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媚香入骨:帝欢-第5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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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狠狠咬了自己的舌尖,一股腥咸涌出,她疼得一颤。撑起手肘,滚了滚身子扭过头,对上南宫耘一双淬墨暗沉的眸子。

相视无言,绾婳躲闪而慌忙的秋水却让南宫耘心中狠狠一痛。他也忽的清明,他这是做什么!他原已想好若无那事他便不会碰她,如今这是怎么了?

他轻轻在绾婳嘴角落下温温一吻,便如那夜他吻她时看见她眼里闪躲时一般。

他噙了丝淡淡的微笑起身。却看见绾婳身上被他拨弄的七荤八素的巾纱,脸上飞起丝尴尬抹红,伸手替她捞过锦被覆上。

本文为架空、借赵飞燕赵合德姊妹典故,冒昧之处请各位亲多多包涵、么么

出行

夏末秋初的早上是微微的凉意,安陵帝都已早早清街,等待众皇子的仪仗队出行。

承嘉帝撑病体在太和殿送别众人,皇室宗族及三品以上在朝官员皆前往辞行。众皇子多年轻健力,是以仪仗在前,众王骑马随后。只有身体一向不爽的南宫耘和大病初愈的南宫诺乘马车前行。

绾婳一人坐在马车里,穿着侍女的衣服,梳了一个双环髻,南宫耘还给她画了一个古怪的妆扮后,她再看已认不出自己的容貌,恍然大悟此妆名曰易容。等到宫里的人发现她不在时她早都跟南宫耘上点苍山了,承嘉帝也无计可施。

她问南宫耘为什么她要扮作侍女,到时祭祖诸多不便,不如扮小童来得爽快。那货说,侍女和爷住一间房天经地义,你见过小子住在爷房里的吗?

南宫耘也不知道跑到哪里去了。从皇宫出发时二人本是一车同行,中途他找了个借口下车,车队停下等他这个安亲王,再开拔时他也没回来,倒将她一人扔在了马车上。茗安便在马车外,她倒也不担心有人进来发现责难她。

一路无聊,她掀起小窗的帘子,叫来茗安,问他家主子上哪儿去了。

茗安甚是为难,挠挠头说,“就在后面呢,王妃你稍安勿躁,爷估计一会儿就来。”

绾婳一想,那几名皇子乘马在前,只有恒亲王的车驾在后,想来是在与南宫诺言论。自己又缩回马车中去。

马车却一个停顿,帘子突然被掀开,上来一位脸若春花的姑娘,柳眉杏眼鹅蛋脸,绾婳本没坐稳,此时腿更一软,她知道刚才茗安为何一脸为难了。

那上来的竟是纳兰锦年。锦儿眼角扫了她一眼,没说什么自顾坐了软和的位置。

绾婳心里一想,是了,自己都认不出自己现在的模样,在她眼里,现在车上只是一个伺候丫头,这样一想不禁略略轻松了几分。

刚才南宫耘下了马车,定时去接这位姑娘了。可是心里却泛上一种古怪的感觉,南宫耘怎么把锦儿也带来了?他果然是喜欢她,那这样这次还把自己捆在身边干嘛?

纳兰锦年瞥了她一眼,“你叫什么名字?”

绾婳低头福了一福,随口绉了个名字,“奴。婢绾儿。”她不信锦儿记得住抒阳居大大小小丫鬟们。

“婉?”

“不是,是绾发的绾。”

锦儿哼了一声,“跟顺侧妃一样,起了些奇奇怪怪的名字。你抬起头,让我好好看看。”

绾婳心里不爽,又担心她看出什么,勉强抬了抬脸。

“不过如此,连爷给你们侧妃的那个小丫头星小也比你长得强点,他怎么带你出来了?”锦儿脸上有几分戏谑。

“奴婢不才,恰巧跟顺侧妃闺名同了一个字。爷带奴婢来,完全是沾了侧妃的光呢。”绾婳喜滋滋。心道,一来这南宫耘的易容技术不错,锦年这么仔细打量倒是一点破绽都无;二来自己沾自己的光,也没说谎。她有心要气气这位将来的元妃娘娘。

锦儿果然一声斥笑,“你们主子要真是疼她怎么会再将我接来?绾儿,再是同了闺名也不过是个丫鬟的身份,这样的戏闺房里做做哄哄还当真了,小户人家果然好糊弄。”

