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媚香入骨:帝欢-第7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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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碰到这个女人你们都没有脑子了吗?这是圈套!不就是引你们下去自投罗网吗?!”抒烈压低声音斥道。

南宫诺其实不是不知会有蹊跷,只是猛然出现的这一切,他却不愿意思考他脑海里一刹那出现的都是她伏在南宫烨身下痛苦挣扎的样子,那个模样他是亲眼见过的他怎么还能忍得住!他苦笑,就这样失了冷静还怎么救得了她?内息慢慢变得戒备而绵长,他却猛然停下一顿,接着慢慢道,“你说什么?”

抒烈看了他一眼,“我说圈套。”

“你说谁。。。。。们?抒烈。^//^”南宫诺的声音突然有些不正常。

“知道我和景离交情的人不在少数,诺,你是准备给我一个勾结反贼的罪名吗。”

“听着不错。”

“这间客栈看似没有异常,实际上早已经被南宫烨包下,里里外外都是他的人。而绾婳今天进了这间客栈之后就像失踪了一样。我的人拿回的情报和你的一样,也是标明绾婳在三楼最内一间,这是诱敌之计。若想找到她,就需要一间一间地去找。怎么样?走吧?一起行动。”抒烈说着作势挽了挽袖子。

南宫诺看了他一眼,摇摇头,感激一笑。

抒烈叹道,“你终于恢复智商了,南宫烨现在大概都不会动她,你何苦今晚冒险来。”

“一刻看不到她,便一刻不安心。晚一刻知道她好不好,便多是一刻煎熬。”南宫诺躺在屋顶的青瓦上,仰头看天,多日以来的提心吊胆和长途奔袭都化作了这屋上的微微清风,毕竟现在,绾婳就在这座客栈里,他终于找到她了。

抒烈在一旁轻轻叹了口气,心里暗道,景离啊,你再不来,你女人就要被别人抢走了!

绾婳在南宫烨手里,贸然行事没有作用。后来南宫诺毫不客气地去了某人的豪宅。

他和抒烈是故交,并不代表他对抒烈没有戒心。此人是南辰的贾商巨头,富可敌国,却曾在西夜辗转多年,说是比试御女之术,实际呢?恐怕他自己才知道。再加上后来又和反贼景离交往甚密,甚至毫不避嫌,其用心不得不防。但是现在,既然他愿意帮助救出绾婳,南宫诺向来是很分得清轻重缓急的人,再多的 谋他当然也欣然向往。

*

“嫂子气色不是很好,需要多休息一会儿吗?”南宫烨关切问道。

“有吗?没关系。”绾婳垂眸放下汤匙,将碗递给身边婢女,“王爷这么早来,想必是有事吧?”

“嫂子是聪明人,本王也不绕弯子。早一天找到梓忆,嫂子也可以早一天离开皇宫,何乐而不为呢?”

绾婳瞥了一眼房中四角的烛火,看看窗外,问,“现在是什么时辰了?怎么瞧着外面似乎还是暗的?”

“快到辰时了,天气 沉,还没有大亮。嫂子安心呆在屋里便是,外面大风大雨自有老三帮你顶着。”

绾婳嫣然一笑,“三弟的嘴真甜。”

南宫烨拿出一只金黄色的小盒,“嫂子,这是先前别国进贡的金疮药,祛疤生肌最是奇效,老三先前不懂事,害您糟了那份罪,这个权当我赔给不是。”

绾婳打开小盒,轻轻一嗅,“冰凉清淡,果然是缩肌生肤的好药。”

南宫烨朗声一笑,“那是,老三哪敢在嫂子面前玩弄花样呢?”他说着站起,慢慢走到绾婳身边,“不如,让老三帮嫂子涂个药吧,也算个老三心诚。”

绾婳侧身避开他的手,笑道,“老三是掌权执政的人,这些琐碎的事以后可是断断不该做的。”

南宫烨手上微微用劲,已从绾婳手中取下那锦盒,打开盖子轻轻挑了一指甲盖大小,倾身向她靠近。绾婳一俯身,从他胳膊下钻过,“王爷自重。”她说着仓惶地向前逃窜,奔至门前,一把拉开门窜了出去。

