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媚香入骨:帝欢-第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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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看,又轻轻合上。

星小却不敢再说什么,这时的绾婳眼眸那么静,那么笃定。她和采儿忙拿了披风和大油伞跟进了茫茫雨中。

茗安噗通一声跪在绾婳脚旁,“王妃今日要出这门,就先一刀宰了奴才吧。王爷叮嘱,无论如何不得让王妃踏出这抒阳居一步。”

绾婳斥道,“你让开,你这奴才今日怎么总跟我作对。你主子这会儿生死不知,你就跪在这里拦着我,真是白养你了!”

“王妃,这宫里的事瞬息万变,您就呆在宫里,王爷才能放心谋事啊。”

“谋事?”终于说了,绾婳揪着他的衣襟,“王爷要做什么?”

茗安摇头,绾婳第一次动了怒,松开她,径直向宫门口走去。

*

茗安紧跟而来,绾婳轻轻撇嘴,这是你逼我的。手中扣了一枚银针,假意脚下一滑,星小双手打着大油伞,采儿还在茗安后头。茗安只好忙得伸手扶住绾婳,她是主子,他不敢逾礼更不敢松手。趁这当儿,绾婳银针刺入茗安

肋下,茗安本也是高手,可是此时风大雨大,银针的风势完全被暴雨雷声掩住,绾婳这一下竟得手了。茗安暗叫怎么又被算计,一时昏晕过去,还死死拽住绾婳衣袖。

绾婳看着紧抓着自己的手,低叹了一声,轻声道,“你俩帮忙,一起把他扶回房中去。”

*

一阵忙乱,绾婳轻轻地换上茗安的侍卫跟班的衣服,将自己的衣服堆在茗安身边,小声道,“谢谢你哦,宫中行走不便,要不是你,我还想不到要换了你的衣服去。”她背了药箱,嘱咐二人,“你俩便在这里好好呆着,我去去就回。”

二人还欲跟着,绾婳斥道,“一个侍卫带两个大丫鬟在宫里走算怎么回事?你们不要给本小姐惹事了,呆着。”说完慢慢撑伞低着头走进忙忙雨中。

星小道,“采儿姐,你有没有觉得,小姐说话倒越来越和王爷像了。可惜王爷也只有在小姐面前才这么说话。”

采儿看了一眼只着内衣的茗安,皱眉嗯了一声。

*

绾婳费力地撑着大伞,向养心殿方向摸索。

幸而皇宫布局,极是讲究。前殿后寝,皆遵至阳九数。中轴九层,两侧东西六宫,以东为尊,上次所闯的长春宫当在东中,东首慈宁,正中坤宁,养心殿必是要建在坤宁前的,她一路张望默默数来。

雨帘盛大,几乎模糊了视线,巨大的雨珠铺天盖地地落在一旁的荷花池上,腾起一层朦胧的水雾。

从抒阳居一路摸到这荷花池边,她记得荷花池便在长春宫外,那这里便过了后三宫,坤宁宫便由这直直向前,那养心殿也在前方没错了。宫里这么安静,肯定一切都还好,她心道。抹了一把脸上的雨水,瞟了一眼荷花池,忽的冒出一阵胆寒。

加快步伐,匆匆向前赶。她想,她只看一眼,若耘、诺二人安好,她便偷偷回来。

若不容乐观,她会先尽力救活承嘉帝。毕竟南宫耘。。。。站在浪尖,却没有兵权在握。怕是凶多吉少。

她心里正盘算着,一个身影突然从眼前忽的出现又消失。她停住脚步,转头查看,四下皆是漫天的雨雾,远近目之所及,一个人影都没有。心里涌出些颤颤的疑惑,刚才那是幻觉?

再一步向前,远远看到,月白衣袍的俊雅男子,却从旁边的长春宫缓缓走出。

绾婳大喜,正欲出声唤他,却见从他身后又雀跃着跑出一个女子,将他从后抱住。

绾婳心里似是被什么东西重重扯了一下,疼得有些锐利,呆站在那里,微微张开的嘴,动了动,再也出不了声。

是啊,他没有兵权,但是,纳兰家有啊。。。。。

自己的心思算什么,她苦笑,自己太天真了,以为这样可以帮到他吗?转身回去吧。

却恰巧看见,雨幕后,一人青白衣袍,藏在荷花池池旁玉栏之后,与青白玉几乎合为一体。在他手中,一支利箭对准前方依偎的男女,弓拉如满月。

绾婳低骂了一句“混蛋”,便从侧面扑去纵身向前抱住那人。那人虽被她抱住,手中却丝毫不乱,弓满力足,只需松手,一箭就要射出。

绾婳一急,妹的,她未伤的肩膀背着药箱,便一咬牙用受伤的肩膀向他箭上撞去,整个人都扑撞到他怀里。她心中有愤,助跑后力势甚急,竟将那人撞得一个趔趄,差点落入池中。被她扰了计划,那人甚怒,五指成抓向她抓去,