绾婳一愣,原是他将锦儿接来的?心里又有几分不信,这玉牒未备连婚礼都未成,还不如她一个侧妃呢。

“这车里头嫌闷,你拿把扇替我打打。”

绾婳应了,见锦儿歪在一边车壁上,似是有些倦意,心道也不知她那日喝的药可有什么,毕竟她下了狠得剂量。

正想着,锦儿却突然直起身,从腰间荷包掏出一枚小小香料交给绾婳,“到了客栈,你将这个香替爷点上,安神静气的。爷这一路颠簸可是劳累。”

绾婳伸手接了,也没闻,只笑道,“爷平日里熏惯了檀香,都是进贡来的白色老山檀,怕是熏不了别的。”

“不妨事,你先点上就好,王爷若不喜欢,我去跟他解释。”锦儿已翘了眉色,“你一个丫鬟,我说什么你照做便是,难道你眼里便只有那个侧妃没有王爷和我吗?也不好好掂量掂量,以后谁才是你主子!”

绾婳连连点头,心道谁知这香又有什么古怪,却是忙将香料丢到自己荷包里。又拿过扇子替锦儿打扇,一来二去就到了晌午,热气蒸人,绾婳替锦儿打扇更是浑身是汗,汗水蛰的肩背的伤口隐隐发痛。南宫耘也还没有再出现。

车队停了下来歇息。绾婳长出了一口气,想出去透气,顺便溜达一圈看南宫耘那厮跑到哪里去了。刚放下扇子,锦儿便睁眼叫住她,“你要去哪儿?继续扇,这么热的天,都跟你们没品行的侧妃学懒了,没有一点儿眼力见。”

绾婳躺着中枪,打了半天扇又莫名其妙被她糟践。现在离帝都还未远,她又不清楚南宫耘到底什么意思,害怕惹怒了这姑娘那人就派人把自己快马加鞭送回宫里去。只好强忍着把扇子拿起来替她扇凉。

正是气血上涌之际,有一清朗好听的男声在外面问,“二哥,可是要下来走走了,这一上午的多难受。”说着那人掀起了车帘。

绾婳一时窃喜,南宫耘你私带家属现在出了岔子,

现在可怪不得我了。

低头向外看,车外站着的是老八南宫谟,她福了一福,“八爷。”

南宫谟脸上有些吃惊,这二哥人呢,车上怎么是两个姑娘?

“哥!”

锦儿的动静却更让绾婳吃惊,这才注意到南宫谟身边还有一名男子,戎装打扮,器宇轩昂。

她微一思忖,这一定是纳兰锦年的亲兄长纳兰槿楠了。刚刚因妹指婚,调任兵部。原来此次祭天是他为将,怪不得锦儿能如此轻易地跟来。

锦儿却是一纵身起来了,袅袅婷婷地下车,跟着他二人去,南宫谟也嬉笑着和她打趣起来。

大家闺秀,门当户对。绾婳心里不知怎么酸溜溜了一下,是羡慕她吧,他们从小生活在一起,有相同的话题和背景,不像自己,毕竟是从南辰跑来的商户之女。锦儿说得对,即使因小宠带了她出来,她也只是个丫鬟。

不禁有几分怅然,暗暗捶了自己一拳。两人间隔得东西多了去,她这是在想什么?

一直修长白皙的手忽然掀开窗帘,看到她在车上微微吃惊,她亦是愣了。那是南宫诺。

她心中如小鹿乱跳,既有些往日的情绪,又有些怕他认出自己。看着他脸色不错,心中终是松下一口气。道他的毒是好了,低下头行礼,“恒亲王。”

他似是打量了车内一圈,随意应了一句,“嗯。”问道,“二哥,一直都不在车里罢?”

“是,一直元妃和奴婢二人在车中,奴婢还以为爷去了您那里。”

南宫诺嘴角一扬,“你这丫鬟倒不会说话,瞅你这话里的意思,好像二哥多避着你家元妃娘娘似的。”

绾婳忙道,“恒亲王可冤死奴婢了,奴婢巴不得二位主子白头偕老百年好合。”

南宫诺冷哼一句,“你是二哥带的丫头吧?本王记得抒阳居府上还有个主子,你这么快就巴结上新主子,也不是什么好东西。”

“人往高处走,水往低处流。王爷,奴婢在宫里不容易,但也知道侧妃终究是侧妃。元妃娘娘是皇上亲指,伺候好她才是做奴才的本分啊。”绾婳低低道,颇有几分真。

南宫诺把玩着车帘穗子,“所以旧情,不值一钱。更不及眼前的欢愉是么?”

