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媚香入骨:帝欢-第6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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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弟,恭喜。”

南宫诺转脸看着他,神色雍容,嘴角的薄笑勾起,竟比那人的笑还清凉了几分。他终是看看天,淡淡问道,“二哥,何喜?”

“踏江山之喜,揽千秋之喜。”

“那,还是多谢二哥。”

*

谢谢阅读、更得晚了、抱歉。。。。

金晖落笔处、谁人踏歌来(二)

众人看安亲王的眼神都有些怪异,他本是众人眼里当今圣上最中意的皇子,也是所谓最有希望被立为储君的人。。今日金光预言,一个“三”,一个“恒”。却单单没有他名号。这是不是意味着,“所谓”传言不攻击破。

可是你从他的眼眸里,完全看不出傍晚得失因果的喜乐。南宫谟想要说两句什对么,“二哥。。。。。”话到嘴边,又觉得无事引人笑话,瞥了一眼对面的南宫谟和纳兰锦年,默默闭上嘴。

南宫谚却忽然低低道,“今日之祥云,不知是何意,三字消散,三哥病卧不醒,难道是说他熬不过去。。。。。。”他说着想去拭泪。

“老七,你胡言乱语些什么?”南宫谟本身心里憋了口气,冲他愠色怒道,“斋祭祈福,天降祥瑞,三哥好端端的,你哭哭啼啼做什么?”

锦年柳眉轻蹙,盈盈端了杯茶给南宫耘,“耘哥哥,别为这些没来由的心烦,锦儿陪你出去散散心吧?”

南宫耘接过茶,不动声色地避开她的指尖,“这么晚了,一会儿夜行不方便,茗安,将纳兰姑娘送回厢房去吧。”

他竟然称她纳兰姑娘,锦儿低垂的手攥紧了拳。现在不过是霞光散去,夜色初露,况且这在正中堂殿,东西相房不过数十步距离,南宫耘的话淡淡落在不方面三个字上,锦年垂着头,向众人告了礼悻悻地跟茗安走了。

“安亲王,你不觉得今日之事有些蹊跷吗?”一直静默不语的纳兰槿楠突然道。

“哦?将军觉得哪里不妥吗?”南宫诺手指轻敲桌面,竟头一回截住了他二哥的话。

南宫谟有些吃惊,回首看南宫耘的表情,后者向后倚着藤椅,眼含笑意。

“这天象不妥。卑职询问了随性而来的钦天监的官员,他们说,今日晴好,天干云燥,傍晚却忽然从云密布,不合常理。按时间推测,今日霞光现,金云初的时刻,日头应已在地平以下。如此霞光,又从何来?”

“纳兰将军这又是何意呢?”南宫诺冷笑一声,“即是上苍授意,自然出乎寻常推断意料。若纳兰将军觉得三哥和本王资质愚钝,难当此任,待回宫你尽管向父皇说就是。”

“卑职并无此意。”纳兰槿楠忙抱拳道。

南宫耘挥了挥手,“那依将军之见,缘何如此?”

“卑职听说,西夜有一种灵术可以呼风唤雨,改天象弄潮汐,匪夷所思。。。。。”

“将军,你不如说可以偷天换日来得直接。”南宫诺噙笑道。

纳兰槿楠英眉微皱,继续道,“所以卑职想,这次天象会不会是西夜故弄玄虚愚弄我大辰臣民的诡计?”

“还有。。。。。。离间挑拨众位王爷之间关系?”

他竟口无遮拦,一气说完,“众皇子因天意立储不合,矛盾暗起,伤了和气不说,还分散了诸位皇子的力量。西夜袖手旁观,渔翁得利,正可谓一举两得。所以傍晚之事,还望众位王爷慎思。恒亲王,您曾与西夜交战,这样奇异的天象想必是见过的吧?不得不防啊。”

纳兰槿楠本带兵在山下,目睹了异象。他是武将,研究过天象,并不多信神佛之说,当即唤过钦天监的人来询问。他不相信同为将军的南宫诺会没有这个觉悟。

众人有些沉默,他的话倒颇为在理,南宫诺若有所思,片刻却冷冷道,“若诚如将军所说,难道是有西夜人士潜入我皇族重地用这异术?荒唐!”眉目如画竟夹了些骄纵,纳兰将军心下暗暗叹气,平日再英明敏锐的人,终是抵不过一纸权利挑。逗。