醉君前(四)

绾婳厌恶地看那人伸到胸前的爪子,急中生智,摸出刚才刺晕茗安的银针,狠命扎向那人胸口。大文学那人没想到她会有此动作,竟让她得手。她扎的是檀中大穴,被扎者一时浑身酸麻,她趁机那人背后推去,手中整根银针恰好全部没入他的大椎穴,那人立时站立不稳,向身后池中跌去。

绾婳心神惊惧,浑身湿透,她定定神,用手抹了一把脸上的雨水,改了主意,向长春宫门口那两人走去。

一步还未迈出,却不妨,脚踝一紧,却是那人竟扣住了池边凸物没有落下!他抓住她的脚腕,狠声道,“你去死吧。”将她向后用力抛出。

绾婳没有可依附之处,还未来得及出声,便扑通一声落入荷花池。

她奋力蹬动,水花溅起,在铺天盖地的雨中,却挣扎不出一点异样。

*

南宫耘听见池边有动静,登时警觉,起落至池边,四下查看,却见池水在暴雨击打下腾起整片水雾,圈圈荡荡,整池水破碎不堪。不觉皱眉。

“耘哥哥,怎么了?”

“没事,涟漪狼藉,倒可惜了这一池子的荷花。雨太大了,走吧。”

我就在这里,你却看不到我。

无辞竹叶醉君前,原来如此。若能有一刻在你身前,便毫不犹豫饮尽来路风雪。

无怪乎荼蘼愿尘封一开到尽,彼岸花甘离分生世纠缠。

这一池子的酒水,够我好好醉一场了。

*

养心殿外长廊,林敬、罗永正、齐宣、董三言等一干重臣焦急地等着。他们在长廊之内,有檐壁遮雨。在廊外,还有一干品级稍低的大臣,听到皇上病重,他们都急急从府中赶来,跪在雨中为皇上祈福。大文学

殿内,侍疾的众皇子侯在屏风外。南宫谟刚刚赶回朝歌,便惊闻帝疾,也匆匆赶到养心殿。看见南宫烨、南宫诺和南宫谚已然在此。环顾一圈,他小声问,“五哥,二哥人呢?”

南宫诺摇头,“半夜就来了,这会儿不知道去了哪儿。”他说着也出了养心殿。

恰好太医从里走出,南宫烨迎上,与太医低声说了几句,然后他出门对在外候着的一干大臣朗声吩咐,“众位大臣都是国之栋梁,若因此生病发热,倒是大辰的损失,本王已派人去拿了油伞来,大人们都请先回去罢。”

众臣一时不语,太尉罗永正随即应道,“是。”与众人告辞,率先走了。

齐宣紧跟着也离开了。众大臣看了,也便陆续跟着走了,最后只剩下太尉林敬和董三言。

林敬四处环视一周,向南宫烨问道,“礼郡王,不知恒亲王可在?”

南宫烨撇撇嘴角,“刚才还在,这一转眼不知道去哪儿了。林太尉,董大人都是找五弟吗?那还请稍待片刻。”

林敬道,“下官有些事关安陵部兵的问题想要向恒亲王咨询一二,既是他不在,礼郡王掌管军机,那自然说与礼郡王听。”

南宫烨微笑,“大人请讲,小王洗耳恭听。”说罢脸色微冷,看向董三言,“不知董大人可还有事?”

董三言点点头,“礼郡王,皇上曾找下官嘱咐过祭祖之事。现在皇上龙体抱恙,正是应当祭祖礼天的时候,还望众位王爷拿个主意。”

南宫烨应了一声,恰巧南宫谚急急步出,“三哥,父皇醒了。”

南宫烨忙丢下二人进去。

董三言眼里划过一丝疑惑,二爷五爷呢?这种时候跑到哪里去了?