上半身刚刚越过门界,四名普通衣着的小厮已将她的去路拦截得毫无空隙可言,“夫人请回!”绾婳并不安分,继续向外冲手脚并用,甚至

跳起一口咬在一名小厮的肩膀上不松口,最后被几人拽下来推进门里砰地一声把门关上。

绾婳悻悻地转过身,正对上身后南宫烨,他一把揽过绾婳的腰将她死死抵在自己怀里,一手扣紧她的后脖颈,另一只手手指轻轻在她眼前晃了晃,抚上她颈子上的触目的疤痕。绾婳自知逃脱不过,只是拼命地向后仰以减少和他身体接触的部位。他的手指在她刚刚结痂的伤口来回滑动,冰凉的药一点点沁入她的肌肤。绾婳忽然觉得很累,垂下了手。

与此同时,南宫烨也松开了她,“老三害怕嫂子见到什么二哥五弟的魂不守舍,忘了跟本王的约定,所以在药里加了点料来提醒嫂子。这点料子无色无味,融在肌肤里,附在经脉上,却是永不消退,毒发起来的滋味,啧啧,和人彘差不多,就是先聋,再瞎,然后哑,最后经脉一寸一寸断裂,七窍出血而亡,死的时候可是不怎么好看呢。”

“这解药嘛我这也就有一副,需要分四次服下,所以还希望你说实话,不要拿自己的命,来和老三开玩笑。”南宫烨说完,径自坐下,倒了杯茶慢慢品着,便准备和她这么耗下去了。

绾婳站在紧闭的窗前呆立半晌,粲然一笑,随即坐下,手指轻轻滑过颈间,低声道,“你若不信,我又能有何法?我随口说说,你信也罢,不信也罢就随得你了,梓忆出现的地方。。。。。。。”

“哪里?”南宫烨霍的站起,眼中闪现这虎狼掠食一般凶狠的光芒。

绾婳看也不看他,只用手揉着头,向床榻边走去,“哎呀,怎么一时想不起来了呢?哎呀。。。。。。我头好痛,想要休息一会儿。”

南宫烨一丝 利闪过他狭长的凤眸,“你说也好,不说也好。三天后,没有第一副解药,你永远就听不到声音了。不过,你不用担心本王怎么跟你沟通,本王早都想好了,把跟你说的每一句话每一个字,都用刀刻在你的皮肤上。。。。你说,从哪儿开始好呢?”他说着伸手蹭上从一边走过的绾婳的脸庞,“是从脸吗?哦,不对,在脸上你也看不见。。。。。不如,从身子。。。。。。”

“滚!”

绾婳终于忍受不了,浑身剧烈颤抖,扬手指着门口,一双美丽的秋眸中闪着愤怒的火光,在那愤怒之下,还有涌动着的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深暗地涌动不息,像是滚烫的岩浆又仿佛大海深处的激流,南宫烨竟一时看不明白,竟一时感受到她小小身体里的巨大悲伤愤怒和痛苦。

不过那只是一瞬间,他很快恢复那不可一世的冷笑,“记住,最多只有三天,好好想想吧。嫂子。”他说完转身扬长而去,那扇门被砰地一声关上,然后传来当啷的锁门声音。

绾婳深深吸了口气,勉强地勾了勾嘴唇,仿佛是尽力地扯出一抹笑容,试图安慰刚才饱受摧残的心灵。然后匆匆走到桌旁,拿起纸笔。

是他来了

房中笔墨一应置全,绾婳提笔,细细回忆在纸上画下,中间是自己被关押的房间,左右都是黑色的仓库门,仓库门用硕大的横栓插住,房门对面正对着也是一间紧闭的房门。没有窗,她没有看到外面的光芒。今早起来她总隐约觉得不对,南宫烨不在房中之时,门中全部封闭,她是看不到外面的情况的。刚才趁他威胁间隙蹿出去,将周围情形看了个大概。懒

她略一思索,拿起桌上的烛台细看,果然,烛盏是烧了过半没错,但是烛壁上并没有自己昨天用指甲划得痕迹。果然,她微怔,这已经不是昨天的那间房间了!

她昨晚恍恍惚惚熟睡不知,已经被南宫烨搬离了地方,这房间里的陈设和原先那间都一模一样,她开始怀疑如果还在同一间客栈里,这客栈的房间是不是每一间都一模一样!先前她进客栈的时候,明明是上了楼的,是三楼她记得。但是刚才那一眼看去,没有意思阳光的气息,那么这里莫不是。。。。地下?

