头发有些凌乱,精致的脸上带着几条被鞭子抽过的伤痕,干裂的嘴唇上流出鲜血,在两瓣嘴唇中形成一条红色的弧度。
此刻的她脸色苍白,不屈倔强的模样让人忍不住想要去疼惜一番。尽管如此,站在树下的五六个人依旧目光冰冷地看着。
“小贱人,你万万没有想到会有今天吧!若是你答应帮助我让你哥哥成为我的人,我就放过你。”上官司画双手叉腰神气地说。
吊在树上的人儿就是凌佩尔,她睁开眼睛,深黑的眼瞳直直盯着她,然后带着沙哑的声音说:“我哥娶了你这样的刁妇,还不如现在就吊在这里。”
“凌佩尔,别敬酒不吃吃罚酒!”上官司画黑着脸扯起嗓子说。
“你什么时候给我敬过酒,况且我也不会喝。”凌佩尔嘲笑地说。
“我让你嚣张。”上官司画努力平息愤怒,然后伸出手摊开慵懒地说:“等下我就让你享受下我最新的发明。”
站在身后的暗卫双手递上一条鞭子,上官司画拿起,手不停地把玩鞭子,然后恐吓地说:“这鞭子呀!前几天让暗卫调制的,用了五种最辣的辣椒浸泡而成的,你说要是沾在你的皮肤上,是多么地销魂呀!”
脸上的狰狞与恶毒的笑容,让人看起来她是如此的变态疯狂。
凌佩尔没有开口说话,而是深深闭上眼睛。
被吊在树上的滋味真的不好受,尤其是双手,疼痛到没有知觉。
要是二姐来救我的话,多好呀!可是现在她会知道吗?
在心里,凌佩尔奢望凌休来这里救她。
上官司画见凌佩尔不说话,如此地忽视她,让她高高在上的自尊受到严重的打击,于是甩动手中的鞭子手指着凌佩尔说:“是你逼我的,到时候破相还会有谁娶你这个丑女!”
凌佩尔还是不说话,紧紧闭着眼眸,但是心跳声却是跳得非常地快。
当空气中带着浓郁刺鼻的辣椒味逼近来的时候,五指毒针将鞭子钉在树上,接着上官司画惨叫一声摔倒在地上。
暗卫见此,纷纷亮出手中的剑向凌休砍去。
“二姐!”凌佩尔感觉身上没有传来痛处,看懂那抹熟悉的身影的时候,露出喜悦的笑容。
“小佩尔,你再等下姐姐。”凌休手持玄冰剑在暗卫身边不停地穿梭,如同鬼魅般捉摸不到身影。只有在耳边穿过呼呼的声音,回头那一刻,脖间一条血痕流下来。
仅仅不到一分钟的时间,四个暗卫倒地不醒。
见此,凌休转身望着凌佩尔被吊在树上,二话不说射去三四根银针,当绳子被银针射得断开后,凌佩尔直直往地面上摔下。这时凌休一个箭步,伸出手将凌佩尔搂在怀中。
“没事了!”凌休伸出手在她背上安抚着。
凌佩尔就这样,任凭凌休将捆绑在她手腕的绳子拆开之后直接扑到她怀里痛哭起来。
“呜哇哇……”将头埋进她怀中,不停地说:“二姐,还好你来,不让你就见不到佩尔啦~呜哇哇——”
“二姐不是来了么。”凌休温和地说。
“二姐,那个上官司画呢?”凌佩尔是绝对不会放过那个贱人的,当凌休出现在这里的时候,上官司画早就不在这里了。
“她跑了。”目光望向上官司画逃跑的方向,眼里闪过戾气:“不过她是逃不出我的手掌心。”
“二姐要怎么做?”凌佩尔抬起头问。
凌休没有说话,直接将凌佩尔抱起,望着钉在树上的鞭子,于是拿下来后向上官司画逃跑的地方追去。
凌佩尔将脑袋窝在凌休怀里,手捂着胸口。刚才她看到了什么,凌休的眼瞳越来越红,就跟嗜血的野兽般那么地恐怖,还有全身的气息变得让她感觉到陌生,她身体传来冰冷的感觉,让凌佩尔忍不住捂住双眼不敢回想。
凌休感觉到凌佩尔的变化,开口说:“小佩尔,也许看到今天的二姐后,你会更加的怕我。可是,这一切是没有办法的事情,别人欺负我们,我们一直隐忍,到最后还是难逃‘死’这个字。小佩尔,答应二姐,以后跟母亲父亲们好好生活,过正常人的生活。”
凌佩尔听着凌休的话,感觉眼皮越来越重,知道呼吸均匀,在她怀中熟睡。
凌休是故意的,她不能当着她的面杀人,不然的话,凌佩尔会变成以后的她。
在学府门口,凌休将凌佩尔轻轻地放下,然后目光寒冷,加快速度追上去。
在后山,上官司画一个人提着裙子不停地跑着,逃跑的同时还忍不住回头看看有没有追来。于是跑累了,就到一条小溪上停下来,看着身上的衣服被树枝划破,嘴里不停地诅咒凌佩尔和凌休,这次自己要是真的会去,一定会派杀手去杀了她们。
蹲下来,伸出手在水面上冲洗一下手后,舀起水在脸上不断地清洗。冰凉的感觉袭来,让她的肌肤感觉到万分地舒服。
于是闭着眼睛舀起水凑到嘴巴上喝起来,可是喝着喝着,怎么感觉这水带着血腥味,而且让人忍不住作呕。
当她睁开眼睛望着小溪里的水的时候,吓得直接坐到地面上不停地后退。
“啊——啊——啊——”如同杀猪般的声音传起,上官司画一边吐一边哭一边狂叫。
现在的小溪水里不再是那么地清澈见底,而是血红的一片,从上流方向流下来。
“好喝吗?”凌休就站在溪水上方的一颗巨大的岩石上,在岩石边缘,躺着四个血肉模糊的暗卫,他们就在水面上浸泡,让鲜血不断地与水融合,再流到下方。
“不,不要,你是个变态。”上官司画口吐不清,摇着脑袋立马站起来拔腿想跑,可是当自己跨出一步的时候,全身无力地瘫倒在地面上。
“哦!我忘了告诉你,我还在水里下了软骨散。”凌休风轻云淡地说。
“求你,放了我,我以后不敢了,真的,做牛做马都愿意。”上官司画趴在地面上,要多狼狈就有多狼狈。
“牛马我不需要。”凌休从岩石上走下来,在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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