“不过,”南宫诺话锋一转,“为了确保万一,以防有人浑水摸鱼用这异术祸乱人心,纳兰将军,带你的人,好好检查这山上的每一寸土地。每一间房屋都要查到,每一个可疑的人都要关到后山碑亭下的地牢里,让他们向着我大辰皇室的方向老实跪着,本王要一个个亲自审问。事不宜迟,现在就去。”言语间一派厉意,一幅已然大权在握的势在必得。纳兰槿楠微怔,立刻领命去了。

几人离开,屋中一时沉默。老八看南宫诺的眼神微凉,“五哥,我一直觉得你重情重义。行事大方磊落,所以格外跟你和二哥亲近,没想到今日,你还是为这天意驳了自家兄弟。老八算是白认识你了!”

“你就是不认识我,我也还是你五哥。”南宫诺并不在意,凉凉道,“你还是要一直听我的。二哥,你说对吗?”

南宫耘难得地偏头,一笑,“嗯。”

“嚣张跋扈,恒亲王今日真是好威风。希望五哥早日登基,以后一直居尊居首,不仅号令百军还可掌权天下!”南宫谟也不知道自己为何如此生气,明明当那个“恒”字出现的时候,虽然疑惑为何不是二哥,但是他是由衷地高兴的。只是他看见南宫诺后来的样子,话中带讽,语意薄凉。不禁怒向胆边生。一恼火,话已脱口。

“放肆!”南宫诺果然大怒,“老八,你说些什么大逆不道的话。父皇病重,做子女的不诚心祈福,还妄言,你多大了?八岁吗?”

南宫谟自知失言,低头不语。听着南宫诺斥他,就像原来责罚他的语气一样,心里怨念不禁去了几分,耷拉个脑袋不说话

。南宫诺兀自不解气,把他罚下去,找了几个太庙的得道沙弥,守着他讲一夜的佛经道理。

气的南宫谟转身就走。南宫谚心中琢磨,看也看了,果然如三哥所言,南宫诺会先与南宫谟矛盾,南宫耘虽不言不语,却也是心里知道进退的。照现在的状态,二人因势决裂,不远矣。他暗暗一笑,借口去看三哥,起身告辞了。

众人走得干净,南宫诺瞥了一眼南宫耘,“怎么,二哥还不回去?是要臣弟护送吗?”

南宫耘懒懒起身,整整宽大的衣袖,“演够了说正事。”

“南宫谟那傻小子算是恨我了,太庙的高僧们一年就那么几次说经论道的机会,今天晚上可是有的说了。”

南宫耘听了抬步便准备离开,忽听身后之人说,“二哥,是景离来了吗?傍晚的光霞。”

月白锦袍的男子轻笑,“你不是已经派人搜山了吗?纳兰带兵严密,他能逃到哪里去,明后天便有结果。”

“二哥,你明知道我搜山意在南宫烨而非景离。黎叔说,那只狐狸,今日一直在后山,似是在练功运气,并没有动静。”

南宫耘点点头,“纳兰的话你信了?你真的觉得那西夜的灵术当真这么神?还可以,改天换日?”

“六年前,确实我见过。在和西夜对峙的战场上,也有过这种金光云雾,但是当时并没有所谓的神授天意,只是祥云。落在西夜主帅的营帐上。西夜军士气大振,排山倒海地攻打过来,我军险些惨败。所以,后来才有子琛独骑入敌营取敌军上将首级之事,当时便是为了一挫敌军士气。”

“六年前。。。。。”南宫耘微微低头,“灵术是西夜的国术,通晓之人甚多,许多江湖人士都会,多是用来控制人的意志和行为。但若像今晚这样,铺云换月,是极为顶尖的高手才能做到。若是六年前,恐怕只有黔门的门主顽火,才有这个能力罢。”

南宫诺眸子闪过一丝失望,追问他,“那六年后呢?还有谁?”