*

南宫诺走出养心殿不远,一道内侍身影落在眼前,垂首低声,“王爷,属下们来迟一步。大文学”

“什么意思?”他蓦地一顿,停下脚步。

“属下们到的时候,顺侧妃落入荷花池,当时安亲王也在,属下不好露面。待安亲王离开,属下们再看,顺侧妃,已经沉了。”

他让影卫过了辰时进宫,无非是做了最保险的预算,既能不牵连二哥,又能在意外情况下保得她平安。况且现在一切都还安稳平定,父皇的病。。。。更是没有大碍,她怎么会!

南宫诺脑袋轰的一声,竟说不出心里什么滋味。手中靑伞飞出***青砖,他一把攥起那人衣领,咬牙道,“找了吗?你们找了吗?!挖地三尺也要把人给本王找出来!滚!”

他说完自己先是纵身,向荷花池边奔去。

*

雨势愈发滂沱,百亩荷花池,整波碧水碎裂动荡,腾起浓浓一层如烟水雾,远山如黛,宫中红墙绿瓦,生动依旧。

南宫诺站在漫天雨幕中,目之所及,皆是苍茫,连个人影都没有。

“爷,人掉下去已经一刻了,属下们都找了。没有人呼救,也没有人上岸。”

“她是从哪里掉下去的?”

他眼眸低沉,握紧双手,一刻钟。。。。。明绾婳,你在玩什么,赶紧上来!

“就是这儿,当时侧妃看到有人暗袭安亲王和。。。。。。。”

影卫话未说完,南宫诺已经纵身跃入忙忙雨帘中的荷花池。

在他跃入之前,他的心里忽然涌起一丝绝望和强烈的悔意——若这次

她回来,他不会再放她给二哥。

在虞域,你不问来路下沼泽为我血引青蝎紫蛭,今日,给我一个机会,我不问缘由,明绾婳,只要让我救回你,好吗?

荷花池底都是被波浪卷起的淤泥,浑浊而不能视物。他屏住呼吸,一扎到底。伸手摸索,荷花池也甚宽,他和水下的影卫向两边一尺一尺地排查。也正是这时,他才忽的想起,她不会水的啊!

那日在青蠎山,她也是根本不会水的啊,却那么就下了泥潭。你真是。。。。胆大妄为。

他这么想着,心却忽的猛痛起来。是不是他和二哥都把她想得生命力太顽强了。以为她次次都能逃过劫难。

这么大的荷花池,她不会水能去哪儿呢?!

手下忽的接触到一条柔软漂浮的布带,他心里猛地一震,喜悦还来不及袭上心头取而代之已是重重的恐惧——万一,他碰到的是一具冰冷柔软的身子。。。。。。。。。他闭着眼,他手忙脚乱地拴着带条向下摸索而去,触手之物,他喜悦的心,忽的顿住,僵硬。

那是一个方方正正的箱子,陷在了泥沼中。他还是将它提出了泥潭,随手一背,继续搜寻。

脑海中猛地闪过一个念头,他跃出水面,看那箱子。果然,他认得,那是绾婳的药箱。

药箱已经在此,那她怎会不在?

重新一跃而下,游回刚才寻到药箱在的地方,四下寻找,依旧没有。

他突然有些小小的侥幸,幸亏。。。。。。没有。若真的摸到了玉。体横陈在这冰冷的淤泥池底,他不知道自己此时会是怎样。

没有就好。

他钻出水面,一跃上岸。青色的衣袍贴在身上,乌发湿炉滴着水,他站在池边,静静望着远处,那青池红花的尽头,和漫天大雨融为一体。

“调用恒亲王府八百亲兵,延宫墙外所有民宅,暗中逐一排查,不得遗漏。立即就去。”

*

毕竟是帝都,安陵的平日也比一般小城小镇热闹。相安无事的日子,真好。

“老头子,你看着药,我要去看看锅,锅里还熬了大米粥。”

“哎。去吧去吧,哎呦。”老头子白须白发,气色倒是红润,扶着膝盖拿着蒲扇坐到灶台旁的小马扎上。

“老头子,你看,咱家张生也是好福气,天上掉这么个大闺女。这下也是不愁娶媳妇儿了。”

“你个老太婆,也没看人家姑娘有没有人家,答不答应,净想美事。”说归说,老人露出已没有的几颗牙笑得开心。

“哎,放心吧老头子,这姑娘没有人家,而且咱张生又喜欢,肯定好事!”她说着,放下刚盛好的一只粗瓷碗,指了指自个儿手腕,小声道,“我看了,那红点儿啊都在。”

正说着听到门外有人笑着进来,“爹,娘,你们说什么呢,什么好事儿?”