绾婳一愣,他话里的意思。。。。。。。南宫诺是认出她了?!看他戏谑讽刺的样子,又不像啊。

“你这样的丫鬟,留在身边倒是个祸害。。。。。。。”绾婳恍然听见他的冷语。

“五弟,近来越发亲民,和个丫鬟也聊得投机。”南宫耘懒懒的声音道。伸手掀起帘子,站在另一侧。

绾婳低身福道,“爷。”

“二哥,这么舒服的车不坐一上午倒是去哪儿了?你这丫鬟也不说实话。”南宫诺靠着车壁,

“不过,你一个丫鬟有趣,臣弟我甚是喜欢。”

“你这小子,莫不是因为三弟看上你家秋渡的丫鬟,你又来打我府上人的主意?”南宫耘的声音淡淡地玩笑。

“二哥你说哪儿去了,你的新婚娘娘不是来了吗?这丫头跟着你们在车里岂不是妨事?刚才她还在说想回避她主子二人。那就不如给了臣弟,这么有趣的丫头,臣弟带在路上也解闷,咱们一举两得的事。”

帝王。前生

众人皆在休息,南宫烨和南宫谚正在说话,瞧着纳兰槿楠和南宫谟带着锦儿过来。一路有不少随行将士宫人看到,但那锦儿是南宫烨的表妹,南宫耘将来的正妃,还是领队纳兰将军的胞妹,谁敢说什么。

南宫烨看到锦儿,皱眉道,“你这个丫头,定是母妃又纵容你,让你跑出来了。”他虽是低斥,但无半分责怪的语气。众人更是心知,若不是你礼郡王应允,棋妃一个后宫妃子,怎么能将锦年延路追上祭祖队伍送来。

锦年一撅嘴,“表哥,不怨姨娘,是我自己要来的。再说了,这一路上皇上又不在,您瞧,没有人敢说什么的。”

纳兰槿楠低首道,“王爷,祭祖之事体大,琐务又多,锦年跟在身边有诸多不便。要不卑职将锦年快马送回宫去?”

“哥!”锦年气的一跺脚,“我又不跟在你身边,要回你回,我不回去!”

纳兰槿楠没有说话,等着南宫烨示下。

南宫谚在旁笑道,“纳兰将军太过小心了,姑娘已经都到了哪有再送回去的道理?锦儿当然是跟着二哥一辆车的,二哥身子不好,这也多一个人照顾,我们做兄弟的更放心。今日咱们都在这儿了,二哥五哥想必不会有异议。”

锦年冲南宫谚妩媚笑笑,“还是七哥好。”

南宫烨拍拍她肩膀,“好吧,那你留下,好好照顾二哥,将功补过。对了,刚才一路颠簸,二哥可还好?怎么这会儿也没有见他?”

锦儿抿嘴笑笑,“噢,一路都好,只是刚刚在哥来寻之前,恒亲王来了,他二人一块下车了,该是就在这边的。”说着四处望了望。

“嗯。”南宫烨点头,眼里飞快闪过一丝沉意,一群人又热热闹闹说了会子话。

*

在马车这边,南宫诺轻挑眉眼,“二哥,你考虑考虑看,把这丫鬟给我?”

南宫耘警告似的看了绾婳一眼,“五弟啊,”他低咳两声,不紧不慢道,“我这次出行就带了这么一个丫鬟,你也看到了,锦儿也跟过来了,这平时这衣食起居总得有个照看的,总不能让她一个娇生惯养的大小姐动手罢。你看这么招,现在我先留着,等一回宫,这丫头我立刻给你送去。”

“二哥,看你还舍不得,你既说,这丫鬟既是拿来凑数,不如我跟你换也行。我府上的丫鬟,随你挑,如何?”南宫诺扬着他好看的眉角。

南宫耘摆动了下衣摆,笑道,“你都这么说了,我要再推辞什么你该埋怨你二哥也太小气了,罢了,一个丫鬟而已,你要尽管拿去。”

绾婳目瞪口呆,心想这二哥果然大方,倒是让自己为难。忙低头对南宫诺软语道,“五爷,您不知道,因为爷身子不好,生活中养成了诸多怪癖。您的丫头一定个个聪明能干,恐怕却服侍不了二爷。就让奴婢再尽尽心,待回到皇宫若您还要奴婢,奴婢再去不迟,您看成吗?”