南宫烨为什么在众目睽睽下带自己上了三楼,又大费周章地安排道这里?绾婳心里一震恶寒,引君入瓮,又想,呸,怎么说话的,南宫烨才是那只乌。龟王。八!转移这么快,也就是说,太庙追来里的人。。。。。。已经到了?

她心头突突地跳,这是埋伏,她要怎样才能避免那人误入?也不知他。。。。。拿到蜂巢了吗。她终于苦笑了。虫

爱和仇恨,真的是两回事。哪怕其实他也不爱自己,他的所作所为,同样是为了一样叫龙脉的东西。耘,我还是不想醒来,梦魇就梦魇吧,不要醒,我害怕醒来的日子再没有你。

依恋在年华里开出寂寞而斑斓的花,却错过了轮回的冬秋春夏。

*

斋戒完毕,吉日已到,祭祀大典终于如期举行,除了追袭刺客未归的皇五子南宫诺未归,其余皇子都在点苍山巅太庙之下,参加了祭祖大典,求先祖佑大辰国泰民安,千秋万业。

*

在这两日之中,南宫烨都没有再出现。屋里始终是烛光,没有时间的概念,在南宫烨的暗卫第三次端着新的烛台进来的时候,绾婳问他,“现在是什么时辰?”

“是第三天的申时了。”

“申时过了。。。。。”绾婳心里想,原来昨天祭祖大典都完了。。。。。。

她紧紧注视着他小心翼翼地将烛台放在桌上,才敢拿火折子轻轻点燃的模样,心里一动,悠悠起身走过,佯装不经意,一闪身,

将门口一盏点燃的烛台碰翻,她低呼一声,那暗卫早已身形飞快霍地窜过接住那跌落的烛台。“夫人小心。”

冷冷将烛台固定放好,闪身出去。绾婳紧紧盯着他出门的身影转向了左边,然后身影从窗纸上消失了。和昨日南宫烨出去拐向的方向一致。她得意笑笑,摸出那张图纸在左侧画出了通道的模样,然后若有所思地看着烛台,脸上 晴不定。试探他为何会对一盏烛火如此上心,完全没有必要的急迫,有什么东西怕火,有什么东西易燃。。。。。绾婳隔着窗户向两边黑色仓库的方向望了望,那里面是。。。。。火药。

绾婳背后一时起了一层冷汗。这是地下,火药一旦爆炸,这座客栈将全部化为灰烬片瓦不留再高的轻功都不能幸免于难!

隐隐约约间,一阵箫声飘渺地传来,绾婳无心理会,提笔在仓库旁标注下火药二字,她看着自己画的图,一时有些无措,她也不知道这东西还能不能送出去。趁着五识还分明,留下些东西总是好的。她提笔时忽然想起,南宫耘逼他提在扇面上的字,想起来,貌似好久远了,可是明明不过是十天前的事。二人现在却,隔着仇恨和生死的天堑。她鬼使神差地在那图上一笔一划地写着那八个字,得夫。。。。。。她手顿了顿,还是很难看,像狗爬的似的,却听那箫声如天边坠云的雨落单的雁迷途的风,越发缠绵悱恻,越发让人耿耿于怀痛不欲生。绾婳无可奈何竖起耳朵去听,一听之下,浑身微微颤抖,她也不知是激动地还是怕的。箫声清亮卓绝穿破云层刺透厚土,依旧明朗清晰地进入她的耳中,除了绛月萧,当世还能有什么能做到!

绾婳登时坐卧不安,彼时在抒阳居,绾婳要将绛月萧还给南宫诺,正逢夜凌烜来访承嘉帝召见二王,绾婳便将那萧掷在了南宫诺手里。这来人,分明就是南宫诺啊。他在用箫声告诉自己,他在。

她一时有些惊喜有些惶恐有些庆幸,南宫烨发现他了吗?他在周围多耽搁一刻,就越危险,南宫烨随时可以诱他进来然后。。。。。她的心不禁狂狂跳得飞快。思索着怎样能把消息送出去。让南宫诺知道自己没事,同时转移南宫烨的注意力。眼光不经意掠过桌面的烛盏,心头一亮。