但是同时,他的脑中都闪过一个人,飞快,极端,像是闪电般充入大脑,然后吻合。

他心里猛地松了一口气,却不愿放弃地盯紧南宫耘,不放过他的任何一个动作和眼神。

只是,南宫耘仍是站在那儿,眉目安静,带着笑意。那笑,就像十二年前他进宫,唯一站在怡央宫宫门口冲着他笑的男孩,眼角的笑意,安静绵长。他的母妃放开他的手,说,“阿诺,你可以去跟他玩。”

长眉如墨,微微上扬,南宫耘眼中突然闪过的眸光肯定了他心中所想,是那个人。凉欢。

南宫诺心里不知为何,像是一颗被强力按在水里的瓢,狠狠一沉,又霍的跳浮起来。这种感觉,是因为太信任,还是因为终于忍不住怀疑。

他向后靠在椅背上,六年前黔门的头号杀手便是凉欢,若顽火拥有顶级的灵术,他疼若如子的凉欢怎么可以没有?六年后,灵术只有更加精纯,达到如今境界也是意料之中。更有一点,六年前的凉欢出现在南辰,而六年后的凉欢,跟着夜凌烜出现在安陵。

*

谢谢阅读、晚上还有一更大概在十一点左右。砚这两日有事,亲。很抱歉更得晚了。。。

夜月进错房、心有灵犀时

南宫诺双手扶按眉心,半闭着眼睛,“但是,如果凉欢得顽火相传,身负如此强大的灵术,顽火怎么会为了个小小的勾结朝廷便将他逐出黔门?因着武学私心,比起赶走他,顽火必定更愿意杀了他。二哥,你觉得,我这样说合理吗?”

“意料之中,合情合理。”南宫耘微笑,微微仰了头,却没有接下去。

“罢了。”南宫诺放下手,六年前,凉欢在南辰是为了刺杀一个人,现在也是同样的理由吗?若现在景离也在这山上呢?以他的灵术,够不够上演今晚那一幕呢?只是他不想再追问了,他知道,有些事情只要南宫耘没有亲自说出,他永远没有权利撕开真像。

半晌,他低低笑道,“搜山之事一闹,必定不得安宁。只希望纳兰槿楠的兵别让后山练功的南宫烨走火入魔了,否则,反倒浪费了我们兄弟反目的情意。”

两人远远相视一笑,其中百味杂陈。二人皆知所有的疑惑,亦不会再提。

真相大白之时,未必就是好的。当来日你高坐銮殿之上,翻手颠覆几国命运之时,也暗暗庆幸,在点苍山的太庙前,尘埃未定。

*

大辰承嘉二十二年秋,众皇子于点苍山祭祖,天降金云,书“三”与“恒”于空,方圆百里可见。林、齐两名太尉遂请命,求皇上择一立为太子,以安民心,众臣拥护。

两位大臣在殿外侯旨,承嘉帝将信将疑地拿了折子看,最后一把打落案上的奏本,怒色染上有些青灰脸颊,“朕还没死。朕在一天,你们就不要打江山的小算盘。。。。。。”他说着疲倦而不甘地闭上眼,脸有不平,却有丝嫉妒和害怕。

好久,他才缓缓道,“传旨,立太子一事,待众皇子回宫后再议。在此之前,不得再提!”王喜儿忙不迭地向侯在殿外的两位大臣传旨去了。

*

点苍山

灯火前一刻还是亮的,待南宫耘踏进东厢房小院的时候,自己房中的烛光突然灭了。南宫耘皱皱眉,转头望了一眼院角那低檐的小屋,灯火亮着,唉,就知道不会是她。

低叹了一声,推门,而入。

将门后飘上来的影子落了个空。他并不看她,径自走到桌边坐下,执壶倒茶。清淡的声音仿佛穿越了一场风雪带着寒意,“我可以当做你走错了房间,出门右拐,不送。”这句话却不由想起那晚,绾婳说这句话时不饶人的小眼神,嘴角不禁勾起。

那黑影怔怔不动,月色由门窗透进,房屋正中地上一片雪白,却不及桌旁那人,高贵安静地一尘不染,他艳绝的俊颜似乎能让这时间静止,他仿佛想起了什么,专心地出神,只是忽的,他脸上竟露出一丝笑意,却掩盖不了始终伴随的淡淡惆怅。

室内只余二人淡淡不可闻的呼吸声,黑影忽然很想知道他此刻在想些什么,自动忽略了刚才他逐客的话,轻轻慢慢地飘过去,窈窕婀娜的身形在暗淡的月色中依然可辨。南宫耘似是并不想因为她打断他的深思,但是美丽的眉角已经有些微微沉意。

不为来人,只为来路。

“送你回去罢。。。。。”他维持着平日里谦疏冷漠的语气,却终是一顿,为那软软凉凉的指尖覆在他端茶的手上。

熟悉地淡淡的药香,飘忽飘忽,他眸子里的喜悦忽的沉了,嘴角自然地上扬成温暖的弧度,低低道,“婳,婳婳,绾儿。”

那黑影却一声娇笑,抽离了手,转身便走,念叨着,“我走错房间了,出门,右拐。”

南宫耘眉角一扬,懒懒道,“出门右拐,是五弟的房间,你。。。。真是走错了?”