南宫诺眼角尽是凉薄的笑意,“既是丫头还念旧情,我也不好夺人所爱。不过这丫鬟我还甚是中意,不若二哥你先留着,回去我再找你要。”他转身离去,走时却似笑非笑道,“二哥,你这一路来去辛苦,可要多歇歇。”

南宫耘微微颔首,月白的袍子在阳光下显出越发柔软的颜色。

*

“你当真是什么身份都要去招惹五弟吗?”南宫耘半倚在车上,微微闭着双眼,他看上去似是有些累。

绾婳未语一笑置之,拿过团扇轻轻替他打凉。就像她不问,他亦不会告诉她他去哪了一般。

经过上一次,两人的关系变得有些奇怪。南宫耘似是,在避着她。

本身二人是夫妻,他即使上了她也是理所应当,偏偏好像不是。

一直以来,南宫耘虽是对她极好,平日里调戏她也是极尽其能事,但都不曾真正有要过她的举动。她以前甚至狗血地怀疑是否是他身子不好以至于不举,但自从那晚后,她彻底否定了这个念头。天知道那晚她有多清楚地感受到了他男性的火热和坚。挺,抵着她。

她曾想,或许是南宫耘知她未交心不愿做那种事,他便不勉强她,只等一步一步来,终有水到渠成两情相悦共享鱼水之欢那天。又或许,他不过是慢慢把玩她。

而绾婳的直觉是,后者更有可能。

她有时看不清这个温润如玉的男子,南辰,夜凌烜,月昭仪,他对她的好真真假假,便像水中花镜中月。

甚至她觉得,她就像他手中的一只风筝,用绳子系着,他噙笑看着她慢慢涨满了风,高飞。最后一剪子便可以将她丢弃的干净。

爱上,再抛弃。无疑是对一个女人最大的玩弄和惩罚。

这种莫名其妙的感觉,却和她对他日渐积累的情愫一同在心里蔓延开来,让她不得不害怕。

可那晚之后,南宫耘竟然似有所收敛,平日一如寻常,但调戏玩笑都甚少,这却让她抓到了一点点真实的感觉。

*

“锦儿在这,你一路委屈了。若你不愿,便先到五弟车上避避。他是一人。”

南宫耘的声音温润的得像此时天边的云,清清淡淡的在那里。

绾婳这才明白,刚才他的话不是将皮球给她,是真的让她选择,走或者留。

“刚才锦儿已经见了我,爷一回来我便换了车乘,锦儿怎会不知这是爷你的意思。”她想了想,“若爷是想。。。。。。但这毕竟是祭祖的路上,众位王爷都在,爷有个需求也当克制着才好,莫落了什么话柄才好。”

她说着轻轻向一旁挪了挪,眼瞅着纳兰锦年快要回来,她不想横生枝节。

南宫耘凤眸半睁,淡淡瞥了一眼二人间的距离,“那晚是个意外,以后不会。再者锦儿也在,你不必担心。”

绾婳忽觉的心中有些许钝痛,牵出丝笑,“是的。我不敢乱想。”

她顿了顿正想说话,却是锦儿掀开车帘回来了,她一眼看见半卧的男子,脸上羞红,柔声道,“爷,你回来了。”

说着踩着一个小兵的背袅袅婷婷上了车,不知怎的,她踩在横梁上的脚下忽然一软,跌进车里,绾婳本能地伸手,忽的又顿住。南宫耘已轻轻起身,伸手将锦儿圈在怀中,搂着她复又半卧躺下。他的动作迅速而又一气呵成,没半点犹豫。

绾婳尴尬地收回手,随便抓了把扇子替那半卧的两人打凉。

锦儿满脸娇羞得意,将头靠在男子胸前,柔声道,“爷好身手,锦儿跟着你真是好福气。”说着手搭上男子精瘦的窄腰,“今早爷接了我后去哪儿了?害锦儿好等。”

原来真是他邀锦儿来的,绾婳心想,否则一行车队,又没有传信,南宫耘怎会知道纳兰锦年到了出去接她呢?

南宫耘脸上没有任何表情,也没有推开她,“天气不错,骑马在后跟着,活动活动筋骨。”

“爷可以叫锦儿一起啊,锦儿陪你骑马。你忘了,小时我的马术可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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