她匆匆在自己画的图纸上加了几句话,让后将纸叠得细细小小,拿起墙边一只几乎燃尽的蜡炬,小心剖开已经很短小的烛身将那纸封在里面,贼贼一笑,拿出荷包里的一枚老山檀香料丢在那烛火里,自从龙涎香乌龙事件之后,她就把南宫耘专用的香料一直随身备着了。又用蜡油将口子裹好。做完这些,她拍拍房门,极不友善地说,“喂,换蜡烛!”那是极品的老山檀料子,不怕味道传不出去,这些暗卫不识这香,南宫诺却是知道的。

很快便有人进来端着那截残烛出去了。

“等一下!”绾婳翘着个二郎腿在桌旁坐

下,“去请你们主子来,我有话跟他说。”

*

“梓忆有极强的召唤力,我想它一定是回到最后被封印的地方。长歌在江州落脚长风寺,梓忆,应当在那儿。你有空可以去。”

绾婳对着在那面前冷着脸做了一刻钟的快要爆发的南宫烨一口气说完,然后道,“解药。”

南宫烨冷冷一笑,长指拈出一颗药丸,递到她眼前。绾婳也没有看,径自吞了。

南宫烨长指划过她的发鬓,“这多乖,你早点如此,本王怎么会舍得给你服那种下三滥的药呢?”

二人在这房里多呆一刻,这客栈就少一分爆炸的危险,绾婳耐着性子,“果然是下三滥,和你那表妹一样,只会用些下三滥的毒药和媚药。”

“本王也可以不用媚药。”南宫烨一声狞笑,门却突然响起来,南宫烨眉峰一皱,有暗卫进来附在他的耳边轻声说了什么。南宫烨勃然大怒,低吼道,“好端端地怎么会漏水?”看了绾婳一眼,觉得实在不会是她泄露了情报,沉声道,“知道地点的暗卫全部处死,然后另调一批暗卫来。”

绾婳心中已经乐不可支,虽然听箫声南宫诺就在四周但她也没想到南宫诺会这么快发现这么迅速地打造了漏水事件。她记得她曾在抒阳居给景离送信让他回安陵后见面结果那厮当晚就出现了,而这南宫诺简直比景离还迅速。

她不知道,景离已经到了江州,她也真的不知道,这次迅速的,还是景离。

这些他给的迅速,不是因为人,而是因为爱。

爱之深,一切可以不顾。

可以不顾,但他不会这么做。爱要保她平安,他需要一一除掉他身旁远远控制的威胁,才敢出手;爱是为了成全,她苦苦追寻的杀母凶手,他终于在最后一刻解开,然后赶来。

没有爱,不会有一昼一夜毫不停歇地快马加鞭马歇而人不歇,天知道他是怎样将三日路程用了不到一半的时间便赶到。他总是来往于江州,一骑飞尘漫天黄沙掩不住来路她有些仓惶的笑脸,她的仓惶像一把刀紧紧抵在他的心脉上。也是这条路,沿途驿站有他不久前急赶回京留下的快马,恰为此变埋下了伏笔。彼时深夜,抒烈见到他惊叹其迅速。今时抒烈再见他,转身不再言语。

天可怜见,他终于在进到江州城的第三条街道时,被人随手扔出的残烛砸中,被那无时无刻萦绕在她身边的熟悉香气震惊。

好在,好在。一切都没有迟。这才有了之后的漏水事故,不声不响,解除危机化险为夷。

他立在马上,打马进了一旁的一条小巷,他没有急着赶往下一个已经明确的地点,这个客栈南宫烨将弃,他想看看,她好不好。

*

南宫烨一把挟起绾婳,点了她的穴道,冷冷吩咐暗卫,“备马,去长风寺。”

啊,你是。。。。。

景离只觉的颈间一凉,垂眸,一把寒刃抵在自己颈上。他一点不慌,目光始终落在客栈门口,半晌摇摇头,“可惜,果然有密道。”

这才顺着长剑看去,苍龙卧于剑柄,指腹处一颗硕大的绿色宝石,扇着微微的荧光。握剑人的手看似沉稳,可是以顶级武者的视目来看,他却是在微微发抖。懒

“阁下若想杀我刚才便是最好的机会,现在恐怕有些难了。既不想杀我,何必做此姿态?”他伸指在剑身上轻轻一弹,那剑刃轻颤,发出龙吟般的啸声,“好剑,游龙。”

那架在脖子上的剑却倏地收回,本身这一剑便没有加诸气力,南宫诺盯着他,咬牙道,“景离。”

“嗯?”景离凤眸一挑。

“你到底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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