绾婳脚不停步,走得更急,“没错,我要去。。。。。”她急步撞进了某人飘然而至的胸膛里。

檀香将她拢住,有个魅惑的男声低低叹道,“那你到底是错,还是没错啊。。。。。”

“错了。。。。。。”

“嗯,知错能改,善莫大焉,为表惩戒,让我抱一会儿。。。。。”

绾婳狠狠推开他,“我没错。。。。。”

“是的,你没错。”南宫耘顺势向后退了两步,“这么晚来我房里,想必一定有要事要跟我做吧,别跟我客气,快来吧。。。。。”

他说着微微张开双手,一副束手就擒的模样,宽大的袖袍垂在撩人夜色里,带着暧昧的褪去。宽束腰玉带勾紧的精瘦腰身,向上,可恶的衣袍领口处竟然不合时宜地微微敞开,锁骨性感,延伸向诱。人深处。这样的绝色美男子向自己张开了怀抱,绾婳深吸一口气,慢慢向前一步,那人轻轻地笑着,眼波流光荡漾碎影横斜,沧海无垠。三两步的路,绾婳只觉得自己走了一盏茶的时间,那人竟然就这样喜滋滋地张着双手看着她,眼波流淌啊流淌。绾婳忽然不合时宜地想,他的胳膊会不会酸掉。。。。

“不会。你还可以再慢一点。因为就算酸掉也不会妨碍抱你。”南宫耘幽幽道。

好不容易在他身前站定,绾婳拍掉他伺机抱上来的手,自己扳过他的脸,左看看右看看。

“干嘛?”南宫耘被捏着脸,说话有些不清楚。

“你不是什么都知道吗,你说我来干吗?”

“看我的脸有没有变红变紫或者变厚变薄,”南宫耘低叹口气,笃定地说,“或者,有没有一个五指印。。。。。。和傍晚的事有关吧。”

绾婳收回不安分的手,撇撇嘴,“好像还是那么厚,好像也没有五指印,那就好。”

南宫耘从喉中溢出一声低笑,“既然你都这样说了,我不厚脸皮一脸似乎也说不过去了。”唬人似的向绾婳身前一俯身,绾婳笑着低呼了一声别过身子。南宫耘笑笑,只是揽住她的肩膀,轻轻将下巴靠在她

的颈窝处,低低道,“让我靠一会儿,别动,就一会儿。”

怎么能不累,怎么能。。。。。傍晚的事,又会引起一堆的猜忌、争夺。灵术,天意,其实争来争去又有什么区别呢?

绾婳的身子有些僵,直直的站着,在感受到颈侧有温热的气息喷打后,渐渐地放松,那是像春日午后躺在草地上,毛茸茸的草和阳光挠在自己颈上的感觉。偏偏除了呼吸,他的脸庞却是那么凉,长眉如墨肌肤如玉,隔着肩上不算厚的衣料她也能感到他脸颊的凉意。心一动,去抓他的手腕。她突然凉凉地想到,承嘉帝那个老头子指婚,本意在让自己照顾这位王爷,可是好像她都没有怎么碰过他的脉。

南宫耘却有意无意地挪开了手,她又去抓,某人低叹了一声,“无处可逃,何必逼我。。。。。。”话音未落,他的双臂已经缠上了她的腰,将她紧紧锁在身前,“这个是你逼我的哦,我本身只想靠一靠的。”

绾婳感受到身后贴上来的身子,不似平常温热,竟也是淡淡的凉意,一句“非礼勿动”又咽回了口中。

她本就是为傍晚之事来的啊,她也看见了那个巨大的“恒”字。她为南宫诺高兴。下一刻她想到了这个一直高高在上的男子。她知道,南宫耘不像表面上的温文和善,杀伐天下,他有自己的布置和,底线。那甚至,比其他的皇子更庞大,严密。可是他却迟迟不显山,不露水。安安分分做一个深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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