“哎,张生回来了。爹娘没说什么,就说给你讨媳妇儿的事呢,哈哈。儿啊,你也不小了,该成个家了。”

张生脸上一红,走到一边放下背筐,“您二老尽打人家姑娘的主意,人家受伤了住咱家,可不能总动这心思。”

“哎,儿啊,你不喜欢那姑娘啊?多漂亮啊。”老太婆急了。

张生挽了挽袖子,冲他爹道,“爹,药煎好了?我来吧。”说着拿了一只粗瓷碗,细细擦了,接过锅子,小心倒了,一滴不洒。

“那我。。。。。送进去了啊。”张生红了脸,慢慢向里屋去了。

“呵呵,这孩子,也不嫌烫。”老头子咧着嘴,乐呵呵地笑。

误来人(一)

巨大的漩涡,密室,壁画,神龛,绾婳昏昏沉沉地感觉到自己又被吸进那黑暗的空洞中,翻滚。大文学忽然感觉有人轻轻拍拍自己,“姑娘,姑娘。”那声音似从很遥远的地方传来。

绾婳挣扎着,浑身一颤,醒了。

阳光刺入眼睛,她不适地眨了眨。入眼的那个模糊的轮廊。惊喜地望着自己。

她甩了甩头,前事又一次水一般汹涌泛上来。

她扯出一丝微笑,沙哑出声,“是你啊。。。。。。”

张生很是惊喜,“你认得我?”

“嗯。”绾婳点点头,“你救得我。。。。。”

“嗯是我,姑娘你还是先不要说话了,来先喝药吧。”张生小心翼翼的吹了吹碗中黑漆漆的药。

绾婳微微地点头,却没有动,轻轻问,“我来这儿,是第几天了?”

“第十天,”张生脱口而出,随即不好意思地笑笑,“我在小札上画了日子,不会错。”

绾婳点头笑了,伸手去接药碗。

“别,我来,烫。”张生忙道。

绾婳也不推辞,就着他的手喝了药。她一尝便知,都是些最简单的药材,勉强能治外伤。对于身体内寒,却没有多大作用。为了保命,她的药箱在荷花池里便遗失了。

这些天,她大多时间是昏昏沉沉地睡。都是这一家人在照顾她。“谢谢。”她哑声道。

张生很是高兴,他长得干净,眉目清秀,笑起来还有两颗白白的小虎牙。“不用言谢,姑娘,这山林野外的,没有好郎中。我明天去市集里给你讨点好药材来。”

绾婳伸手摸到头上,拔下一支玉钗,递给他,“打扰这么久,我出来的时候身上没有带银两,这个钗子到应该还换的几两银子。大文学谈不上谢意,权当打扰这么久耽误了你们的活计。”

张生忙急道,“姑娘你太见外了,我们救人不是为了讨报答。你若这么做,倒显得我们不厚道了。”他一急,高挺的鼻梁上冒出了汗珠。

“这可不是报答,你要是不收下,那我就只好走了。”绾婳认真道,看着他的样子却又有些失笑,忽的又想,耘他在宫里怎么样了?不由伸手拽住张生的衣袖,问道,“安陵。。。。。出什么大事了吗?”

张生手一哆嗦,不禁脸上泛起了红,“没听说什么事,天下太平。若姑娘想知道,我下午进城帮你打听便好。”

绾婳知道自己的动作不妥,尴尬收回手,“也不用急,我就是,随口问问。”

张生轻笑,“姑娘清醒,不关心自己的伤势,先问的是安陵有没有事,怎么会是随口问问呢?”绾婳自己也倒也笑了,“这倒也是。”对上他的眸子里干净的真诚,她轻声嘱咐,“请,千万莫对外人提起,我在这里。我是。。。。。逃出来的,夫家势力大,我不想回去。”

张生胸中一暖,应声道,“嗯,姑娘放心吧,你就在这儿住下去,没人会带你走。”

绾婳心中蓦地有些痛,轻轻嗯了一声。

张生看她不说话,以为她是累了,便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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